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萱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怅然的说道,“妍儿,这世上的事情,没有绝对,只要他一天没有忘记我,我们就一天是相爱的。”
夏妍咬着吸管,表示不明白。
“以后你就明白了。”她说道,透过窗户看着外面迷蒙的雨,神情悲哀而苍凉,“有那么一个人,你在他身侧的时候,觉得他离你万里,你不在他身侧的时候,又觉得他就在身边,想要放弃又不甘心,一心追逐又遍体鳞伤,情爱于人,伤人伤己。”
“那为什么不选择离开他呢?”夏妍问道。
夏芸萱看着她,“因为,舍不得啊,舍不得他孤独,舍不得他伤心。”
“可是那样的话,这种爱情又有何用处呢?”夏妍喃喃道,也不知道是问别人还是问自己。
夏芸萱搅着咖啡,没有说话。
墨甘棠和沈亦白出去,在图书馆待着,她一回寝室就想睡觉。
“你现在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了吧?”墨甘棠撑着手,看着沈亦白。
沈亦白从包里拿出一堆白纸,然后开始写写画画。
墨甘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讲故事不好好讲偏偏要画画。
他下笔很快,两三下便勾勒出一个大概的背景。
那是一处连片的别墅区,有两家房子挨的比较近。
画作中有三个人,看上去应该的一对夫妻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孩子。
“这就是我父母还有我哥,这是我家,故事要从我哥五岁时说起。”沈亦白停笔,开始回忆。
那是沈亦箴五岁的时候,小孩子正当顽劣的年纪,一天到晚将家里闹的鸡飞狗跳的。
沈母无奈,请了一堆保镖看着他,可是人再多,也让小家伙贪玩跑出去了。
等到保镖找人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所有踪迹。
沈母发疯一般的寻找,不惜联系警局的朋友,却在三天之后,收到了绑匪的恐吓电话。
“交出一千万,孩子就还给你,拿不出来,就等着见他的尸体吧!”
沈父大怒,“钱我们有,你们不能伤害孩子,如果他少了一根汗毛,你一分钱也别想得到!”
一旁的警察纷纷示意让他冷静,但沈父一向是个爆仗脾气,说一不二,对向他打眼色的警察视而不见。
沈母爱子心切,扑上去抢话筒,“钱没问题,让我听一下我儿子的声音,就听一下,让我确定他的安全!”
绑匪将小孩子抓到面前,小小的沈亦箴早就吓坏了,只知道不停的喊妈妈。
绑匪粗鲁的将他拉开,然后说道,“三天之后,我要见到钱,不然你们就来给这小崽子收尸吧!”他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绑匪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口,看上去甚是狰狞,他看了一眼沈亦箴,“再哭我就弄死你!”
沈亦箴哭声立刻小了,抽泣的不敢看他,绑匪将他丢在一个小房子里,一群人吃肉喝酒。
沈父面色不愉,让手下去筹钱,同时和警察商议对策,沈母在一旁哭的心力交瘁。
一群人忙的乱糟糟的时候,大门被敲响了。
他们的邻居夏家人,过来问了一句话,“你们有看到我女儿芸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