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丹丹换了一只脚丫抱着,开始按捏,力道不轻不重。
盯着自己按捏脚丫的手指,一下一下,她笑了笑,语气平淡到:“那时候,我父母刚刚去世……”
为父母办完丧事以后,她就只身一人拖着行李来到s市,到q大报道,她还在家的时候就给骆北林打了好多电话,他都关机。
上了火车以后,她一路给骆北林打了无数个电话,依然是关机。
内心渐渐的不安起来。
在烦躁和忐忑中煎熬了三个多小时,她终于到达了s市火车站。
结果就在她去拿自己托运的行李箱时,却发现她的行李箱早就被别人拿走了,不知那人是错拿还是故意。
行李箱里面还有她大学录取通知书。
那时候坐火车还不需要实名制,那个拿了她行李箱的人早就下了车,根本无从查起。
火车票虽然不是实名制,但是火车上会检查身.份证,幸好她把身.份证、钱.包、手机等装在小背包里随身带着。
下了火车,虽然行李丢了,她还是去了q大,没有录取通知书,她又错过了开学时间一个多月,学校自然不会再给她报名。
上不成大学,她十分遗憾,但是她还可以回去复读,而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骆北林。
她打车去了骆北林所在的那个q大经管学院的校区。
那天正好是周末,她假装自己是本校学生,目不斜视的混进校门。
那时候新生录取名单还挂在刚进校门的公示栏里没有撤掉,她在密密麻麻的录取名单里一个一个的找“骆北林”。
顺着找,倒着找,找了好几遍,眼睛都看花了,都没有找到“骆北林”这个名字。
她越发焦躁起来,软磨硬泡的让门卫的大爷在电脑上,帮她查了一下经管学院的所有新生名单,根本就没有一个叫“骆北林”新生!
她突然意识到,自从父母去世以后,骆北林就再也没有跟她联系过。
她的焦躁变成了慌张。
在这个世上,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她现在只有骆北林,只有骆北林了!
宁丹丹努力不让自己乱想,她自我安慰道,也许骆北林手机丢了,没有她的号码了……
但是,这明显不可能!
骆北林不但把她的手机号倒背如流,而且把她的qq好也烂熟于心。
她用手机登陆qq,骆北林的头像依然是灰色,他以前永远都是在线,不是电脑在线也是手机在线,就算隐身也对她可见。
她突然想起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世界上最悲哀的事就是,你隐身对其可见,他在线对你隐身”。
宁丹丹站在校门口,紧紧的攥着手机,这是现在唯一能和骆北林联系上的东西了。
突然想起,骆北林好像之前给她发过他家在s市的地址,她当时还娇嗔的说:“你给我发你家的地址干什么,我才不要去。”
骆北林当时说:“总有一天你会去的”。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她压下心慌,自我催眠,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坐上了去骆北林家的出租。
那出租车司机欺负她是个外地人,又是个小姑娘,故意带着她在市区兜圈子,计价器打了两百多,还没绕出三环。
宁丹丹知道自己被涮了,也无意争辩,她现在最想做的是先见到骆北林,见到他,她就心里踏实了。
她付了钱,又迅速去拦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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