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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出现在门口外面的尤佑不由分说地朝他怀里扑过来,傅晨光一把推开尤佑,因为受到惊吓,所以用的力气很大,尤佑撞到墙上,吃痛地握着肩膀,

傅晨光后退几大步,手挡在前面,和他保持安全距离,很生气,不仅是因为计划被打乱,更是被莫名其妙的打扰弄的,他第一次语气带上呵斥,

“尤佑,你这是在干什么?”

尤佑朝傅晨光一步一步走过来,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露出半个瘦削的肩膀,他很激动,炯炯有神的双眼盯着他,

“傅评委,我很喜欢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你也挺喜欢我的,不是吗?”

眼看着尤佑就要把自己扑到,傅晨光拿起桌柜上的琉璃重花瓶,抵在前头,警告他:

“别过来,我马上打电话叫人把你拉走。”说完,傅晨光掏出手机,情急慌乱之中翻找节目组作虫员的电话,

尤佑大概是没想到平时温和的他反应会这么大,看到他拿起花瓶,瞪大眼睛,瞬间变了脸,

哪知尤佑跪下来,双膝一步一步地跪过来,他哭泣起来,豆大的泪水从眼里哗啦哗啦地流淌下来,傅晨光作势要把花瓶砸过去,“你别过来。”

尤佑没停下来,凑到傅晨光旁边,双手拉扯住他的大衣边缘,仰着脸,苦苦哀求,呜咽的声音从鼻腔里憋出来,

“傅评委,对不起,是我,,我太冲动了!对不起,呜呜呜。求求你,别告诉工作虫员好吗?我是偷偷溜进来的,如果被举报,那可是伤害雄虫的罪,我会被关进大牢,折磨死的,呜呜呜,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尤佑脸上泪涕横流,活活像为了那点喜欢,那点爱去犯罪,寻死,走上不归之路的迷惘少年,他一直跪在地上认错。

傅晨光挣脱尤佑扯在大衣上的双手,先躲闪到一边,才把久举的花瓶放下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地对尤佑说:

“你这又是何必呢?尤佑,你明明知道后果会很严重,为什么还要选择去做呢?”

尤佑继续朝他跪着,边哭边呜咽道:

“因为我喜欢你啊,傅评委,我求求你,能不能不要举报,看在我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份上,我真的知道错了,,,”

意味着今天尤佑只要踏出这扇门,守在下面的军雌马上会收到通报指令,傅晨光考虑一会,最后无奈地摇摇头,走回房间,把刚摆出的衬衫和其他衣物全部塞回行李箱,

“轱辘轱辘,,,”傅晨光拖着行李,丢下一句,

“你今晚自己住这里,我不会举报你,但请你以后再也不要做出这种事情来。”

说完,他看都没看一眼,打开门,拉着行李箱走,守在门口的军雌伸手挡住他的去路,

傅晨光兴致不高,冷着脸,语气都向下冷了八个度,“别耽误我的正事。”

————

尤佑看着门被灌进的冷风“砰!”的一声自动关上,脚步声渐渐离远,直至消失,他从地上站起来,不屑地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满是泪痕的脸上浮现诡异的笑容,

他走进房间,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精神力收集器,灵敏的嗅觉让他判断出空气中还弥留着的精神力,自言自语:

“虽然微弱,但已经足够用了。”

他往后一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呆滞的双眼盯着放置在桌面上的精神收录器一点一点膨胀起来,和他脸上的笑容一起,逐渐上扬起来。

————

帐篷的材质并不像军用帐篷的那样坚实,软质的支架勉勉强强支撑得起,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斐麟睁着眼,看着帐篷随风向移动的顶部这样想,他伸手,把节目组好心发放的被子往上拉,

侧过身,正准备闭眼,风声呼啸的外环境被不断放大的车轮声打破,伴随着脚步声,粗劣的帐篷布料透着晃动的虫影,他四处徘徊,不像是偶尔路过的工作虫员。

斐麟盯着黑影逐渐移动到帐篷拉链口,并且还不断放大,斐麟起身,抽出背包侧面藏着的尖刀,挪近开口,一把扯开拉链,朝黑影扑过去,

果然是虫,斐麟压坐在上,屈起的腿遏制住身下的虫,一手将偷袭虫的双手反向往上束缚住,尖刀往上顶住他的脖颈,因不想引起他虫的注意,压低声音,逼问道:“你是谁?”

“斐麟,是我,傅晨光。”傅晨光刚刚走过来,猝不及防就被偷袭,高挺鼻梁被压倒草坪上,撞到坚硬土块,他怀疑鼻梁骨要断了。

斐麟松开他,收起尖刀,看着被踢到一边的行李箱,“你来干什么?”

傅晨光肯定不能说,你半夜会发,情,所以我来陪你这种话,所以他一时语塞住了,走过去把行李箱拉过来,“我,,,”

斐麟看了他一眼,打断他的话,“工作虫员不是给评委安排了住的地方吗?”

傅晨光觉得自己今晚倒霉透了,脸上沾着灰扑扑的尘土,大衣毛料黏上草针,工作虫员准备的酒店就在不远处,可是,算了,傅晨光跨着长腿,坐在行李箱上,

“啊,没事,今晚心情好,突发奇想,出来看看星星。”

风很大,成片的大块乌云遮盖夜空,方圆十里连星星的影都看不到,斐麟站在一边,傅晨光接着园自己可笑的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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