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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白淳被肏得失神，只能无助的搂着蒋舸，接受着蒋舸精液的灌溉，他双腿大开，黏糊的交合物从腿缝滴落在床单上，整个房间都带着一股浓烈的情欲味道。
蒋舸抬起他的下巴，在唇上又落了一吻，温柔的哄道，“那我们就不生了。”
白淳靠在他怀里，嗯了一声，蒋舸这才抱着人去浴室清理。
人好像都是自私的，白淳想，他问自己，如果他真的如同女人一般可以生育，他愿意为蒋舸生一个孩子吗？
答案是他不知道。
他无法想象自己会从那个畸形的地方孕育出一个新生的生命，那太匪夷所思又惊世骇俗了。
可是，这个孩子会流着他和蒋舸的血，是唯一的，这个世上任何一切都不能代替的，只属于他们两个的礼物。
他终究是自私的，可他又不敢戳开那层纱。
“别乱想，刚刚是我在胡说。”
蒋舸面颊紧紧贴着白淳的侧脸，镜子里两人的氛围和谐又温馨，自成一方净土。
“新年呢，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吗？”
白淳心头狂跳，他惊于自己心里的想法，又羞于开口，他很少接触这样的字眼，用纯粹的文字去表达自己炽热的情感。
“我希望，蒋舸和白淳一起岁岁长安，顺遂无忧。”
只有这个人在他的身边，他才会岁岁长安，顺遂无忧。
少年间谈爱多热烈啊，可他还是羞于直接开口，只能婉转的告诉这个人。
我爱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我爱你，我不愿意和你分开。
我爱你，仅因为我爱你，我便有了往前走的勇气。
蒋舸摩挲着他柔软的面颊，额头相抵，眼里闪着喜悦的光，他抑制住心底的颤抖，轻声道，“宝宝再说一遍好吗？”
依着他的意思，白淳又重复了一遍。
“我希望，蒋舸和白淳一起岁岁长安，顺遂无忧。”
他声音清朗，如同耳畔吹的风，檐间落的雪，轻盈而温柔的在诉说着一场盛大的爱意。
新年伊始，爱意澎湃。
好像安静了一个百年，又好像只是一瞬，白淳听见蒋舸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好。”
他在应允和承诺，他只想和眼前这个人一起走向去未来的路。
不等白淳说话，蒋舸又说起了别的，似乎是在怕白淳反悔。
“论文怎么样了？”
他这话实在无厘头，饶是白淳再平静也不由一怔。
“还在查资料呢，数据太难了。”
他向蒋舸抱怨，如同每一对平凡而真实的恋人，互相诉说那些微不足道又折磨人的烦恼。
“你呢？”他这样问，蒋舸笑了一瞬，“我要去趟加拿大。”
他今天回来就是为了和白淳说这件事，然后去解决掉两人面前的阻碍。
“什么时候的票？”
“晚上的。”
蒋舸把人放在沙发上，窗帘被拉开，露出外面清白的雪色，一片无垠，彩色的伞成了街道上唯一的殊丽。
“看完电影再走吧，是春节档呢。”白淳举起手机，递给蒋舸，上面是排片时间。
他哪里是想看电影，分明是不舍得。也许这一去，两个人就到此为止了。就像很久以前周衍所说的那样，蒋舸生在这样的家庭，既享受着泼天的尊荣，那必定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
“好。”
两人换上衣服，等白淳准备用裹胸的时候，蒋舸递了件风衣给他，又给他拿了个贝雷帽，“没关系，不会被认出来的。”
认出来又怎么样呢？
没人会对他们的爱来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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