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飞凌见一一下来了,又有了好点子,“我们在说贺斯房间里很乱,还要你去收拾战场,一个大男人真不懂的怜香惜玉。”战飞凌说的义正言辞,眼睛盯着贺斯好像在谴责他一样。
“他房间是挺乱的,而且我也觉得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还让我这么累,早餐都快敢不上了。”一一顺着战飞凌的话说,贺斯的房间是她弄乱的,但是也不能让她来收拾吧,太没有男人的风度了。
此刻的一一完全没注意到战飞凌话中的意思,可是贺斯两边的意思都懂了,战飞凌明明就是说他们两个昨晚有多激烈,现在还让一一拖着劳累的身子收拾剩下的东西,但是一一说的完全跟战飞凌不在一个频道上啊。
最苦的是他,哪边都不占理,哪边都说不清了,只得默默地低头吃饭,这个时候就应该装哑巴,什么都别说,越说描的越黑。
“快坐下来吃饭吧,吃完饭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两个商量。”战飞凌也不再开玩笑,拉着一一坐下来吃饭,他们两个的事可以先放一放,但是她的病迫在眉睫,必须赶快解开那本笔记的秘密。
听战飞凌这么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专心的吃饭。为了方便家里,战飞凌请了一个华人保姆在家里,他们没有时间自己做饭吃,保镖都是一群大老爷们,一群大老粗哪里会洗碗做饭,还是要请一个阿姨的。
吃完饭后,阿姨给收拾东西,他们几个去了楼上的书房,战飞凌把笔记本拿出来给贺斯和一一,“你们觉得有什么发现吗?”她对这些名词一窍不通,她也尝试过自己发现点什么东西,可是翻了一页她就认输了,这东西没学过六七年医学的根本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