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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莲山庄,观海楼中。
一个白衣男子孑然而立,他眉目如画,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冷漠气场。
沈澜是这雪莲山庄的庄主,年纪不大,却已教出过不少江湖正派人士。他隐居于山庄中,宛若一朵开在冰川上的高岭之花。
可沈澜不开窍,只知那功夫不知道自己这一身凌冽的白衣,勾起了多少人的胯下兽性。
陆斐躬身上前,恭敬地递上茶碟:“师尊,茶来了。”
他弯着腰,斗胆悄悄看了眼那包在白色衣袍中,形状姣好的臀部,下意识地咽了口水。
茶碟散着热气,盈满一室清香。
沈澜头也不回,低沉出声:“陆斐,你退下吧。”
陆斐点点头,退了下去,乖乖守在门口。
每一年的今天,沈澜都要去观海楼,关他自己一天紧闭。
只因为五年前的今天,沈澜门下的一个弟子与他起了争执,连夜离开雪莲山庄,投奔到百魔宫门下。
即便没有人怪他,沈澜总觉得那是他的错——是他太过严厉,嘴不饶人手不留情,才逼走了秦权,那个他最喜欢的小弟子。
沈澜这人,说得好听点是严厉,如果说得难听,就是心里有些缺陷——他越喜欢谁,就越是见不得他犯错,见不得他有缺点,无奈秦权恰好是一条栓不住的恶狗,一身傲骨岂能受沈澜这般折磨?
五年前的那一夜,问罪室内,沈澜不留情面的几棍子下去,险些把秦权五脏六腑都打出来。
第二天,再没能有人在雪莲山庄找到秦权的影子。
而如今,他已是百魔宫之主,被那些奸邪之人奉为魔尊,绝无可能再回到雪莲山庄中。
他们二人之间,也早也断了联系。
沈澜口里喃喃:“秦权……”
他心情沉重,端起茶杯,往嘴里送了一口,待到喉结滚动,茶水滑入胃中后,他忽然觉得眼前晕晕的,扶额一晃,茶杯落地砸了个粉碎,而沈澜则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
茶里有东西!
沈澜两腿已经发起抖来,气息也混乱起来,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个他很少触碰的隐秘私处正滚烫发热,后穴花径里颤颤巍巍流出几滴透明的白露,将那一片衣物打湿成深色。
未经人事的小口从未遭遇过这种感觉,沈澜不知道该如何缓解这欲望,心急如焚,臀部下意识地轻轻扭动起来,两瓣雪白的臀缝中湿湿嗒嗒粘起了一片乳白色的淫液。
沈澜的意识已经很远了,却仍是秉着他宝贵的尊严,喉里呜咽了几声,没有叫出声来。
他扒着椅边,以不稳的声音向门外喊道:“陆斐!”
无人回应。
帘后徐徐走出一人,惊得沈澜一下又跌坐了回去,那冲击正好撞在他已经湿透的穴口上,饥渴又空虚的小穴遭了这么一撞,立刻激起他肉体一阵颤抖。
沈澜唇边泄出一点呻吟,眼神涣散了一秒,一下又回过神来。
秦权轻笑:“师尊,好久不见,这媚骨散的滋味怎么样?”
当沈澜再次回过头去,看到秦权下体支起的巨大帐篷,立刻又别过了涨红的脸,咬紧牙一眼都不想看,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一般。
他红着脸怒道:“秦权!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秦权漫不经心地走近沈澜,笑着踩上了他坚硬发烫的阴茎,隔着衣物磨了起来,“沈澜,我今天想干的就是你!”
沈澜听见自己的名字,眸中清明了半分,通红的脸又正过来,怒瞪向他:“你敢!”
秦权嗤笑一声:“怎么不敢!真当你还是我师尊呢?”
他一把撕开沈澜松垮下来的衣物,雪白色的肉体立刻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干净又漂亮,两颗挺立的粉色乳头可怜地发着抖,让人忍不住想在上头拧一把,啃一口,把它们好好怜爱一番。
秦权在百魔宫待久了,什么漂亮性感的小美人儿没见过?但他每次在那些浪叫连连的骚货身上驰骋时,心里总是忘不了当年在雪莲山庄的那朵高岭之花。
越纯洁的,就越想玷污,越想看他满身精液,苦苦哀求自己的样子。
秦权邪笑着看向惊惶无措的沈澜,一把拉开他试图遮挡的手,用指尖在他湿透了的蜜穴上搔刮了两把:“师尊,湿成这样,是在想着谁呢?”
“别碰,啊……”沈澜浑身燥热,低沉隐忍地叫了一声,只觉得后庭那处的蜜穴痒得厉害,两腿控制不住地来回摩擦,两手软软地抵在秦权靠过来的两肩上,兀自做着无力的抵抗。
他眼看秦权已经脱了个精光,朝他露出胯下那涨得紫红的壮硕阳物,还显摆似地抖了抖,更是挂不住脸色了。
沈澜带着一星半点的哭腔,又朝门口喊了一声:“陆斐!”
“喊那个懦夫干嘛!”秦权气得在他不停吐汁的龟头上拧了一把,看见沈澜咬紧唇角,极力不愿出声,几近被自己逼疯的模样,又佯作温柔,轻轻在他柱身上撸动起来:“师尊,你以为陆
', ' ')('斐会救你吗?见了你这么骚的样子,陆斐那条狗,肯定恨不得把你底下这张小嘴操死!”
“啊……嗯……陆斐才不……”
沈澜的意识愈来愈朦胧,因药物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茎身直往外吐水,打湿了秦权的五指,他嘴角泄出几声甜美的呻吟,听得秦权快要把持不住,就怕他一个冲动,提着长枪就猛冲进去,怕是要把这朵未经人事的蜜穴都给草烂了。
然而他的指尖一触到那水光闪闪,一张一缩的褶皱小口上,沈澜身子吓得一抖,忽然清醒过来,向来的矜持和自尊逼迫他用力挣扎起来,猛地甩了秦权一个耳光。
沈澜顶着一张涨红的脸蛋,恶狠狠却毫无威慑地瞪着秦权:“给我滚!”
秦权原本还有些温柔的眉眼骤然冷却,摸了摸微烫的脸颊,粗暴地又将沈澜压了回去,“……师尊,你不要搞错了,我是要强暴你,可不需要你答应!”
“你在说些什……唔唔……”沈澜话未说完,秦权就像条饿狗般地扑了过来,疯狂掠取着他口里的氧气,两人身子贴在一块儿,吻着吻着,就半推半就地缠在了一块儿。
秦权从他嘴里退出时,沈澜已是被吻得迷迷糊糊,嘴巴半张着,拉出一条银色长丝。
秦权看着这样的师尊,心里喜欢的紧:“你要是当初也这么乖,我怎么会离开这儿!”
说罢,还不忘在他嘴角重重亲上一口,啄出了一个小红印子。
他利落地把沈澜往床上一带,将两条雪白的长腿强硬分开,用红绳捆在了床板两头,一直隐匿在花丛中的蜜穴立刻暴露在了秦权眼前,一张一合呼吸的可爱样子,博得了他满意一笑。
沈澜羞愤欲死,背过脸去:“够了!别,别看了……”
秦权重新把他的脸掰正,逼迫他看着自己:“师尊,从前你不是一直教导弟子,不可纵欲淫乱吗?怎么自己倒是湿得一塌糊涂,都合不拢腿了!”
“不是的……”沈澜连连摇头,可是他身子一动,下体的柱身也配合着他动起来,直往外洒着水珠,“摸……啊……”
“想让我碰它?”秦权轻佻地笑了一声,手指故意在茎柱上抠弄了两下,“师尊,你可看清楚了,我是要强暴你,可不是要让你舒服的!”
秦权的手指沾了些成分可疑的香膏,又一次抵在了蜜穴的入口处,不慌不忙地抠弄着边缘,沈澜双手被缚,只得不停扭着身子喊:“不,不啊……”
“还说不要?我的手指都要被你这张骚嘴夹断了!”
沈澜两腿剧烈地发着抖,一是因为秦权的逗弄,二是因为他确实想要极了,这媚骨散配上蜜穴里的香膏,沈澜能坚持着不去哭着求秦权操自己,就已经费了不少功夫了。
秦权换出了最为粗长的中指,草草沾了些香膏便径直插了进去。沈澜平日一向禁欲,这辈子都不曾自慰过几次,哪里受得住秦权这样刺激?那中指前头还带着粗糙的茧子,在敏感的软穴里一刮,沈澜失声叫出,前头的阴茎便颤抖着射了出来,全打湿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
秦权见他迷乱的模样,脸上邪笑,颇有余裕地拿出了一根东西,用那物拍了拍沈澜滚烫的脸颊,在他耳边柔声道:“师尊,你快睁眼看呀。”
沈澜听见,下意识地睁了眼,就看到一根细小的木势,立刻脸涨得通红,几欲滴血……他咽了口口水,瞧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凸起,粗糙不平,设计得十分淫靡生猛。
“师尊可看仔细了,这就是要给你开苞的宝贝。”
沈澜盯着那一个个颗粒分明的凸起,只觉得下体花径中又湿又热,大腿根也微微发抖,只想要那东西快些进来,填进他湿热滚烫的骚穴里。
他没有意识再回答秦权,只是伸出舌尖,掠过齿根,舔了舔唇角。
秦权脑海里仅存的理智瞬间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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