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尔光着脚坐在厚厚的地毯上,膝上摊着一本诗集,他垂着头倚靠在书架边,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书房里安静至极,只有兰彻不时翻动书页和壁炉里火柴燃烧的声响。
他抬眸看向睡着的青年,准备把他抱回内室,但当兰彻的手臂刚刚穿过希尔的腿弯时,他就醒过来了。
“我没有睡着……”他揉揉眼睛,声音含糊地说道:“不要回去,好不好?”
兰彻心中柔软,轻轻地嗯了一声。
希尔露出微笑,在兰彻的脸庞上亲了一下。他穿着白色的袍子,长长的金发用发带束了起来,像只小兔子钻进兰彻的怀里。
兰彻抱着他回到桌案前,距离艾勒-利斯特七世的到来已经过去半月有余,希尔依然是那副懵懂单纯的模样。
而随着银鸢卫队一同到来的那位医生却十分的平静:“这样不好吗?陛下花了那么多心思都没做到的事,您轻松就做到了。”
兰彻收回思绪,继续往下翻动书页,但他精心挑选的这本书似乎并不能讨得希尔的欢心。
青年肥软浑圆的屁股在兰彻的大腿上不安分地乱蹭,他身上带着若无若有的香气,纤细的胳膊从袍子里探出来后露出大片滑腻嫩白的肌肤,生生夺去了公爵专注的目光。
等到希尔开始有意识地扭动起腰臀时,兰彻再也无法忍受。
他掐住青年的腰身,低声说道:“别动,希尔。”
“晚上还有宴会。”他补充道。公爵轻咳一声,偏过头去不看希尔的眼睛。
青年委屈地把头埋在兰彻的臂弯里,他轻咬住唇,试图按捺下躁动的欲望。
身下的两口软穴却已然情动,尤其是淫浪的肉逼,已经开始往外流水。奶头也被胸前的布料摩擦得挺立起来,如果里面有奶水的话,这会儿已经濡湿了胸前的布料。
希尔为自己混乱的幻想感到轻微的脸红,细碎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来,他难捱地抓住兰彻的手臂。
公爵低下头就可以看见他细白的脖颈,以及宽松袍子下裸露脊背的柔嫩肌肤,他怀着不为人知的心思沉默地忍耐着。
然而他的等待最终随着希尔抓住他手腕这“啪”的一声走到尽头,兰彻在希尔的脖颈间落下细碎的吻,手指顺着袍子的下摆伸入希尔的腿心。
希尔的两条腿被迫分开,露出嫣红的肉花,淫逼随着袍子被撩起的动作越发的敏感淫荡。
兰彻的手指在逼口打转时就已经被内里流出来的淫水给打湿,两根手指轻易地肏入湿润的肉逼中,汁水登时四溅,肉腔乖顺地吮吸着兰彻发狠抽插的指尖。
希尔闷哼一声,“深一点……里面好痒……”
“希尔好浪,里面全是骚水。”兰彻轻笑一声,捣弄几下后换上肉刃,狠狠地肏入了淫逼的深处。
希尔坐在他的鸡巴上,完全无法保持平衡,只能任由兰彻随意地插弄,被肏得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被长驱直入直接捣进肉壶口的强烈快感让他几乎要潮吹,兰彻的手轻佻地掐住他的两只奶头,用力地拧了一把。
青年低叫一声,肉壶深处瞬时喷出大量的淫水,兰彻依旧不留情地狠肏着发浪的骚逼,粗大的肉刃在子宫口不断地顶撞。“够深了吗?希尔。”
希尔不敢回话,乖乖地扭动起屁股来,但刚刚高潮后的他身上无力,没过多久就不愿再动。
滚烫的浓精灌注进骚逼里,穴肉被肏弄得红肿不堪,只有肉壶餍足地吞吃着男人的精液。
兰彻把他按在桌案上,大量的淫水和精液顺着他的腿蜿蜒地往下流淌,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上。
希尔的上半身紧贴在冰凉的桌面上,被掐弄的红肿的奶头硬得像颗小石子,随着兰彻的动作越发的肿大。
而肥嫩的肉臀则高高地翘起,兰彻撩起他的衣摆,露出青年纤瘦的脊背,腰间的金雀印记栩栩如生。当兰彻的手指抚上去的时候,希尔忍不住地开始颤抖,那金色的羽翼简直就要飞起来一样。
“呜……”希尔颤声呻吟,期期艾艾地偏过头看向兰彻,却被突然的一记顶弄肏得失神。
肉刃在敏感紧窄的骚逼中九浅一深地肏弄着,相对温和的性事让希尔有些说不出的奇妙感受。
肉壶深处还在不断地喷水,淫逼被肏弄得汁水淋漓,但习惯了粗暴对待的青年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要更多、更强烈的快感体验。
他悄悄地把手指探向了自己的腿心,用指节摩挲嫣红的阴蒂头。在白袍的遮挡下,希尔快活地玩弄着自己的骚阴蒂。
还没等他把自己肏到潮吹,兰彻就掐住了他的手腕。腕骨猛得一痛,希尔的脸色发白,眼里含着泪水望向兰彻:“我想要……”
对性爱的热切渴望已经成为一种无法除去的瘾,深深地融入希尔的灵魂深处。
艾勒-利斯特的调教是成功的,虽然他没有完全地拥有希尔,但他已经彻底地改变了这个曾经傲慢自矜的青年。
兰彻的脸色比希尔还要难看,他长舒一口气
', ' ')(',试图压下那些疯狂的想法。但是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拿过了桌案旁的烛台。
希尔的面孔倏然变得僵硬。
“我们答应好的,希尔。”他的声音冰冷,“不可以自慰,尤其是……在我肏你的时候。”
阈值的提高让希尔对快感的需求高得可怖,普通的性事已经完全无法满足他,非得是暴虐的、残忍的对待才能让他在痛苦中获得欢愉。
这是长期调教带来的不可改变的结局,绝非兰彻一段时间的怀柔所能改变。
希尔又害怕又想要,肉逼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还想要被肏得更狠。
青年有些畏惧地看着他,他脸上带着泪,但是骚逼却更加地兴奋,肉腔紧紧地咬住兰彻的肉刃。雪白的屁股轻轻摇动,像是亟待着兰彻狠狠的抽打。
“希尔在想什么?”兰彻有些不满他的走神,贴近了他的脸庞,男人下倾身子的动作使得肉刃肏入极深的地方,让希尔腿根颤抖着夹紧逼穴。
青年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他的瞳孔失去焦距,像梦游一般说出一大段的淫词浪语:“想要您抽打我的屁股,呜呜呜……”
“把骚屁股给抽得红肿,我就没法发浪了……”他好听的声音成为床笫间最好的催情剂,疯狂地挑战着兰彻的极限,“最好连淫逼和阴蒂也抽一顿,骚豆子好痒好痒,肉逼也总是喷水。想要您惩罚我,狠狠地打我的骚穴……”
兰彻突然笑了一声,希尔平生最恐惧厌恶冷漠无情的施暴者,但又沉浸在欲望中挣脱不出。
良久以后公爵抽出肉棒,把他抱到了桌案上。希尔的腿心湿漉漉的,淫水从洞开的逼穴口往外喷。
青年的脊骨贴在桌面上,而两条腿却被大大地掰开,露出骚浪的、正在喷水的肉逼来。他就像只案板上的鱼,被兰彻以一种极其耻辱的姿势在冰冷的书桌上打开。
兰彻的神情冷漠,用丝带捆住了希尔的手腕,理智渐渐地从他身上脱离,取而代之的是几乎和艾勒-利斯特七世如出一辙的癫狂。
希尔被轻易地制住,等到他冷静过来的时候,两者的状态已经发生了彻底的翻转。
冰凉的烛台衬着红色的蜡烛更加的炙热,当第一滴蜡油落在敏感的逼肉上时,希尔开始疯狂地挣扎,但青年压抑的低叫进一步地激起了兰彻的凌虐欲。
“不、不要!”希尔呜咽着,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
兰彻却恍若未闻,继续向着希尔淫逼倾倒着蜡油,本就嫣红的肉花被滚烫的蜡油烫得肿起,尖锐的快感让希尔发出痛苦的抽泣声。
逼穴口被凝固后的蜡油封住,淫水和精液被堵在肉腔里,近乎恐怖的痛感和快感夹杂在一起,让肉壶像发洪水一般往外喷水。
希尔的手被绑住,连稍微遮挡的姿势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兰彻肆意地折磨。他太害怕了,但更他恐惧的是被这样对待都能感到快乐的自己。
逼肉被覆上一层红蜡后更加的敏感,可怜的骚逼再也没法喷出水来,就在希尔天真地以为这场酷刑般的惩罚将要结束后,一滴滚烫的蜡油低落在了翘起的骚蒂上。
肉枣般的骚阴蒂被落下的蜡油极速地给裹住,连女性尿道口都被封得严严实实,强烈痛感之外尖锐的快感直达顶峰,让希尔双腿抽搐着登上高潮。
“啊啊啊……”希尔的视线模糊,满脸都是泪水,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完整:“求您……不要……好疼……”
但兰彻只是把他的腿掰得更开,在青年细白大腿的映衬下,泥泞糜烂的肉花显得更加的红艳。
希尔死死地咬住唇,不断地倒吸气,快要被灭顶的痛感与快感逼得大哭出来。
接二连三的几滴蜡油落在娇嫩敏感的阴核上,小巧的花蒂被红蜡裹挟着,高温所带来的可怕快感让希尔的肉逼喷出大量淫水。
快感在兰彻破开堵住逼穴口的红蜡时可怕的高度,希尔的腿根抽搐着,骚水像失禁一样喷射出来。
青年的腿心湿润泥泞,他的嗓子也已经哭得有些沙哑,雪白的胸脯随着抽泣一起一伏,柔弱又狼狈。
兰彻的手指抚弄着希尔的骚阴蒂,轻轻地撕下紧紧粘在逼肉上的红蜡,诡谲又难捱的快感让希尔爽得发声浪叫出来。
淫洞里似乎有流不完的水,大股大股地向外喷射,在空中留下一个漂亮的弧度。尤其是在粘在阴蒂上的红蜡被揭下来后,女性尿道口得到解救,一股浅色的尿液突然地就喷了出来。
在书房里被玩弄到失禁的认识让希尔羞耻得双颊泛红,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求饶的话语。
腿心一片狼藉,屁股下的桌案也被淫液浸染得混乱不堪。希尔甚至不敢再去回看一眼桌面已成了什么样子,他把头深深地埋在兰彻的怀里。
兰彻温柔地抱住他,托着青年雪白肥嫩的肉臀走出书房,幽深昏暗的走廊里只有兰彻的脚步声。
希尔的一口淫浪骚逼暴露在空气中,走至拐角穴口还没有晾干,更别说泥泞的肉腔深处。
“晚上想穿什么样的裙子?”兰彻微
', ' ')('微俯下身,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把青年柔美的面庞细细地打量了个遍,仿佛刚才那个残酷的暴君并不是他。
希尔的脸依然泛着潮红,他小声地说道:“简单点的就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