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再走。亲一下,或者,揉一下。”
阳纯雪知道逃不过,抬起脸,匆匆往他嘴上啄了下。他又一把抱住她,有些改主意,“我到车里等你,你一会儿下去好不好?”
“别疯了!”她费劲推开他,把门打开条缝,轻声说,“你先走。”
郝湘东往外走,一手留在门里又握了一下她的头,这才离开。阳纯雪静静心,整理一下身上,也出去。
晚上郝湘东去了阳纯雪那儿。鱼水交融,不知游弋了多长时间后,阳纯雪又催他走。
“像做外房的样吗,这么赶着老公走!”
“谁老公!谁外房!再说我跟你拼了!”
“怎么拼法?这样吗……”郝湘东往她身上顶。
阳纯雪咬牙切齿,“等你睡了,我用剪刀给你剪了!”
郝湘东张着嘴半天没合上,合上嘴后又翻到她身上,说:“趁着没剪再用用。”
阳纯雪又气又憋不住地想笑,张开嘴狠狠咬在他肩上。郝湘东啊了一声,报复性地还以颜色,一剑封穴。
-------------------【我是你的枕头】-------------------
《真情错爱》试读06
最后阳纯雪也不知道啥时候就睡过去了,醒来天已透亮,她挑挑眼睛看看郝湘东,有些迷惑:“你没走?”
他含笑在她额上亲了下,说:“我要走了你能睡这么安稳嘛。”
“更安稳……”她还带着睡意,声音软绵绵的。
“那你一晚上使劲抱住我的腰干嘛,我动一下你就又贴过来,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嘴上说让我走,心里却不让!”
阳纯雪的睡意被一下赶跑,睁开眼来看,自已果真靠在他怀里,她的胳膊到现在还弯在他的腰上。她忙把胳膊拿下来,把身背过去,丢一句:“我习惯抱着枕头睡,谁让你占了我的枕头,我只是当你是枕头了。”
郝湘东听了哼哼地贼笑,又俯过去把她抱住说:“我就是你的枕头,你尽管抱着,抱一辈子!”
阳纯雪没缘由地上来些酸楚,沉了好一会儿后说:“你还不走吗?”
“走什么,吃完了早饭再回去,看看,接着上班。起来,看有什么吃的给我弄点。”
阳纯雪没动,“要吃你回你家吃去。”
“陪你一晚上了,一顿早饭都不给吃?”
“谁让你陪了!”阳纯雪说完还是告诉他,“……我不太会弄,以前都是庄文尚给我做早饭……”
“别在我跟前提他!我是我!我也不太会,起来我们一块做点。”
-------------------【光着身子出去】-------------------
《真情错爱》试读07
阳纯雪抓起一件衣服披上,有些赌气似的去了卫生间。郝湘东听着里面的洗刷声停了好长时间了,还是不见出来。敲门催:“怎么还不出来?”
“我为什么要出去?”里面响起阳纯雪气恼的声音……
“我为什么要出去?”里面响起阳纯雪气恼的声音,“这是我的家,我想出去就出去不想就不出去!我想提谁就提谁不想见谁就不想见谁!我想勾引谁就勾引谁我愿意就行!我想做饭就做饭不想就不做饭!你是我什么人,动不动就对我吓来吓去,逼我做饭,逼我上床,连我什么时候想出去也要管吗?你凭什么这样!你凭什么!我阳纯雪不是你什么人!别当我是你的外房,我不是!不是!我阳纯雪也好阳白痴也好,再白痴我也不会你当外房!……我要找个好男人结婚,不喜欢了就一脚蹬开再找一个,想找多少就找多少,想结多少次婚就结多少次婚,谁也管不着!……混蛋,恶棍,神经病!你才白痴!都是白痴!你们凭什么都来折磨我……”
阳纯雪不知在里面坐了多长时间,情绪稳定下来,听了听外面没有一丝动静,这才轻轻打开门,提脚出去。刚迈出一半去,旁边响起一声音:“终于肯出来了?”
阳纯雪斜开眼睛不看,说:“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他笑一声,“阳白痴,你穿着我的衣服难道让我光着身子出去?”
-------------------【绝不放你】-------------------
《真情错爱》试读8
阳纯雪看看自己,身上果真是裹着郝湘东的上衣。要进卧室换。
郝湘东抱住了她,说:“穿着吧,吃了饭再换。我愿意看你穿着我的衣服!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这辈子你只能穿我的衣服,光着身子穿我的衣服!绝不放你!谁我也不给。你敢跟着别的男人跑了,我就追上杀了你。”
阳纯雪在他怀里颤耸耸地哭起来。她发现,虽然她讨厌这种强行霸道的行为,但却并不讨厌这个怀抱。这是种另她沮丧的感觉!
郝湘东抱着轻轻抖颤着哭泣的阳纯雪,心如化开的冰糖,粘稠。“给我时间,我一定会处理好,不会让你为难。一定让你结婚,风风光光地嫁出去。然后每年都过结婚纪念日,每一次都和结婚时一样,顶少也要过完一百次……”
阳纯雪听他描述的很美,美得她心动。可马上更委屈起来。他画给她的是一张她永远吃不到,也不想去吃的饼!
-------------------【扑向他的女人】-------------------
《真情错爱》试读9
“为什么这么对我……”她想着,委屈,又加气恨,“你干嘛要折磨我!”
“折磨你?你觉得受折磨?”她感觉受折磨了!感觉受折磨,说明她还没爱上他,没有觉得得到他才是最大的幸福,任何事都无法比拟。就像他对她!
郝湘东心里又重新坚硬,有点硌起来。从来都是女孩子往他身上扑,他把扑上来的女人不屑地推出去的时候有,何尝受现在的“屈辱”,竟是他像个淫棍一样死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