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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幻情纤手轻拈红豆弄(父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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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维埋手扯开衣襟,口中喘息直白而露骨,原本修罗阵中便会催生人的欲念,如今旃檀半裸在前,更是让他心头火热,径自扯开了自己的道袍,花香与草壤的湿润芬芳冲进蒙维的鼻腔中,三千声色,都比不过眼前旃檀的呼吸。

宛如浩瀚星河中的一抹幽光,照在蒙维的眉间心头,他俯身而下,对旃檀施了一刻的定身咒。

“兄长……哥哥……旃檀……你是我的了。”

在梦境中围观的乐无忧气急败坏,他亲眼见到蒙维抱起旃檀,让旃檀软绵绵的身体倚靠在蒙维的怀抱中。那般纤细的腰身被人搂在怀中,抱起来的手感一定很好,才会让那个拥抱的人恨不得要把那具身体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那具自己渴望了许久的身体,在梦境中与真实无异的呼吸,环绕在乐无忧的心境中,他无声地呐喊: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那只麒麟兽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占有旃檀,睡梦中的旃檀脸色醺红毫无知觉任人摆弄,呈现出一种惑人的迷醉。

“哥哥,我来了……”,

蒙维的手,已经触摸到那片隐藏在胸口肌肤下的逆鳞。

乐无忧拼尽全力好不容易进入到旃檀的梦境中,没想到所见所谓每一处都能令自己气到吐血。

他恨不得能在旃檀的梦境中化成人形,狠狠痛击一番那个正在占便宜的小麒麟。

摩夷天之中,唯有东寰与旃檀父子原身俱是白龙,一旦情动,会显露出楚楚动人波光粼粼的一截银白色龙尾。

凡是目睹过的看客,无一不动心。

修罗境中环境类似魔界。不分白昼黑夜,终年都是灰蒙蒙的白雾与永不退散的黑暗,而在微凉的夜色中,忽然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

“蒙维,你在做什么?”

那道声音高高在上,仿佛有种凌驾于天地之间的贵不可言。

摩夷天君,东寰,亲至修罗场。

蒙维在意想不到中慌忙收拢自己的衣带,他的应对青涩而惊慌。

“父君,我只是在和哥哥……我在为哥哥疗伤?他刚才中毒了,中了培元丹与优昙婆罗花的药性相冲的毒!”

蒙维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堪一击,东寰一身银素的白衣,站在白雾中,犹如鬼魅般严厉质问:“你管这个叫‘疗伤’?”

他的言语已经克制,没有指着蒙维骂对方是在与自己的兄弟苟且,却能从他冰凉的声音中体会到尊贵的摩夷天君已经在怒意的边缘徘徊。

“父君!”蒙维顿了一顿,将怀中的旃檀抱得更紧,说:“父君就当是孩儿年少轻狂不懂事,一时气盛借着修罗境四下无人之时好奇心起互相缠绵一番……罢了,父亲宫中有乾坤镜,想必也将来龙去脉看得一清二楚,儿子以为,既然我真身是麒麟,兄长真身是白龙,也算是天……”

倏忽间,蒙维觉得自己怀中忽然变得空空荡荡,转眼时原先躺在他怀中的兄长已经改天换地,乖巧而安静地昏睡在东寰的怀抱中。

东寰站在又高又远的云端,像交待公事般交待自己的儿子道:“你且认真历练,炼化修罗境中魍魉兽,凡有破障,自然有所得,而你哥哥,为父带回天宫休养,亲自为他解毒运气,你作为战武神,不该有的心思,就不应该有,不应该有的欲念,只会毁了你。”

蒙维听得心焦口燥,但是身后白雾中已经隐隐约约有魍魉兽的低声怒吼,他无暇分身,必须先专心炼化眼前凶兽。

蒙维心想虽然父君对旃檀一如既往冷淡之至,但毕竟是亲生骨肉,总不会有所伤害,自己也可以放下心专心应对眼前的劫数。

乐无忧心中窃笑,这个虎头虎脑的小麒麟,竟然也想染指旃檀,怕不是之前一番设计,全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他的身影迤迤然,随着旃檀的梦境从一团迷雾的修罗境移动到无比熟悉的玉镜台。

整个梦境中的气氛在旖旎间现出几分凝重。

摩夷天君周身的气息仿佛是一团云雾中的冰。

又冷,又锋利。

乐无忧眼睁睁看着东寰站在珠玉丰盈的床榻前,温柔地将旃檀放在榻上。

滚烫的肌肤触到冰凉的装饰,旃檀的肩膀抖了一抖,声音里一阵哆嗦。

“父……父君……我这是……”

东寰沉静而立,语气中没有一丝波澜。

“你这笨家伙学艺不精,轻松便进了旁人的圈套,中了优昙婆罗的毒。”

“对……对不起……让父君担忧了,该……如何解毒……孩儿……自行运功……就不劳烦父君……大驾……”

东寰一声叹息:“你如今的反应,竟然比我想象中还要剧烈。凭你那点微末的功力,如何能解。”

旃檀以为东寰又在责备他,低声嗫嚅:“让父君失望,是孩儿的错,孩儿先封住自己的灵窍稍事休息,大抵还是能自己解决此事。”

旃檀的言语中充满勉强之意。东寰眼见他如此情状,低声叹息道:“既然被我所遇见,想来也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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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中的乐无忧尚且来不及震惊,便见东寰抬手,轻而易举封住旃檀的灵窍法门,暂时抑制住毒性的蔓延。

一句令乐无忧摸不着头脑的叹息,在玉镜台中响起。

“既然已经遇到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劫,又来得这么快,或许我自己先动手,反而能得一个好结果。我已经……已经受不了……了。”

东寰的声音越说越低,已经让乐无忧恨不得自己是位唇语大师而不是杏林圣手。

一段漫长的静默,东寰只是站在玉镜台的床榻前,静静观望毫无还手之力的旃檀,旃檀的毒性渐渐已经无法靠封脉的方式克制,必须要更加强硬的手段纾解。

所谓强硬的手段,最直接不过,便是一场淋漓尽致的鱼水之欢。

旃檀已经开始克制不住地喘息,手指蜷成幽谷兰花的漂亮形状,扯着自己素白的领口,露出一段胜过丝绸的肌肤,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口空空落落,像是被拔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却始终不知道到底丢失了什么。

等到旃檀终于凝聚一点微末的力气转过身,已经湿透的身体从玉镜台上滑出一道鲜明的水痕,却见东寰不动声色,一言不发正站在床榻前,吓得旃檀清明了一丝神智。

“父……父亲,父君!”

东寰负手收拢在广袖之中,冰雪一般的面容上看不出是隐忍不发还是痛不堪忍。毒发之时的旃檀心里正难受,见到东寰那副淡漠到犹如千里冰封雪原的神色,怯生生地低下头,仿佛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是……是孩儿学艺不精,拖累了父君与弟弟……”

旃檀的声音像断线的风筝忽然没了下文,一双水盈盈的眼睛还没来得及落下泪,猛地一睁。

只因东寰伸手握住了他的腰肢。

无声的寂静中,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

旃檀的寝衣领口已经落下大半,泄出一截玉减香销的苍白胸膛。旃檀下意识地惊慌起来,在仓皇间只听得东寰开口:“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

语气中的温存,令旃檀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是平素高高在上的摩夷天君近在眉睫之内,那张足以令冰雪封存的面容上如今浮现出难言的热烈与暧昧。

一瞬间,旃檀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尚未反应过来,优昙婆罗的毒潮翻涌上前,心底一团情思缠绕,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曾经向往的父君已经伸手揽住旃檀,那种小心翼翼的呵护姿态难得一见,让旃檀流连忘返,不肯松手。

“劳烦父亲了。”旃檀黏过去,恨不得让这一刻长长久久凝固在此时。

两个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一样的血脉里流淌着相似的味道,无法避免地勾起他们两个心中各自的心思。

“你不后悔?”

“不后悔。”

一切的心知肚明,都在不言中。

东寰冰凉的指尖正一路上溯,沿着旃檀的脊背滑到后颈,紧张万分的旃檀已经露出后颈处一片片闪着微光的龙鳞,在幽暗的寝房中间或一亮,闪在东寰的眼底,烧在东寰的心头。

东寰的姿态小心翼翼,像是怀抱着什么世间罕见的宝物,唯恐碰坏了一般,怀中小心翼翼发抖的小家伙亦是他的骨血所化,说起来,也是他曾经的一部分。

“倘若我弄疼你了,千万要说一声。”

旃檀正在摇头,想要道一声“无论爹爹做什么……”颈后被东寰所抚摸的那块肌肤已经滚烫发热,而东寰似乎是心知肚明其中门道,倏忽间在那处滚烫的肌肤上摁了一下。

“啊……”旃檀泄出一声轻呼,只是轻轻的触碰便已经让他浑身瘫软,猝不及防地跌在东寰身上。东寰毫不费力地接住柔软而滚烫的身体,护住对方的手臂将旃檀摆放在了一个稍微舒适的位置,听着对方柔软而急促的喘息,忽然心底一片荡漾。

不因色……不着相……心如止水……东寰默念着得证大道的心法口诀,却发现自己已经做不到任何一点。

旃檀的气息正不可避免地环绕在东寰周围,让他察觉到一股灵魂的共鸣。旃檀正躺在他的怀中,衣衫早已松散成不可描述的一团杂乱,天衣之下的肌肤滚烫,已经浮出一层薄薄的香汗。

东寰伸手触到寝衣之下那些湿润的地方,在冰凉与温热的交替间浑身一震,秋水为神玉为骨的一团骨肉,自己名义上的长子,让一个断情绝爱的他燃烧起心头欲念,身上邪火。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见之难忘,思之欲狂。

那双一直渴望孺慕之情的眼睛因为优昙婆罗的毒性,正在释放出无限欲语还休的诱惑,哪怕只是一个微微的抬眸,便都是万中风情,不言而喻。

而那一身已经不成形状的素色天衣,已经包裹不住旃檀身体中的绝色风姿,若是在自己手指的动作间绽放一二,便是令人最为销魂蚀骨的愉悦。

心头的欲火快要吞噬东寰的理智,他的手指几乎已经嵌进旃檀颈后的那块逆鳞的皮肤中去,磨搓了许久,始终舍不得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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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疼吗?”龙之逆鳞,触之,便是令人毁天灭地的痛苦。

旃檀却摇了摇头,在东寰的怀中微笑:“不疼。”

东寰的真身形态无人知晓,只道是通体素白的九天游龙,而旃檀幼时因为道行不够,时常忍不住露出一截修炼不完全的白龙尾,满足了许多仙姝对于东寰本身的绮思丽想。

他们两个人相似的气息交缠在一处,玉镜台中第一次弥漫开一股甜美而清冽的味道,像是水击三千里的洞庭碧波,又像是一雁度南楼的云梦秋色,在沧海尽成空中漫天遍地勾魂摄魄。

旃檀按照年齿,在仙人中勉强算得成年,没想到修成人形格外修长,显出意外的曼妙与风流之气,只不过如今修为尚浅,宛如一根细软的藤萝,弱不禁风,正在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拱向东寰的怀抱。

“爹爹,你身上真香。”

东寰的修为已经日趋化境,越是深厚便显得面容越是美丽高贵,周身弥漫的香味也越是浓烈。

东寰一想到修行之事,那份绮丽的心思便被冲淡一份,松了松手。

察觉到东寰的疏离,旃檀开始急促地喘息,直在东寰的怀抱中蹭来蹭去,沾了汗珠的鼻尖缓缓划过东寰的喉咙,点出一片片的战栗。

手,一双炙热到无法盛放欲望的手,开始抚摸东寰的肌肤。

最深厚的修行才能炼化出最美丽的人形,父君平日高贵端方不可亵渎,没想到此时此刻却能显出亲昵而热烈的

东寰一字一顿,最后又确认一遍:“旃檀,你不后悔?”

旃檀被东寰周身香气所惑,迷迷糊糊地应道:“父君,天君,东寰,你不是要救我吗……快来救我……我好难受……”他一边说,一边仰头寻摸着对方更为私密的存在,“东寰,你为什么不救我……”

三两下之间,旃檀勾住东寰后颈,将自己湿漉漉的双唇拱手送上,贴住东寰的唇角。

东寰未曾想到优昙婆罗的毒性会让旃檀变得如此热烈,猝然间睁大双眼,那些小心翼翼而络绎不绝的轻吻大胆而温柔,也不知道到底是挑逗还是讨好,让东寰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失神。

欲界六天之中,唯有这一尾残缺的身体,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劫数。

而极有可能毁天灭地倾覆自己的劫难,此时此刻正躺在自己怀中用乞求的姿态恳请自己的垂怜,横波荡漾的眼睛里温柔无比,东寰甚至有一种错觉,这样的眼睛,这样的身体,怎么会是毁天灭地的劫难?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东寰仿佛听到自己心底的某个角落里有一种情愫正在落地发芽,刺穿自己刻意冰封的一颗心,极寒高山上的晶莹白雪冰消溶解,已经碎成了一片片的渣滓,只剩下鲜活跳动的

“旃檀、旃檀。”东寰低声细语,“旃檀”这个名字像是施了咒的阵法,画地为牢,将他的理智困在其中,不能自已。

东寰开始回应那些细碎而忐忑的吻,不问缘由,只凭本心。

旃檀忽然得到回应,不知道是一则以喜一则以惧,在慌乱中褪尽自己的衣衫,磨蹭过东寰的鼻尖,从鼻尖到颈窝,婆娑每一寸莹润的肌肤。

汗出沾背的皮肤下面是生机勃勃的律动,是属于情爱的诱人气息。

枕席间三两下的动作后,旃檀和东寰俱是目光迷离,旃檀象牙扇骨一样的双腿下意识地缠在东寰腰间,东寰低头轻啄旃檀颈间,渐渐一路向下,轻轻用温热的双唇碰了碰旃檀胸前乳珠,惹得旃檀嘶嘶低喘,忍不住地低声呻吟。

“啊!”

东寰爱极了这副欲迎还拒的模样,狠狠吻过去,吻得旃檀整个人开始胡乱扭动,乱磨乱蹭间撞到东寰的膝盖,撞得东寰深吸一口气,吻得越发厉害,顺手将榻上的旃檀翻了个身,已经湿乎乎的双腿贴在一处,摩挲到滚烫的一处。

旃檀只觉得内心情潮火热,半梦非醒地呻吟:“东寰,别弄了……快点……”

身下一截银白色的龙鳞已经隐隐浮现出来,光芒满室,泛着魅惑的色彩。东寰似乎是被其中的韵味所感染,忍不住闭目在旃檀的心头吻了十来下,一边吻着一边托住旃檀后腰,手指摩挲着那些龙鳞,掐着旃檀的腰肢让旃檀整个人软了下去,在榻上大开双腿,露出羞耻的地方。

“旃檀……你……”

东寰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神色一震,又极快地克制下去,伸手抚弄那一片隐秘,手指像是失去了控制,已经开始沿着边缘探索一二,更有深入不毛的趋势。

旃檀呢喃,他的鼻尖如今满是缭绕的桂馥兰馨,令他神魂颠倒,倏忽一笑:“天君,东寰……”

旃檀心思纯净一心修炼法门,无心涉猎龙阳之道,便不知断袖分桃中如何得趣,更不知道自己身体有易于旁人,是罕见的双性之身。他原先凭借孺慕的本能,以为与东寰亲亲抱抱,磨磨蹭蹭,便是极为亲密的欢好之事。

如今被东寰整个人覆在玉镜台的琉璃榻上,一点一滴被塞入手指扩张,这才隐约觉察好像不是这么回事。莫名的疼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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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还有一丝惊讶,一丝新奇,一丝好笑。

等到东寰的手指真正开始前往那处隐秘的桃源幽禁之处,旃檀终于笑不出来了。

浑身上下烧得火热,下身传来过于强烈的快感更是让旃檀彻底失神,,旃檀的眼睛里迷迷糊糊全是水光,口中开始喃喃自己多年来不足为外人道的心事。

“父亲……东寰,我也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年我在洞庭湖底,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别人都说你不喜欢我,你要清修飞升不能被人打扰……”

“可是我总想亲近你,就像现在这样躺在你的怀中,你的身上都是香的,真好闻,我想闻一辈子……”

东寰听到这些碎语低头轻笑,一边笑一边想,旃檀这个孩子还真不愧是我的骨肉,真是痴情到骨子里了。

东寰一喜,身上的香气愈浓,催得旃檀面颊高热,滚烫的殷红色一直蔓延到脚趾。东寰顺着滚烫的肌肤一路吻过,眉心、鼻尖、下唇、喉结、锁骨、肋下、腰肢,上下起伏,柔情满怀。

东寰又多送了一根手指,没入旃檀的花穴之中,旃檀被刺激得浑身蜷缩,大叫出声。

原本以为简单的耳鬓厮磨变成衣衫褪尽双腿大张,从未有过感觉的前端坚挺地翘起,正沁出清润的水光,不远处的花穴里也是一片濡湿,正在不停吞吐着东寰的手指。

东寰修长的手指在翻搅中感受到火热的身体一度像是承受不住想要后退,一度又像在极度渴求不停诱惑。一段又一段的湿润浸湿了手指,骏波虎浪间越加澎湃。

东寰的手指摸索其中,直到一处隐秘的凸起,他玩心大起,在那处狠狠一按,眼见旃檀的身体猛地一弹,整个人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他的身体受到挑弄,整根粉嫩而肿胀的龙根弹了起来,顶端已经沁出丝丝精水。

玉镜台上,响起一声宛如啜泣的呻吟。

“父……东寰……”旃檀低声哀求,随着东寰手指有节奏的动作,旃檀已经忍不住蹭来蹭去,“难受,好难受,我……我受不了……东寰你快一点……”

东寰在旃檀身上玩心大起,故作听话地抽出手指,只是刚抽区区半截,那片温热的小穴恋恋不舍,像是要把客人留住,热情地迎上来。

“哟,腿夹得这么紧,便是这样舍不得我?”东寰摆出模样周正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口中却难得说出一两句市井俚俗中的下流话。

他的尾音里满是俏皮的淘气的意味,若是让外人窥见,恐怕还以为摩夷天君竟然也有中邪的那一日。

不过摩夷天君不仅没有中邪,反而乐于助人,正在帮中邪的人驱祟呢。

那上翘的尾音满是玩弄与调笑的意味,然而东寰的动作却不是平日里小孩子的玩闹,已然昂首挺胸的龙根紧紧贴在旃檀湿润的臀瓣间,引来从未沾染过情事的旃檀一片好奇之心。

几乎是下意识地,旃檀伸手一摸,东寰并不慌张,任由旃檀的打量翻弄,像个孩子般好奇自己的身体。旃檀手法生涩,只是被本能驱使着,在抚慰般上下动作,从头到尾,肌肉敏感而紧绷,青筋毕露,让旃檀既羞又喜,脸上是一片片分不出是内心羞涩还是药性发作的红晕。

东寰放心将自己的龙根交给旃檀,支着脑袋享用旃檀伺候般的抚弄。旃檀摸索了几下,无师自通地将东寰的龙根引向他的腿间。这放肆而大胆的动作引得东寰齿间崩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念了一声“旃檀”的名字。

听见呼唤,旃檀迷迷茫茫,自然而然地迎上去,整个人主动坐上去,伴着滚烫的喘息与呻吟,露出一副线条流畅的脊背。东寰嘉奖似地摸了摸他的头,借势一鼓作气将自己的龙根推进旃檀的秘穴里,初露峥嵘的湿滑甬道被暴力一点一点撑开,盛放到了极致,却又忍着疼痛将渴望已久的那话儿包裹起来吮吸不止。

隐秘处温热柔嫩,又不失娇美,沉溺在此等名器中简直像在品尝一道甜美的佳酿。

东寰一言不发,托起旃檀的腰肢快速抽插,支撑在身侧的手臂已经绷出一道鲜明夺目的线条,而对面的旃檀亦是高昂头颅,将身体完成一柄流利的弓矢。

得偿所愿,自己所有漫长无解,不知与何人诉说的心事终于得偿所愿,旃檀的眼角甚至渗出泪滴,沿着香汗淋漓的身体一路向下,低落到床帏间。

“为何会哭?我弄疼你了。”

“不……”

旃檀的回应既喜且怜,眉目间蹙出的盈盈波澜盛满了无限情愫。

疼是真疼,喜却也是真喜。

东寰狡黠一笑,倏忽间探身朝着旃檀的喉结上轻轻一咬,明晃晃的勾引与诱惑引得旃檀纤腰一扭,双腿绞了又绞。

来自身体深处的快感更加强烈,旃檀挣扎着呻吟:“不行了……不要……”

挣扎的呻吟声尚未收拢,纯粹的精水已经射了枕边人满手。

竟然用自己的污物亵渎了天君!

旃檀慌忙间想要做些什么弥补自己的莽行?却被东寰死死制住,深埋在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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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龙根直往花心上攻城略地,一连顶了数百下都不曾停歇,力道之大,仿佛是要将两个人揉成一团,撞在一处,醉死在这处温柔乡中。已经泄过一次的花心被滚烫的动作一激,急速收缩起来,又榨得龙根在抖动十来下后忍耐不住,把滚烫的龙精尽数丢给了身下尤物。

旃檀初试云雨,草率地丢精后,身体已经是彻底软成一滩泥状,青丝散乱,银鳞闪闪,天人的绝色容颜上东风无力乱分春色,在诱惑中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柔美。

看了一眼已经在情欲中不成体统的旃檀,东寰的眼神里既有欢喜又有疼惜,还有几分说不清的意味深长。

乐无忧心急火燎,急得他在旃檀的梦境中勃然大怒,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他身是旃檀的梦境……

乐无忧灵台上倏忽一片清明,是梦!

旃檀的肉身还在万花楼中最深处的浮花浪蕊阁里,还在熏香红帐里赤身裸体……

乐无忧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既不知道这梦是现实的投映、旃檀早已经与东寰有私相授受的苟且,抑或是,旃檀一片痴心枉自春梦。

即便亲眼所见,乐无忧依然半信半疑,摩夷天君东寰,是一个会与亲子通奸的道貌岸然之徒。

其实他完全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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