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威胁,也是他最她最后的警告。
他,那样瘆人的眼神,让白琼的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面退了一步,或许她对他真的是有了那么一丝怯意,而不是从前他小时候,她可以随意地大骂他,用她的脾气凌驾于他之上,她现在只能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好了,随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就是抱着这骨灰饿死,疯了,我也不想管了。反正说什么,你都听不见进去,还觉我是我的错,我有嫌疑。”
白琼说,“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多管闲事,管你要死还是干什么。”她声音中有种大不了的感觉,理直气壮的对黎津南,挑衅道:“我什么都不做,你居然怀疑是我害了她。是啊,她是你的谁,而我在你的眼中又算哪门子的妈,我还真是自知之明的。反正,你也认为我脱不了干系,那么如果你真的认为是我的话,有本事去警察局告我啊,让我做牢啊。我白琼,还怕了谁,不成。”
黎津南没有说话,白琼倒是说得起了劲来,她越说,整个面部表情越是嫌弃带着狠的样子,她冷哼,“哼,这个死丫头,明明是自己在我外面出了车祸,不怪她自己,不怪开车的司机,都是怪起我这清白的人来了。我有什么错,错的都是她。”
“无论你现在想说什么,都可以给我闭嘴吗?”黎津南冷着复杂的眼眸看向白琼,他薄薄的唇瓣,一张一合,一字一顿的警告道:“妈,不用因为你是长辈,就可以在我的面前,说她。”
“你---”白琼指着他,气的直战栗,“真是气死我了。”她一出门,摔门‘嘭’的一声便走了。
而张婶则是低着头,一副愧疚的样子给黎津南送午餐,“黎少爷,吃午饭吧。”
可是黎津南没有吱声,也没有抬头瞥一眼张婶手中的餐,张婶只好帮午餐放在黎津南旁边的小桌子,然后关门,留给黎津南一个人的时间。
但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张婶又端着搭配得当,色彩丰富的晚餐进了房间,黎津南似乎不饿,对于晚餐也没有什么反应,而先前放在哪里的午餐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温度变冷了而已,她放下了晚餐,从小桌子上端走了午餐,提醒道:“黎少爷,吃晚饭吧。”
一连几天,张婶就是这样换了早餐和晚餐,但是少爷都没一点点的动过筷子,些许是于心不忍,些许是对小姐和少爷的愧疚这次午餐端来以后,张婶没有立即离开房间,而是看着坐在那,低着头的少爷,犹豫,欲言又止了几分钟以后,终于艰难的张开嘴,道歉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小姐会因为车祸,而可怜的离去,都是因为我的错。”
张婶说,“少爷,我错了,我不祈求你原谅我,即使你要把我送进监狱,我也无所谓了。”
一直处于自我时间的黎津南,突然抬头,目光紧紧地锁在张婶的脸上,他对张婶莫名其妙的‘对不起’感觉疑惑,便开口,厉声的质问道:“张婶,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被他的厉声一问,张婶想要说的话,又紧张结巴了成了一个字,似乎‘我’后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黎津南严肃着表情,严肃的问:“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对不起。”张婶埋着头,带着些愧疚,和颤抖的声音,总是后面的话,说不下去,“其实,其实---”
其实,她因为紧张,也不知道,后面要怎么说。
“其实什么,你给我好好说,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黎津南声音清冷,命令的口吻,说道:“为什么会是你,淋儿的死难道和你有关?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必须全部的告诉我。”
关于,她的消息,他要全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