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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轮暴镜前空坠玉人钗(蛋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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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无忧把一颗狐妖的七窍之心放在口中咬噬,血肉淋漓间可见牙床上白骨森森,他的眼神又风雨晦暝阴森如蛇,一眼望过去胆战心惊。

“我不过是出去区区一会儿,你这胆大包天的小狐狸就起了不该有的念头……”乐无忧舔了舔嘴唇,从中吐出了狐妖积攒数百年的一颗元丹。

“元丹倒是炼制的不错,喂给我的檀奴试一试。”

旃檀迷迷糊糊间吞下那颗散发着晶莹光泽的元丹,狐妖五百年的修行一入口中,顿时让他觉得汗津津昏沉沉的身体轻盈、灵台清明。

他的言语没有跟上意识,口中尚且来不及开始问一句自己身在何处,便被乐无忧施了一针,又陷入了沉沉昏迷中。

铁如棠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询问:“哥哥,我看刚才仙君的样子,他该不是忽然就神志清醒了?”

乐无忧继续为旃檀疏通经脉,他看上去眉开眼笑,颇是欣喜:“那是自然,五百年的灵力总该有点效果,而且看上去效果不错,再多来几次,恐怕不需要七七十九天就能恢复大半灵力,”

铁如棠苦着脸埋怨乐无忧:“白骨哥哥,你可不要坑我,万一被仙君知道了他在我这万花楼里都遭遇过的事情,那还不马上掀了整个万花楼。”

乐无忧颇为自信:“他不会记得的,我给他喂了足够多的梦海潮,他只会自动用内心最渴望最怀念的一些甜美而深刻的记忆填补这段经历的空白。”

铁如棠听得兴趣甚浓:“白骨哥哥你这药囊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百宝箱,等这回事儿完了,哥哥送我一些梦海潮这样的灵丹妙药可好?”

“随你。”乐无忧一口答应。

铁如棠摇着他手中终年不换的孔雀羽扇,在一旁絮絮叨叨:“刚才看仙君眼睛一亮,我本来吓得要死,还以为他忽然恢复灵力……”

“没这么快。”乐无忧按住旃檀胸前,并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回应,“他的灵海几乎全空了,摩夷天宫各种天材地宝堆了三千年才堆出他原先的资质,如今我也只能选了这条剑走偏锋的旁门左道,助他迅速康复。”

“看不出哥哥对仙君这样上心……”铁如棠满脸揶揄,“本来我一直害怕旃檀仙君被这样一番折辱,肯定会大发雷霆,把我们全部杀人灭口。”

“……你想多了。”乐无忧为旃檀清理过身下多余的精液,又喂了一些帮助血脉通畅的补药,“他本来就是个不会杀生的人,他修炼的是普渡道,杀生是大忌。”

铁如棠拍着胸口:“我本来还担心旃檀仙君会像他爹一样,是个暴起来一剑霜寒十四州的主。”

乐无忧眼见铁如棠心有余悸的模样,疑惑道:“上一次天魔大战都过去三千年了,你们还是很怕东寰?”

“当然了。”铁如棠拍了拍胸口,“听说当年摩夷天君凭一把无极剑单挑魔界四大高手,最后更是把先魔尊一箭穿心,要不是先魔尊赤焰本身有仙骨在身,早就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

“你说什么!”乐无忧忽然捕捉到自己不曾知道的秘密,整个人怔住了。

“先魔尊差点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不对,前面一句!”

“赤焰尊有仙骨在身……”

“仙骨是怎么回事?”乐无忧甚至抛下了旃檀,扯出铁如棠的衣袖要对方解释清楚。

“就是……上魔天的老人都知道啊……先魔尊原来是天上面那个……色天里的仙人,说起来欲天之上还有色天,倒是比摩夷天那个欲天之首的地方还要更高级一些。”

“所以……赤焰尊的法力应该比东寰还要高?”乐无忧将信将疑。

“本应该是,欲天中的仙人还有七情六欲,能通过阴阳交合繁衍生育,等渐渐修炼到了色天之中,便是连七情六欲都不曾有了,说是想要孩子的时候,直接用意念化一个就是。”

“这样方便?直接用意念化出来的孩子,还是自己的血脉吗?难道不就是自己用灵力分出来的一缕魂魄?”乐无忧第一次听说色天之事,不知不觉多问了几句。

铁如棠也是一知半解:“色天诸天里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也不曾去过,那是已经参悟透彻的神仙们才能住的仙境,听说连东寰都不曾修炼到那种地步,我也是听说赤焰原身是色天中的凤凰真君,后来不知道参悟的时候破了什么戒,被贬下凡间渡劫,结果转世为人过了一世,元神归位的时候,非但没有继续成仙,反而入了魔,他灵力深厚,又有仙骨加持,修炼起来一日千里,很快便在魔界称王称霸,当起了蔽日遮光的一方霸主。”

“一只血统精纯的凤凰,不做天上的仙,却要做地下的魔?”乐无忧摸了摸下巴,“看来赤焰尊的背后远比我想象的要麻烦?我本来算计一次他的元阳,以为他会精气大损,但是倘若他有仙骨在身,说不定反而会利用旃檀的精血补元益气,闭关修行,让自己的功力更上一层楼。”

“我的乖乖。”一听说乐无忧居然曾经打过赤焰尊的算盘,铁如棠着急忙慌地推开他,“哥哥你真是胆大包天在魔界的地盘上连魔尊都敢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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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尊要是现在站出来,便是如今的魔尊柘王都要俯首称臣隆礼尊王。”

乐无忧回望一眼床榻上的旃檀,区区一颗狐妖的内丹远远不够,他必须需要更多。

“为了旃檀,即便毁天灭地,我都不在乎。”

香烟罗帐、华光摇曳、满室珠帘深垂间,正是芙蓉春暖锦衾鸳鸯起的良辰吉时。

此时此刻,六个醉醺醺的妖魔鬼怪正围坐在浮花浪蕊阁前厅的酒宴前,兴致勃勃地玩弄着怀中艳妓。

他们兴致勃勃猜拳喝酒,忽然看见铁如棠笑语盈盈走了出来,邀他们去内室体会真正的个人间极乐。

内室红帐中层层叠叠,即便看不真切,也能从满室馨香中察觉出其中必有一位绝色佳人。

铁如棠坐在榻上,摸了摸背朝大伙的那位美人,在美人腰间轻轻一捏。

美人一声呻吟,让人听得心摇神荡。

“这位美人是个本府新收的一个绝色尤物,只可惜脾性不好,今夜需要劳动各位在他身上耕耘一番,让他好好学学伺候人的道理。诸位尽情享用,本府感激不尽。”

“有这等好事?我们几个平时可进不了这销金库一样的浮花浪蕊阁,可别是个仙人跳,在诓我们几个。”

铁如棠含笑颔首:“我们找来诸位,就是借诸位一屌之力,好好调教调教这个家伙,至于缠头赏赐,本府……分文不取。”

铁如棠掩袖而笑,分文不取是真的,等你们泄了精丢了阳,就是取你们这些魑魅魍魉妖魔鬼怪狗命的时候了。

六个妖物中最为年长的是只虎妖,仗着自己灵力最为深厚径自爬上床榻,

一个被红纱覆住面庞的青年,双手被紫金纱反绑在雕花床柱的阑干上,一头乌发整齐地束好、枕在脑后,当真是一位入画的美人,只是他如今体态沉稳,像是睡着了一般。

铁如棠解释说:“怕他不懂规矩会伤到各位客官,提前喂他吃了些丹药,保证等会儿把大爷伺候的舒舒服服,不过大爷们也得小心,千万别把他松开,毕竟是个不懂规矩的新鲜雏儿,你们可不知道,先前为他开苞的尊客,可是……”

“可是如何?”虎妖身后的蛇妖目光冰凉,小心翼翼地吐着鲜红的舌头。

“纵使人家贵客灵力高深,也被这位美人儿伤得不轻,如今还不知道在哪处洞府里养精蓄锐,也不知道今后有没有机会还能不能卷土重来。”

内室中几个魔物情不自禁摸了摸胸口,感叹声啧啧而起,“看不出来这小美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原来还是个身手厉害的主,怪不得要仔细绑起来。”

铁如棠媚笑着劝他们几个魔物放宽心:“反正都已经绑起来了,劳烦几位壮士好好疼他一番,大操大干,尽请随意。”

几个魔物对即将到来的艳事浮想联翩,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寿数即将走到更漏的尽头。

之前的酒宴上他们几个喝得酣畅淋漓,六个奇形怪状的妖魔指天发誓要结拜为同生共死的异姓兄弟,以虎妖为尊,依次是蛇妖、鹧鸪精、海豚怪、兔儿精、还有一个最年幼、不过修行了百余年却绝顶聪明的的五通怪。

铁如棠说完,嫣然一笑后闪身进了红纱帐里,倏忽几下就不见踪影。

虎妖不疑有他,已经翻身上床,化成一个精壮的中年男人,急切地开始准备品尝一地春色。

其余五个魔物虽然心痒痒得十分难受,却还是迫于体魄差异,让已经垂涎三尺的虎妖第一个掀开床上的纱幔。

“虎大哥先请。”蛇妖阴阳怪气。

“这样的好事当然是要先让大哥尝一尝了。”鹧鸪精和蛇妖天然就不对付,听见蛇妖语气酸溜溜,立刻谄媚虎妖。

海豚怪跃跃欲试,却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抱拳示意:“小弟自然要听哥哥们的吩咐。”

兔儿精不说话,只是红着眼睛露出渴望的表情。

五通怪年纪最小心思最多:“我排行最末,自然是等各位哥哥们先享受过了才敢动作。”

虎妖已经亟不可待地撕开裹着旃檀的紫金纱,那纱幔看上去柔软,却质地结实,只是被扯开,从未被撕破。

“既然老板说这位美人是个烈性子,我便要好好治一治这个不听话的大美人,也方便之后兄弟们好好享用他!”

“好!!!”

几声得意的乱叫混着笑容,在浮花浪蕊阁中落地生根。

其余五魔纷纷爬上床榻,伸长了脖子等着看虎妖如何治一治眼前这位白玉美人。

“看这皮肤……真他么是个极品货色,比我之前看过的所有美人加起来都好看得多。”虎妖抚摸着旃檀白玉般的肌肤赞叹道,“好看好看,等会玩起来一定很舒服。”

海豚怪帮腔道:“这真是老天爷开眼,也给咱们几个有机会品一品这瑶台阆苑里的仙姝。”

至于本来就好男风的兔儿精,看到眼前这等清丽佳人,鲜红的双目一亮,口中更是垂涎欲滴。“大哥真是好福气,也不知道这是浮花浪蕊阁从哪里抓来的仙人,不仅有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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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容,更是一身仙骨,如果能一同收用的话……”

虎妖已经撤了自己腰带,看了看昏昏沉沉躺在自己面前锦被上的旃檀,极其兴奋地笑了笑,本想让仙人帮忙舔上一舔,但是对方的药效还未发作,整个人迷迷糊糊平静而眠,怕是也没什么太多品箫的趣味,索性急吼吼地脱了潦草的衣衫,露出可怜兮兮的一条虎鞭,架起少年软绵绵的两条长腿,找准位置挺腰刺入,不曾有任何怜香惜玉。

虎妖揉着眼前两瓣饱满丰盈的桃丘,“这美人里面真特么又紧又软,就让我先替你们品一品,疏通疏通,也让兄弟们等会儿方便些。”

他的腰身一挑一挑地扭动着,野蛮而霸道,这正是乐无忧希望看到的,源源不断的纯阳之气。

“我的天!”虎妖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喜地叫出声,“这小美人原来是个阴阳双性之身,这可是天生炉鼎,修炼的名器!”

那处极为隐秘到连主人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秘密被几个不堪入目的妖魔鬼怪当做珍稀的玩物一样欣赏。虎妖得此珍宝,用力掐住美人腰肢,狰狞的分身犹如刀刃一般,硬生生地伸向肉体深处,撕裂开旃檀刚刚愈合的鲜美身体。

一声几不可闻的“毕剥”声响起,只见一行艳丽的鲜血沿着少年白净的大腿一路向下,滴在堆锦刺绣的床帐上。

饶是旃檀仍然沉浸在乐无忧编织的美好梦境中,也忍不住一声叮咛。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一个被层层纱幔所隔绝的幽暗空间中,一群奇形怪状的妖魔,和一个美艳绝伦的人身构成了一组鲜明的对比。

而室外,恨天城的夜空腾云似涌烟密雨如散丝,点缀着鸦默鹊静的无尽长夜。

天地之间,所有的云雾迷蒙,尚未撕开它残忍而天真的面纱。

一看见鲜血润滑,虎妖更加兴奋,带着倒钩的滚热入侵者烫得旃檀在梦中凭借本能在躲闪避让,身体像浪花一样浮动,却被虎妖死死地按住钉在柱子上,只能在睡梦中无力地接受一切被施加在他身体中的侵略,承受一次又一次野蛮霸道的侮辱。

虎妖一边把自己并不十分伟岸甚至有一点不堪入目的宝器一次又一次送往旃檀的身体深处,一边朝着其他妖魔大声炫耀。

“这具身子真他娘的有意思,看来这位仙君的来历可是不一般啊,既是阴阳双性之身,而且又白又软,里面的媚肉还会主动绞弄,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经仙人,难道是传说中修合欢道的仙人?这倒是稀奇。”虎妖满足地扭腰挺动,在旃檀胯间抽动,激烈的动作让围观的数位看客看得目光发直。进出抽送间,时不时能看见一点湿淋淋的液体被裹挟出来,在幽暗的光芒中间或一闪,露出勾魂摄魄目眩神摇的一点微光。

虎妖边肏边干,咂嘴品评道:“这位仙君的妙处松紧有度,倒是比万花楼里耍起来更有滋味,咱们今晚可是遇到宝贝了。”他一边一挺一挺地前后抽送,一边不客气地招呼围观众人,“仙君这身体真是人间尤物!兄弟伙们都客气什么?一块儿来!”

乐无忧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盯着红帐中所发生的一切,旃檀香甜而缓慢的呻吟声淹没在旁人粗重的喘息声中。

一旁的妖魔们早已经跃跃欲试,一得到虎妖的首肯已经立刻涌上前去,开始用一双双形态各异的手掌在旃檀身上动作。

蛇妖虽然身形清瘦,但是胯下之物格外显眼,尺寸更是大到骇人,比之虎妖厉害得多;鹧鸪精小小一只,叽叽喳喳兴奋个不停;海豚怪的粉红色肉刃鲜嫩可爱,长度吓人;兔儿精平时便好男风,正和自己同样身形小巧的五通怪便商量着做一次靴兄弟,来一发双龙入洞,各自心急火燎地掏出命根子在一旁预备。

他们或者天生淫荡,或者根骨极佳,都是乐无忧看似随便其实精挑细选选中的炉鼎。

虎妖虽然身体强壮,但是性器其实并不十分可观,只是抽送了一会儿,腰间便开始一挺一挺地动作,身负名器的蛇妖一眼便看出来虎妖已经挺到极致马上便要释放出来,已经急切地开始径自撸动。虎妖耸动许久后,依依不舍一个挺身冲刺,囊袋里积攒许久的百子千孙终于如愿留在了旃檀一口柔媚的花穴里。

他一泄精,便觉得浑身脱力,气喘吁吁从少年身上退下去,眼见蛇妖、海豚怪两个人一脸淫笑地兴奋围住旃檀,与之一同陷入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的情欲中。

蛇妖淫笑中露出一条分叉红舌,宝贝似地握着自己化作人形后的同样形状分叉的黑紫异物,一个眼神飘过去,海豚怪心领神会地抬起旃檀双腿。

蛇妖借虎妖之前留在旃檀身体中的子子孙孙们充作润滑,轻轻松松攻城略地揉碎花心。他一击得中,便立刻击鞭锤镫地豕突狼奔。

律动时淫靡的肉体相触之声,还有旁边各种妖魔们浑浊的喘息声交织在同一处,像是红帐中的火焰,烧得人心急火燎。

旃檀的身体,已经经历过狐妖、虎妖和蛇妖的连番玩弄,肌体早已经麻木,下身的两条长腿隐隐约约泛着银光,即将在脆弱中显出自己的真身。

乐无忧见势不妙,从隐秘处飞出一针扎进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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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头发间的穴位里,强制命令旃檀陷入沉睡。

“梦海潮”是乐无忧精心研制的迷药,既有麻醉作用,更可以催生幻觉,让使用者在梦境中梦到自己最渴望的……

乐无忧眼睁睁地看着旃檀的身体随着蛇妖的肏弄一起一伏,像被抛到海浪上的小船,全然不知道自己命运的归宿。

蛇妖注意到身下仙君的眉目舒展,仿佛体会到了什么妙处,自以为是自己技术精妙,却不知道旃檀的梦中另有桃源。蛇妖的身体往下一沉,整个俯卧在旃檀胸前,一条湿润的鲜红长舌舔过旃檀的颤抖的睫毛。

“小美人,哥哥伺候的你舒不舒服?”蛇妖一边亲吻旃檀的肌肤一边得意炫耀,“是不是特别舒服?是不是从来不曾有过这么爽的感觉?”

旃檀昏沉沉地躺在锦被上,也不理会对方无聊的挑逗,径自陷入自己的美梦中,双颊浮出异常艳丽的粉红色,他的身体也渐渐放松,呈现出柔顺婉约的姿态。

蛇妖带着满足的表情看着身下的旃檀,他以为旃檀已经陷入了情欲的海洋中,故意开始大力的抽插了几下。梦境中的旃檀原本正沉浸在悠游的享受中,忽然有一阵情不自胜痛不堪忍的剧痛传来,他在本能中僵起胳膊和手臂,整个人腰肢一紧,下面也情不自禁骤然一缩,惹得蛇妖欲心大动,长枪大戟般凶猛地开始又一番抽插。

旃檀在睡梦中的反抗犹如微妙而挑逗的香艳情趣,引得蛇妖欲火中烧,只恨旃檀不能张开眼睛张开嘴巴,妖娆地配合自己的行动。

只是一具绝美的肉体,已经远远不能满足蛇妖的欲望。蛇妖在旃檀柔软湿润的身体里长驱直入,恋恋不舍横冲直撞了数百次,才舍得释放出来。

旃檀在蛇妖的反复冲撞间也呼不给吸的上气不接下气,几近脱力的身体上垂下两条弱管轻丝的修长腿脚,软在锦被上,让深埋在身体深处的污秽液体缓缓流出,在绣着似锦繁花的床帐汇成白花花一滩春色如海的证明。

而旃檀,再一次吸收了足够精元的旃檀,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睛,却没有力气睁开,只能半睁着接受来自外界的一抹光线。仙君这幅受辱后孑然无依的可怜模样,落在周围一圈妖魔禽兽手中,更是点燃星辰的燎原之火,使一直摇摆自渎的海豚怪和鹧鸪精轮番上阵,开始了又一轮新的凌辱………

虎妖倒在床榻一角,已经满足地呼噜出声。蛇妖多看了一眼,只在心中暗笑虎妖阳物短小,只是浅浅肏弄一番便脱力到沉睡,殊不知是因为他们先前与鬼妓们所饮的酒、所品的香中都有乐无忧配好的春药,虽然可以催情,更是可以催命。他本性属阴,故而可以比虎妖撑得更久。蛇妖浑然不知自己与其他妖物都死期将至,还想着自己稍事休息,还能再次一品芳泽。

乐无忧端坐在密室之中,眼见除五通神之外的其他五个妖物轮番上阵,之后更是先前已经发泄过一轮的蛇妖也忍不住加入其中,又一次冲击起旃檀以及被肏弄的风娇日暖湿滑松软的花壁。

那一处隐秘的女阴发育极不完整,乐无忧怕补阳之事横生枝节,故而取了娲皇补天之时残留的七色神玉事先滋润其中,又悄悄在入口覆了一层薄如蝉翼但固若金汤的葭莩之皮,唯恐被鲁男子们所伤。

今夜所来之人,本来就不是翩翩君子谦谦绅士,有好奇者玩弄几番,发现那处女阴极难进入,也就断了品玩的念头。一个又一个妖魔或搂或抱,在旃檀身上抽插耸动,将自己的子孙后代投入到美人的花穴当中。

半夜之中,那个曾经清冷高贵的旃檀仙君从广袤天宇的天香国色含苞吐萼的明媚鲜花变成了狗走狐淫的妖魔们追欢作乐的泄欲容器,紫金红帐中,他已经被六个妖物已经翻来覆去享用了一遍,有的还不止一遍,五通神虽然不曾在旃檀身上泄精,却最终还是忍不住伸手亵玩,旃檀玉体之上遍布五通神的独特爪印,他的全省上下身内身外没有得到一时一刻的停歇。蛇妖终于被喂饱,软化下去退场到一边喘息连连,另一只现出原形叽叽喳喳的鹧鸪精忍不住又扑向旃檀,在他身上落地生根,开始狠狠蹂躏迷迷糊糊的旃檀;待鹧鸪精餍足后,一直垂涎欲滴的兔儿精红着眼睛又扑过来再一次撕裂了旃檀。

一次又一次被蛮力撕裂,被污秽玷污,却又在不断的交合中得到更多、更多的纯阳精元……旃檀的灵力与意识都在一点点的复苏,倘若不是乐无忧提前施针封住旃檀的灵窍,那些源源不断涌入旃檀身体中的精元正在促使主人的意识逐渐清醒,他想睁开眼睛,却始终只能看到一团朦朦胧胧的红雾挡在自己面前,他的耳边更弥漫一阵阵放肆而轻慢的笑声,那种混沌泛滥的淫靡之气,令他感觉陌生到可怕。

而那些魔界中卑贱到不能更被人轻视的魔物们,难得遇到一个令他们满足的泄欲容器,更因为催情香的作用,皆是情欲高涨,欲罢不能。

“这位仙君生得绝色姿容,也不知万花楼是怎么能得到这般美玉明珠的天生名器,若是被天上的仙人们看见……他们的同伴如今沦落到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怎么了?这万花楼是天然温柔乡,人家最喜欢了!”兔子精红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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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因为脱力,他已经露出了原型——一只一尺高的雪白毛兔,三瓣嘴上的鼻子一张一翕,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可爱到吊诡的气质。

“就是!”同样虚弱到现出原型的狐妖梳弄整理自己的尾巴,“尤其这次的仙君,你看他端方雅正,睁开眼睛也当是九重天上供奉的真君,一副无情无欲的天然道德模样,谁曾想,一进仙君的隐秘处,才知道什么是孙猴子猫进桃源洞,金箍棒搅翻东海波。”

鹧鸪精也附和道:“确实不错,仙君下面那张嘴又滑又嫩,缠得人欲仙欲死,一进去就忍不住要一泄如注,简直就是吸精的宝器,若不是我牢记‘适可而止’的道理,今夜怕是要被玉骨冰肌的仙君精榨干在万花楼里,变成后山白骨堆中的一员。”

鹧鸪精一番无心之言,反而提醒正准备一亲芳泽的五通神,他看向正伏在仙君身上动作的海豚怪,心有疑窦:“今夜当真是一番难得的艳遇?。”

是,与不是,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乐无忧在密室中算准时间,眼见虎妖和蛇妖最先倒下,然后是兔子精和鹧鸪精,五通神反应过来,眼球滴溜溜地一转,还未想出破解之法,就四肢僵硬,咕噜咕噜地倒在雕花阑干旁。

那只还在沉迷于肏干的海豚怪浑然不觉同伴们的异样,正玩得不知归处之时,突然觉得自己腰上一阵酥麻,不似平时欢爱时那种畅快淋漓,而是内在虚寒,一股股积攒多年的精气正在源源不断从自己体内流失。海豚怪发觉不对,迅速想要起身运气,本想拔出自己那条一尺多长的粉色性器,却发现自己下盘虚弱无力,像一团沾了水的棉花,沉甸甸地贴在床榻上无法起身。

而床帐面前,一个白发青年面容惨戚,对自己露出怪异而阴森的笑容,再看同伴,才发现他们有一个个俱像是被吸净精气的样子,有气无力地倒在自己周围。

惊慌失措间,海豚怪对乐无忧大叫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海豚怪只见眼前的白发男子莞尔一笑,露出天真而残忍的神态。

乐无忧见海豚怪精气旺盛犹如见到稀世珍宝般眨了眨眼,欣喜而热情地说道:“当然是送你去西天极乐啦,傻瓜。”

血雾之中,连尖叫都来不及发出的妖魔们,眼睁睁看着白发青年取走他们最为珍贵的内丹。

一夜风流,一生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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