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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说,bī我更新的都是坏蛋,嘤嘤嘤嘤

☆、chapter9

停车,乔骆勋降了车窗,眯起眼睛看着马路对面的车子,她什么时候来的?

不好意思乔先生,我不太清楚。陈特助低声抱歉。

乔骆勋看了看时间,打开车门,横穿马路。

颜夕沐还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被人从车里拽出来,坐了一夜,腿脚发软,差点儿站不稳。

你怎、怎么颜夕沐看清了眼前的人,一瞬间恍惚,想问你怎么在这,可是再一琢磨,这是人家家门口,怎么不可以在?关键是她,要怎么解释她会在这里出现。

颜夕沐吞了吞口水,舔着有些gān涩的唇角,挖空脑子要怎么解释,其实,就那什么

几点了。

什么?颜夕沐睁圆了眼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乔骆勋拉起她的手臂让她看时间,八点三刻。

别忘了你来京的目的,是工作,不是放假。

乔骆勋一直有这种本事,说话语气淡淡的,却有让人难以招架的气势。就像现在,平静的脸上写满戾气,他安静的样子像是伺机而动的狮子,也许下一秒就会变得尸骨无存。

八点三刻颜夕沐默念,没休息好的后遗症让她的脑子像是打结一样,怎么也反应不过来。

乔骆勋没给她时间继续琢磨,拔了车钥匙扔给陈特助,拉着颜夕沐上了自己的车。

今天几号?颜夕沐低着头喃喃自语。

昨天晚上,跟着张启来到这个地方。进不到小区里面,她只能待在马路边。本打算看见张启出来她也回去,可是等了大半宿都没见到他出来。实在熬不住了就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这么一睡直到乔骆勋把她从车里揪出来。这会儿她已经清醒了许多,想着乔骆勋的话,她是来工作的,不是放假。可是,今天什么工作?

车子刚刚酒店大堂外停稳,颜夕沐便急匆匆的从车里蹿出来,跟兔子似的,撒丫子就跑。今天的活动是很早之前就开始着手安排的,公司很重视,邀请了京城最大的几家私募、基金、券商,组织了这次的沙龙聚会。也是天乔游艇这次京城之行的重中之重,可是她却忘得一点没剩下,尤其是压根不知道手机早就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

用了最快的速度洗了澡,换上一身墨绿色套装,将头发绾一个简单的发髻。一路小跑的从房间出来,拨了关总的电话,跟孙子似的点头哈腰的道歉。

道歉就免了,赶紧过来。

放心!马上就到。

颜夕沐出了酒店,直接钻进乔骆勋的车子。车子飞速前进,颜夕沐稍稍松了一口气,从包里翻出化妆镜,整理着因为跑动而有些凌乱的头发。

乔骆勋正在讲一个电话,一口流利的德语,好听的声线,低沉醇厚,他的声音让颜夕沐着迷。从没想过,他居然会说德语。回国前,她曾在柏林待了两年,虽然知道不可能,她还是忍不住的想他懂德语和她有关。

若不是贴了太阳膜的玻璃过滤了此时的艳阳,他好看的侧脸上一定会晕出金色的光圈,少了迫人的气势,变得有些温暖。颜夕沐承认自己是颜控,此时看的竟然有些痴了,所以当他对着电话说再见的时候,她依然毫无知觉。他的眼神就那样毫无预兆的扫了过来,那双有着磁铁般魔力的墨色的眼睛,对上她清澈的茶色双眸。

颜夕沐生硬的撇开目光,看着窗外的车流。心里有万般滋味,说不清到底是哪一种。

因为他接走了梁韶雪,她就像中了邪一样,不看见梁韶雪离开,她如何也不能说服自己回去。他们俩在做什么?聊天?说笑?喝酒?甚至,接吻?

乔骆勋亲自驾临会场,自然让参会的诸位大吃一惊,一时间□作中国资本市场的各位大佬们围住,乔骆勋只说今天他是配角,主角是游艇公司。随后,便坐在一侧的沙发上,拿了一杯酒,样子颇为悠闲。

颜夕沐想了几个理由来解释为什么会迟到,结果关总根本不关心,并且把她介绍给几个有名的基金经理。

乔骆勋这一天其实并不清闲,上午本来有个会议要亲自参加。现在却为了她,只能出尔反尔的找人替他出席。

一早上在路口看见她的车子,不是不惊讶。看见她疲惫的样子,他怎么也不能说服自己视而不见。

她如今已经不是多年前那个对未来满是憧憬的小姑娘,也不是那个为了挣钱bī着自己到pub驻唱的小女生。讨厌喧闹,更讨厌浓妆,可是为了钱,迫不得已。那时候她依傍他,需要他。现在,她为自己撑起了一片天地。也许从她争到出国的名额并且如愿离开那天起,他对她来说,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他明明记得,她满眼兴奋,夹着羞怯的样子,低声喃喃细语。清脆又温柔,像羽毛一样轻轻划过,却让他的整颗心发麻,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记了四年之久。

她说,如果她回来的时候,他身边没有别人,可不可以给她一个机会。

他做到了,他的身边没人,她也回来了,可是,她又做了什么?

乔骆勋透过水晶杯的透明液体,看见她骄傲自信的笑容,却也像是再嘲笑他一样。嘲笑他把儿戏当承诺,把假的当成真的。

会场的空气让他胸口有些发闷,放了杯子起身离开。却被一袭黑色裙装的女人拦住去路。

这就要走啊?

嗯。

钟静言也不绕弯子,直冲主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小雪?

乔骆勋打量着眼前的漂亮女子,多年来资本市场骄人的业绩和家世,让她眉宇间散发着一股子qiáng势。

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关心别人的家事。

钟静言放下杯子,口气不太好的说:其实我不想管的,只是知道老七这人的底子,不想让一个无辜的姑娘受伤害。

是说小雪,还是谢好?乔骆勋反问。

不管是谁,都是无辜的!钟静言越说越来气,老七这个混蛋,那时候多么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一定好好对待谢好,可是结果呢?不到一年,仅仅半年,就把谢好气走了。接着就勾搭小雪!真不知道他到底好在哪儿了?小雪就这么直直的栽进去,拉都拉不住。丫从来就不是个好人!

他们之间的事qíng我没兴趣知道,也不想参与,至于我和小雪之间,是另一回事,不要混为一谈,我还有事,先走了。

勋子!钟静言有些生气的低声喊着他们私下才会称呼的小名。

哦对了,乔骆勋走了两步又回来,眉宇间有着一抹邪佞,我知道这一年来你已经不太过问投资的事qíng,不过手里握着几十个亿,不动动窝的话,会发霉的。

颜夕沐看着乔骆勋走出会场的挺拔背影,目光收回来的时候,落在钟静言身上。她也正在打量着她。颜夕沐扯着嘴角,礼貌的点头微笑,可这一笑,居然把她给招来了。

******

噔噔噔。

进来,梁韶雪半躺在贵妃榻上看书,太阳很好,晒的她整个人懒洋洋的,怎么了?

梁小姐,有人送了一束花过来。他说,要本人签收。

梁韶雪翻页的手指停住,秀气的眉毛微皱着,花?给我的?

是,他说送给您。佣人如实回答。

有说是谁送的吗?

没有。

梁韶雪放下书站起来,心里不停的犯嘀咕。没人知道她在乔骆勋家,谁又会送花给她?难道是乔骆勋?不会吧那个冰山送花给她想想她就想打寒颤。

梁韶雪走下楼,看见客厅前站着一位穿着深蓝色冲锋衣的男子,手里捧着一大束huáng玫瑰。低着头,棒球帽的帽檐压的很低,又背对着阳光,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

您好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人抱个满怀。梁韶雪吓坏了,急着挣脱,却毫无用途。双手不停捶打着他,说话的声音都是抖得,却倔qiáng的不停喊着:快报警报警色láng流氓

佣人也吓楞,他说是花店送花的,谁知道是流氓。听了梁韶雪的话,才反应过来,赶紧跑到电话机前,抖着手拨110。

是我,小雪。

梁韶雪一下子安静了。

熟悉的声音,甚至听见他的声音之后,连怀抱都觉得是熟悉的。熟悉的让她眼睛发胀,发酸,莫名的想流眼泪。

小雪,我好想你,说着,更紧的拥着她,你不肯见我,不接我电话。小雪嘶

张启一腔深qíng想要表达,梁韶雪却一脚狠狠踩在他的脚面上,可是他却还是抱着她不松手。梁韶雪彻底恼了,屈起膝盖顶到他胯间。

这下太狠了。张启松开她,痛苦的弯□子,脑门上一下子涌出好多汗,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她居然如此痛下杀脚。

小、小雪。

梁韶雪胸膛起伏着,看着蹲在她面前的人。那束huáng玫瑰被他扔在一边。据说,huáng玫瑰代表歉意。道歉?好刺眼的花

梁韶雪捡起那束花,狠狠的砸着他,花瓣和叶子被打的七零八落,花瓣雨样纷纷落下。

我有病,才跟你在一起。知不知道劈腿会遭雷劈的,雷劈你之前,我先劈你。坏蛋坏蛋坏蛋

眼看一大束huáng玫瑰被砸的只剩下孤零零的枝gān,她也渐渐没了力气,眼泪早在她怒骂中横飞,她却一点都不知道。

张启反手握住她,一个用力便把她拉到身前,并且紧抱着。劈我没关系,小雪,我只要你。

我不要你,看见脑门的绷带了吗?时时提醒着我是多么傻,我再不聪明,也不至于继续傻下去。

对不起。张启真心的说,头深深埋在她脖颈见,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熟悉味道。这些天他真的要想疯了。

来呀来呀抓流氓,流氓闯进门了!你们怎么gān活的?

梁韶雪忽然疯狂的大喊起来,张启不明所以,听得一头雾水。背后忽然一阵闷痛,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老七倒在梁韶雪面前,刚进来的保安手里握着电棍。

梁韶雪一下像是被抽走所有力气一样,颓然的坐在他身边。他下巴青色胡茬,眼下有着深深的yīn影,像是老了好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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