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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临渊沧波不隔海中山(蛋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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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夷天君为其子起名旃檀,取得是“淮岸浮图半倚天,山僧应已离尘缘”的空趣雅意,眼前的青年肌肤细腻,轻轻一嗅确实有“众香天上梵王宫,钟磐寥寥半碧空”的清幽宁静,只是这清幽宁静,落在如今的阴诡森冷、巨浪滔天的幽冥海中只显吊诡。

赤焰尊仔细打量一番眼前的旃檀,他明明是个血统纯粹的仙人,摩夷天君之子,无论母亲如何卑贱都称得上一句血统尊贵,更何况以东寰的高傲冷清,怕是也看不上什么身份卑贱的女仙,更遑论与之私通,珠胎暗结。

可是他此时衣衫尽褪,只是用一件血腥气满满的莽兽皮遮住自己的隐私之处,模样十足十地不像个仙人,反而像个欲迎还拒的娼妓。

赤焰尊眼光流转,一双漆黑的瞳孔中闪出耀眼的金光,木萧在赤焰身侧感受到一股精气流动,便知道尊主已经动了腹下三寸的欲火。

“模样生的不错。”赤焰尊轻佻地拈起旃檀的脸,旃檀因为失血,如玉一般的脸庞更是流出透明的味道。赤焰尊手上的功夫越来越用力,仿佛是要将这张脸捏碎一般,“倒是和东寰年轻时的模样并不怎么太相似……难道流言属实,你当真不是东寰的孩子。”

对方一直忍痛不哼一声,听到赤焰尊提及摩夷天君的尊名时才愿意开口。

旃檀咬牙切齿道,“你是何人……竟直呼父君名讳?”

“父君……”赤焰尊玩味地品尝着旃檀的措辞,“你爹东寰天君有妻有子……妻子善解人意温柔大方、大儿颜色清澈美貌非凡、小儿武艺高强天生神力……真是位有福气的摩夷天君,恐怕他如今在天宫中正沉湎于温柔乡的三千宫娥中早就忘记你是谁了,小野种……”

木萧从赤焰尊周身环绕的气息里读到了愤怒、痛苦、憎恨……和不甘。

而从旃檀的气息中,木萧读出怨怼……和强装的镇定。

旃檀强撑住自己的身体,“我乃摩夷天宫辰星仙君旃檀,家父摩夷天君家母朱雀天妃,不是什么野种……我如今不幸坠入这不毛之地,父君一定会派人来救援……”

旃檀如今落难的样子,竟比原先高高在上的辰星天君更显得……诱人,毕竟,辰星天君终日都是三坟五典的一张斯文面容、衣冠楚楚风度翩翩,而不是如今赤焰尊怀中衣衫不整肌肤尽显的赤裸男体。

“你这张脸……算的上是我此生见过的第二好看的脸。”赤焰尊所言非虚,他心中容貌天下第一之人,便是旃檀的父亲、摩夷天君——东寰。

“你生的如此美丽动人,又是东寰那厮的亲骨肉,如此想来,本尊倒是屈尊愿意品尝一二。”

察觉到赤焰尊意图的旃檀拼命挣扎,“放开我……”

“不放。”赤焰尊嘴上这样说,怀中的意气却将手无缚鸡之力的旃檀狠狠推开,在旃檀脚步虚浮即将坠地的时候又用力拉回自己的怀抱中,口中得意地笑,“放了也会把你拉回来。”

旃檀神色一副冰冷而不屑的高傲,但是脸上却因为身体正在被赤焰尊玩弄而露出羞愤的表情,他在愤怒中瞪了赤焰尊一眼。而这气虚体弱时的一眼横波,落在赤焰尊眼中竟是一副含羞带怯的处子模样,若是那一双唇再能咬住自己的唇,便是十足十的处子开苞时的暧昧旖旎到淫靡的景象。

赤焰尊看见后心头发痒,他久在幽冥海中为恢复自己的功力严守禁欲,而且极乐岛上虽有一些花天酒地之所,但是庸脂俗粉蒲柳之姿,如何能比得上眼前冰清玉洁高高在上的旃檀仙君。

“仙君,今夜还请仙君多多包涵,本尊若是力道凶猛,也是因为仙君过于美貌令本尊不能自持,方才一不小心伤了仙君,还望仙君不要睚眦必报。当然,仙君若是打算用下面那张小嘴报复本尊,本尊也无所谓。”

赤焰尊言语中的放荡与淫浪远远超过旃檀平日所听见的各种传说与话本,他此刻受制于人,浑身上下无法用力,只能冷着一张脸,眼神冰凉地盯看赤焰尊在自己的身体上为所欲为。

赤焰尊搂住怀中不能动作的美人便幕天席地开始动作,他的话半真半假,对旃檀心有欲望是真,不过不是因为旃檀面皮上的几分美色,而是因为对于魔尊修行而言更为重要的东西——旃檀的内丹。

旃檀是谁?东寰的儿子;东寰又是谁?摩夷天君,欲界天中的最强者,九天应龙之一,旃檀若是从父,本体便也应该是一条战力高强的巨龙;但若是从母……赤焰尊不禁开始思考,又是哪里的仙人,能在灵力上压倒东寰,传授给儿子绝佳的精元,一旦能取到这样的内丹,食用后必然功力大增。

赤焰尊伏在旃檀唇边轻轻一嗅,旃檀的身体上已经闻不到什么仙人的灵气,他的肌肤上有枯梅的香气,毛毡的丝绒气,甚至是魔兽的血腥气,唯独没有属于天人那种特殊的、勾人的味道——仙气。

赤焰尊在心中冷笑,倘若由自己夺走旃檀的精元,那么旃檀的下场便极为凄惨,他会恢复成原身、大约会是某一种龙,然后五感渐渐萎缩、最后变成一团只披着一层皮的老朽骨架,逐渐在千百年的时光中烟消云散,连魂魄都不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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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又与自己何干?当年若不是自己天生身有异常,背后还有一处通窍保存自己的一枚元丹,自己早就在东寰一剑之下烟消云散魂飞魄散了。

如今若能令东寰丧子,体会当初自己的一番锥心刺骨之痛,想来也是极妙的滋味。

不过在取走旃檀元丹之前,他先需在旃檀身上好好享受一番,毕竟自己已经忍耐了三千年不近色相的漫长光阴。

一想到这里,赤焰尊一时心痒,搂过旃檀的脸便亲了上去。

旃檀气极,忍不住在赤焰尊的唇上重重一咬,只是他如今力气微弱,那一点抵抗落在赤焰尊眼中,如同猫儿撒娇一般,赤焰尊更是心潮涌动,借着姿势伸出舌头开始挑逗少不更事的旃檀,一边亲热而熟络地品味旃檀娇艳轻盈香雪腻的一双朱唇,一边不安于室地伸手探向旃檀的下身。

旃檀的眼神冰凉冷漠,可是微红的眼角却出卖了他的真实触觉。他既因为如今这耻辱的处境而羞耻,一边却在赤焰尊的动作中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温暖,就像是在记忆深处的某个角落中自己也曾经体会过这种肌肤相触的亲近……旃檀咬紧牙关不愿意回应赤焰尊的撩拨,赤焰尊一见旃檀的表现,立刻便猜到旃檀的想法。赤焰尊低头微微一笑,便开始左右开弓,品弄起旃檀的一对酥胸。

旃檀化身男子,原本不似女子的一对鬓垂香颈云遮藕粉着兰胸雪压梅的胸脯,但是旃檀之身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另有一番绝佳的手感,令赤焰尊玩弄起来爱不释手,只恨自己三千年前不曾尝到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不过如今也不迟,上魔天众人于心有愧,不敢踏足幽冥海,自己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品尝眼前美人的一颦一笑一肌一妍,一个美人若是只想报冤行随缘行无所求称法行,满脑子入大乘道升三清天,那该有多无趣。眼前的美人姿容出众冰清玉洁,就应该是露出美艳万方销魂蚀骨的另一面,以肉身渡众人,方显出造化众生滋养万物之神圣。

等等……赤焰尊揉揉额头,他本来只是想羞辱眼前的旃檀,怎么就平白无故想些漱冰濯雪、眇视万里一毫端的大道理?

他要的是销魂蚀骨,要的是软玉温香,要的是美人吟哦,要的是春情缠绵、要的是艳冶淫靡……在漫长到看不到尽头的流放生涯中,一点余兴的极乐之乐。

旃檀一双横波目中眼神冰凉,原本洁净温润的面容上却因为赤焰尊的动作泛起晕辉怅然的醺红。

赤焰尊见他反应,心中疑惑,旃檀素有清高冷傲之名,听传闻应该是个洁身自好的仙君,怎么自己只是稍微挑逗一二,对方便熟稔地迎合起来。

莫非……

赤焰尊有意玩弄一番旃檀,不仅是简单享用一番肉体上的一夕欢愉,而想要更多,想知道他的来龙去脉,想知道眼前的美人在摩夷天宫中,又是怎么样的姿态,是真的一尘不染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还是徒有其表金玉其外淫乱其中。

赤焰尊间旃檀一直眼神冷淡咬紧牙关,可是双唇却因为身体中泛起的情欲而不自觉地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春风豆蔻相思味的一点小舌。赤焰尊一看,又是一阵清风缠绵醉人香的心痒,强行便要撬开旃檀一对更能销几番风雨的湿润双唇,

只是不知道山溪殷勤留客饮的一双朱唇,是否愿意为赤焰尊所留。

因为意外的闯入者,旃檀下意识地想要紧闭着唇,但奈何不过赤焰尊的霸道动作,一时吃痛中被赤焰尊肆无忌惮地尽其所为,口中满是细雨黄莺般上下滑动的异人之舌,挑逗着惶然而不明所以的自己。

旃檀已经察觉到自己身体中的异样,他的原身是遍体花鳞的赤龙,生性血气未定欲念极重,全靠修行之道压制自己偶尔从本能中逃逸的放荡且旖旎的欲念,化身人形又是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欲素愁不眠的清雅高贵,又因为身份,需要充作摩夷天宫中高才大德的躬先表率,几时落入他人手中被人进行玩弄。

旃檀一边极其厌恶的赤焰尊这样恶名在外的魔物对自己行股掌之间的拈花弄柳翻雨覆雨之事,一边又觉得这轻佻又放肆的动作却勾引得自己极尽神魂荡漾,指间捻弄之时,熟悉而温暖,就像是仿佛经历过情事一般,更是在与赤焰尊厮磨与纠缠的时候,身体像是脱离灵窍有了自己的意识,不自觉地回应着赤焰尊的动作。

旃檀红着一双眼睛越想越气,赤焰这样声名狼藉的魔物,一定是对自己使了什么不知道的秘法禁术,才会让自己身体温热熨烫,眉眼与唇角遍布潮红,发热发红,他被赤焰尊吻得近乎窒息,像是梅雨季节被闷在柜子里的潮湿棉花,想挣脱出去见一眼阳光,但是又只能被闷在幽暗中透不过气。

他憋得心中抽痛,伸出手想要推开伏在自己身上的赤焰尊,却软软地没有力气,那优柔又寡断的姿态十足十仿佛欲迎还拒。

“旃檀……”赤焰尊怀抱美人,在他耳边轻轻念着美人芳名,“众香天上梵王宫,钟磐寥寥半碧空。黄昏寒立更披襟,露浥清香悦道心。旃檀,我见你艳姿如此,怕是道心不纯。”

言毕,赤焰尊果断放开旃檀,见旃檀朱唇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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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唇边还挂着点点绯红阵阵银丝,一眼望过去———轻薄、放浪、浮艳、落拓千姿百态应有尽有。

赤焰尊心中顿生不屑:什么清高冷傲的仙君,对于情事的反应如此熟稔,怕是早就有过肌肤之亲,是个被人从里到外亵玩个遍的浮荡淫媚的玩意。

赤焰尊已经在心中暗下决定,若旃檀当真是个清冷自持的高贵仙君,那他玩弄过瘾后便取下旃檀的一粒元丹,抹去旃檀的记忆,悄悄派人将旃檀送回摩夷天宫;但是,如若旃檀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虚有其表之徒,那他自然不会客气,一番狠狠玩弄后抽去他的灵窍取下他的元丹,将他变得如凡人无异,送去魔界中最不堪的倚红偎翠之处,好好“享受”魔界中人是如何痛快淋漓地享受生命中原始而凶狠的情欲……

他在动作中轻蔑一笑,谁教东寰天君养出一个伪君子式的好儿子,既是个不守道心偷尝禁果贪享欢愉的性情,便送去魔界那最是妖娆放荡的地方,好好体会不同于摩夷天中的淫靡夜晚。

赤焰尊主意已定,伸手抹去旃檀唇边的一湾银丝,他嘴唇微张,嘴角还残留着银丝,看上去春色无边,可是眼神,依旧是案剑瞋目、横眉立眼。

赤焰尊不以为意,轻慢旃檀此时的笑中伸手下探,沿着兽皮磨蹭到旃檀仙君化成男体后的那话儿,他即便没有亲见,也能猜到那话儿上面一定圆润饱满色泽粉嫩,此刻正因为自己高明的挑逗而欲罢不能。

赤焰尊不急于一时之欢,故意逗弄旃檀,轻捻慢稔间优哉游哉地说道,“怎么仙君兴致这般激烈,本尊还没有打算与你欢好,你就亟不可待地英姿勃发,这是在主动勾引本尊?看您这般熟悉风月之道,你的道心可真是不纯,摩夷天中难道个个都是您这样淫荡之流?”

“你……胡说……”旃檀的小檀被赤焰尊牢牢握住,他双手又被绑在冷梅树的枯枝上受到赤焰尊的怨气所拘,“一定是你这魔头……在我身上使了什么妖法……本座向来静心自持……从来不曾……有过越轨……”

赤焰尊闻言讪笑:“口是心非不是你们摩夷天宫中的特产,你们尽是这种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之流,像你这样的身体,在什么天宫修行……合该去最下等的妓院里当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以后我不叫你旃檀,便叫你‘檀婊子’,如何?”

旃檀强撑住越来越混乱的意志,“你……休要出言侮辱我……等我恢复了法力,一定会让你百倍偿还……除魔卫道,还世间一个清明,再也不给你们这种虎豹豺狼毒魔狠怪螭魅魍魉作祟的机会。”

“哼。”赤焰尊冷笑一声,“檀婊檀婊檀婊檀婊檀婊……”他像小儿赌气那样又重复数遍,眼见旃檀眼角上都浮现出愤怒的道道青筋,他见美人发怒,白里透红中又浮出隐约青蓝,宛如三月春江桃花雨,当真又是另一番有滋有味的景色。

伫立在一旁用灵窍围观的木萧忍不住开口:“尊上,此人毕竟是摩夷天主长子,倘若我们能善待他,并联络摩夷天主,趁天魔大战机求得摩夷天中的援手,借势对付叛徒一柘,夺回魔尊之位。”

“木萧……”赤焰尊歪着脑袋,一缕红发散在额前,声音中开始有了寒意,“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东西来教训本尊为人处世……”

“您……您不是……”木萧见赤焰尊对旃檀的态度,即便再有心思,也是欲言又停,点到即止。

赤焰尊心中明白木萧的言外之意,但他与东寰之间宿怨未清,如今能以东寰之子补偿自己多年怨怼,姑且算是平一世不忿。

“此处是幽冥海,本尊自然是想怎样就怎样,怎么舒服怎么来,木萧,等本尊玩够了,这个美人也赏给你玩一玩。”

木萧敬谢不敏,表示尊上您自己享用即可,在下不过区区纯铁锻造的一截断钢,无情无义无法无天,更无欲,别管是什么天君仙子,再美丽再动人自己也无甚兴趣。

从始至终,他只是一个无情的旁观者。

赤焰尊摊手,表示你既然无福消受,便只能有劳倚红偎翠楼中的寻芳问柳客来好好调教这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到时候恭请摩夷天中各位仙子前来一观旃檀仙君风流放荡的另一面。

他们之间一番对话,让受制于人的旃檀天君气得浑身发抖。

魔尊与手下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活物来看,仿佛此时躺在他们面前的只是一尊泄欲的容器。他心想一定是这些素未谋面的魔物趁他不注意在我身上下了什么会让人欲火中烧的秘术,此事涉及情欲,他不好意思开口询问,只想着万一受到委屈,也就当再被刺中一剑,以后图谋机会将这两个魔物一网打尽,万不能如他们所说,将此时此刻发生之事流落出去,被人知晓他曾受到先魔尊的淫辱。

旃檀心想他会沦落至此,全是因为天军之中有人背叛,才会被前来偷袭的破天灭法轻松击破自己的灵窍法力尽失。一旦修道之人仙人遇到此事,最急迫最需要之事便是寻一处安静清爽的洞府,休养生息安心静养,多年的修心养性自然可以不药而愈,待精元恢复平复如故,一般都会恢复八九成法力,与过去相差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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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好巧不巧在银天河边受伤,落入魔道的乱军之中,为避开魔物们的追击越逃越偏,不知不觉中竟然落到魔界九重天中的最下一重————幽冥海,遇到被流放至此的先魔尊赤焰。

他少年时在摩夷天宫中读书,也曾听过赤焰尊的大名,传闻赤焰尊原本也是欲界六中一位逍遥快活的散仙,只是根元不正道心不纯,贪图享受逸乐,后来堕天入魔,竟然凭借一手好剑术和舌灿莲花的本事被众多魔物推举为一代魔尊,之后更是带领十万魔军攻上欲界六天,将欲色六天搅了个天翻地覆。幸得当时闭关修行的东寰仙人出关应战,并直捣黄龙击中赤焰尊的灵窍,毁去赤焰尊的一身修为,让其直直坠落幽冥海中,再也不能出来兴风作浪。

而东寰因为为欲界立下大功,更是被推举为欲界六天中摩夷天之天主,成为欲界六天中距离大道最近之人。

旃檀竭力回想,根据典籍记载,若是赤焰尊想要恢复到之前的功力,至少需要三万载的漫长修行,除非有奇遇,能吞食高阶灵兽或者修道之人所炼化的完整元丹。不过看幽冥海中黑风孽海苦雨恶浪,想来赤焰尊也不会有这种奇遇,能邂逅上等精纯的元丹之主。

而且自己刚与赤焰尊相遇,赤焰尊就亟不可待地表达出垂涎三尺眈眈逐逐的色欲,想来也是个急色之徒。旃檀虽然被赤焰尊孟浪之举气到发抖,却因为此时此刻受制于人,又平日教养严格,连骂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眼见赤焰尊的一双手在自己身体上轻拢慢捻将行不轨之事,他气极之下也只憋出一句“禽兽”!

赤焰尊听完哈哈大笑,他朗声道:“其实我真身原本就是太清天中璟幻真人座下的坐骑,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东寰眼光狠辣,你不愧是他下的崽子,眼睛也很毒,一眼就能看出本座真身。”他笑得死皮赖脸,“我听说你们摩夷天宫讲修行之人众生平等,追求大罗天中平等到无敌我高低、无得道寡道之境,如时雨化之者,云在青天水在瓶。”

赤焰尊捏住旃檀的肌肤,轻轻在对方嫣红的双唇上弹了一下,“本尊今日也想来求一个问道之说,君子之所以教也有五者,我不奢求有如时雨化之者,也不稀罕为成德者,更鄙视达财者、答问者,只是对私淑艾者有一二兴致,只是不知道若是与摩夷天中的王子殿下有过鱼水之欢,是不是也算是入了道门捷径?”

旃檀闭眼,他素来脾气温良不喜欢与人争口舌之快,对方若是淫邪之流,自己此时力不如人被其得手也只能任由赤焰尊为所欲为,只能等自己解围以后再来收拾这位恬不知耻的淫贼。

见旃檀沉默不语,赤焰尊低头便吻,对方身上没什么力气,却依旧努力往后挪,止不住地想要躲闪。

赤焰尊一把把扯过旃檀已经几乎全裸的身体,将青春纯洁的肉身禁锢在自己掌握之中,旃檀浑身是缠斗后的伤痕,但好在都没有伤及筋骨,美玉微瑕,却也更显风姿。

他的手指游弋在旃檀的大腿上,更是在臀间流连二三,旃檀受到赤焰尊的挑逗,忍不住从唇间泻出呖呖如黄莺宛转的呻吟声。

这呻吟声一入赤焰之耳,立刻便教赤焰心痒难耐,“你这小家伙,倒是很识情趣。”

赤焰故意作弄旃檀,沿着隐秘处的淫靡肌肤在旃檀的男根上轻轻一挠,这是一下,便见得旃檀脊背绷得笔直、浑身一个激灵。旃檀这下,便是连耳根都是醺红的颜色,眼角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更是沁出一二泪水。

趁着旃檀余惊未散之时,赤焰尊顺势咬住旃檀胸前两颗已经颤颤巍巍站起来的乳珠,鲜艳如五月豆蔻,正在被赤焰尊品尝鲜果般仔细舔舐。

旃檀知道自己今次难逃一劫,整个人气得在赤焰尊怀中不停颤抖,用那一点微末的力气像是想要挣扎,却只能让自己显得更加欲迎还拒,反而被赤焰尊搂得更紧。

倘若此时有什么魑魅魍魉邪魔歪祟无意间来到极乐岛,便能看到赤焰尊怨气所化的重重云雾之中,赤焰尊本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一具赤裸的身体。

那具身体上面遍布轻微的淤青,显然是身体的主人经历过数次恶战而全身而退,凝脂点漆的容貌无疑是美丽而诱人的,沿着空灵与温柔的肌肤一路向下,丹田下方是温柔沉睡的男根,可是在男体之下……

赤焰尊不可置信地再一次捻弄起旃檀的下体,下面的嫩穴被粗暴地打开,露出一道寒梅绽放的疏林小径,而在风情万种的小径之下,还有一盏月牙一般的不起眼缝隙,正因为赤焰尊的动作不得不袒露出另一处隐藏颇深的世外桃源。

赤焰尊何许人也?

他弃道堕天,连漫天神佛都不放在眼中。

而此时此刻,他低头望着眼前美人浅蘸朝霞千万蕊春似的女穴,也只剩下目瞪口呆。

天地分乾坤阴阳,一阴一阳一动一静谓之天道循环阴阳交互,天生于动者也,地生于静者也,一动一静,交而天地之道尽之矣。

而眼前的旃檀,却偏偏是个极罕见的阴阳合体之身。

赤焰尊脑海中一片混沌,心道东寰究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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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背后做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竟然会孕育出这样一个怪异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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