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他是男的,我们不喜欢,而是他对阿新的态度。哎,我说不好,就是不能好好过日子的样子。”舅母对此很苦恼。“他们小俩口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一吵架就冷战几个月,你说他们在一起图什么啊?”
高真源从罗茹珍那知道他们分分合合多次,但是听见舅妈说的情况,觉得太夸张了。冷战几个月,那还能复合,果然是真爱。
0044
“那孩子的心态有问题。头一次来我们家做客,我和你舅什么也没做,后来就听阿新说回去闹了,说我们不尊重他。后来我们不理他,他又对阿新说我们不接受他。怎么做都有错,你说这孩子是不是有病啊?”舅妈是个看起来温柔贤淑、脾气温和,但是本质非常话唠的中年妇女。
高真源经历过罗母的过份情绪化个性,再遇上舅妈这类型,也能淡定的面对了。
“不过阿新也不对,找个伴就该对他一心一意的,他老是出去偷吃,这样感情还能长久吗?”舅妈无差别攻击。
高真源身为被单少新偷吃的对象,表示沉默。
“要找也要找个跟你一样个性的,虽然舅妈跟你相处不长,但是知道你是个好的。”舅妈握着他的手,真诚的说着。
高真源感觉自己很容易被中年大妈吃豆腐,以前老是被邻居大婶摸脸,后来被罗母捏肩,现在被舅妈握手,难道他长的很符合大妈们的喜好?
舅妈把设想的男媳妇条件,套在高真源身上,越看越喜爱。可惜了,他是已逝小姑的儿子,还是被罗家先下手为强,预定下来的女婿,他们小俩口都处了几年的对象了,想撬墙角把人掰弯也晚了。
“你和阿新年纪近,你帮舅妈劝劝他,趁年轻多交几个朋友,别在骆允镜身上套死了。”
高真源才不会劝他与骆允镜分手,万一单少新把脑筋动到他身上怎么办?在有情人的情况下,单少新都能非法禁锢他,更何况没人管着,那他还有活路吗?
单少新醒来时,虽然脑袋隐隐作痛,但是不影响他的记忆思维。他被高真源下床就是陌路人的习性给影响,睁开眼就在寻找他的身影。
“你醒了?感觉还好吗?”陆旭见骆允镜闪的远远的姿态,叹口气,走向前关心着。
“那个…又跑了?”单少新耳朵感觉轰隆隆作鸣,说话有气无力的。
陆旭见他才醒来又惦记着表弟,心里火大极了。当初追的骆允镜撕心裂肺,闹的轰轰烈烈,结果才几年,就换个了目标,重点是,那目标还是他表弟,他的道德人伦给狗吃了吗?“允镜来看你了。”
单少新闻言怔了会,随着陆旭的让位,他看到了一脸冷漠的骆允镜。“小镜?”
“我可没有原谅你,是听见陆旭说你快死了,我才来看的。”骆允镜说话一向的得理不饶人。
单少新神色有些黯然。
陆旭快被这两个小祖宗给逼疯了。“我喊医生过来,你仔细的感受一下身体哪不对劲,等会你和他说说。”
正好单母开门进来。“醒了?叫医生过来了吗?”
高真源跟在单母的后头进来,手里拎着给单少新换洗的用品。
单少新见到高真源,眼睛一亮,除了陆旭没人察觉。
“阿源,去服务台问问,有没有消毒洗衣的服务,我不放心这里的洗衣。”舅妈皱眉的说着。
高真源听话的转身离开,单少新的目光也随着他的背影转。随后反应过来,怎么他出个车祸,才几个小时的时间,他妈就和高真源关系这么亲切了?他妈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单少新怕骆允镜多心,紧张的盯着他看,就见他局促不安的样子。单少新无奈的心想,每次他一见到自己的家人,都会这样,一开始他还误会父母私底下对骆允镜恶言相向,后来才知道,是骆允镜自己的问题。
0045
“医生说你要留院观察几天。晚上我请陪床的来照顾你吧!”单母瞄了眼完全事不关己,比陆旭还像普通朋友一样态度的骆允镜,有些不悦的提议着。正常的男友,这时不是应该跳出来说他来照顾吗?为什么这骆允镜离的这么远?果然不是真心爱着阿新的,可怜的阿新,痴心错付给一个不爱他的人。
“妈,不用了,我没什么大碍。”单少新摇头。
“阿姨,要不我留下来照顾吧!反正我现在失业中,也没事干。”陆旭果然是手机里常用联络人第一位,这时候就展现出友情的伟大。
“不用,我真的没事。”单少新自我感觉良好,等着报告出来就要出院了。
骆允镜还是不开口,冷眼旁观着。
高真源走进来。“他们没这服务,让我们自己联络。”
“要不,让阿源来留夜照顾你吧!阿源,行不?”单母是一定要有人照顾自家儿子,原本这个陆旭挺靠谱,但是一想到骆允镜就是陆旭牵线介绍,单母对他的观念就一落千丈了。
高真源楞了会。“行啊!我可以。”他也不能拒绝,单少新在车祸当下紧紧护着他的恩情,他记着呢!
原本强烈拒绝留人陪夜的单少新,此时不吭声了。
陆旭瞪着单少新,什么话也不说了。
骆允镜甩门就走,陆旭尴尬的向单母招呼一声,追着他后头离开了。
“他发什么脾气啊!”单母不悦的埋怨着。
高真源大概猜的到,是因为单母跳过他,问都不问就让别人照顾他男友,他心里正委屈着。
单少新的头痛症状,过了一会儿渐渐消退,他不耐烦躺在床上,可是一下床,单母就叨念他,看电视单母也不肯,玩平板被她阻止。
“妈,你先回去吧!我求你了,你在我反而头更痛了。”单少新推攘着单母到门口。
“你别推我,当心你的头啊!我走,我自己走。”单母也晓得自己的啰唆让儿子烦了。“阿源,阿新就麻烦你了,有事打电话啊!”
等到单母离开后,单少新闷闷的瞪着高真源。“我妈都知道你名字,我们上过这么多次床,我都不知道你是谁。”
高真源怔了会,这才想起他根本就没告诉单少新他的身份。“我本来是要讲的,我…”
然后单少新的酒肉朋友来了,来了近十个人,有男有女,病床里一阵喧哗,和开派对一样热闹。
不过寒喧完后,最后只剩下三个男人,看起来和单少新交情不错,有坐下来长谈的架势。
高真源也不打扰他们,准备出去看看附近有什么卖吃的。
“你去哪?”单少新对高真源的瞬间消失有了恐惧症,只要一见到高真源离开,都有种下一秒此人就会人间蒸发的感觉。
另外三个人也转头望着高真源,有些猜不透这个男人的身份。
“我肚子饿了,想出去吃东西。”高真源也不难为情,中午和单少新私厮之后就出了车祸,然后焦急了几个小时,肚子早就饿翻了。
“把你的手机、钱包留下。”
高真源睁大眼。“为什么?”
“万一你跑了,我就找不到你了。”单少新一脸的,你要是不留下,你就别想走的态度。
“我都答应你妈要守夜了,行了,给你。”高真源从钱包里抽出几张,把手机和钱包都递给单少新。
等到高真源出去后,单少新的几个好友纷纷凑向前询问他是谁。
“是他撞你的?”好友猜测着,可是看情况也不像啊!单母不可能让一个陌生人给单少新守夜的。
“你的新情人?”这个还是不靠谱,哪有要扣着情人的手机、钱包的道理。
0046
“对了,骆允镜呢?那个孔雀跑哪了?”大家突然想起,这时候正牌的情人怎么没出现呢?
骆允镜在单少新的朋友圈子里,除了陆旭,其他一致的排斥他,还在他的背后嘲笑他是『孔雀』。意思是只有一张脸能看,其他的就像开屏的孔雀,看背面惨不忍睹。
单少新不是没有努力让骆允镜适应他的圈子,只是在过程中,双方都很痛苦,最后还是放弃了。
几个朋友已经对骆允镜失去了期望,连男友车祸住院都可以置之不理,连一个新认识的朋友都比他还热心。
单少新把高真源的身份介绍为新认识的朋友,和他一起出车祸,至于为什么要扣留他的手机、钱包,他的解释是,这个朋友常常不告而别。
三个朋友都觉得这个解释有问题,那个男人的长相是单少新喜欢的型,怎么可能仅是新朋友这么单纯?是『肛交的朋友』这才合理吧!
单少新闲的无聊,扣着朋友不让走,幸好高真源回来时多带了零食、饮料。
高真源虽然沉闷少言,但是他的人缘一向不错,虽然不是容易和别人打成一片的活泼个性,但是因为他的个性很容易被看透,是个好说话、包容性强,好脾气的人,这种人最容易被陌生人接受。
后来等到高真源外出丢垃圾,其中一个朋友拍着单少新的肩。“这个比骆允镜好上千百倍,你别再执迷不悟了。”说的好像高真源在倒追单少新一样,只要他同意就能在一起的感觉。
“这个人的条件方方面都比骆允镜好,重点是脾气还很温和。你选那个捂不热的石头,还不如选这个温玉。”
“至少我和他说什么话题,他都能接的上,还有条有理的,光是眼界见识这一点,就让我佩服了。”
“这么好的人倒追你,你凭什么不答应?要不是我有老婆了,说不定还追他呢!”友人还倒戈替高真源抱屈。
“大概是被骆允镜给下降头了。”
“跑到云南给人下蛊了?”
单少新实在是忍无可忍,他大力的拍着床头柜。“胡说什么,他根本就没追我,是我一直再找他,今天正好逮着他了。”
几个朋友面面相觑。“你移情别恋了?”
“果断是啊!要不然怎么一直找人家呢?”
“讲了老半天,原来你还在追,他根本就不知道。”
等高真源进来时,就见到单少新把朋友给轰出去。
虽然单少新自认完全没有车祸的后遗症,不过他的身上也有些擦伤不宜碰水,其实他自己拿着湿毛巾擦擦就算了,偏偏他要为难高真源,要他给自己擦身。
高真源也没觉得他使坏,通知了医护站,把门锁了之后给他脱衣服,过程真的把自己当作正职的看护人员,一丝不苟的给病人擦澡,擦到单少新那已经苏醒肿大的下身,依然面不改色。
在单少新看来,他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其实高真源是在暗自祈祷着上帝,希望这禽兽能因为脑震荡观察期,而收敛一下他的性欲。
但是显然,单少新不是上帝所能掌控的,他想要的时候,哪管的着是什么情况。在高真源蹲在他的身前擦着大腿时,他压着高真源的头埋首在他的腿间,将自己热呼呼的大家伙凑在他的嘴边。
0047
“我头疼,今天就饶了你,用口就行了。”还用一副高高在上,大赦天下的口吻说着。
高真源沉默着。
“你不肯?那好吧!我就忍着头痛剧烈把你办了。”单少新猜到高真源没给别人含过,看他的表情有些讶然,明显的就是出乎意外的样子。
高真源在他要站起来时,连忙张口含着那巨大的头部。不知道是因为单少新头痛威胁到他,还是因为不想再感受到那致命的刺激,高真源妥协的很快。
单少新舒服的眯起了眼。“你不仅是体内会吸,连嘴巴都厉害,再进去点。”他真的觉得高真源是个宝贝,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
过一会,护士站的人员来巡房,发现这间套房门上锁了,正要敲门,护士长经过。“别敲,刚才打电话来说在擦身体。”
“什么时候打的电话啊?”
护士长迟疑了一下,接电的不是她,她只是听见留守的护士交接。“你不用巡他的房,他有人守夜。”
护士对有旁陪守夜的病人不怎么注意,巡房力度也不强,大多都是开个门,确认没问题就离开了。当然,这只针对普通病房的病人,如果是加护病房、重症病房就不是这种态度。像单少新这种把门锁了的情况,只要知道有人守夜,也不会强制要求病人开门。
“快点啊!别磨蹭了。”单少新躺在床上,使唤着高真源。
高真源满脸通红。“不行,还不够开。”
“开什么?我之前都这样捅进去的,快点,要不然我要动了。”单少新坏心的扭扭腰。
“等等。”他咬着唇,缓缓的抬着臀部,将单少新的巨物吞没。他之前没试过骑乘式,或是说,他从没主动自己坐下来,那过程真是艰鉅痛苦。
他再怎么试,都还有一小截在外头,但是单少新的巨物已经顶到他的小腹微凸了。
“不行了,真的只能这样。”高真源一脸痛楚难忍的模样。原本单少新只让他口交,可是他迟迟不肯出来,单少新也没耐心,强迫着要他自己坐上来。
高真源一见到他那昂然挺立就发悚,可是架不住单少新的执着,就变成了如今这样。
“那算了,就这样,你自己动。”单少新一脸的大爷我不和你计较的态度。
高真源动的很缓慢轻柔,小心翼翼。他心想反正单少新也不能剧烈动作,只能这样躺平的任他动,那要快要慢还不是自己作主?
只是他不知道,单少新只是假装头痛,是为了哄高真源听他的话,等高真源自己坐上来,到时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慢点,小心你的头。”高真源被他压在身下,第一个反应是担心他会脑震荡复发。
单少新俯下身含着他的嘴唇,抬起他的腿缓缓的覆盖上去,一个用力,就把整根给捅了进去。
高真源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被单少新压着动弹不得。
单少新没有马上大肆进攻着,他缓慢却又使劲的整根拔出,再狠狠的进入,把高真源插的浑身颤抖着。
0048
“他们说的对,一个普通的性伴侣都愿意为我守夜,为什么他不肯呢?我这么爱他,偏偏我就是这么爱他。”单少新像是在发泄着怨气不满,进入高真源体内的力道越来越重。
“慢点。”高真源快要喘不过气了,没注意他听的唠叨。
“如果我爱的是你就好了。”单少新拭去高真源因为疼痛而流下的泪水,自己却落下了泪水。“你帮我,你帮我忘了他好不好?”
不要边嘿咻边哭啊!高真源感觉到他的泪水流进了自己的耳朵里,顿时觉得无言。
单少新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妈妈怀里寻求温暖安慰,现在他就在高真源的体内求安慰。
高真源搂着他的颈子,舔着他闭着的眼皮,及滑落的泪水,然后两人口舌交缠着,像是爱恋中的情人般的浓情蜜意。
骆允镜在医院门口来回徘徊着,他没办法对单少新死心,他还是爱着单少新,会为他的受伤忧心忡忡,寝食不安。
虽然他被单少新的屡次出轨伤透了心,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逃不出单少新的手掌心了。
“祖宗,你想见他就去啊!为什么一定要我跟着啊?”陆旭从停车场小跑步过来。
“我想请你先去看…看他妈在不在。”骆允镜很难为情的要求着。
陆旭真的是败给他了。“行,你等着。”他进到医院里头,走到单少新病房门前,敲门没人应,门又锁了。陆旭心里已经有股不好的预感,因为他想起晚上陪夜的是高真源,那个炮友兼表弟。
他在门口打电话给单少新。
“喂?什么事?快说,我忙着。”
好吧!他就知道,又是啪啪啪和熟悉的喘息声。“骆允镜在医院门口,你确定你还要继续?”
刚才还为了骆允镜的行为伤心落泪的男人,现在马上翻脸不认人了。“他来做什么?弄走他,我现在没空。”
幸好高真源被干得意识不清,没注意他的对话,要不然单少新利用情伤,勾着高真源心软的阴谋,就马上被识破了。
“你疯了吗?现在骆允镜送上门低头了,你还推出去?”陆旭听着那头香艳刺激的声音,再想到骆允镜平时对单少新的高傲神情,心里有些矛盾。
“我只知道我不干他,我下面就要爆了。”单少新将电话挂了,跪坐起身,将高真源的臀部高高抬起,由上至下的冲刺着。
高真源头朝下抵着床单,被他干的都要脑充血了。
陆旭回到大门口,面对一脸期待的骆允镜,他有些艰难的开口:“阿姨还在上面,你别等了,明天再来吧!”
骆允镜的脸垮了下来。“哦,好吧!”
陆旭望着他毫不迟疑,说走就走的背影。心想,骆允镜和单少新在这段感情中,争吵分合无数次,很难判定到底是谁对谁错,单少新的出轨,与骆允镜的自卑,注定了这段感情的支离破碎。
高真源被干到快吐了,他推开单少新,脚步蹒跚的进了厕所,无力的坐在地上,抱着马桶吐。
最变态的来了,单少新对高真源吐了的行为毫无所觉,追到厕所来对他又亲又抱的,然后抱着他的臀部插入未完的动作,一副你吐你的,我干我的事。
0049
“等等,让我漱个口。”高真源艰难的移动着。
最后高真源被他在厕所插到尿失禁了,单少新才放过他,把他清洗干净,抱到病床上,像小女孩抱熊娃娃似的,爱不释手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高真源撑着最后的意识,告诉他说:“我有个舅舅,叫单振兴。”然后就陷入昏睡了。
单少新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单振兴是他爸的名字,他重复着高真源讲的话。“他的舅舅,叫单振兴,那他不就是……失踪姑姑的儿子?!”
难怪老妈会对他这么亲热!开口闭口都叫他小源,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单少新的变态执着不是常人能理解的,他把高真源残忍的摇醒,瞪着他迷茫的脸。“你是我表弟?!”
高真源点点头。
“那又怎么样?你又不会被我干出孩子出来。”单少新搂着高真源的颈子,狠狠的啃咬着他的唇,大腿强而有力的分开高真源的腿。
“不行了,都要被你插烂了,不行。”高真源死都不打开,他都感觉菊花开、透心凉了,再继续可能会肚破肠流。
“我看看,真的,就看看。”单少新哪管他的阻止,硬是掰开他的腿,看那红肿微开,闭合不了的小穴,用手指轻触,还会颤抖收缩着。
“好吧!今天就这样了。”单少新其实也是透支状态,不过男人就是要面子,死也要说还能再来一发。
他搂着高真源强制霸道的拥吻。“我的表弟,我的。”
单母提着粥过来时,他们已经起床了。“阿源你的精神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昨晚没睡好?等会跟我回去补眠吧!”
“别说他了,我都睡不好,医院是人睡的吗?”单少新孩子气的将枕头丢下床。“赶紧的催报告出来,我受不了了。”
“你瞎胡闹什么,想让你爸过来揍你啊?”单母捡起枕头。“你换了枕头套了?跟昨天的不一样。”
他们昨天大战波及整个床,何止是枕头套,整个床包都换了。他们把床单被套都丢在地板上,早上清洁大妈收走后,拿新的给他们换床单,那床摇晃作响,大妈还找人来锁螺丝,怪医院的床架品质不好。
“我流口水了。”单少新面无表情的回答着。
“这孩子,像长不大似的。”单母其实很享受单少新这样撒娇,母子毫无隔阂的说笑怒骂,只是后来有骆允镜存在,就无法像这样相处,单母还因此失落了一阵子。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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