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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近日总是格外疲惫,兄长不分昼夜的过度索取让他有些难以承受,常常翻看着诗集就昏昏地睡过去。青年垂着头倚靠在床边,散开的纸页上沾着金粉,就像是曾有蝴蝶停驻在上面。
兰彻轻柔地抬起他的下颌,将他的金色长发用丝带束起,露出青年泛着情欲色彩的秀丽脸庞。
公爵只是将手指抿过他的唇边,希尔便乖顺地含住了他的指尖,即便是在昏睡中,他也知道该如何讨好侵犯者。
他的脸颊潮红,连眼尾都带着不自然的飞红。兰彻慢条斯理地肏弄着他温热的口腔,嫩红的软舌努力地舔过男人指节的每一处,青年小声地发出呜咽,在被肏得狠时睫羽会急促地颤动,那给公爵一种错觉——希尔是清醒的。
兰彻解开他的睡袍,含住他胸前的朱果,淫荡的奶头红肿挺立,仿佛会有奶水流出。青年动情地挺动胸脯,将乳尖往兰彻的口中送,甚至还放浪地掐住了自己没有被照顾到的另一颗肉粒。
他无意识地向兰彻撒娇,然后哼哼唧唧地分开自己的腿,这具敏感的躯壳总能比他的主人更快意识到是谁在摆弄他。
兰彻一手掐住他纤细的腰身,另一手捏住他肿胀的奶头大力地搓弄。希尔舒服得忘记了防备,乳尖猝不及防地被拉扯成肉条,尖利的犬齿陷阱嫩乳中,激烈的痛感让他登时便抓紧了身下的布料。
兰彻粗暴地嚼弄舔咬着他嫩生生的乳头,舌尖恶意地顶弄敏感的乳孔,青年胡乱地蹬着双腿,喉间溢出淫荡甜腻的颤声,干涩的淫逼里也逐渐盈满汁水,整只嫣红的腿心都泛着晶亮亮的水光。
他的小手也被兰彻扣紧,两个人的手指交握在一起,公爵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脉搏的跳动。
男人滚烫粗大的肉刃抵在湿滑的淫穴处,轻轻地戳刺这口骚浪紧致的肉环,希尔的花唇被龟头强硬地分开,将穴眼整个暴露在肉刃的侵袭之下。
他在迷蒙中想要将手从兰彻的禁锢下挣出,剥出自己的骚阴蒂,好好地揉一揉他的阴核。
兰彻只得绑住他的手腕,然后高举过他的头顶。希尔的身体以一种很屈辱的姿势被打开,连半分挣扎的可能都被剥夺。
男人的大手搓弄着他的湿润腿心,有些粗暴地将他的骚豆子剥出,然后用龟头重重地碾了上去,来惩罚他方才的出格举动。
剧烈的快感让希尔控制不住泪水,他带着哭腔颤声说道:“不、不要肏骚阴蒂……呜啊……”
阴蒂头被狠狠地戳刺、碾磨,青年白腻的腿根颤动着,穴眼里也汩汩地流出淫水,本就湿漉漉的肉缝更加不堪,肆意泛滥的汁水令男人的肉棒都覆上一层淫靡的水色。
希尔骚浪的肉壶深处一波一波地溢出淫水,青年的腰身虚软,被兰彻强行抓住肉臀才勉强保持住挨肏的姿态。
在希尔快被肏弄阴蒂到高潮时,兰彻却突然猛地肏进了他的骚逼里,满穴的淫水随着激烈的抽插而溅出,黏腻的水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回响在宫殿里。
青年的肉道急剧地收缩,还没被肏几下穴心就哭着潮吹喷水。
他扭动着屁股想要逃脱肉棒的狠肏,而挺翘饱满的肥臀却不断地震颤、夹紧,渴望男人的肉刃能插进更深的深处。
高潮后穴眼骤然一松,完全无法抵抗男人狠厉的抽插冲撞,兰彻在他浑圆雪白的嫩臀上掴了一巴掌,俯下身在他耳边怀有恶意地问道:“希尔的肉逼被肏松了吗?像个鸡巴套子一样。”
青年骚逼里的淫肉顿时就收紧了,肉道竭力地包裹吮吸男人的鸡巴,他抽咽着说道:“没有……希尔的小逼不是鸡巴套子……”
希尔好听的嗓音里带着些委屈,他嫩乎乎的淫蚌翕动着,一下下地夹紧男人的肉棒,甚至还谄媚地摇晃起屁股。
湿热的肉逼也给兰彻带来阵阵的酥麻快感,他轻笑一声:“希尔的肉逼很嫩,被肏得红红的还知道夹紧肉棒,又这么会流水,是一只很好的淫逼。”
青年受了夸奖,更卖力地用肥鲍吞吃起肉棒来,甚至主动地诱着兰彻肏进他的肉壶里,用骚子宫去更好地侍候男人的粗大鸡巴。
这只高贵的男妓面容秀丽,连身下的肉逼也是漂亮的,又被兄长调教、开发得很好。兰彻毫不怀疑,见到希尔的这幅模样,没人会继续扶持他与皇帝争斗,他就合该做只流莺,或是成为一只肉便器,只要给银币就能将肉棒插进他的肉穴和骚逼里,把精液射满他的子宫。
希尔的肉逼被轻易地奸透,绸带将手腕处勒出红痕,只有一张小嘴还能发出淫荡的喘气声:“哈啊……”
他的胸口和腹部被自己射出的浊精弄脏,粘稠的精水顺着滑腻的皮肉往下流淌,汇聚在小腹处,而腿心和肉臀更为不堪。
希尔的骚屁股上遍布掐痕和掌印,肥嫩柔软的肉臀像是一颗饱满的蜜桃,兰彻的大掌都要抓不住他被打得红肿的屁股,软肉从指缝间溢出,轻微的痛意会让青年更加兴奋,他浪叫着把自己的腿分得更开,等待公爵把精液都射到穴心深处。
习惯被肏弄肉壶后,希尔的宫口也像他的淫逼一样
', ' ')('好肏,窄小的骚子宫乖顺地吞吃着男人的龟头,青年眼眸紧闭,睫羽却像蝶翅般不断地颤抖着。
长时间的肏干让他的身体被彻底打开,即便是在玫瑰庄园,在希尔最放松的时候,他也没有这般地顺从。
兰彻忍不住俯下身亲吻他,他摩挲着他被绑出红痕的手腕,这样暧昧的动作使胸前的十字架正落在希尔的脖颈上。
白腻滑嫩的皮肉连被十字架碰到都会留下红痕,希尔就像朵极娇贵的花,被稍微磋磨便会流出花蜜来。
他在梦里昏昏地迎合起兰彻,像是动情到极致,两人唇舌交缠,涎液顺着希尔的唇边往下流淌,竟是比两人身下的交合处还要多几分旖旎的色彩来。
青年被亲吻得舒服,双腿无意识地夹紧他的腰身,肉壶深处也泌出更多的淫水,引诱公爵将他肏得再狠一些。
肉棒尽数没入嫩穴之中,大力地抽插肏干,希尔白腻的臀根早就被撞得通红,更荡出淫靡的臀波来。骚屁股绵软雪白,被揉搓扇打时都会乖乖地迎合。
两人身体贴得太近,兰彻边肏他边抚弄他的肉棒和阴蒂,将希尔各处敏感点都妥善地照顾到,青年不多时便要攀上高潮。他的淫逼不断地收缩夹紧,汩汩的热流浇在龟头上,让兰彻都深吸了一口气。
他控制住欲望,等到这波快感的浪潮过去后才又继续肏了起来,穴眼被奸透,连肉壶都成了任由肉刃顶撞的鸡巴套子。
攀升至可怖高度的快意让希尔敏感的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如果他还是清醒的,这会儿一定哭叫着要将公爵踹下床,可是他的手腕正被绑缚着,连伸出猫儿般的爪子挠向兰彻的可能都没有。
青年只能被迫承受超过自己忍耐阈值的快感,他的淫逼更加坦诚,大量的阴精随着肉刃的抽插被打成白沫堆在穴口,或是顺着希尔的腿根往下流淌。
希尔被迭起的高潮逼得要哭,他浅色的睫毛急速地颤动,那双蓝色的清澈眼眸像是下一瞬就会睁开。他的喘息声哑在喉咙里,直到被兰彻射进子宫里才终于继续小声呜咽。
青年拳头大小的肉壶被浓浆灌满,滚烫的浓精冲刷着敏感的内壁,要将希尔的内里都全都打上公爵的标记。肉棒插得太深太紧,简直要强迫他的骚子宫记住男人鸡巴的形状。
确定希尔的肉壶都被射满以后,兰彻摇响放在桌案上的银铃。皇帝病态地要削去他与希尔接触的时间,甚至要亲自为幼弟清理满是别的男人爱痕的身躯,以及被射满精液、肏得红肿的两只小穴。
兰彻轻柔地解开他手腕上绑住的丝带,青年垂下来的纤细手指碰巧抓住了他胸前的项链,正是在那一瞬间,希尔的眼睫不再颤抖,他迷茫地睁开双眼——
看向男人的浅灰色眼珠。
兰彻也当即愣住了,他屏住呼吸,连心跳都在这一刹那停滞。青年的睫羽上还沾着泪珠,他眨了眨眼睛,宝石般的大颗泪水便掉了下来,好像控制不住突然而来的情绪。
那让公爵生出一种错觉,这位无情的殿下是爱他的。
他想要轻声安抚希尔,舔舐他眼尾的泪水,但眼下的场景并不是个适合叙旧的温情时刻,宫殿外静候的皇帝随时都会推门进来。
我该离开了。这句话只有几个单词,但对上希尔的蓝色水眸时,他却迟迟说不出来。
青年的肉壶和淫逼中满是浓精,花腔仍旧像肉套般绞紧兰彻的肉棒。希尔越哭,他的肥鲍夹得越紧,他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勾住兰彻的脖颈,可这样却使肉刃肏得更深。他呜咽一声,还是想要拥住兰彻。
他眼中的依恋真诚,半分不似作伪,深深地蛊惑着兰彻。只有他的兄长真正清楚,这样一个天使面孔的青年,是个比撒旦还可怖的存在。
希尔小声地问道:“您是来带我离开的吗?”
公爵眼中晦暗,最终还是将他抱在了怀里,正是在两人相拥的瞬间,紧闭的宫门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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