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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毛敢瞪大眼睛,还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见李纪虹压了上来,顿时脖颈一热,昨天才被吻得烂熟的颈肉,今天又被男孩玩弄,他顿时感到皮肤刺痛。
“啊啊......疼、疼!李纪虹你...”
“啾...啾”
李纪虹此刻不比毛敢好到哪去,愤怒加欲望,暴虐的血在他体内汹涌流动,让他有不顾一切抱着毛敢远走高飞的冲动,但,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红着眼,将那一层怎么晒都晒不黑的雪肤,全都琢吻个遍。
“唔...别...求你了,嗯~”一下子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毛敢立马咬紧下嘴唇。
到今天他才知道,尽管平常打打闹闹李纪虹都被他按在地上摩擦,真到了要紧的时候,李纪虹能打他三个!
李纪虹正吻着他下巴,突然听到一声沙哑的哼吟,差点没当初暴走,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堵住了毛敢的嘴。
最后毛敢几乎是奔逃着进了教室,又是赶在上课前几分钟。
迷迷糊糊继续坐在中排,看到身旁的空位时才惊觉,想换位置,教授却进来了。
结果毛敢忐忑地听了一节课,李纪虹的位置都是空的,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这堂课他几乎全程都没有一个字听进去,脑子一直轮番播放李纪虹的话。
“你是不是舒服得要上天了呢?他搞你的时候,你会不会边哭边紧紧含着他的大东西,然后被迫承受怎么也逃不开啊?”
“那样会不会好难过,不停地掉眼泪?但是他没有放过你吧,他怎么会放过你呢?”
“毕竟,你哭起来的样子,这么漂亮。”
这些句子阴魂不散地在他脑子里由李纪虹的声线循环播放,毛敢越想越迷糊,越想脸越红。
什么什么大东西,都说了什么鬼玩意,他怎么就漂亮了?!
“叮铃铃~”
熟悉的铃声在路上响起,打断了毛敢的思考,一看来电,毛敢眼神一动,立马接通。
“上午好,小敢。”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哥,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怎么了,哥哥不就才几天没联系你吗?”男人呵呵笑。
“没...没怎么,我就问问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下个月回国,之后的一年,就不出去了,专门陪你好不好?”
男人的语气温柔到了反常的地步,完全超出了兄弟的界限,狎昵温吞地像是对待情人,然而毛敢却习惯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哥哥不在家这几个月,小敢有没有交女朋友?”
“女...女朋友?!我怎么可能会交女朋友啊!”
听着弟弟炸毛的声音,男人对此感到十分安心,这说明,弟弟还是那个他精心呵护的、不明白一点男欢女爱的弟弟,稍微越界一点就慌乱地不行。
谁知,下一句话,却叫他顷刻变了脸色。
“哥,你说,亲吻是不是代表想和一个人成为恋人啊?”
“什么意思?有人想亲你?”
“e...嗯......算是吧。”
男人敏锐地嗅到了一点东西。
“什么叫‘算是吧’?和哥哥说说,哥哥帮你排忧解难。”
“就是,教授,还有我的一个朋友,他们最近老是亲我的脸啊、嘴巴啊,然后,就是......”
毛敢越说越觉得不对劲,说到最后拿着手机的手都在羞耻地微微颤抖。
“嗯,哥哥,其实也没什么事,我还有课,就先挂了啊。”
直到最后挂断,那边都没有传来声音。
同一时间,A国某一处别墅内,毛翟听着对面挂断的忙音,几乎要捏碎手机外壳。
将手机递给身旁助理,他揉揉眉心,吩咐道:“查查小敢最近和哪些人走得近。”
助理忍受着活阎王身上极端的冷气,得到指示,立刻去办事。
黑沉沉的客厅,未开一点灯,只能看见男人指尖一点火光。
希望他养了那么多年的宝贝能再等一等,等他回去亲自拥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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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收到哥哥说要提前回国的短信的毛敢松了一口气。
他其实心里憋闷地很,一想到李纪虹把他压在墙上,让他动也不能动,他就觉得憋屈。
这个仇他要等到他哥回来之后再报,让他哥给这小子狠狠修理一顿。
毛敢在心里傲娇地哼了一声。
他一点都不承认脸上仍未消下去的红,和不敢亲自面对李纪虹的心理。
上午的课程完结后,毛敢选择去打篮球,大概是有好几天没有碰球了,这一次只他自己一人练就练了好久。
其实过程中其他打篮球的男孩子有凑过来的,但都被他赶走了,因为他此时就想一个人练练球。
', ' ')('打到中午,他把球往旁边一丢,也不管球被谁拿走,径直往食堂走。
走在路上,毛敢又在想“李纪虹怎么不在?他平常不就爱待在球场吗?”
结果在食堂,李纪虹没遇到,有个人倒是“恰巧”出现在毛敢身边。
“小敢?”顾学长一双浅色瞳孔定定地望着他。
“嗯?学长中午好。”
“中午好。小敢,你在哪一桌?”见毛敢歪头疑惑,他又补充了一句,“现在人多,能麻烦和你拼一桌吗?”
毛敢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周围果真都是人,“可以可以,我位置在那,放了个灰绿色电脑包。”
但是过了一会,毛敢坐在位子上,脑子里都是老人地铁手机的表情包。
怎么回事,他买完单回来这里周围就空了?!
关键是别的地方都不空,就他这里空了,仔细一看,还是个标准的圆形。
圆形最外圈坐着的同学默默啃手指流泪。
他们也想离近一点啊,关键是刚刚有个男人走过来对这张桌子宣誓主权,那冷气chuachua地放啊!
这会再看乖乖坐在位置上吃饭的毛敢,他们明白,刚发现的百分百讨人喜欢的男孩子,就这样被一个男人划为自己的私有了。
刚吃上两口,顾译仁回来了,他淡定地忽略了周围的空位,面不改色地坐到了毛敢这一桌——还是同一侧。
心中苦闷又不敢明着请学长走的毛敢:............
周围悄悄盯着他俩的群众:......呸!不要脸!
然后两人都沉默了几分钟。
过了几分钟,顾译仁突然开口问道:“自从上次补习过后,小敢再没联系我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装死的毛敢不敢再不答,赶忙说:“没有没有,就是觉得......先跟上进度再说,等到复习周的时候再来找学长补习。”
“这样啊......那小敢,这几天,有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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