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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临睡前,厉寒说了一句“去准备一下”,程心就知道厉寒今晚要使用自己了。程心默默地爬到清洁室,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又拿出细藤条,艰难的,一下一下地抽打自己的后穴,直到后穴高高肿起,连一丝缝隙也没有。肠道内部也要抽打,直到整段肠道都充血肿起。厉寒喜欢紧致的小穴,虽然程心的后穴本来就很紧致,但为了能让主人获得更加愉悦的使用感受,程心还是每次都会使用诸如此类“物理方法”。一切都准备好后,程心吃了一颗烈性春药,然后慢慢爬进了厉寒的房间。烈性春药可以让自己发情,这样主人操起来会更舒服。
程心爬到床上,先要用嘴挑起主人的性欲。在他卖力的吞吐和舌头灵巧的舔弄下,厉寒的性器很快就在他的嘴中变粗变长。远超常人尺寸的粗长性器刚刚抵到程心娇嫩的喉管,就引起他一阵强烈的干呕。但程心不仅仅没有把主人的性器吐出来,反而强压下想要呕吐的欲望,接着努力往里吞。
厉寒对于深喉有一种偏执的喜爱,性器的轮廓隔着颈部的皮肤凸显在外面,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喉部的变化,仿佛能隔着皮肤看到自己的性器来来回回,这种奇妙的观感让他兴奋,而深喉带来的喉部痉挛更是让他欲罢不能。所以程心每次都会努力吞到最底部,甚至会把卵蛋都含进去。
深喉给厉寒带来的是愉悦,给程心带来却完全是折磨。又粗又长的性器破开纤细的喉管,不留一丝情面地使劲往里挤。程心被顶的双眼泛红,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但其实全程厉寒都只是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玩着手机,压根没有分一个眼神给程心,也没有顶胯之类的动作,是程心在拼命地强迫自己往里吞。身为一个贱奴,他活着唯一的使命就是让主人满意,虽然这会给自己带来莫大的痛苦,但贱奴的痛苦向来是不值一提的。
今晚深喉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厉寒的性器保持在一个良好的状态,待会征战后穴的时候能够更加勇猛。因此程心没有大幅度地摆动脑袋来模拟抽插的效果,只是小幅度的让性器来回摩擦自己最敏感的喉肉,引起喉管一阵强过一阵的剧烈痉挛,用颤抖的肌肉来按摩主人的性器。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程心被强烈的呕吐欲激得翻了好几次白眼,厉寒才终于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程心可以用后穴服侍了。程心小心翼翼地吐出性器,然后转身将肿得严丝合缝的后穴对准厉寒尺寸骇人的性器,在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和扩张的前提下,猛地坐了下去。粗长坚硬的性器挤进肿胀的穴口,狠狠地碾压过每一寸红肿充血的肠肉,直直地顶上了突出的膀胱,带来灭顶般的疼痛。程心猛地蹬直了腿,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青筋根根暴起,一声破碎的嘶吼从刚刚已经被折磨的惨绝人寰的喉间逸出,又被程心咬牙咽了回去。不能在性爱中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也是厉寒的众多规矩之一,毕竟程心只是一个连性爱机器都不如的贱奴,纯粹是为了泄欲的工具罢了,而工具当然是不会在被使用过程中发出任何声音的。
程心死死咬着牙,不让一丝一毫的呻吟泄露出来,像一个真正的没有生命的工具一样尽力保持着安静。上一次程心仅仅是因为在尿意和疼痛的双重夹击下呼吸粗重了一些,就被厉寒堵住鼻子和嘴巴扔到一边,直到他因为窒息而昏迷才被放开。因此现在程心每次被使用的时候都会给自己戴上特制的鼻塞,让自己每次只能吸入很少的空气,从而减小呼吸声。虽然戴上之后程心会因为缺氧而一直被窒息感所笼罩,但主人却不用听到贱奴粗重的呼吸声了,这让程心感觉很值得。
还没等身体适应这剧烈的疼痛,程心就卖力地上下摆动身体,让厉寒坚硬如铁的性器一次次隔着肠肉狠狠戳在盛满了水的膀胱上。膀胱壁富有弹性,虽然程心的膀胱已经硬得像石头一样,每次只能戳进去一个小小的凹陷,但满涨的尿液还是会在每次戳进去时聚拢在性器四周,让厉寒的性器仿佛被一颗大水球包围般舒畅,这也是每次厉寒使用程心时都要求他憋尿的原因。至于程心会不会因为满涨到早已超过极限的膀胱,被硬生生戳得变形而感到痛苦,对于厉寒和程心来说,这都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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