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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詹……”张姜居然感到胸腔有难以掩盖的喜悦,“你……你还没有消除怨念吗?”
“我说了,要我消除怨念可不是只做一次就行的……”邢詹冰凉的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昨晚明明做了那么多次……”他的手在揉搓自己的乳房,完蛋,理智又要涣散了……
“至少得做七七四十九天吧……”邢詹一只手离开,往自己裤裆拉去,掏出肉棒抵在她的臀缝,“有些亡灵超度,你看……得要一百天呢……除去你来大姨妈的时间……怎么也得做四个月吧……如果不行的话,可能还得继续做……继续做……说不定哪天你就怀上了鬼婴……那我就更不可能离开你了……”
“什么怀上鬼婴……不要乱说……”一想到接下来四个月他都在这里,张姜内心满溢着暖意。
“嗯……是乱说的……”邢詹可不舍得她怀孕,他早就托朋友在国外买了男性吃的避孕药,这样每次都能射到她里面了。
“但是每天做,会很累吧……”张姜感觉到邢詹扒自己的裤子,“我昨天就累死了……”
“对不起,应该我来动的,我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累着了……嗯……”邢詹的肉棒抵了进去。
他骗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张姜仍感觉自己要散架了,昨晚明明他主动抽插,可是她自己却忍不住摇摆起来。
太羞耻了……张姜捂着脸,可是嘴角忍不住上扬。
她好喜欢邢詹的触碰,喜欢他射精后湿漉漉的幽蓝色双瞳,喜欢他被自己吻得红润的双唇,喜欢他触碰自己乳头的冰凉的指尖,喜欢他纤瘦的搂着自己腰的胳膊,喜欢他情动时呼吸起伏的苍白的胸膛……
救命,他的全部她都好喜欢。
张姜身上诡异的草莓越来越多,有一次和朋友如健身房运动完,换衣服的时候,朋友像终于找到了真凶一般,指着她大腿内侧的草莓:“这你总不能说是刮痧吧!”
张姜双颊通红:“好啦,我承认你说得没错……”
“诶?他是我们学校的吗?”朋友八卦地问。
“……算是吧。”张姜的表情突然变得奇怪。
“啥时候介绍我认识认识?”
“……有机会吧。”张姜忽然意识到,她喜欢的是鬼,而他们二人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是夜,化学实验室传来了一日一次的惯例的呻吟声,男女暧昧交迭的呼吸,以及交媾时独特的拍打声和水声。
“姜姜……做了这么多次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紧……嗯……嗯……”随着交媾的次数的增多,邢詹也不如第一次那么冷漠,他情动的时候,表现的情绪也如同个正常的交配的男人一般,情意绵绵,荤话不断。
“詹……别说了……好害羞……”张姜捂着脸,不好意思看邢詹。
“这都是你吸引我的地方,为什么不说……”邢詹拨开她的手指,捧住她的脸,舌头卷住了张姜的,“不,正确的说,只要是你,都很吸引我……”
“你……你也是啊……”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缠绵,张姜似乎意识到了,如果当初换做是别的鬼要求她脱衣服,她一定会拿出各种符咒十字架蒜头,让那只鬼灰飞烟灭。
只有邢詹可以这么要求她,因为她早就在看他第一眼的时候,对他情根深种,明知道二人没有可能,她还是想让他在自己身上多留些痕迹。
“那……如果是别人……让你这么做……”邢詹小心翼翼地问道,下体的抽插也慢了起来。
“只有你可以。”张姜红着脸,“不管你是什么,只有你可以……”
“姜姜……”邢詹感受到了张姜的情意,下体的抽插开始加速,“嗯……嗯……我也是啊……只有你……只有你……”
“我……我知道……啊……邢詹……”张姜记得第一次做爱的时候,邢詹说过他没和女孩子接过吻,他还是个处男鬼。
“我这段时间,体力比以前好多了……”邢詹的臀部随着抽插而挤压松弛,“姜姜……满意我的……啊……我的速度吗?”
“满意……啊……”不如说,太满意了。他不断加快,在自己里面横冲直撞,好几次撞上了敏感点,让她忍不住大声呻吟。
“啊……啊……太好了……宝贝……我会继续努力的……啊……”邢詹继续埋头在她的花穴里迅速地进出,张姜整个人都被他顶得颤抖不已。
“邢詹……邢詹……”张姜搂着他的背,感受到邢詹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的每一次律动。
“姜姜……姜姜……啊啊啊……姜姜……姜姜……”邢詹的速度和力道忽然加快,张姜意识到他要射了,双腿连忙夹住了他的腰,承受他给自己的爱的冲击。
“詹……詹……我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邢詹的肉棒顶到g点的瞬间,张姜整个人颤抖着高潮。
“姜姜……我也要射了……啊……啊……啊……射了……唔唔唔唔……射了……唔唔……”
邢詹的肉棒蠕动着吐着精
', ' ')('液,不知道第几次灌满了张姜的体内。
张姜感受到精子填满了整个阴道,虚空地搂着邢詹,看着天花板,如果真的怀了鬼婴,邢詹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呢?
时间快到了。
张姜每天白天都在想着如何留下邢詹,不要让他离开。晚上就极尽可能地让他对自己多留恋。
张姜感受到邢詹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粘稠,无法离开她,他对自己的索求也越来越多,就像是饕餮一般。永远无法满足。
邢詹应该和自己有着相同的心意,可是他没办法留在自己的身边……
“完了,张姜。今天隔壁系的教授要来代课。”朋友说道。
“那不挺好的吗?”张姜觉得隔壁系教授就不会管签到管得那么严了。
“可是听说是隔壁系那个出了名不好相处的洋阎王,听说他动不动就发火,还骂人。一下课就收拾东西离开,从不见人,所以除了他们系的,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杨阎王?他姓杨吗?”
“不,他姓邢。叫他洋阎王是因为他是混血,眼睛还是蓝色的呢。”
张姜心感不妙,她问:“这个教授……不会叫邢詹吧?”
“对啊,你怎么知道?”
张姜当即愣在当场,她收拾书包匆匆离开:“这节课我不上了!”
当夜,邢詹没有等到张姜。次日,也没有。他隐约意识到了张姜知道了他的身份。可是,如果他不扮鬼,他告诉她自己只是个讨人厌的教授,她还会对自己有好感吗?
这让邢詹再次陷入了绝望中,张姜至少有一件事没误会,当时他确实想在化学实验室里,拿试管里的化学药品自杀。
邢詹试图去张姜宿舍找她,却并没有找到她,据说她搬回家里住了。当他绝望地回到家时,居然发现身后有个熟悉的身影。
“姜姜……”
在日光下看邢詹,他脸上的虚弱和病态更加明显,深邃的眼窝尽是疲惫,喊着张姜都有气无力。
张姜很生气,她这些天对邢詹如此担忧,担忧他离开,担忧二人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结果他居然正在戏弄自己。
“我听说你来我宿舍找我。”张姜说,“我这次过来是想告诉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我知道了。”她一向都很果决,和自己做爱也是,离开自己也是。
邢詹抬头,哀求道:“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十分钟后,当邢詹的肉棒完全填满张姜甬道时,她才发现自己又被情欲蛊惑了。这让张姜开始怀疑,邢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鬼魅之力,让她欲罢不能。
张姜和邢詹就这样开启了藕断丝连的性爱生活,每当张姜要分手时,邢詹就用楚楚可怜、行将就木的眼神要求最后一次,然后每次都不是最后一次。
甚至有一次邢詹没注意时间,太晚了,他本来想送张姜,却因为体力不支走到半路低血糖。最后邢詹还是找了一个朋友送的张姜。
张姜当时就觉得,自己不能和邢詹继续下去了。她还是决定和邢詹离开,并且不接他任何电话。
邢詹原以为多磨几次,张姜就会不生气了。没想到她还是如此决绝,于是整个人又重新颓废,闭门不出,连学校也不去了。有人找他帮忙,他也推拒了。
结果找他帮忙的那人,居然打了邢詹一拳。邢詹被打的一拳的瞬间,脑子里都是张姜的影子,他这才意识到他有多么在意张姜。
于是,邢詹鼓起勇气去找张姜——数月的藕断丝连,让他摸清了张姜的“狡兔叁窟”,知道张姜现在住在哥哥张浩家。于是就有了先前的闹剧。
好不容易程健制服了张浩,他试图解决这个问题,可是张姜在主卧里,就是不出来。
程健是现在场上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人,于是他只能充当和事佬的作用,拍了拍邢詹的肩膀:“要不你让他冷静一下。”
“你刚不也打我了,你有啥资格叫别人冷静?”邢詹怒吼道。
“我打你?”程健反应过来,“你是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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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环了。邢詹就是部长!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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