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戎骞第一次被进入是真的疼,本能让他肌肉鼓起,他强行放松身体,让宴启更顺畅地进入他的身体里,军队里当然有鸡奸同性相恋这种事,但是他没想到他会成为其中之一,更没想到会是他主动求操。
看着宴启那张因为运动微微泛红的脸,戎骞继续说:“先生操我的时候很好看,尤其是用鸡巴操我的时候。我想早一点遇见先生,如果早一点遇见先生是不是就可以早一点被先生操。”
戎骞从来不知道被操是舒服的事情,两天时间,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括约肌那地方被宴启的阴茎撑开自然是疼的,但是阴茎一次次压过前列腺,又要往更深处的快感撞却是爽的。
“你这是在对我告白?”
“不是,我只是如实说出我的感受。”
“那就那么想遇到我?”
“是的,我想早一点……遇见您,想早一点和您上床……”
“那你后悔遇见现在的我吗?”
“不,只要能够遇见您,那么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晚,我只是希望能够……早一点遇见您。”
宴启的眼神变了。
随后,他说:“太晚了。”
一切都太晚了,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对象,错误的情感。
“不……不晚的。”戎骞说,他尽管被操眼睛却是亮晶晶的,“只要能遇见,什么时候都不晚。”
宴启没有再说话,他罕见地无法接住戎骞的话,虽然这只是梦境,但是这时候说什么话宴启都会言不由衷。他沉默而凶狠地用阴茎往戎骞的更深处顶,戎骞被操得腰部离床,只知道配合宴启的冲撞。
两人贴合之处由于激烈的肉体碰撞发出沉闷的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响声,期间戎骞从没有放弃过对宴启的语言“攻击”。
“先生……快要操死我了,先生的鸡巴好长……快要顶到喉咙了……唔……怎么会这么爽?”戎骞口不择言,“想要一辈子都被先生这么操。”
“哈……鸡巴废了,操不了别的人,只能被先生……被先生操了,我想当先生的套子,想看先生是怎么把我操开的。”戎骞的鸡巴被两个人激烈的动作磨得发胀,不停吐出透明的淫水。
“你真是……够淫荡的。你不是想看自己是怎么被打开的吗?”宴启用力扛起戎骞的大腿,几乎要将戎骞对折一样,由于是正面,戎骞的两膝都快能够碰到头。
这样的姿势戎骞当然能看清宴启的阴茎是怎么进入他的后穴,他直愣愣盯着那根粗长的阴茎话都说不上来,就是一直盯着。
然后戎骞射了。
飞溅的精液甚至淋到他的脸上,他的肠壁和括约肌也收缩着想从宴启的阴茎中榨出精液。戎骞痴痴地看着被自己的淫水和润滑液沾满的阴茎抽插,那里就像一个漩涡将他的目光牢牢吸引住,哪怕是被操到射精也不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先生的鸡巴好大啊,怎么这么大……”戎骞声音都弱了,“这么大的鸡巴是不是能把我的屁股操成骚逼啊,我能摸摸吗?”
戎骞说这话的时候认真专注,目光定在宴启的阴茎上,做爱的时候他几乎感受不到羞耻,也感受不到这种眼神在这种条件下是多么淫荡。
“……可以。”宴启的阴茎退出来一点。
戎骞竟然真的伸手去摸宴启阴茎的根部,随着触摸宴启的阴茎,他的眼神逐渐迷离,笑容扭曲,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气音,宴启担心把人玩坏了,想抽出来,看看人是什么情况。
“先生,继续操我吧,操我好不好?被这么大的鸡巴开苞以后肯定离不开鸡巴了。”戎骞相貌英武,此时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淫荡,他一边说着,一边收回手,用手去挤压自己的胸肌。
两块健硕的胸肌被主人用手狠狠揉按,现在的戎骞就像是被打开了性爱开关一般,放浪淫荡地勾引宴启,让宴启用阴茎使劲“惩罚”他。
“你真的是第一次出来卖吗?这么缺鸡巴。”宴启用力地在戎骞的后穴里抽插。
“是……是第一次,是我……太骚了,被干了才知道……被鸡巴操这么爽。”戎骞从前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快感,他嘴巴都合不拢只想着怎么多挨几次操,脑子里只剩下宴启的鸡巴和高潮。
戎骞扭动屁股,迎合戎骞的阴茎操干的节奏,不像是初夜,像身经百战的男妓。他整个人都进入奇妙的状态中,阴茎从不应期中恢复过来,又硬起来,可是比起阴茎,戎骞现在满脑子都被后穴的快感塞满。
第二次被操射的时候,戎骞前胸都沾上了白色的精液,宴启被刺激的不轻,这次给戎骞开苞,戎骞夹的格外紧,每次都让宴启感觉到无与伦比的快感,这一次宴启也交代在戎骞的屁股里面,戎骞也感受到宴启的射精,阴茎抖了抖,在宴启射完之后戎骞的身体才跟着放松了。
“先生好厉害。”戎骞从那种状态里缓过来,自然而然地抱住宴启,“还要继续吗?”
“……继续,等我缓一会。”戎骞的身体每一次都能给宴启带来不同种类的惊
', ' ')('喜,宴启看见戎骞脸上胸上的精液用手指帮他刮下来,戎骞无比自然地用舌头帮他把手指上来自戎骞的精液舔舐干净。
宴启感受到了年上系的魅力。无论是多么放荡的事情,都能自然而然用平淡的动作去做,宴启又硬了,勃起的阴茎和戎骞的阴茎相贴。
戎骞重新张开腿,容纳宴启的进入,这一次戎骞和宴启的性爱温吞了许多,更像是做爱后的温存,宴启当然知道这远远不是戎骞的极限。
“我已经被操射了两次,先生如果继续操的话,我应该能被操射更多次。”戎骞说着把目光投向摄影装置,“不知道究竟能被操射多少次。”
“我想被先生榨干,很高兴被先生开苞。”戎骞眉眼低垂,望着宴启的目光带着说不出的温柔。
“……你这是破处情结,会对第一个与你做爱的人念念不忘。”
“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先生。”被操到深处,戎骞呻吟着说,“反正现在我只想被您……被您操。”
“满足你。”宴启毕竟年少气盛,兴致来了就能拉着戎骞大战三百回合,戎骞纵容着他的任性,两个人滚到最后就连健身房的跑步机都尝试了,戎骞背靠在跑步机操作台上,双腿挂在扶手上,被操到浑身颤抖。
“第……第五次被操射了,先……先生,我鸡巴……好疼。”戎骞跟不上宴启调整的跑步机振动节奏,他被震的几乎是自己套在宴启的阴茎上动。
“那不做了好不好。”宴启一边感受着戎骞主动吸吮的肠壁一边玩弄着戎骞的胸肌。
“想、想做,”戎骞双眼蒙上水雾,“想高潮。”
做这种事实在太舒服了,戎骞觉得自己有些上瘾,更担心自己以后是不是只能靠后穴高潮。戎骞在射精间隙被操到前列腺高潮,如浪潮一样的快感比射精更爽,射精是积蓄力量,爬上山巅,最后一跃而下的刺激,而后穴高潮则稍有不同,更像是躺在沙滩上感受海浪一次又一次的涨落。
戎骞解开跑步机的腰带时,一时腿软竟然跪在地上了,还好健身房铺了软垫,否则他肯定要摔伤。
宴启扶起他,“还做啊,再做屁股都开花了。”
“……可是先生您还没射。”戎骞眼巴巴地看着宴启勃起的阴茎,眼馋。
宴启黑着脸把戎骞的阴茎用黑色的宽丝带扎住,“你不准射了,再射脑浆都能射出来。”
戎骞调整了一下丝带位置,不至于过紧,然后露出屁股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求宴启操,被操开的后穴现在大概就有一个弹珠大小的洞,能看见浅处的肠肉蠕动。
宴启插进去,有一种戎骞的肠肉都已经记住他的阴茎形状的感觉,每一个地方都恰到好处地吸吮着宴启的阴茎,每次抽出一点都能感到戎骞身体的不舍。
“先生……先生……”戎骞被宴启操得慌乱不已,丝带绑的并不紧,但是他接下来的感觉绝对不是射精的感觉,戎骞只觉得睾丸胀痛,最后,在戎骞内射进他的后穴后,戎骞的阴茎一股一股地流出尿液,也许是射得太多,即使是失禁,尿液也不是尿出来,而是流出来的。
这次戎骞是真的被操傻了,半晌都没有反应。宴启担心他出事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戎骞轻轻握住宴启的手腕说:“先生,我没事的”。
宴启解开丝带,扶起戎骞,将他扶到床上,然后拿来热毛巾想要擦拭戎骞的身体。
戎骞站起来,婉拒宴启,爬起来去洗澡。
宴启盯着戎骞生怕他摔倒,还好戎骞体能恢复得很快,两个人干脆一起洗了鸳鸯浴。
“先生的名字是什么?”洗完澡之后用干毛巾擦拭头发的戎骞问。
“宴启。”宴启重复一遍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是宴启,宴会的宴,开启的启。”
“好听。”
“和厌弃同音。”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人面面相觑,戎骞笑起来,“怎么会呢?宴启这名字很不错,是您想太多。”
“戎骞,停。”宴启不想在这个话题是多做纠缠,干脆喊停,戎骞瞧见宴启面色阴沉的样子皱眉。
“是,我明白了,先生。”
“……”宴启很难对戎骞生气,但是名字这件事他确实不想提太多,一个人一旦认定某件事是很难回头的。
“戎骞,你还缺多少钱,我一次性给你吧。”宴启打开智脑准备转账。
戎骞说不出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心情。这笔钱如果他拿了,那么毫无疑问两个人的关系就定格在包养嫖娼关系上,可如果不拿……他又何必回来?
戎骞并不知道这是一场梦,他切实在选择中感到痛苦。
“二百万可以吗?”
话声未落,信用点已到账。
“谢谢……谢谢先生。”戎骞语气艰涩地感谢宴启的慷慨。
宴启替他做出选择,他久违的感到难堪,这种情绪在不断地蔓延。
“……您要走了吗?”戎骞问。
“你很希望我留下来吗?”
“是
', ' ')('的。”
“我不可能留下来的,戎骞。”
“那看起来我可能是世界上拥有最昂贵的初夜的人。”
二百一十万,确实不便宜,但是对于未来的戎骞来说,这些恐怕根本就不算钱,只不过是个数字罢了。
“不,戎骞,你的存在远远超过金钱的价值。对于你来说,现在得到的一切都只是开始,无论好坏。”
金钱、地位、权势,痛苦、绝望、死亡。这只是刚刚开了头而已。
梦中的戎骞是现实的投影,戎骞能够撑下来的。即使痛苦,即使绝望,他也会坚定地继续前进。
“是吗……还挺好的。”戎骞的周围环境都在逐渐变得透明,包括戎骞。“先生,那您能在最后给我一个离别吻吗?”戎骞看着唯一没有任何消散迹象的宴启,笑着说。
“如你所愿。”
戎骞闭上眼睛。
在最后,他终于知道,这都是一场梦,他只不过是某段记忆的投影,但是,他拥有本体也不曾拥有的经历。
在这个梦境中,他救了那个小姑娘,并且,遇见所爱之人。
哪怕这仅仅只是一场梦境,也足够了。
戎骞心满意足。
而这时,轻柔的不像话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世界坍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