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张婶颤抖着唇瓣,竟然在白琼那么咄咄逼人的话里和眼神中说不出话来了。
白琼微微叹了一口气,继而红唇微张,轻描淡写的说,仿佛她只是在说今天阳城的天气是阴天一般那么简单,但实际上,她是在威胁,怂恿,或者说利诱张婶封口的话,“这做人还是识趣一点比较好,如果你选择当瞎子,今晚什么都没有看见的话,你弟弟的账户也会多一笔足够娶妻生子的钱。所以啊,你应该不想看见你的弟弟,这辈子光棍,这辈子找不到工作吧?”
接着,她又顿了顿,继续道:“这孰轻孰重,你活了这么大的岁数,如果这么一点的事情都掂量不清楚,是不是白活了。所以,你还是当瞎子比较好,如果你当不了瞎子,我可以让你当哑巴。”
“-----”张婶咬着唇瓣,唇瓣都被牙齿快咬出血了,到后来,她只是看着白琼,开不了口,忍不了拒绝,也不想这么不反驳。
见张婶这个反应,白琼便知道张婶算是默认了她的话,她伸了一个哈欠的说,“好了,我困了,这里你收拾一下。”她说,“其他的,应该不用我吩咐了吧。”
当白琼打算下楼的时候,她发现了地上那份假的结婚报纸,捡了起来,然后才离开下了楼,留张婶一个人在原地无可奈何,没有办法的哀伤。
白琼一回到房间,正打算开灯的时候,灯突然亮了,她看着突然出现的老武山,骂道:“你神经病啊?没事站着这里吓人?”
老武山也懒得和他反驳,只是问:“现在怎么办?尤其是我不小心告诉了那个臭婊子,我们之间的计划。谁知道,她这么设计我。”
“如果不是你色胆包天,会这样吗?”白琼愤愤的看着他,责怪道:“如何不是你的话,事情会这样,麻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现在说我,有什么用?”
“这些事情,你也别说我不帮你,你也别说是我没有念起我们夫妻曾经的情分。”白琼说:“她呢?她人去哪了?”
老武山据实以答,“那臭婊子跑了。不过手机在我这里,你放心。”
“手机有个屁用,她不知道用其他电话打吗?”白琼指着老武山的脑袋说,“我真是不知道说你傻,还是你笨,看你平常精明,真是精明个屁,就想着怎么对付我,整我,套我钱了,是吧?”
“红芳!”
“都说了,别叫我,我现在是白琼。”
“管你白琼还是红芳,那臭婊子,跑了怎么办?”
“找啊。”
老武山问:“她会去哪里啊?会不会是找你的儿子去了?”
“如果真是这样,就麻烦了。”白琼略带担心的说,“今晚,之前必须找得到她,顺带处理了她,这个要不然后果很严重。”
“知道了,快去。”
“她走不了多远,所以你就要加快速度。”白琼反复叮嘱,“找到了,记得手脚干净利落点,完成!”
“放心!我这个,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