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池觉着自己可能是撞上神经病了,动不动就对陌生人态度不好,自己又不是他爸也不是他妈,没必要忍他,要不是表演的事情已经签了合同,违约金有那么一点贵,风池都想毁约现在回去了。
果然人都要为了钱低头啊,风池叹了口气,回头对酒店老板歉意地说:“不好意思了,老板,我们借伞的事情让你遭受了非议。”
老板摇摇头,叹了口气,无奈道:“刚才这个人,在我们镇子里出了名的小心眼和迷信,天天在家里还拜神贴符呢,我比你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
“本来他一大把年纪了也没什么出息,刚好赶上了李刚,挣了钱也是个迷信的,什么事都带着他,这才让他挣了点钱,有点钱啊,心眼就更小了。”
“和你们也没什么关系,他动不动就要说谁谁不不吉利,上次我女儿染了一头白头发,说是时尚,年纪也大了,也是大姑娘了,我也不管她,被刚才那人看见了就说克家里人,我们一家要是能被头发克死也是有意思了。”
“我女儿没把头发染回黑色,那人就天天逮着我们家说我们家哪哪不好,整个镇都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李刚还是明事理的,不知道怎么会和这么个人混在一起。”
风池听了老板说完缘由,点了点头,说道:“老板你日子过得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