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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艾勒-利斯特昨天夜晚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希尔骑跨在他的身上,少年纤细的腰肢不断地扭动,用柔软的屁股去蹭他硬挺的肉棒。
“哥哥,我想要……”他身上什么也没穿,两颗粉嫩的奶头挺立起来后像朱果一样诱人舔咬,“你来肏我吧!”
这太荒唐了,就算在梦里艾勒-利斯特也不敢贸然动作,他阴暗的欲望让他像个苦行僧一样禁欲多年,平日里他连目光都不曾望向弟弟被华服勾勒出弧线的腰臀。
但现在,他心里的这一泓明月却像个荡妇般求肏,艾勒-利斯特还没想明白,少年已经拉过了他的手指向着自己的肉穴里面肏。
湿热紧致的肉穴像张小嘴一样吞吃着他的手指,少年仰起头发出舒快的淫叫,等到适应后大胆地骑在了兄长的鸡巴上。
粗大的肉棒让他向下坐的动作有些困难,但饥渴的肉洞还是努力地收缩,紧紧地咬住兄长的肉刃。
“哥哥……帮帮我……”希尔哀求地看着他,“求您肏肏我吧……”
少年破碎的声音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烈,理智的那根弦“啪”的一声断裂。
艾勒-利斯特掰开弟弟的臀瓣,强硬地肏了进去,少年被迫向下坐,紧窄的肉穴吞吃下整根肉棒。
兄长的肉棒发狠地肏进肉洞的深处,疯狂地顶撞着最敏感的那一点,穴肉被肏得红肿,希尔呜咽着被肏到哭出来,哀哀地求兄长放过自己。
但是被唤醒欲望后的男人就像个野兽,粗大的肉棒不断地肏弄着紧窄的肉穴,大量的滚烫精液灌注进这口骚穴的最深处,仿佛要让希尔受孕一样。
少年哭着射了出来,满脸的泪水被兄长的大掌轻柔地抹去。
艾勒-利斯特把他抱在怀里,反复地轻吻希尔的脸颊。
“呜呜呜……哥哥……”少年把头埋在兄长的肩窝里,说着让人可以为他去死的含糊话语,“你爱我一点好吗?爱我一点就可以……”
这个梦太荒唐了。
艾勒-利斯特醒来后打碎了两只茶杯。
12
希尔-维斯特在被兄长褪下最后一件外衣时终于再也不能忍受,这个冷若冰霜的青年的蓝色眼睛中此时正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您究竟想做什么?”他的手被拷在床头,两条细白修长的腿也被哥哥强硬地分开。
“你觉得呢?”艾勒-利斯特反问道,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的手指抚上弟弟的肉臀,轻轻地搓弄着。
青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试图摆脱兄长的禁锢,柔软的屁股却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希尔的眼中顿时就蒙上了一层水雾,他有些语无伦次:“你、你……”
男人硬挺的肉棒抵在他的臀间,饶是希尔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此时也明晓兄长的意思了。
冰凉的手指勾住内裤的一角,缓慢地向下拉扯。艾勒-利斯特露出一个冷漠虚假的微笑,故作温和地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希尔的脸庞。
“不、不要!”在最后一层布料顺着脚腕滑下时,希尔紧闭上眼睛,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君王并不懂得他的恐惧和痛苦,轻佻地把玩着弟弟粉嫩秀气的肉棒。
但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那双和希尔如出一辙的蓝色眼睛死死地注视着同胞兄弟的腿心,手指无意识地向着希尔腿间的肉缝探去。
“希尔,这是什么?”艾勒-利斯特的手指挤进肉缝之间,隐约地感受到了点点的湿润。
希尔已经恐惧到说不出话了,他看着强势可怖的兄长,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哥哥……”他带着哭腔唤了一声兄长,哀求地望向艾勒-利斯特面无表情的俊美脸庞。
但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13
艾勒-利斯特屏住呼吸,掰开了弟弟的大腿。当他的手掌掐住希尔的腿根时,这个不可一世的帝国皇子的喉间竟发出了破碎的呜咽声。
敏感的阴蒂和花穴暴露在空气中,而逼穴口已经泛着融融的水光,看起来亟待男人的肏弄。
男人的手指试探着掐住希尔嫣红柔软的阴蒂,就像日后的兰彻一般,希尔那位恪守禁欲准则的兄长在第一次打开弟弟腿心的时候,心中也是无比的茫然。
但这个极端的宗教信徒更可怕,他甚至没能接受过宫廷春宫画卷的引导,全凭着兽性的本能自然而然地凌虐着稚嫩的弟弟。
青年畏惧兄长的触碰,热切地想要合上腿,但是艾勒-利斯特的手就像铁掌强硬地打开了他的身体。
阴蒂被拉扯揉捏,与自渎全然不同的陌生快感让希尔挺起了腰,天真地把一口淫逼送入兄长的掌心。
敞开的肉逼里汁水丰盈,不消片刻就开始汩汩地往外流水。
男人伸入两根修长的手指,边搅弄边肏干着弟弟的骚逼,等到肉腔中的淫水开始顺着他的指缝流淌的时候,滚烫的肉刃才猛肏了进去。
“哥、哥哥!”希尔抬眸看向艾勒-利斯特,被兄长
', ' ')('突然的插入惊骇得睁大眼睛,而他的神情却始终漠然平静。
男人的肏干全无章法,全凭着本能肆意地作践着身下的弟弟。紧致的肉逼是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肏弄,希尔的泪水从头到尾就没有停下来过。
“疼……”青年倒吸一口冷气,兄长疯狂顶撞让他感觉浑身都要散架。“我疼……”
艾勒-利斯特不理会他的痛苦,只是一味地想要在他稚嫩年轻的躯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大量的浓精射入骚逼的深处,让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子宫在顷刻间被灌了个通透。
希尔在痛苦和欢愉中反复地挣扎,到最后几乎完全失去意识了。
从那以后,每个难眠的夜晚这段记忆都会进入他的梦里,成为他至死都没能摆脱的梦魇。
14
束腰让希尔本就纤细的腰身显得更加得劲瘦,绮丽的浅金色长裙繁复华美,行动起来倒是利落。
金线勾勒出的花纹配上外层的薄纱,有一种飘然欲飞的美丽,然而希尔的美只能展现在玫瑰庄园的方寸之地中。
他就像是一只金雀,只被应允在兰彻的掌心打开翅膀。
现下希尔正两腿大开着软在椅子中,被兰彻舔弄着淫浪的骚逼,纤长笔直的长腿挂在扶手上,脚背绷得紧紧的。
“啊……”青年的口中溢出一声淫叫,被舔逼的快感逼得摇摇欲坠,如果不是兰彻扣住他的腰身,恐怕他都要从椅子上摔下去了。
男人的舌尖灵活地肏入逼穴中,模拟着肉棒肏逼的动作搅弄抽插,肉腔被捣弄得分泌出大量的汁水,好让更深处得到满足。
尤其是在兰彻的鼻尖擦过骚阴蒂时,希尔的腿根不断颤抖,累积的快感让他在高潮的边缘挣扎着。
但兰彻却突然退了出来,含住了挺立的红肿阴蒂。
骚阴蒂被蜡油烫得嫣红糜烂,被往常要肿大许多,兰彻轻易地就含住了整个阴核。
唇舌并用把这颗可怜的小花蒂侍弄得将要潮喷,兰彻试探着用牙齿咬住敏感的阴蒂头,并用犬齿的牙尖轻轻咬住里面的硬籽。
强烈的快感让希尔情动地扶着兰彻的肩膀,极力地想要推开他。
“哈啊……”青年的喘息甜腻动听,随着兰彻嚼弄阴蒂动作的加重,他的呻吟声也更加高昂。
在被咬阴蒂到潮喷后希尔失力地瘫在椅子里,汩汩的淫水从肉逼中喷出,还没有滴落到裙子上就被兰彻舔去。
他的舌头在刚刚潮喷过后的骚逼中胡乱地搅弄,生生把希尔肏到了第二次的高潮。
15
希尔总是会做一些淫乱的梦,这和之前艾勒-利斯特的调教和折磨有着很大的关系。
兄长偏执地渴望弟弟记住关于自己的一切,他热衷于精神控制,不仅要在希尔的腰间打上家族的印记,还要在他的精神里永久地留下自己的痕迹。
到了北地之后,关于兰彻的记忆强势地冲撞了过往的不堪,除却某些特殊情况两人的形象有偶有重叠,兰彻以其独特的姿态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希尔的精神空间。
他的身形丰富了希尔的噩梦内容,甚至有一天他梦见自己被这两个人同时玩弄了一番。
青年颤抖着身躯被兄长和兰彻夹在中间,两条纤长的腿被强硬地掰开,他不停地摆着头:“不要,不要!”
兰彻从身后将他扣住,制止了他的挣扎。而艾勒-利斯特则捏住他的阴蒂在拉扯揉搓,敏感点被兄长反复掐弄让希尔的喘息加快,声音也变得甜腻起来,兰彻却掩住了他的嘴。
君王露出一个吊诡的微笑,柔声说道:“希尔做了错事,要惩罚,对不对?”
梦里的希尔迷茫又无措,根本不知道兄长在说什么,他只是习惯地点点头:“是……”
艾勒-利斯特的唇边勾起一抹笑,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杯尚且冒着热气的牛奶,手腕抖动着接近希尔大敞着的腿心,青年惊恐地看着他,但是在兰彻的钳制之下完全无法逃脱。
“别害怕。”兰彻掩住他的口鼻,温声安抚着身体绷紧的希尔。
滚烫的牛奶淋在敏感的骚逼上,洗刷过每一处淫肉,连翘起的阴蒂都不放过。
希尔的身体抽搐着,喉间发出痛苦的悲鸣声。
“好了,好了。”艾勒-利斯特七世俯下身亲吻了一下他的唇,手指灵巧地按揉着被烫得红肿的阴蒂,掰开花唇后用指甲滑过高度敏感的逼肉。
青年的肉花被热牛奶淋过后连细微的触碰都无法忍受,却只能痛苦地接受兄长苛责般的检查和玩弄。
“希尔好乖,肉逼都洗干净了。”他从兰彻手里接过不停颤抖的幼弟,温柔地捧起他的脸庞,吻去青年眼角的泪水。
但希尔仍然被两人夹在中间,只不过姿势发生了变化。
他压在兄长的身上,只有肥软浑圆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兰彻像掰开水蜜桃一样掰开他的嫩臀,嫣红的肉逼比果核还要肿大。
冰凉的器具深深地推入骚逼和肉穴,希尔的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不、不要了
', ' ')('……”
“马上就结束了。”兰彻的手指抚弄着青年腰间的金雀烙印,给予希尔片刻的欢愉和放松,然后令大量滚烫的牛奶灌入了两只骚穴中。
汁水淋漓的肉腔被灌满牛奶后无比的饱胀,希尔抱着腹球,痛苦地想要把身子缩成一团。
艾勒-利斯特要强令他把身子摊开,极致的痛苦过后是欲望的膨胀。
希尔哀哀地呼唤着兄长和兰彻的名字,不知被迫说了多少淫言浪语和承诺的情话才被应允释放。
他在梦里湿得一塌糊涂,骚逼和肉洞喷射出大量牛奶,醒来后身下也一片湿润。
希尔咬住唇,在迷乱之中坐起身,他意识混乱,根本不知道枕边人是谁,反手就狠狠地扇了那人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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