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白若自己也并不相信。
欧阳白若挂断电话也下车,回家睡觉。找野花排遣寂寞也不是他的嗜好。
不过,欧阳白若家里此时正有一朵扎手的玫瑰花。待放着。
欧阳白若进门后,刚走出两步,背上忽然挂上一人。
欧阳白若没怎么受惊,背上的身体,软绵绵,温热热,气息喷在肩上。
半秒钟不用,他就知道是个女人,不是女鬼。
一秒钟不到,他就知道是关静,不是别人。
不过,关静现在给他的感觉越来越像女鬼。
欧阳白若第一个想永远不见的女人,就是关静。他对她最后的感情,在她与副省长交往后又一直不断挂着他的过程中,消耗怠尽。
他几乎要遗憾了,曾经挺真心投入的一段感情,竟到了嚼之反胃,没了一点美好回忆。
他掰开脖子上的手,开了客厅的灯,靠沙发里。
关静笑眯眯依过来,掰他的脸,撒娇,“看我!去哪了,让人家等了半晚。”
他挑起一半眼睛看她。身上已换了性感睡衣,露出美好的肩与锁骨。这个身体上的任何部分,都生的绝美,曾让他十分迷恋。却今天,再难觅以往激情。
“怎么,李副省又出差了?”他微有嘲弄。
“出国了。呆半个多月呢,高兴吧?”她?着脸又上来。
他避了下,“刚走吧?昨天还有他的活动呢。”
“嗯,下午走的。”
“一晚上没男人都不行?”
“讨厌!没别的男人可以,一晚上没有你不行。若……”
欧阳白若站起身,“好累,姑奶奶,让我好好休息一晚OK?”
她又绕到胸前,抓到肩膀上,脸露凶光。“欧阳白若!为什么累?是不是天天暖玉温香啊?这么晚,去哪*了?说!”
欧阳白若睥视,“我天天是不是软玉温香和你有关系吗?”
关静是故意装的凶恶,以为他也故意脸面嫌恶。声音更狠:“有关系!你是我的人,不准外面碰野女人……”
“你知道从恋人到情人,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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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夜半铃声】-------------------
“你知道从恋人到情人,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失败!污辱!见一次就会更讨厌一次。”
关静静眼在他脸上查寻。那面孔下带着真正的恼意。她一下脸红了。没让人这样嫌恶过,更没让欧阳白若这样对待过。自尊心一时很难承受。
欧阳白若没管她,转身往外走。懒得再纷争,如果她坚持不走,那她可以随便睡。
欧阳白若又回到了他的车上。有了新的认识。即使床上睡了女人,也得是自己想要的女人,否则,照样不舒服。
欧阳白若手下一按,人,椅皆缓缓放下。管那刺玫瑰今晚走不走,他都不太愿回房里睡觉。就车上了。
翌日。
欧阳白若匆忙赶上电梯,关了门,上时,才现电梯里只一个人,一个叫楚青城的女人!
那女人从惊望到上了电梯的欧阳白若,眼便没移开。望着,又有点痴。
见鬼!欧阳白若看到这眼神就很想咒骂。这女人是不是长了对蜘蛛眼,眼里那个痴粘!他想背身不理,可背上很吃不消。没回身,低低恶吼:“闭眼!”
楚青城忙垂下眼帘。
五层,倏忽而至。
欧阳白若片刻没犹豫,迈步下去。
一天过去。
暗夜,幽窗,雨声淋淋。只落着一层薄纱的窗户,也不见任何光亮。
厚窗帘是熄灯后,楚青城又下床拉开的,一直是这样。一个人的夜晚,虽然已经习惯,可半夜醒后还是有些恐惧那漫室的黑暗,只一个人沦陷在里面,会很绝望。
楚青城平覆在床上,望着窗外却没有睡意,不知不觉滑摸着自己的身体。女人,与女孩的区别,她感受到了。
以前,孤单的感觉,多数来自是心灵与情感,如今,她清楚地感到,这个身体,也在思念,那是种,用手抚摸不去的孤单。
她下面还是残留着那晚的疼痛,可更多的还是肿胀。木涩涩的胀。手指触到唇壁,便胀得往心里痒。急将手指撤开,扔止不住扯出心中一声轻吟。
那感觉真的不是楚青城自己想。
并非不懂女性生理知识的楚青城,还是有与实践脱节的无助。不禁,迷茫,悲伤。他要一直留给她这样一种感觉吗?让她走路得开着腿,上厕很费劲,晚上,躺着心慌!
一滴清凉的泪,带着一份思恋一份心酸,潸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