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是中央的!”
我瞪他,“难道中央的都要贴个标签吗?”
他才不说话了。
“你想从前门进还是从后门进?”带我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他突然问。
“当然从后门进了!难道要让大家都看到我迟到啊?”我怀疑这个服务员脑子不大好使。
“我也从后门进,你最好从前边进吧,那样不太显眼!”他劝我。
“当我白痴啊?”我又瞪他一眼,这人真够磨唧的。
“你确定跟我一起进去!”开门的时候他又问了我一句。
我点点头“非常确定!”
他摇头,笑了,“你会后悔的!”
不知怎么的,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他笑的别有深意。
后门打开的时候,我听到雷鸣般的掌声,然后是无数闪光灯冲着我和旁边的服务员猛拍,“怎么回事?”
再看我旁边那个服务员,不停的冲着所有人挥手致意。
我赶紧躲到他后边,咬着牙问,“你搞什么飞机?”
“是你非要跟我一起从后门进来的!”他小声说。
“我以为你是这里的服务员!”
“我哪里象服务员了?”
“你穿西装,还别个标牌!”
“哪家饭店的服务员穿阿曼尼?”他指指胸前的别针,“这是奥组委的朋友刚送我的纪念胸针好不好?”
我无话可说了,真的无话可说了,因为我看到肖远和章骋都在奇怪的看着我和服务员,不对,他只是个冒牌货。
会场终于平静了。
我却始终找不到座位坐下,因为会务组的工作人员都以为我是这个冒牌服务员带来的秘书啥的,簇拥着我一直跟着他走。
快走到中间的时候,班长章骋过来拉住我,“别凑热闹了,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我被他拉着坐到第二排的左侧,正好是肖远的后边。
几乎能闻到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我感觉自己心跳比平时快了10倍不止,肖远依然玉树临风,光是一个背影都能我遐想联翩。
正当我色咪咪盯住肖远后背的时候,他猛然转过身看着我,“刚才还以为我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啊!”
我心花怒放,她终于注意到我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我也没想到!”看他一脸震惊也知道他想不到了。
我深情的看着肖远,期待他对我说点什么想念的话,可是等了半天也没听他再开口。
我有点失望,想打破沉默,又不知道说什么。
幸好,这时候章骋走过来坐我身边,“你怎么认识章御?”
“章鱼?”怎么有人叫这个名字?
“章御!”他强调。
“张裕解百纳的那个张裕?”突然想起电视上的葡萄酒广告。
“立早章,防御的御!”班长简洁的告诉我。
“谁是章御?”
“刚才跟你一块来的那个人!”班长指指前面的贵宾席。
“我以为他是服务员,让他帮我带路来着!”说完,我又看向肖远,两年多不见,他怎么能帅的越来越没天理?
章骋痛心疾首的看着我,“你以后带着脑袋和眼一块儿出门儿行不行?”
“带了!”我有点烦,好不容易见到肖远,班长老跟着搀和什么啊?
肖远摇头苦笑,“没什么指望了,她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们在说我吗?没心情和他们计较。
看着肖远的脸,由清晰到模糊,再到清晰,怎么看都完美,我不禁问,“肖远,你怎么保养的?怎么越来越好看了呢?”
原来章御还真是有些来头,连肖远他爹都对他客客气气,什么什么集团的总裁,很拗口,我不感兴趣,根本没听清楚,开会的时候,只顾盯着肖远的背影发呆了,连什么时候休会的都不知道。
“还魂了!”班长在我面前晃动着他的手掌。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散了?”
“散了!”
“肖远呢?”我望着前头空荡荡的座位,上午的一切不会只是一场梦吧?
“肖远先去送肖部长离开,一会儿回来找我们!”
“哦!”终于安心了。
吃完午饭,也没见肖远回来。
我和班长每人要了杯茶,百无聊赖的瞎侃,都是说一些上学时候的陈年旧事,有时候还张冠李戴,因为我的心思完全没在上边,总是在想着肖远什么时候能回来!
远远的看见章御朝这边走过来,我故意把头扭向窗外,假装看外面的蓝天,上午把人家当成服务员,想起来万分尴尬!
“嘿!这儿呢!”章骋恐怕他看不到我们,赶紧跟他招手。
“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哥章御!这是我同学田……”原来他们兄弟啊,怪不得都姓章呢!没等章骋说完,我就打断他。
“呵呵,上午真是不好意思啊!”
他笑着,“为哪件事?你当我是服务员?还是我讲话的时候你睡觉说梦话?”
“什么?我说梦话了?”我看向章骋。
他也笑,“你只是说了什么汤啊,什么菜啊乱七八糟的,我也没听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