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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他们三人的荒唐行径终有一天还是被发现了。
某天清晨,就在後山的小溪边,南阳赤裸着身子被另外两人按在水里操弄。前去後山打水的小僧人见到了这一幕,吓得打水的桶子都掉了,但三人沉浸在情慾中太过浑然忘我,完全没有发现旁人的存在。於是小僧人连跑带赶的回去告状,住持便领着人到後山来。
三人云雨方歇,南阳来不及穿衣物,只披着中衣跪在师父面前。他的衣服被水打湿了,薄透贴肤,缠胸也未绑,两颗红肿的乳头及乳肉的形状完全呈现出来。非礼勿视。住持别开眼,不看他这副情色的模样,但他带来的弟子们却在身後偷觑,咽了咽口水。
情慾是毒,是戒不了的瘾。
三人沉迷淫慾,终於酿成大错。
但最後被审判的却是南阳。他被指谪为妖僧,以色惑人,而後被住持赶出寺院。
行云与宁和无法为他求情,因为他们被关在面壁室里思过。等两人悔过出来时,南阳早就被赶下山了。
南阳无法待在寺院,也不知道该去哪,更不知道今後要做什麽。他只觉得世界之大,毫无自己容身之地。他不被允许再穿上僧衣,只得穿着粗布麻衣,如果不是那颗光头太过突兀,相貌倒是一等一的好。
几个人口贩子盯他很久了,却顾忌南阳的身分,迟迟不敢行动。因为只有僧人才会剃度。而亵渎佛,是要下地狱的。
南阳不知身後有人跟踪,走累了便想要歇息。他来到溪边,看见溪水清澈,见四下无人,脱了衣服就要洗澡。
这票人跟到一半,本来是想放弃了,但他们见到南阳裸露出来的肌肤,心思瞬间又活络起来。别说是男子了,就是寻常女子,也未必会有如此晶莹剔透的肌肤。南阳刚解开缠胸时,这群人就按捺不住冲了出来。其中两人分别抓住南阳的左右手,把他制住。
为首的人看了看南阳隆起的胸脯,把缠胸布给扯了下来,两块浑圆丰满的乳肉跳了出来,乳头非常粉嫩。
众人见状不由得呼吸一滞,为首的人问道:“你是女的?”
南阳觉得难堪,偏头回道:“不是。”
那人也觉得奇怪,听声音分明是男子。他看了看南阳未脱完的亵裤,伸手一扯,就直接把遮羞布给拉了下来。
南阳被迫在外人面前赤裸着身子,却又无法反抗。
那人像是验货一样仔细瞧了瞧南阳的下体,又伸手握住玉茎,确实是男子该有的事物,形状与颜色皆是秀气浅淡,是上等货色。他的指头滑到根部时,突然发现有些异常,他把阳物往上一拉,赫然发现底下有个小洞,竟是女人的花穴。
“你……”纵然他见多识广,此刻也不由得讶异起来。他示意制住南阳的两人把他的腿往旁拉开,好让他看得更清楚些。
让两人直接扣着南阳的膝窝,往两旁拉开的同时,也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南阳的下体彻底暴露出来,惊慌道:“你们要做什麽?”
那人没有回话,而是专心的盯着南阳的花穴,私处没有任何一点毛发,乾净的宛如处子。他像是被诱惑了一样,伸出手指探了进去。
“住手……”南阳挣扎几下,完全没用。花穴蠕动着,反倒把那人的手指吃进更深。
那人看着南阳的反应,又感受指头带来的触感,不禁赞叹道:“真是妙处。”
南阳的乳肉又被男人抓住,肆意揉捏,他忍不住呻吟出来,“嗯、啊……不要……”
那人只用手指玩弄他,却不亲自操弄。做他们这一行有个规矩,不得与买卖的货物发生关系,也绝对不能对他们产生感情。他是个经验老道的行家,只用手指就把南阳插到高潮喷水,失禁似的流个不停。他早就被南阳的媚叫给弄硬了,脸上却不显露,“极品,可以卖个好价钱。”
那人早就忘记要问南阳的来历了,光是这样一副淫荡的身子,就足以让人迷失神智。
南阳被玩弄的浑身发软,毫无力气反抗,两名手下直接把他扛在肩上带走,卖入小倌馆。
老鸨一看南风的样貌,就决定买了他。反正每个来寻欢作客的金主,除了贪图皮相外,也想要花样与新意。南阳的身子虽然异於常人,倒也是个噱头,说不定还能符合某些特殊客人的要求。
南阳被卖了也没逃跑,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十分听话。实际上他确实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只好随遇而安。
老鸨问他名字时,南风不想亵渎住持取这个名字的用心良苦,便道:“南溪。”
於是南阳成了南溪,还成了这个小倌馆的头牌。
南阳未再剃发後,乌黑的头发长了出来,再加上倾城的容貌与精致的妆容,很快就传遍了城镇。许多客人慕名而来,不只是想要见他比女人更美的容颜,更是因为他特殊的身子。
裴起便是这其中一人。他年逾不惑之年,身体强健,到处行商谈生意,年轻时少不了游走花丛间,自然也喜欢这些趣闻。再加上他这些年来行事顺风顺水,生意越做越大,有
', ' ')('些自得意满。这次来到这个小镇谈生意,便听得旁人说起这个南溪。
正巧这次谈生意的王老板上道,知道裴起的心思,不但跟他约见在小倌馆,还钦点了头牌南溪。
裴起家中有一妻二妾,不见得喜欢男子,只不过是闻名而来,想一睹南溪风采。但在见到真人时,他却有些动摇了。
南溪乖巧听话,向两位老板问安。他伸出纤纤玉手,要替两人斟酒,手才刚摸到玉壶时,裴起便忍不住去摸他的手,触手生滑,肌肤细腻,如凝脂一般。
若是寻常女子,大概会娇吟一声缩回手,露出娇羞之貌。但南溪没有,他对裴起露出浅浅一笑,坦荡自然,不是女子的娇媚,更胜女子风情。
裴起便被这一眼迷住了心神,再也无心与王老板谈生意。
王老板见裴起有意,做顺水人情,让南溪陪宿一晚。
南溪无可无不可,便领着裴起回房。裴起从身後见南溪身段,只觉得腰身纤细,屁股挺翘。他之前从未玩过男人,却可以为南溪破一次例。
南溪的卧房不似女子香闺,而是摆上了佛饰雕刻与鲜花。裴起以为他信佛,便没有多问。
南溪说:“要先沐浴吗?”
裴起问他:“你来伺候?”
南溪回答:“好。”又说道:“但我的身子与常人不同,若裴老板不喜欢,随时可以走。”
这句话南溪已经说了无数次,陪寝时却从未有人离开。裴起听在耳里,只觉得怜惜,他忘了自己的妻子也曾生下一名异於常人的孩子,还丢弃在寺院前,便道:“你受了不少苦。”
南溪笑道:“不苦。大家待我是极好的。”
在寺院里的南阳性格好,像是没有脾气,此刻的南溪亦是如此,待人十分温和。裴起对他有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及熟悉感,只觉得更加喜欢。
南溪唤人取来浴桶及热水,先帮裴起脱衣,自己才褪去华丽的外衣,挽起袖子帮他搓背。
裴起看见他的手臂纤细白嫩,又忍不住摸了上去。
裴起洗完时,南溪身上也湿了一半。他直直盯着南溪的胸瞧,两团被挤压出来的乳肉贴在身上若隐若现。
南溪缠胸已经习惯了,也没想着要改。
裴起从浴桶站起身时,性器已经硬了。他伸手摸着南溪的脸,摸至锁骨,再从衣襟底下探了进去,贴上他温热白皙的肌肤。
南溪十分温顺,没有抗拒。
於是裴起便大胆地去掀他的衣服,扯他的缠胸。南溪的身子在他眼前裸露时,他迫不及待地把人抱起来,压在床上。他低头去咬南溪粉嫩的乳头,用舌尖玩弄舔舐。南溪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很是动听。
裴起又去摸他的身子,摸进亵裤底下时,摸到男子的阳物。他顿了顿,突然停下亲吻。
这个东西提醒他,南溪是个男子。
他直起身子来,抬头看了一眼南溪,他的双乳上还有刚才自己留下的吻痕。
南溪看他神情不对,以为他是反悔了,“裴老板……”
裴起看他这副模样,下腹的慾火竟然也没有退去,他扯下南溪的亵裤,看向他的双腿之间。玉茎颜色浅淡,十分秀气,并不令人反感。他照着传闻那样,分开他的双腿,查看他阳物底下,果然有一处粉嫩的花穴。
裴起盯着瞧,像是入迷了一样,把手指探了进去。南溪哼了一声,缩了缩身子,倒不是疼,就是有些敏感。
裴起让他的双腿弯曲,再用极为羞耻的姿势张开,自己用手指逗弄那两片花唇,弄得南溪轻吟出声,下头也流出水来。
“嗯……”南溪的身子十分敏感,未经调教过就已是这副模样,既清纯又淫荡。
裴起看得下腹慾火更烈,也没心思再玩了,抽出手指,直接把自己的孽根捅了进去。
“呜……疼……”南溪激烈的颤了一下,神情稍微流露出痛苦之色。
裴起却怜惜不起来,稍稍退出之後,又猛顶上去,直至把自己的东西全数没入。南溪哼了几声,还没喘过气来,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动作,抵在他的敏感点开始捣弄,“哈啊……裴老板、轻点……嗯啊……”
裴起觉得南溪的叫声实在是好听得不得了,故意又重又狠的顶在那个地方。
“啊、太快了……不行……”南溪扭着身子想躲,却被裴起按住双手,动弹不得。他的双乳随着抽插而晃动,粉嫩的乳尖不时在眼前摇晃。
裴起低头含他的乳头,又是一阵恶劣的舔弄。南溪受不了的轻哼出声,呻吟媚了很多。
南溪被他操到下体一片黏腻,把床铺都弄湿了。裴起也在他里头射了一次,却犹嫌不够,肉柱被狠狠紧吸着,不让离开。他便很快又有了反应。
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妖精身上了,怎麽样操弄都不够。
做了几次,他发现南溪的玉茎虽有反应,但却没有射精,便一边操他,一边握在手中把玩道:“不能射?”
南溪摇了摇头,喘着气,断断续续道:“……要用
', ' ')('後头。”
裴起听说过男人做这档事,是要用後穴的,便也觊觎起南溪的屁股来。
他让南溪背对着他跪趴在床上,以後入的姿势进入。那里头比花穴内更紧更热,他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又开始弄他。
裴起做到最後,只觉得自己把所有的阳精都射在南溪体内了,被榨的一滴未剩。
一夜春宵後,裴起更喜爱南溪了,在镇上逗留了许久,时不时就来探望他。只是年关将至,家中又有书信来催,裴起不得不回家了。他忆起南溪,竟然生出不舍之情。他不是没想过要帮南溪赎身,只是家中养着小倌,实在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他犹豫很久,买了一些贵重的首饰,打算赠予南溪的时候也顺道告别。
裴起去到小倌馆的时候,老鸨说南溪正在接客,要他等等。裴起这个外地人,在短短时间内已经成为他们的常客了。老鸨见到他自然是眉开眼笑,又看见他手中捧着贵重的珠宝首饰,自然催南溪催得更勤快了。
南溪很快就过来了,衣衫还有些凌乱。
裴起看见他脖子上的痕迹,就知道他刚才在做什麽了。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却没有立场指责。
南溪还是那样温和的对裴起笑了笑:“裴老板。”
“南溪,我要走了。”裴起故意先对南溪说这些话。他想看看南溪会是什麽反应,是不是跟他一样不舍。
“这样啊……”南溪的态度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说了些一路顺风之类的祝福话。
裴起有些生气,心想婊子无情。他知道不该对南溪投入感情的,但南溪既不势利,也从未跟他讨要东西,在床上又乖顺又听话,还会被他操到哭了出来。
裴齐没有把买来的首饰送给南溪,他气冲冲地走到老鸨面前,把首饰跟一张地契丢给她,“我要赎南溪。”
裴起花了重金赎南溪,在当地已经成为了闲余饭後的谈资。
裴起是一家之主,自然不怕妻妾反对,但他怕南溪受委屈。就算是对自己的妻子,他也从没有这样上心过。他原是想在郊外安置一间屋子给南溪住,但又想年节要到了,南溪只能一个人孤伶伶的待在那个地方,他也无法时时刻刻见到他。
他想了想,最後还是决定把南溪带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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