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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修文坐在饭桌前沉默地吃饭。
易修武说是没做其他两个人的,可那两个人也坐在饭桌前吃饭。
气氛有些微妙的诡异。
易修文内心的世界观三观早就崩塌了无数次了,此刻他极其淡定。
他甚至想起之前秦玺说卖掉了一些人,也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玉宇他救出来了,其他人关他屁事,活该,尤其是宋新启。
秦玺也早就预料到这一幕了,所以他也相当淡定,和易修文如出一辙的优雅斯文。
秦海则是忐忑,他左臂还是有点抬不动,他生怕哥哥又暴走把他揍一顿,又想着学长的味道真是妙啊,挨打也不亏了。
易修武默念,哥哥选的,哥哥选的,不能忍不住,不能忍不住。
他真的很后悔!为什么就没想到给饭里面下点药,毒死这两个狗东西。
这下好了,易家秦家直接绝后。
妙啊。
当初他在M国被秦玺掳走,被这狗东西吊着干,透明人当然对此束手无策。
他们每天还得“吃饭”,干脆就加入了。
易修文苦口婆心地和秦玺说要解决透明人的事情,秦玺趁机提出了很多不平等条约。
比如说结婚这事。
他当初和秦玺一起回国,双方父母很奇怪,都没半点异议。
易修武当时被公司的事情搅合得焦头烂额,周围人都有心瞒着他,所以他半点风声没听到。
他完全不知道哥哥和秦玺竟然还在国外举行了婚礼。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解决透明人之后发生的。
易修文当时和秦玺一起回国,见了自己的父亲,父亲也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当时他是真没有办法,族谱上面也只说当初得到了两个至宝,能够让易家的后代总会有一个无比出色。
但也会付出代价。
这个代价就是这位易家后代死后也无法安息,但他们谁都接触不到,只能接触到自己的‘同类’,从同类身上汲取营养。
他们也都不是什么坏人,所以只会在同类死后变成真正的后代才去找下一代。
易修文翻遍了家里都没找到那两个至宝,最后只能下下策,把祠堂给烧了。
然而这一切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只有一次,他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候,才发现母亲手上常年戴着的玉镯子,因为他从小看到大,就忽略了这玩意。
问母亲,母亲说是传下来的,每一代媳妇都戴着,然后传给下一代媳妇。
易修文请求母亲把玉镯给他,母亲看着他很久,叹了口气,就把玉镯摘下给他了,这玉镯在他手中散发着热量,很温暖。
他没有擅动,只是想到两件至宝,这可能只是其中一件。
而第二件,想必在父亲身上。
父亲看到他再次来找他,实在是不可思议。
紧接着他就看见了父亲的玉扳指。
他很干脆地伸手与父亲讨要玉扳指,父亲愣了一下,却说不能给他,这是要给易修武的。
“父亲,你还希望我们的子孙后辈,都像我,或者像南叔叔这样吗?”易修文只是这样询问。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知道的。”父亲叹了口气,这口气中像是藏了什么。
“那你为什么……”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一向聪明。”
“……”
“他们几乎是完全依存于这个东西存在,如果这个东西被毁了,他们也会死的,完完全全的消散。小南,也会死。”
“那镯子的作用是什么?”
“相辅相成,镯子主要就是温养,这也就是为了易家的媳妇寿命都很长久的原因。可易家的男人,基本都活不到正常死亡。”
“父亲,我们试试吧。”
“什么?”
“这是从母亲那里拿到的镯子,你戴上试试。”
易修文听他父亲的意思,玉扳指是那些透明人的立足之本,但是对人类是有害的,所以会导致短命,但玉镯确实对人有利的。
也就是说因为玉镯的原因,才会有他,而他死了,就归玉扳指管。
这两样东西肯定是有特殊磁场的,相辅相成,却也相生相克。
易北看着那个镯子,听从了他儿子的话,戴上玉镯。
他忽然身体痉挛绞痛,面色发紫。
可他却睁着眼睛看着他身后,泪流满面。
易修文见情况不对,想把镯子从他身上弄下来。
却被父亲阻止了,他戴着两样“至宝”瘫倒在地,没有力气。
易修文这才把镯子从他手腕上拿下来。
或许他想错了,父亲只是个媒介,是个工具人,而他和透明人才是物质本身。
所以,他拿下父亲的玉扳指,戴到手上,又把手镯也套在手腕上。
他以为的痛苦没有传来,反倒是看见了成
', ' ')('群的人在这个办公室里。
第一次看到这些人,他吓了一跳。
一看,大家都是人中之龙,各个身姿挺拔样貌顶尖。
“宝宝,你做到了。”南叔叔走上前来摸着他头,宠溺着说道。
“可以了吗?”
“对,我们可以汲取玉镯中的营养。”另一人凑上前来说着。
“……”
但是我不想看见你们!淦,好想摔了这两样东西!
“哈哈,你放心,老子也不乐意看你,既然不需要在你身上吃东西,我们肯定会躲得远远的,不招你烦。”一个粗犷的声音。
易修文安下心。
他终于不用日日夜夜被这些人摁在地下肏了。
不过,他们未必是汲取了玉镯中的营养,而是玉镯和扳指,以及他自身的磁场,达成了一种平衡。
才会让这些东西产生了饱腹感。
易修文没有送这些人,毕竟看不见还好,看得见了反而很尴尬。
那些人很快就离开了,他看着老泪纵横的父亲微微叹息。
“小文,对不起。”他抱着他的手臂哽咽着说道。
这种老男人哽咽的神情并没有让易修文感受到半点温情,这种事的解决办法这么简单,可当时没有半个人想过实在是匪夷所思。
祠堂白烧了。
“从小到大,都逼着你成为第一,很辛苦吧。”他摸着易修文的头。
“我明明是哥哥,却眼睁睁地要把出色的弟弟送走,让弟弟承受这一切,我却享受着弟弟创造的一切,安稳的娶妻生子。”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所以,你出生的那一刻,我便近乎苛求地对待你。希望你才是那个最优秀的,这样的话,你弟弟就能快乐,无忧无虑地长大。”
他一边哭一边说。
当时他太无力了,只能把自己的弟弟送走,什么都做不了。哥哥本该照顾弟弟,可总是他弟弟在照顾他。
这一代,他如愿以偿地看着哥哥优秀,看着弟弟享乐。他觉得哥哥就是该保护弟弟,而不是像他那样……
可是,他怎么就没有想到,会有解决办法的呢。
他的错,他真是个混蛋。
易修文看着自己的父亲老泪纵横,哭得没有半点形象可言,嫌弃地皱紧眉头。
“我把祠堂不小心烧了,你看着重建吧。”他说了声。
他的老父亲瞬间僵住了,一根手指指着他,面上浮上怒意,像是要狠狠骂他一顿,又抹不开脸。
毕竟刚刚在自己儿子面前哭得这么凄惨。
怎么可能是不小心的,一听就是故意的!他这个儿子根本就是个变态!
从小就变态,长大后还是这么变态,根本和小南一点都不像!
别人小时候玩泥巴,他小时候造机器人。
偶然被拉去玩泥巴的时候,用各种泥土按照一定比例混杂在一起,捏了个堪称完美的泥人,现在还摆在家里放着。
一群小屁孩被他哄得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那场面简直了。
他早该想到,自己这个儿子遇到不常规的事情,也根本就不会屈从命运,而是想尽一切办法,做尽一切尝试,去解决它。
易北心生嫉妒,他无法抑制地嫉妒着自己的儿子!
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就能大成这样!
“择日重建。”
“对了,还有个事,秦家的小子,我和他结婚了。”
易北:“……”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老了,管不了了,不过他想到个事情,“白家的那个孩子你就不管了?你妈知道吗?”
“白家的那个是个爱穿裙子的男人,我妈知道我和秦玺的事情,她只是希望我能找个伴,最好是势均力敌的伴。是不是女生并不重要。”易修文说着。
他母亲这么开明实在是出乎他意料,他母亲甚至说,如果可以的话,她特别希望能在他这一代断子绝孙,把恶循环断在这里,杜绝一切不该有的可能性。
易修文听着母亲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实在是被她的想法惊讶到了,那个柔弱的女子竟然是这样想的,实属牛批。
所以他和母亲说了秦玺的事情后,母亲很赞同。
他和秦玺并不是被迫的,实在是他如果想找能相伴一生的人,除了秦玺,他找不出其他人,所以即便是秦玺做的一些事实在是让人瞠目结舌,他也只是一边假装嫌恶,一边无法自制地被他吸引。
而秦玺,早就和家里出柜了。家里并不管他。
“男人……这年头。”易北听白连华是男人,惊呆了。
易修文没有再和自己父亲聊下去。
他得尽快出国,不然秦玺得等急了。
他是真心想和秦玺共度余生的,至于爱情,他不知道有没有,他一向不懂这些。
喜欢的话还是有的。
他一如既往地无法理解猛烈的爱情,但他做出了选择。
', ' ')('他也没办法想象后来的事情,是怎么莫名其妙地发生了,可现在好像也不错。
秦玺说他有他们三位情人,而他们三位情人也会有其他的情人,这一点他很认可,毕竟这样才公平。
这样的话,他也不至于被三个人干死在床上。
易修文的想法很美好,当他再一次被三个人压在床上,被肏得喘息连连,只想爬着远离这张床,又被拉回来狠狠肏入肉洞的时候,他后悔了。
他们几乎任何时候都在发情,厨房,客厅,卧房,浴室,在外面的时候,餐厅,宴会,以及公司。
他甚至被穿上了裙子,被带进宴会,被放在宴会的床帘后面,当着众人的面被插进身体深处。
易修文有一段时间想回去上班,彼时弟弟已经是公司老总了。他的梦像是成真了。
他开会的时候,身体里被放进跳蛋,面红耳赤地开会,秦海和弟弟都在。
在开会结束后,他被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入。
公司也成了白日宣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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