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当时心里的抵触是为什么。
所以,她跟韩仲勋之间除了情人之间正常的亲热之外,的的确确没有发生那层关系。后来得知了整件事情的真相,她忽的庆幸当初那份理智。不然,韩仲勋有妇之夫的身份会让她受伤更重。
苏云翔看着身下的女人慢慢慢慢的躺回大床上,眸中的热情和情潮渐渐的消散,入而代之的是一些伤痛的记忆和被怀疑的无可奈何,他忽的恼怒,一拳捶向自己的脑袋,而后急切的解释,“秦秦,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我该死!我的秦秦,那么倔强高傲的秦秦,那么洁身自爱的秦秦,怎么可能在那个时候就随随便便的——”他说不出后来的话,只是后悔死了自己刚才的话,“秦秦,对不起……我,我……”
天啦,他真是傻的可以!秦秦这样高傲谨慎的女子,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交出自己,在自己还在上学的时候!他真是糊涂了!
看着他恼怒不已的神情,笨拙的一拳一拳砸向自己的脑袋,秦微澜心里的情绪很快就消散了,反而心疼起男人的自虐,一把抓住他的拳头,她轻声的道,“好了,当时我那个样子,要想让人不怀疑,本来就很难,不怪你。”
她的宽容让他更加无地自容,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怜惜的问,“不是的,秦秦,别人不了解你可以怀疑,可是我……”
“好了!不说了!”两个人这样面对着面,居然浪费时间谈这样大煞风景的话题,秦微澜反正是谈不下去了,“那个,你,到底还想不想做呀?”
他忽的翻身下来,拉过床单盖住她只着内在美的娇躯,“不,不做了——”他隔着被子抱起她,柔柔的道,“我要把这么美好神圣的时候留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想着她的洁身自好和冰清玉洁,苏云翔纵然浑身紧绷的都要爆炸,却还是不想亵渎她的美好,他要以这天下唯一的丈夫身份剖开她的美丽,烙上自己的痕迹。
秦微澜深知男人在这一刻的痛苦和煎熬,所以也更被他这种体贴和尊重而感动,“云翔!”她主动的投怀送抱,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苏云翔拼命压抑下心里的冲动,可女又有这样热情主动的抱上来,薄薄的床单遮不住她的玲珑曲线,他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就要压不住那些奔腾的野兽了。
虽然不能吃,不过看一下自我满足安慰一下,应该是可以的吧。
“……秦秦……?”他小心的唤。
女人放开他,湿亮亮的眸子看着他怪异的表情,“怎么了?”
“那个,我们不做,不过,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他的眸光闪过她的胸前。刚才慌慌乱乱的亲吻,她躺在床上,他的手在下面动作了半天,硬是弄不懂内衣的暗扣是什么构造——所以,愣是没解开。
秦微澜明白他的意思,一下子窘的说不出话来,又羞成一片的靠近他宽阔的怀中,“你想看就看呗,有没有谁拦着你……”而且,刚刚是他自己很君子风度扯起床单盖着她的。
男人更窘迫了,恐怕这辈子最丢人的事情就是这件了,天啦,这要怎么说?
她等了半天还不见男人有动作,又放开他,好奇的眨眼,“你……你怎么了?”不是说要看她的吗,怎么她答应了他反而没有动作了?
男人憋得俊脸通红,斟酌了半天,终于嗫嗫喏喏的道,“那个,我,我解不开你后面的暗扣……”
“什么?”秦微澜吃惊的反问,不敢置信的表情,“那个,你……你——”这个男人好像已经三十岁了吧!居然连女人的内衣暗扣都不会解?这个……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就算是没谈过恋爱,也不至于连女人的内衣就没见过吧。
哎,秦微澜不知道的是,可怜的苏上校,还真的没有在现实生活中见过女人的内衣!家里的两个晚辈都是男孩,一个斯文一个调皮,苏云澈埋头读书,他从小就喜欢一些玩刀动枪的,也很少跟女孩子玩。后来读了军校,更是一门心思的扎进祖国的国防事业当中,在他的眼里,除了枪和炮,军人和普通人,就没有注意到过男人和女人的区别,更不要说见过女人的内衣了,更更不要说怎么解内衣了!
看着秦微澜笑的前倒后仰的模样,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黑——这有什么好笑的!他要是拿来最近款的狙击枪,她研究一年半载肯定也不知道如何开枪!术业有专攻嘛,有什么好笑的!
“再笑,我让你再笑!”见她笑的没心没肺的样子,一张粉嫩的脸都笑的通红,恼羞成怒的大男孩干脆不停的挠她,让她笑个彻底!
“啊,不要,不要——”秦微澜没想到他会挠她痒痒,顿时不停的求饶,“我错了,我不该笑,不该笑……”
男人看着她穿得这么少,扭来扭曲跟个小妖精一样,他眸子里的火光一闪,猛的扎下头,居然隔着内衣一下子咬在她的胸前——我让你嘲笑我!
秦微澜尖叫一声,猛地后退,强忍住笑,“好了,好了,我不笑你了!我教你,我教你怎么解!”
男人追赶的动作一滞,充满期待的看着她,一幅要吃下她的表情。
秦微澜说得容易,可想着男人那样专注的神情,仿佛真的是在研究什么新型武器一样,她又害羞了,慢慢的转过身子,把诱人的美背面对着他,一双手绕到了自己的身后。
她扭过头,斜睨他一眼,“我就演示一遍啊,看不会的话就不关我的事了。”
男人认真的点头,双目炯炯的看着她的手捏着暗扣的两边——先是往里一绕,再松开,那勾住的暗扣就开了。这么简单?而他堂堂上校居然折腾了半天都没有弄开?!
秦微澜解开了内衣,可是不敢脱下来,一颗心颤抖的厉害,却还要强自镇定,“行了吧,那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终究,她害羞了,不敢放手,也不敢转身。
男人吞噎一下,趴在床上爬过去,从后面搂住女人的身体,在她耳边轻轻的哄,“不要紧张,我们不做什么,只是看一下下——”
秦微澜微微歪着头,避开他炽热的唇,可是男人又缠着吻上来,“好不好?好不好?”
他的呼吸间还带着酒气,混合着淡淡的葡萄香,秦微澜又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