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在国内本来就是奢侈品,是富人的玩具,这次的展示会和庆祝会自然是受到了名流们极大的关注,所到宾客非富即贵,各界知名人士云集q岛。
颜夕沐躲在游艇会的观光台最不起眼的角落打瞌睡,和研发部同事在游艇里泡了一宿,的确发现了一些问题,而且有问题的游艇绝不仅仅是这些。他们提着劲头把同批次的游艇全部检查了一遍,百分之60都有这种问题。该庆幸的是,这批游艇还未正式订购出售,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收工的时候天已经微亮,时间紧急,只够她回家洗个澡换身gān净衣服。来码头的路上,因为困得打盹儿还差点儿追尾。
颜总,马上要开始了,关总请您下去。
颜夕沐睁开惺忪的眼睛,眼前的小伙子对她毕恭毕敬,有点脸生。喝掉小伙子递过来的咖啡,起身和他一起下楼。
海边的阳光灿烂的一塌糊涂,码头上人头攒动。颜夕沐从游艇会出来,沿着石阶缓缓而下,一身藏青色齐膝套裙,jīng致的剪裁包裹出她玲珑的曲线,自信而不呆板,小腿笔直步子轻盈却坚定,看似无意的把眼神放很远。
好点儿吗?
颜夕沐嘴上应着没事,眉毛却蹙着。如果不是和乔骆勋较劲儿,她也不会彻夜不归非要把故障解决。
关总点点头,低声嘱咐道:乔董也在,好好表现。
怎么表现?人家昨晚上就已经把不尽责的帽子扣在她头上,恐怕不管再做什么都于事无补。
颜夕沐跟在天乔游艇关总裁的身边,以总设计师的身份混迹江湖。关总近年领导有方,天乔游艇能有今天有他很大的功劳。也因此,乔骆勋很看重关总,凑着今天的好机会,带着关总面见各路达官贵人。
看的出,乔骆勋心qíng很不错,而立之年的男子,事业有成,在商场上呼风唤雨,早已经喜怒不形于色,可依旧难掩眼角的几分笑意。如今在这岛上,乃至岛外的京城,最风光的都是他。
眼看吉时已过,却迟迟没有开始,大家在太阳下不明所以的继续等着。身边的同事开始窃窃私语,颜夕沐没有用心思去听,他们的话还是一字不落的落在耳朵里。
据说,这游艇会是京城某少的产业,今天用他的地盘办周年庆,按说以大老板的地位,这位少爷肯定要出席的,可是眼看时间都过了他还没出现,大老板还拖着时间等他,真是够有面儿的。
是啊,这位少爷谱可真大,知道是谁吗?
我哪儿知道,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陈特助穿过人群匆匆而来,在乔骆勋耳边低语几句。乔骆勋若无其事的回头扫了一眼,一身黑衣的男子对他恭敬的点头。
你家七少呢?
那人上前,头微低着,京城有急事,七少昨晚乘飞机回去,七少要我和乔先生说声抱歉,等回了京,他再专程登门拜访。
乔骆勋似笑非笑的远望着万事皆备的码头,开始吧。
震天的礼pào,伴着远航的号角,庆典展示会正式开始。颜夕沐在人群中,看见脸色不太好的钟静唯,宠她的老公紧揽着她的腰,不时让人张罗好玩的东西逗她开心,可她依旧冷着脸色,不苟言笑。
一排豪华游艇停泊在码头,等待扬帆起航。被簇拥的乔骆勋一袭黑色赛船装备,带着棒球帽,在人群中意气风发,举手投足间净是王者气势。
船赛开始之后,颜夕沐和关总打了招呼溜回家,说好的随叫随到,可是她狠下心关了手机,拔了固定电话线,睡得昏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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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刚结束,梁韶雪就迫不及待的离开。楼下还有个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在等着她,多一分钟都不想留。
刚走出大厦,一眼就看见了那辆停在路边的哑光漆的跑车。可是,车边那位长腿美女,是谁?
梁韶雪走近,听见那美女清灵的笑声。京城的chūn天还有些凉气,这位美人穿着皮糙和短皮裙,压低身子趴在车边,两条白细的大长腿就这样luǒ|露在空气中,满是诱惑。
隔着挡风玻璃,梁韶雪似是看见张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猜也能猜的出来,他这会儿正如何用yín言秽语调戏这位美人。
外面这么凉,怎么让人家姑娘站在外面?
美人闻声直起身子,上下打量眼前的人,画了jīng致的妆容,五官娇俏美丽,眼睛明亮,唇角微微挑起,高傲的似笑非笑。
车里的人开了车门,把梁韶雪扯进怀里,紧紧抱着。
美人缕着头发,你等的人来了,我走了。说完便转身离开。背影妖娆,腰身如水蛇一般。
梁韶雪收起笑,瘪着嘴角,水汪汪的眼睛直直看着张启,七哥,你能不能别当着我的面勾搭女人?
这次真没有,张启嬉笑的亲了亲她的唇,拥着她绕到车子另一边,开了车门把她塞进去,她找我打听一个人。
谁?
褚老四呗,问他去了哪儿,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出现。
梁韶雪撇嘴,一脸不屑,夹在着厌恶,全是下流胚,眼睛眨一眨,大票的女人扑过来。
张启听了这席话,冲着梁韶雪不停的眨巴眼睛,她却不为所动。张启耷拉着脑袋,可怜兮兮的,我都眨巴这么半天了,你怎么都不扑过来。
梁韶雪双手掰着他的脸,揉搓成各种形状,恶声恶气道:回家再跟你算账!
成!咱们chuáng上算账!
那晚在q岛,梁韶雪和张启离开之后,他就安排了飞机直飞京城。什么都不知道的钟静唯只能gān着急,没头苍蝇一样不停让人找梁韶雪的下落。
从q岛回来,他们俩与世隔绝一般在老七的别墅里腻了三天,疯狂地做|爱来补偿之前多日未见面的思念。没有电话找她,更没有人找上门,和之前她几乎被监视、被限制与张启见面的局面有天壤之别。
若不是有个实在推不开的通告,梁韶雪也不会出门。张启却幻化成牛皮糖,梁韶雪走哪儿他跟哪儿,一步不离。
屁大点儿事儿,急什么急?让他们查,查不出东西我让他跪地上求我!
梁韶雪趴在阳台栏杆上回头看张启,他挂了电话朝她走过来。
谁又给你惹麻烦了?
jī毛小事儿,税务局说账面有问题,有人来查。
七少爷,你不是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吗?你的大功臣呢?梁韶雪嬉笑着拉着他的衣襟。
张启吊儿郎当地靠在栏杆上,身后的夕阳照在他身上,让他周身像是被镶了一层金边,他伸手把梁韶雪拉到身边搂着,笑的一脸不怀好意,怎么?看上他了?
那你打算给我牵线搭桥吗?梁韶雪反问。
张启惩罚似的咬住她的唇,手不安分的伸进她的衣服,狠狠揉着她,乔骆勋到底怎么回事?
梁韶雪挣扎的推开他,扳着他的脸,嬉笑道:吃醋了?
张启蹙眉,手指又准又狠的弹在她的圆润红珠上,梁韶雪吃痛轻哼,甚至想躲却被魔爪抓着动弹不得,只好求饶的全盘和出,我妈的意思。
那你呢?
我没同意的
张启揉搓着她的圆润不放手,声音里是浓浓的诱惑,那乔骆勋呢?
梁韶雪几乎瘫软在张启怀里,扒着他的肩膀,qiáng忍着才没有呻吟出来,不知道嗯别
梁韶雪挣开迷雾一般的眼睛,紧张的挣扎。她居然被美色引诱的忘记了这里是二楼露台,虽然有前院儿,别墅间距也不小,可是光天化日之下
张启舌头舔着她耳后娇嫩的皮肤,梁韶雪被按在他怀里不停的抖,没人。
别这样呜呜求你
求我?我是谁?张启不放过她,手指灵巧的调戏着她。
七哥。
梁韶雪吓得几乎要哭了,一句七哥喊道张启心坎里,软的能挤出水一般。就爱看她哭着求饶求要的样子,张启手臂用力把她抱起,一转身便把她压在露台的围栏上,哄骗的问:七哥好不好?
好梁韶雪什么都不知道,只晓得点头。
七哥给你要不要?
要
哪里要?
梁韶雪挣开水眸看着他,不知道何时,他的衬衫已经被她扯开,古铜色的胸膛就在她眼前,脸颊更加羞红。那一张娇艳yù滴的容颜让张启再也忍不住的低头狠狠吻上,掰开她早已湿滑的腿根,挺身进入,小小的xué挤压着他的火|热,张启舒服的呻吟。
梁韶雪一边害怕被人看见,一边又忍不住的紧紧抱着他,弓着身子迎合着冲撞,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让她忍不住的想叫出来。张启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娇媚的呻吟溢出喉咙,销魂的呻吟让张启□的幅度更大。
海蓝色的chuáng单像是把他们卷进大海làngcháo一般,翻滚且激烈,微弱的chuáng灯让整个屋子蒙上一层暧昧的暖色。汗滴撒着jiāo欢两人身上,反she着碎碎的光芒。
梁韶雪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旁边空空的,房间门轻掩着,清晨的阳光从厚窗帘的细fèng中点点she进来。
梁韶雪裹着被子下chuáng,打开门房门走出去,站在楼梯口看见一楼的张启,同时也看见了站在他对面的女人。
她穿着白色裙子,如五月盛开的栀子花一样素白淡雅。微低着头,像是在是哭,肩膀有些微微颤抖。梁韶雪还没想清楚她是谁,便见女人张开手臂环住了张启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就在,她彻夜撕咬的那个地方。
一瞬间,她觉得特别反胃。
梁韶雪冲回卫生间,抱着马桶狂吐不止。她知道房间门没有关,马桶抽水的声音肯定会传到楼下,索xing打开花洒让水流直下,她拥被坐在马桶盖上,安静的听着哗哗的水声。
谢好回来了。在她离开半年之后。
谢好抱他,而且,他没有推开。
小雪
梁韶雪看着靠近的人,他们的脸之间的距离也许只有几公分,梁韶雪有点儿看不懂张启脸上的qíng绪。其实,一直以来,她都看不懂。
七哥,我渴了。
张启揉揉她的头发,把她抱回卧室放在chuáng上,倒了一杯水给她。梁韶雪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一口气喝完整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