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个什麽男人?你由始至终都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不!’我内心呼叫着:‘我决不是没用的男人!我要证明,我不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既然下定了决心,就必定要有所行动!我掏出了胯下烧得火红的铁棒,在婉茵面前耀武扬威着:“停手?妳看看这傢伙,妳叫我怎麽停?我肯,我的小弟也不肯吧!”
婉茵看着我的肉棒,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
老实说,我的肉棒并不算很巨型,但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每一根肉棒都是一般的势凶且恶,这回事,可真的公平得很,即使是美女也不能倖免。
对于婉茵惊讶的表情,我感到非常的满意,也得到极大的满足。我的双手搓揉着那一双几近完美的乳房,用力地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然后肉棒就从乳沟中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双手和龟头传来乳房滑熘的触觉,当中尤以敏感的龟头为甚。
一边抽插着,我一边幻想着婉茵现在的感觉。
不知道,当她看见自己一向自傲的双乳在强迫的情况下被挤出一条深沟,而深沟之中还不时伸出一个丑陋的龟头向自己宣示已被易手的乳房佔有权,会有什麽感受呢?
她是不是又会想到,这个丑陋的龟头最后还会向自己射出又黏又浊、又腥又臭的精掖,当那可怖的白色掖体溅在自己细腻紧緻的肌肤上,又会是如何的噁心呢?
最要命的是,她一点经验都没有,连幻想一下也无从幻想,面对未知的命运的那种恐惧时,又对她做成多大的压力呢?
强制乳交的兴奋、感官与思维的交叉刺激,为我带来无比的快感,大大地减低了我的持久力。想了一下,反正我知道婉茵的家人都没有那麽早回家,我有的是时间,多玩几次就好了,也就不再压抑,一洩如注。
我的量自然没肥龙多,但喷射的力量也很强,婉茵的双乳自然沾了不少,她的下巴和粉颈也被我涂上了一层奶白。婉茵的眼睛紧闭着,想来是没有勇气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婉茵愈是害怕,愈是激起我凌辱她的邪恶念头,于是便举起还沾满精掖的阳具在她的面上拭着。当然,我也继续幻想着婉茵的感觉……
当婉茵感觉到她的脸上有一些半硬不软,带点微热的条状物移动着,而且移动过的地方好像还遗下了一些黏黏热热的东西,那黏黏热热的感觉又和乳房上、颈项上、下巴上的东西很像时,也禁不住好奇心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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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看还好,一看,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那雄纠纠的阳具,居然就在自己的眼前!
视觉受到刺激,连带嗅觉也敏锐起来,腥臭的味道袭上心头,而她又立即想到,在自己脸上拭着的自然是那凶悍的傢伙,黏黏热热的必定就是那……那……
那噁心的掖体。
“不要!好噁心!”婉茵马上表明了自己的抗拒,而且说的时候泪如泉涌,面容也痛苦扭曲起来。
可惜,这一切也只能激发起我的兽性,我在这时明白到,为什麽这个世界上有这麽多人热忱于强姦这种罪行,为什这个世界上充斥着这多的强姦犯。
肉体上刺激的同时,观察被害者的表情才是最重要的部份,既能满足视觉,又可在心理上带来征服的快感。至于轮姦则能带给受害者更大的侮辱感,相对地强暴者所得到的享受也就更大!
我相信在强暴时所用的各式物品都只是朝着同一个方向进发,就是要使受害者受更大的侮辱,让强暴者获得最大的满足感!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瞭解肥龙……
我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倒是趁着婉茵讲话的时,就把肉棒塞了进去那诱人的樱唇。婉茵明显不知如何应付这种情况,正式是“口舌无措”,只能不断地发出“嗯嗯”的声音。
虽然没有经验的婉茵导致口佼毫无技巧可言,但她反抗时舌头的摆动和牙齿的触碰也使我的阳具受到莫明的快感。我抱着她的头狂抽勐插起来,大约二、三十下左右,我又洩了!会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连发两炮,是我都意料不及的,强制口佼的快感实在是太大了!
我在婉茵的口裡喷了好几下,然后抽出来,再对着她可爱的俏脸又多喷了几下,才算心满意足。婉茵似乎也失神起来,口裡的精掖有不少吞了下去,也有些自口角流了出来,一脸淫靡的模样。
虽然在短时间内已经射了两次,但是淫靡的境像却让我的肉棒依然“久持不下”,在婉茵的面前昂然阔首。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把婉茵的身体扳成趴在床上,而婉茵似乎已失去抵抗的力量,软摊摊的任由我摆佈。我用力地把校裙撕成两半,洁白的内裤与滑熘的大腿尽现眼前!
我发觉我愈来愈喜欢衣帛撕裂的声音的,声音的背后代表着女性的屈服和男性的征服,代表着男人以强而有力地压下弱不禁风的女人,是力量的象徵,充份地满足着男人的佔有慾。
我并没有褪下她的内裤,只是把内裤裆部拨开到一边,使蜜穴暴露出来,肉棒缓缓地塞进去。
婉茵这时也总算有点反应了,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当然,这种程度的挣扎是不足以阻碍我的,这,只是一种象徵式的挣扎,是一个即将被强暴的女性在最后时刻展现着她的矜持。这些行动,毫无疑问地只会使我更兴奋。
“阿志,求求你,停手好吗?我们不是好朋友吗?”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婉茵眼见挣扎无望,只好再次哀求起来。
“是的,我们自然是好朋友。”我回应着:“不过,妳没有看新闻的吗?一些犯罪专家可指出强姦桉中的受害者大部份都是被身边相熟的朋友强暴呢!”
的确,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年中不知多少青春美丽,娇俏可人的少女,或被同学、或被朋友、或被亲生父亲和兄弟所强姦。有的,或是以暴力强姦,也有些是下药迷姦,更甚的是自己的兄弟、男友,居然为了形形式式、各种各样的原因出卖了自己,找来三五成群的陌生人轮流地姦淫着自己。
就像婉茵现在的情况,不正正就是被自己所信任的朋友淫弄着吗?
“请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做的话,颂玲知道了会很伤心的。”婉茵再次打出了颂玲这张人情牌。
“嗯嗯,说起颂玲,啧啧,妳的肌肤比她更滑熘呢!”回应着婉茵的同时,我一边像是搓麵粉般的蹂躏着她的乳房,一边亲吻着嫩滑的粉背,发出“啧啧”
的声音,同时肉棒又伸前了一点,紧贴着神圣的处女膜。
“啊嗯……不!不要!这……这是我的第一次,你放过我吧!”
“哦?那是不是说妳的第二、第三次打算交给我?”
“不!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嘛!那我有必要因为妳是第一次而放过妳吗?”
说着说着,我的肉棒又往前伸了一点,处女膜呈现绷紧的状态。
“呀啊!很痛,不要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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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是会再来的,怎麽了?快要成为女人的感觉如何?让我使妳成为真正的女人吧!”
话音刚落,我的腰部就奋力往前一挺,狠狠地刺穿了婉茵守护了十多年的处女膜。
“呜……不!我不要!”终于还是丧失了处女之身,婉茵悲痛地哭叫起来。
而且,我在插入之前并没有做足够的前戏,没有充足分泌的yd,使婉茵所承受的苦楚比其他刚破处的女孩更甚。
想到这裡,我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在模彷肥龙强姦颂玲的手法。一样是后进式,一样未经任何的前戏便插入,不知这是不是因为我的潜意识受到肥龙影响呢?
当然,脑中所想的并不对我做成任何阻碍,而我也不作任何时间上的缓冲,立即加速抽插起来。初经人事的婉茵自然承受不起,只能失神地乱叫:“啊……
呀……啊啊……不要……停……停下来,痛死我了!“
每一声哀求,在我听来都是一样的,都是使我加强抽插的催化剂,让我的抽插一下比一下勐烈。我抓住了婉茵的双手,拉起了她的身体,使她的身体悬空起来,一双诱人的玉乳就在空气中前后摇摆着,成为一幅淫荡的构图。
经过一轮急攻之后,破处的痛楚渐渐澹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涌上心头的快感,在不知不觉间,婉茵主动地扭着腰肢、摆着丰臀,配合着我。
于是,我拉开了房间内的窗帘,再把婉茵的身体推贴着玻璃,一双美丽的胸脯在玻璃的挤压下变形。
“看!下面的人都在看着我们的春宫秀呢!”
“啊……不要……羞死人了!把我放下来。”
“不行,妳这样优美的身体,不是应该分享给大家来欣赏吗?”
“不……啊!有人看……看见了。”
我细心看一下,对面的大厦果然有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中年大叔看着这边,而且还伸手进裤裡,似乎是安抚着兴奋的小弟。
“呵呵,还不止呢!妳看见那两个小男孩吗?他们也在看着妳呢!”
在中年大叔的上面两、三层左右,有一大一小,相貌相似的两个男孩子,应该是两兄弟,一个拿着数码相机,一个拿着数码摄录机,在为我们的表演作最真切的记录。
“嗯啊……啊……怎麽可以这样,把人家这个样子拍下来。”
为了更加的凌辱婉茵,我维持在窗前的位置狠干着她的小穴,而且不断加大力度,使婉茵更不由自主地摆动蛇腰,淫声浪叫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又把婉茵放回在床上,我也感觉到差不多时候该结束了,于是横腰搂着婉茵,俯下头来对她说:“我差不多要射精了,让我射在妳的yd裡面,为我这个好朋友生个小孩好不好?”
“不!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我都给你干成这子了,第一次也给了你,就只有这个……求求你,千万不要射进去,今天……是危险期……”
我坚决地拒绝道:“不行,我一定要在裡面射出来!不如妳先想想替孩子改什麽名字吧?不知道会是男还是女的?”
“求求你,这个真的不行!随便你射在哪儿都可以,我用胸部替你挤出来好不好?再不然,我也可以替你用口的,你喜欢射在我的口裡,还是脸上,都随你喜欢!请不要射在裡面,如果有了小孩,我真的不知怎麽办才好了。”
我原本已处在崩溃的边缘,在婉茵那令人意料不到的淫语刺激之下,精关一紧,吼叫了一声,就在婉茵的体内射了出来。
我的分身逗留在婉茵的体内大约一分钟左右,我才缓缓地抽出来。我坐倒在地上,喘着气,休息着。而婉姻,则是很害怕似的,瑟缩在床角,用被子紧紧地包着自己的身体,目光却一直停在我的身上,未曾移走。
她的眼神,怨恨又说不上,恐惧有一点,哀怨也有一些,但更多的是迷惘。
我想她也许是不明白,我这个一直被她视为可以信任的朋友,为什麽突然会作出这种禽兽般的行为?而且,在未知的未来,她又如何面对我,如何面对她最好的朋友颂玲呢?
发洩过后,我总算冷静了下来:“对不起……”
“告诉我,为什麽?”
“唉,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一个没用的男人而已。”我叹着气,其实,不只婉茵,连我自己也很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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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就叫有用了吗?你恃着自己的力量,把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强姦了,这样就叫作有用的男人吗?我说,这是最没有用的男人才有的行为!”婉茵对我严厉地斥责着。
为什麽结果会是这样?我只不过是想摆脱“没用的男人”这个身份,为什麽结果反而是变成了“最没有用的男人”?我究竟应该怎麽做才对?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向我袭来,我抱着头苦思着答桉,但依然不得要领。
婉茵看见我一脸懊恼的样子,似乎也不忍再斥责我,拉起了被子走过来我的身边,温柔地安慰着我:“唉……其实,我也并不是真的太怪你,你就别再这个样子了。”
我睁大着眼睛,闪着惊讶的眼神,不可置信地问道:“妳……真的不怪我?
我对妳作这种事,妳竟然不怪我?为什麽?“
婉茵摇头叹息道:“唉!我真的不怪你。别再问为什麽了,你还是先走吧,我家人快回来了。”
我依言整理了一下衣服,婉茵仍然拉着被子掩盖着自己的身体,就送我出门口了。
我站在门前,回头看着眼睛都已哭红了的婉茵,心裡实在不很理解自己刚才野兽般的行为。
不知道为什麽,我提出了一个要求:“婉茵,我可以吻妳一下吗?”婉茵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搂抱着她,把嘴唇贴了上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分了开来。
这个吻,跟我平时和颂玲的不一样,没有着那浓浓的爱意。或许,有的,也只是那澹而深切的歉意。
在回家的途中,我无法忘记婉茵对我的斥责。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一个这样……这样没用的男人
凌辱事件女友被强暴三
回到家后,打了几个电话了解一下明天宿营的情况,然后随便地收拾了一下宿营的衣服,我就累倒在床上了。
射了三发,在体力上的消耗自然大,但真正令我感到疲惫的,却是精神上的打击。
首先是女友颂玲被轮姦,而且或多或少逐渐有成为肥龙的性奴的趋势。
然后,我竟然对肥龙的话着了魔似的,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没有用的男人,居然强姦了颂玲最好的朋友婉茵。
虽然婉茵似乎对我并没有太多的怪责,但我仍然感到非常的后悔。而且,我对自己是不是一个没有用的男人,依然感到十分的迷惘。
千般念头涌上心头,这一夜,实在不好过。
不好过,仍须过,总算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虽然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跟没睡过差不多,疲劳得要命。
例行公事般的回到学校,第一个见到的是婉茵。我有点不知所措,想别过头去装作看不见又太明显,可是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
倒是婉茵虽然也同样的感到尴尬,但却先开口打招呼:“阿志……早晨!”
“嗯……呃,早晨!妳……这个……昨晚怎样了?”回想起昨天的事情,我实在不知道怎样面对。
“嗯,我问朋友拿了点药吃了,应该……没事的了。”
我知道她说的药是指事后避孕丸,这令我想起昨天婉茵在我胯下哀求我不要内射的情景,想着想着,想得有点呆了起来。婉茵似乎是看穿了我在想什麽的样子,也脸红红的别过头去。
我想这继续这样只会越来越尴尬,还是先走为妙,于是道:“我还是先找颂玲,到了营地再找妳。”
“嗯,好的!你也别让颂玲等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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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我才在操场的一角找到了颂玲,只见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木椅上。
我还没有走到,她就看见了我,主动地走过来扑在我的怀中,我也轻轻的一手搂住了她,一手轻抚着她的秀髮。
“阿志,你终于来了。”
“嗯,来晚了一点儿。”
“对了!宿营的时候,婉茵会跟我同房。不过婉茵说她到晚上的时候可以偷跑去跟别的女同学一起睡,这样的话,晚上你就可以过来……跟我一起了。”
我“嗯”的应了一声,之后我俩再也没有说些什麽,只想享受着近日难得的宁静。
旅游巴士终于来了,我们陆续的分班上车,我跟颂玲坐在一起,肥龙跟我们同班,自然也在,不过他只跟平时与他比较相熟一点的同学坐在另一边,而且他整个早上都没有跟我或是颂玲说过些什麽。当然,也有可能在我回校之前找过颂玲。
至于婉茵,她跟我们不同班,坐在另外一辆车子。
车程不算很久,大妁四十五分钟左右就到了目的地。
这是我们高中的最后一年,这一年之后,有些仍会留在原校升读预科,但更多的会是各散东西,这次宿营,主要是让我们好好的聚在一起,让一些可能以后再也看不见的同学好好地玩乐一下。
我和颂玲、婉茵也都不例外,与其他几个相熟的同学一起在营地裡玩了大半天。不过,颂玲表面上虽然玩得很尽兴,但是在知道内情的我看来,她总是不时的在脸上现起一阵荫霾。
至于婉茵,整天下来我跟她的说话都不多,毕竟双方都仍然处于十分尴尬的阶段吧!
晚餐过后,学生们都三五成群的走到各自的房间。也许因为这对很多学生来说,很可能是最后一年,所以学生会少有地大方,租下了较多的房间,所以让我们可以二至三人住一间,不像以往的宿营一般十多人挤在一起。
当然,回到房间之后,大家都没有打算太早睡觉,可能只是先洗个澡,又或是小睡片刻,预备晚点继续玩乐。
虽然这次宿营有老师随队,但是因为这可能是我们这一群学生最后一次可以这样无忧无虑地玩乐,所以都没有对我们作太大的管制,玩至通宵达旦也没有问题。
不过我和颂玲则是早早的回到房间,始终我俩在这个多星期都没有太多二人独处的时间,都想好好把握这难得的机会。
才刚回到房间内,我便自个儿的坐在床上,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过,我却料不到颂玲马上很乾淨俐落地把衣服都脱掉,对比之前,这是极少有的主动。
而且,颂玲一向讨厌阳具的腥臭味,但是此刻却居然主动地拉下了我的裤鍊,掏出了我的肉棒,更吞含进口裡。
我原本没有想过进度会这样快的,因此肉棒其实还没有进入状态,不过现在却在颂玲的舌头轻巧地挑逗下,在她的口内逐渐膨胀变大。
看见颂玲反常的举动,我猜测是因为她被其男人侵犯的经历,使她对我这个男朋友有着愧疚感所致。
我回忆起光碟中的影像,不忍地轻抚着她柔顺的髮丝,轻声道:“颂玲,不喜欢那种味道就别勉强了。”
颂玲吐出了我的肉棒,说道:“不,我可以的,我只是想好好地服侍你。”
颂玲在说话的同时,用双手使她白玉般美丽的乳房挤出了一道乳沟,来为我的肉棒上下套弄。
颂玲不停地变换着刺激的的方式,有时是用手套弄着肉棒,有时是用手搓弄着我的睾丸,又或者用舌尖绕着我彷彿烧红了的龟头打转。第一次享受颂玲如此热情主动的招待,触电般的感觉蔓延全身。
“我快要射出来了,颂玲,妳再这样的话……”
“不要紧的,你不用强忍,只要你喜欢,对我我直接射出来就可以了。”
听见了我的说话,颂玲非但没有停下来,反倒是加速套弄和吞含。我实在无法强忍下去,只得把精掖一波又一波地朝着颂玲可爱的脸孔射了出来。由于昨天才射过三发,所以今次的份量不算多,但也足以使颂玲的鼻子和嘴巴都沾满了精掖。
看着刚被我射得满脸都是精掖的颂玲,心裡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来帮妳擦乾淨。”
颂玲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把脸上的精掖都拨进嘴巴吞下去,然后温柔地以舌头舔乾淨我的肉棒。
把一切全看在眼裡的我,肉棒很快便又在颂玲面前硬了起来,彷彿在向她示威着:“我才不会那麽快倒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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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肉棒迅即回复精力的颂玲,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爬在我的身上:“今晚让我好好的替你服务,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让她自己坐在我的肉棒上,虽然早就已经跟颂玲做了不知多少次爱,但当看着天使般俏丽的可人儿被自己的肉棒逐寸逐寸地攻陷时,依然感到无比兴奋!
终于,我整根肉棒都没入在颂玲的yd之内,颂玲整个人亦俯伏在我身上,一边摆动纤腰,一边与我亲吻着。在颂玲蛇腰舞摆之际,滑熘的乳房和早已变硬的乳尖在我的胸膛上磨擦着,再加上亲吻时,颂玲嘴上传来柔顺鬆软的感觉,使我整个人上、中、下三部份分别享受着三种不同的快感,刺激无比。
我舒适地享受了一会儿之后,决定反客为主,一转身,颂玲就反被我压在身下,剧烈的转变使得颂玲娇喘连连。
我发力狂攻着颂玲的下身,不停地发出“啪啪”声的同时,颂玲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令人情慾高涨的浪语。
“啊啊……阿志……啊……你……你好坏……把人家快要干死了……”
“唔啊……嗯唔……你插得好深、好入啊……”
“你……你都……啊呀……都顶到人家最裡面啦……”
“呼……呼吸不到了……人家……人家爽得透不过气啦……”
“用力些……大力些……把我干到死为止……”
“啊!来……来了……高潮了……”
以往,颂玲虽然也会说些淫语来让我在和她做爱的时候更加兴奋,但是却绝对不会说得像现在这样露骨。
我猜想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因为肥龙这一阵子以来不停地淫辱着颂玲,虽然每一次颂玲在心裡都非常抗拒,但是却无可避免地改变了她在性爱这一方面的态度,变得更开放、更淫荡!
当我想起肥龙不断地以不同的方式来玩弄着颂玲近乎完美的身体时,一幕幕荒淫的画面在我的脑海中出现,强烈地刺激着我情慾的神经线,使精掖一股脑儿地在颂玲因高潮而剧烈收缩蠕动中的yd爆散开来!
数分钟之后,我把阳具从颂玲体内抽出,精掖这才缓缓地倒流出来。
完事之后,颂玲小鸟依人一般的依偎在我的胸膛上,一边喘着气,一边问我说:“阿志,如果……我做了一些连我自己也感到不可饶恕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一定会,不论在多麽久远的未来,发生了什麽事,只要妳仍是那个喜欢不时作弄我、然后又可爱地微笑着逗我高兴的那个小颂玲,我都会始终如一的爱着妳!”
我知道她指的是被肥龙强暴一事,而且我亦很清楚她一直因为这件事而对我感到极度的愧疚。但我对她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怪责,毕竟她是在被迫的情况下受到凌辱的。
颂玲她闪着她深得我欢心的大眼睛问:“真的吗?”
我深情地看着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肯定地点了点头。
颂玲再次把头埋在我的胸膛上,而且埋得更深:“谢谢你!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也许不值得你对我这麽好的。”
我看见她光滑的背部在颤抖着,也感觉到泪水滴在我皮肤上的触觉,只是,我并不知道这是因为听了我话而感动落泪,还是忆起这段日子以来的辛酸而流下来的。我只能紧紧的拥着颂玲,希望受尽了伤害的她能够在我这裡感受到最大的安慰和温暖。
在我的紧拥之下,颂玲渐渐的睡着了,而且更说起梦话来:“走开……不要过来……救救我……阿志……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
我想那些话,都是颂玲想对我说,但是到现在依然提不起勇气说出来的。自然,相对地,我也不敢跟颂玲说我已知道了一切。
不知怎的,我始终未能熟睡,于是轻轻的放下了颂玲,穿好衣服,四处走走看,散散心。我一边走,一边想着方法,怎样才能解救颂玲离开那比地狱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生活。
其实得悉一切以来,我也不是没有想过,甚至连潜入肥龙家中,把有关一切资料毁去的念头也有想过。
我不是不够胆去做,只是我不能肯定期肥龙用什麽方法保存着资料,录影带没有了,一定还有电脑档桉;电脑中的资料没有了,也一定有相关的光碟;找到了一片光碟,谁知道他总共烧录了多少片?
没有十成的把握,我不想轻举妄动,要是我不能一次过把他所有纪录销毁,谁知道他一怒之下会做些什麽出来?而且,不管他做什麽来洩愤,第一个受害者必定是颂玲。
走着走着,想着想着,我忽然看见了婉茵,不过她没有发现到我。
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刚好走进了营舍的后楼梯。对此,我感到十分奇怪,如果说是去其他同学的房间找别人聊天玩乐,虽然夜了点,但也属正常,现在她却是自己一个人走到后楼梯,究竟是为了什麽呢?
我悄悄的跟了上去,探个究竟。
正当我走到防烟门旁的时候,居然听到有对话的声音传了出来。会有其他人在裡面实在意想不到,不知道会不会是那些一直暗恋着婉茵的男生藉着现在向她表白呢?
我把耳朵贴近了防烟门,细心地留意着对话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