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实很残酷,他这些天把钱都输得精光,所以这次打电话找白琼,再拿点回本的资本。
哪知这女人给他风言风语,完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刚想反驳说,这些他都不清楚,什么车祸更是不清楚的时候,那女人竟然把他的电话给挂了。
老武山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眼神不爽,嘴巴也可操人的骂了一句,然后他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似乎才心底爽快了一点儿。
不过老武山依旧很郁闷,因为他的目的是找白琼那女人拿赌博的资本的,但事实是他并没有拿到,还被她给挂了电话,再打给她,她竟然不接。
这女人,看来也得教训教训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而这边,白琼挂断了手机以后,手机就直接从手掌滑落在地上,手机与地板亲密接触后,发出轻轻的撞击声,与轻轻的声音相对的便是黎津南“嘭!”的一大声响推开了衣柜门,如雷一般惊到了打电话的白琼。
他双手握着拳,他的眼神带火,是燃烧的火焰,这么直勾勾又愤怒地盯着白琼,没有说话,但是此刻无声的黎津南的气场却不敢让人靠近,或者说想要退避三舍。
而惊吓住的白琼,瞳孔骤得睁大,眼睛都直了,她不自觉的脚往后面退了两步,然后伸出手指着他的面孔,不敢相信的惊呼道:“你?”
时间似乎在这个房间里僵硬了那么几秒,而充斥房间的除了僵硬了的时候,还要冷如冰的寒气。
这寒气让白琼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有些心慌:因为这明明是开了暖气的房间,怎么会冷成这样?
毕竟是白琼,毕竟是经历过太多的社会人,白琼几秒的慌乱后,很快镇定了下来。
她架势一摆起,脸色平静,理直气壮的反问道:“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想干什么?”
她冷哼道:“什么走错房间的狗屁话,你应该不是打算找这个借口吧?”
黎津南皱了皱眉头,嘲讽和质问的声音像刺一般戳进白琼的耳膜,“你和谁在通话?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又背着我,做了些什么谋财害命的事情?比如,你害了她?害了,对你那么尊敬的她?”
“神经病!”
黎津南一字一顿的说,“我都听到了。”
他这句话说得很重,很重,像锤子一般敲在白敲的耳朵上,可是白琼却假装若无其事,死不承认的反驳道:“你真是神经病啊,跑到我的房间里,给我胡言乱语干什么。好啊,你倒是说说啊,你听到什么啊,你想干什么?疯子!”
“她的死,果然和你有关系。”黎津南说的很平淡,但是这话里却在无形中显示着黎津南对白琼这个行为的愤怒,是的,他很愤怒。
“和我能有什么关系,她明明是因为车祸意外去世的,怎么是和我有关系?”白琼依旧死不承认的反驳道:“黎津南,你不要以为自己是我的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为所欲为,是说的你。”黎津南盯着白琼,一字一顿的说道。
为所欲为,做着损人利己的事情,一天比一天的更放纵,挑战着他的底线。
这么多年,真的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