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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雌虫呆在一起比较方便,房间里的气氛也缓和下来,医虫先用剪刀斐麟身上已经被血肉粘固干涸的衬衫衣片,“会有点拉扯,忍一下。”

“这是什么?”

衣服被剪开,斐麟后背一凉,猜医虫应该是问右肩上发黑的深口,为了保密,他不能承认是自己拔下来的,只好委屈外面那只雄虫来背个黑锅:

“医虫,这是他要求我去医院取下来的,你应该也能理解,刚刚结婚的雄虫一般需求都比较旺盛。”

医虫把剪碎的血布丢在一旁,感同身受地替他埋怨,

“看这房子这么新,也知道是新婚,说归说,但这伤口处理得非常不好,再慢就要感染到里面了,接下来会很疼,你忍着,以后别这么迁就你的雄主啊!”

斐麟忽然忍不住笑起来,把头埋在枕头里,右肩正对着光亮的床头灯,“以后会注意的。”

医虫用钳子夹起棉花,沾上浓度更高的酒精,再次提醒,“忍一忍。”接着,用棉花先从周边开始沾拖过去,再逐渐靠近中间的芯片深口,

“你原来这芯片安插的位置就不对,我看看,感觉芯片释放的抑制药物不对,是不是弄错了?”

斐麟右肩传来阵阵辣痛感,他糊弄地回答:“嘶,大概吧,我也不太了解这些。”

医虫消毒好之后,又拿起另一只干净的剪子,“不过幸好拿开得快,药物没有蔓延得很深,也是因祸得福,你们这些小年轻啊,真是太疯狂。”

医虫摇摇头,叹气,俯身靠近,推动眼镜框,继续处理拔掉这些被感染掉的死肉,边说着,又把话题往刚刚上面扯,引得斐麟在背地里偷偷发笑,

。。。弄好了,我给你开些药。”

斐麟转过来,医虫盯着他裂伤凝血的嘴角,“你脸怎么回事?又是你的雄主弄的?”

额,斐麟张大眼睛,怔愣地,恍惚地点了点头,医虫一双看破一切的眼神,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不用动,我去找你的雄主报销。”

——傅晨光就坐在沙发上,看见医虫朝他走来了,他站起来,问:“医虫,他没什么大问题吧?”

医虫瞟了傅晨光一眼,拿着笔在手上的单子刷刷地开了药,从医药箱拿出来,语气不太好地嘱咐道:

“我开了几种消炎止肿药,要分别用在不同地方,小瓶用在身上地淤青,大瓶涂在右肩,一天换一次,还有,开的绷带,一天换两次,千万不要让伤口碰水!”

傅晨光很快地在手机订单上付好了钱,“好的,我会转告他的。”

医虫态度本就冷漠,现在突然急剧转变,几乎是质问他:

“转告?你不是他的雄主吗?这些都是要帮忙的,还有,我多说一句,你就算要玩得过火,也要注意尺度,起码不要让雌虫的身体搞坏。”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别墅。

?傅晨光抱着医虫塞过来的药品,“你误会了。”这句话都还没说出口,

他愣了一会,想起来斐麟还没洗头洗澡,他径直走进斐麟的房间,把药品放在中间的客桌上,机械复制地把医虫的话转述给斐麟听,走过去,不知道趴着的斐麟是睡了还是醒着,降低音量问他:“你要不要洗个澡?头发都脏了,我可以帮你。”

斐麟的确头发黏得头皮发麻发痒,再加上今天不知道在虫走过的地板上扑腾了多少圈,但是一想到要被傅晨光触碰,他就多多少少生出抵触,可是,“澡我自己洗,那就麻烦帮我洗下头。”

“哦。”傅晨光就知道斐麟死鸭子嘴倔,故意调皮一下,“其实我也不介意帮你洗澡,谁叫我是烂好人。”

第12章 被玩坏了

“什么是人?你不是一只雄虫吗?”斐麟右肩裹着厚厚的止血白绷带,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之前放在门板旁边的行李箱,拿出换洗衣服,

“澡我自己洗,帮我洗头发就行。”说着,斐麟甩了甩乱七八糟的浓密发顶。

明明有衣柜,这么久了,衣服还是没有挂进去,看来斐麟本来就不想住在这里,傅晨光一时口误,暂时还不想和斐麟过多解释,主要是觉得他也不会相信,

“口误,口误,我是一只烂好虫行了吧。”

傅晨光趁着刚刚的时间空隙,已经洗过澡,换上宽松舒适的运动长衫,在走出去之前,想起来问他:“洗完澡叫我就成,在外面。”

傅晨光下到一楼,坐在沙发上,二楼走廊的浴室灯亮起来,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他做到沙发上,打开手机,屏幕上悬浮着班托尔发来的信息,

“你小子,最近出门都小心一点,最好备点武器,保不准罗伯把你暗中解决了。”

傅晨光切了一声,给班托尔一连发了几个半吊着舌头的狗头,说归说,自己把节目最大组织虫给暴打了一顿,大概这份评委工作是丢了,打开工作软件,查看是否异常,

最常联系的工作虫员置顶页面,在晚九点给他发来了消息:

傅评委您好!明天是《雌君选秀大赛》的主题曲c位选拔,所有评委都需出席打分,请您明日上午十点准时到达节目光州录制现场,谢谢配合。

什么情况,没被开除评委名单?傅晨光回复了个ok,看来他真的要时时刻刻备着武器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浴室的水声停了,斐麟从门缝冒出半个头,上半身缠着绷带,套上的衬衫不能扣上,开着,在二楼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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