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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溟在自己的地盘里被人强上了,这事让他屈辱得不得了。他缓了好一会,才有力气站起来穿衣服。
那该死的混蛋还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戎溟气死了,走出澡堂後,狠甩了张三与李四几个巴掌,打的时候牵动屁股上的疼痛,让他的脸色难看极了。被打的两人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不敢问,也只能乖乖挨打。
戎溟强装若无其事的模样走回去,一回到囚室里,立刻就坐在床舖上,腿与腰已经酸软得不行了。
张三与李四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也看得出老大的心情不好。他们对视一眼,还是张三讨好地问:“老大,要不要我们去带那个白晏殊过来……”
戎溟此刻哪里还有那种心思,不过无缘无故改变计画,也是很容易让人起疑心的。他皱眉想了一会,还是说:“去带他过来。”
囚犯在监狱里头虽然不可以随便走动,但有钱还是好办事的。张三塞了一点钱给值班狱警,那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早点把人送回来,别弄出太大动静。”
囚犯可以拒绝狱警无理的要求,那是因为後者还有警察的身份在,传出去了不好办事,更何况上头还有个监狱长在,因此于沐当初想要强迫白晏殊才没有成功。但如果对象换成黑道大佬的话,就是想再多办法也无计可施了。
白晏殊一看就是吓得不行,他几度想找狱警求救,却被後者给无视了。
张三一看他那副耸样也想笑,心想要不是那张脸,老大估计也不会看上他:“老大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识好歹……”
白晏殊哭丧着一张脸,像家里死了人似的。
张三真看不惯他那个样子,直接把人强拉了就走,去晚了怕老大又不高兴了。
白晏殊被送到戎溟面前时,身体抖成像个筛子似的,就差没吓尿了。
戎溟现在早就没有心思管于沐的事了,他一心一意只想找出那个强奸自己的王八蛋是谁。他看他这样,已经在心里排除他的嫌疑了,却还是想要试探一下。他让张三与李四退到囚房外边,慢慢逼近过去。
白晏殊吓得缩在墙角,手脚都不知道该怎麽摆了,最後像个娘们一样双手交叉护在胸前。
戎溟被他逗笑了,说:“手拿开,我保证温柔点。否则的话……”
威胁人的时候,最高意境就是不要把话给说完,剩下的部分最耐人寻味,也最容易让人胡思乱想。而只有在这种时候,作弄一个傻逼才会让他心情好点。
白晏殊不知道是不是脑补得太过丰富,脸色瞬间就苍白起来,乖乖地松了手。
戎溟看见他的指尖颤抖得很厉害,怎麽样也不像假装。他伸手过去摸了摸他胸部,按压几下之後往下滑至小腹。令人意外的是,白晏殊的身材还挺有料,虽然不像澡堂里那个男人一样肌肉硬梆梆的,但手感十分不错。他捏了捏对方的胸,看见对方痒得发笑,行为举止简直跟那个男人差太远了……
他虽然不打算对白晏殊做什麽,但他胸中那股闷气还没出呢。他想也未想,一脚就直接踹了出去。
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肯定会反射性地做出防护动作。但白晏殊完全没有防备,被戎溟一脚踹到地上後,还怕得抱着头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戎溟彻底打消疑虑了。他一时忘了屁股的疼痛,这一脚下去让他痛极了。
幸好白晏殊是背对着他的,没有看见,否则被他知道了,他真的要杀人灭口了。
白晏殊又被送了回去,完好无损,但他却一脸惨被蹂躏过的模样,让人浮想连篇。
张三盯了他一会,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最後还是什麽都没说。
一晚过去了,戎溟屁股上的疼痛还没有消退。他确定昨天在澡堂里已经把男人留下的精液给弄乾净了,看来是自己清理时太过粗暴,不小心又伤了。他摸向自己的屁股时,也牵动前头的东西,扣在性物上那个金属环时不时彰显它的存在。让他一刻都未曾忘记那样的屈辱。
金属环是特制的,怎麽样都解不开。显然这个东西已经准备很久了,不是一时兴起,也不知道这东西是怎麽躲过狱警们的眼线,带入监狱里来的。
但他很清楚,如果想抓住这个男人,还得再引他出来。
戎溟这一晚洗澡时,仍是独自一人。他身上还有情慾痕迹在,当然不可能让旁人看见,就算是长年跟随的张三李四也不行。但这次他不是毫无准备的,一把陶瓷薄刀贴身藏在囚衣内。这东西不含金属,金属探测仪测不到,搜身时紧贴着肌肤也摸不出来。
这是他入狱时便带进来防身的东西,只不过上次是在光着的状态下被袭击的,连摸也摸不到。而现在澡堂里没有其他人在,他自然可以带在身边。
可惜的是,那男人并没有出现。
戎溟也没觉得遗憾,该做什麽事时便做什麽,只是没再放松警惕。
此刻大家都抢着洗澡去了,回牢房的途中,路上空无一人,他本以为那男人今晚不会再下手了,没想到经过一处转角时,突然有人
', ' ')('伸手把他拽进角落。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刚好天花板上的灯坏了一盏,这反而变成一个很好下手的阴暗空间。
戎溟虽然有防备,但两人武力值相差太多了。他还没来得及摸到腰间的刀,就被对方制住双手,扣住喉咙。
他仰着脖子背靠在男人身上,面向墙壁被压在墙上,虽然看不见脸,但他知道是昨晚的那个男人。
男人这次学聪明了,改用毛巾綑住他的手,高举至头上。
这次没有蒙眼,但这里实在太黑了看不见,然而这是囚犯们回牢房的必经之路,他只要稍微喊一下,别说是囚犯,连狱警都能被他给喊来。
男人不可能没想到这一点,於是乾脆直接把他的裤子给扯下来:“你如果想被人看见光屁股的模样,就尽量喊吧。”
囚衣与囚裤都是方便穿脱的设计,拉扯也不费什麽力气。
“妈的,你到底……嘶──”
男人动手打了他的屁股,连带牵动後穴的伤,疼得他忍不住出了声。那处的伤与皮肉伤不同,更令人感觉屈辱也更难以忍受。
“伤了?”男人十分自然地将手指探入臀缝,好像已经认为戎溟是他的所有物了。他摸至穴口,轻轻探入一指,里头果然已经红肿起来。以戎溟的身份,要向监狱医生拿个伤药也不是什麽难事,想必是无法开口,才会忍了这麽久。男人想到这里时,居然轻轻地笑了起来:“昨天你叫得那麽爽,我还以为你很享受呢。”
戎溟被他激怒了,挣扎得更厉害了。但男人的手指却警告似的往里头戳得更深了点,他疼得忍不住颤抖起来。从上至下的角度看来,他的双手被束缚着抬高,背後至腰身形成一条漂亮的弧度,屁股又挺又翘,简直是绝佳的风景。
男人看得眼神又深了点,粗重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後颈上,性暗示意味浓厚到戎溟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戎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又骂:“你这禽兽,畜生……啊……”
男人的手指开始在他体内搅动起来,挤开红肿的嫩肉继续朝深处推进,内壁仍然又热又紧,就算是伤了,还是紧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戎溟疼得冷汗都下来了,脸色惨白道:“住手──”
“乖一点,很快就就结束了。”
戎溟以为男人又要强暴他,没想到对方突然抽出手指,弄了不知道什麽东西,才又插了进来。
“呜……”再一次被手指侵犯的时候,戎溟感觉到後穴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湿湿滑滑的,像是药膏。白色膏状物被体温化成了水,沿着大腿根流了下去,有些还滴在内裤上,看起来色情极了。
“别夹得这麽紧,我会忍不住想要上你的。又伤着的话,就是你自讨苦吃了……”男人的语气透露着某种不快,手指却灵活地在他体内抽送,故意弄出那些淫靡的水声,还不断地按压在他的前列腺上。
“嗯、滚……出去……”被男人这样调戏,还不如一刀杀了他来得痛快,“就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呜……”
“光会威胁是没有用的,得要做得到才行。既然这麽不情愿,为什麽还硬了呢?”男人吻着他的後颈肌肤,慢慢抽出手指,在前端漂亮的性物上弹了一下,那里果然如他说的勃起了,根部还套着他亲手弄上去的环。未勃起的时候,尺寸套着还略大一点,而勃起之後,勒着柱身十分难受。
戎溟一点想要求饶的意思都没有,还硬气道:“唔……你给我解开……”
“求人的话可不是这样说的。”男人不再弄他空虚的後穴,反而专心致志的抚慰这个秀气漂亮的东西。戎溟的性器尺寸相当不错,龟头充血时会呈现深红色,可爱的让人总想忍不住捏一捏。但男人不只这样想,也这麽做了。
“谁要求你……啊、别碰……”
“记得叫得小声点,把人引来了可不关我的事。”男人一边同他说着话,一边套弄着手中的性物。初时还只是爱抚般的触摸,後来便是技巧性的搓揉起凸起的阳筋与冠状沟槽。
戎溟的脑袋里又混乱又清楚,想射而不能射的感觉让他快疯了。他的眼中开始蓄着泪水,连挣扎也弱了下来:“放、放开……”
“说点好听的。”
戎溟没有说话,看样子像是服软了,口中念念有词。
男人靠上前去,想听得清楚点。这时戎溟才恶声恶气的道:“你他妈的,去死吧!”
男人没有被他激怒,反而大笑出声。笑完之後,他才说:“我改变主意了。”
他不再碰他的性器,而是把裤裆里那个大家伙给放出来,龟头抵在穴口磨了几下之後,掰开屁股干了进去。
“呜!”戎溟死忍着没有吭声,上头被缚的双手因为挣扎已经被毛巾弄出勒痕。後穴因为肿胀而变得更敏感了,被肉棒彻底挤开,直接干到最深处。
男人这次缓了一会,才开始挺胯操弄,制着戎溟双手的那只手仍没有动,另一手按着他的腰,让他承受自己每一下的撞击。
“啊!你有种、有种……干死我……戎家不会放
', ' ')('过你的……”
男人没有回话,把肉棒埋进深处之後,开始小幅度的快速抽插,每动一下都磨过戎溟最受不了的地方,让他溢出一声又一声隐忍的闷哼。这时男人才平静的回道:“在我觉得够了之前,你可不能这麽轻易的就死了……”
这句话让戎溟有了一些联想:“是我仇家……找你来的?”
男人却说:“快要有人来了,你还要在这边磨蹭吗?”
戎溟没有说话,但他心里肯定是不想让人撞见的。
“想快点结束的话,就配合我把屁股夹紧点。要不然……”男人说到这里时刻意顿了一下,威胁道:“就让人看看,你被男人干到淫叫出声的模样吧。”
“你……啊──”
还不等戎溟回应,男人已经又快又狠地干了起来。後穴被强烈的快感给填满,前面被勒紧的部分却难受得要命。戎溟又爽又难受,身体简直不像自己的了,也不需要怎麽配合,後穴就已经自主性地收缩,被反覆肏开的时候,都会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没顶快感。
戎溟张开口想要求饶,但在意识混沌中注意到自己有这个念头的时候,又强逼自己吞了回去。
他怎麽可以向这个男人求饶,该死的!
他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咬出血来也不在意。他强迫自己时刻保持清醒,绝不能做出求饶这种屈辱的事。因为快感无处宣泄,又频频被逼到崩溃边缘,最後竟然直接被操昏了。
戎溟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他翻身坐起,後穴传来的抽痛让他紧紧蹙着眉头,但幸好,衣服都还在身上。
张三与李四见到戎溟醒了,也靠了过来。
戎溟摸不定情况,只好问:“我怎麽了?”
“老大,你发烧了。”
“有人送我回来吗?”
李四道:“我们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躺在床上了。”
看他们的反应,应该是没有被发现才是。戎溟扶着额头想了一会,对李四说:“去医护室拿一些退烧药及消炎药过来。”
在生病的情况下拿药,谁也不会觉得有什麽异常。
戎溟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又对张三道:“你帮我查一下,去澡堂途中那个走廊转角那个灯泡为什麽坏了?”
张三不知道想起什麽,多嘴问了一句:“跟于沐的线索有关?”
戎溟早就把那个狱警的事忘到脑後了,听他一提起,也想起来了,那个地方正好也是狱警被袭击的地方。戎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说:“去就是了。”
张三应了一声,就走了。
他是刻意支开张三跟李四的。等两人一走,他立刻把手伸进裤子里,把腿根上残余的药膏抹起来,再从枕头旁放的药膏拿出来一比对。
是一样的。
他们都是囚犯,用的药物只能是监狱里统一配制的。这种白色药膏消炎的作用很好,价格也比较贵,而且怕囚犯们药物滥用,取用时还需要登记名字。
等张三与李四回来,他又问了澡堂的事,问今晚最晚洗澡的人有哪几个。
那男人埋伏在角落里等他,去澡堂的时间肯定是迟了。
他虽然还发着烧,却不想轻易放过这个线索。他对张三与李四道:“今晚清场,把今晚晚去洗澡的人,以及手中有这罐药膏的人都给我带过来。另外,让他们把澡堂用的毛巾也一并带来。”
对方肯定没料到他清醒之後,立刻就有了动作。今晚,他就得要抓住这个人。
张三与李四筛选过後,来的人一共有十个人。
戎溟把目光扫到最後一个人的身上时,顿了顿,说道:“怎麽又是你……”
被点名的那人畏畏缩缩地站着,不是白晏殊又是谁。
戎溟直接朝他走去,第一个就先检查他的东西。太多的巧合就是不寻常了,虽然他并不认为会是这个人。
他直视白晏殊,对方的目光还是那样闪避着不敢看他。他打开药膏盒,发现已经用了一半,问道:“什麽时候申请的?为什麽要申请?”
这人胆小成这样,也不太常打架,不像是需要使用消炎药的样子。
白晏殊小声地说:“上个月。”
戎溟瞥了他一眼,示意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
白晏殊涨红了脸,在戎溟凌厉的目光下才道:“因为痔、痔疮……”
他一说完,周围的人立刻大笑出声。还有人调侃说,他不给人干,原来是这个原因,弄得大出血,什麽兴致都没了。
白晏殊的脸更红了,简直像要把头埋进手臂里头,再也不抬起来了。
戎溟又说:“毛巾拿出来我看一下。”
白晏殊的毛巾很乾净,叠得整整齐齐的,没有用力拉扯扭曲过的痕迹。
戎溟当时虽然是被制住了,却是故意挣扎得很厉害的,是因为这种劣质布料的毛巾弹性不好,不容易恢复原状。这也是他为什麽急着要今晚确定的缘故。
虽然确定了,戎溟却还是想
', ' ')('再问一次:“这是你的?”
“是、是的。”
他眯着眼盯了白晏殊一会,就换下一个人了。
十个人检查下来,只有两个人明显符合强暴犯的资格,这两个人都身强体壮的,身高也差不多。只是一个是秃子,另一个是丑男。
戎溟一想到男人可能长这副模样,就直反胃。但不对,他也说不出来为什麽,直觉告诉他不是这两人其中之一。
他才吃过退烧药不久,头脑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在角落那时抵抗得太过厉害,体力早就消耗殆尽了。他努力地想找出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却什麽都无法思考。
张三看他的脸色不对,提醒了一句:“老大。”
戎溟沉默了一会,才挥了挥手,意思是暗中处理掉。这暗号只有他们戎家的人看得懂,而一直低着头的白晏殊,此刻却用余光瞥见了他们的手势。
张三明显想说什麽,但最後还是作罢。十个人都被送回去了,谁都不明白戎溟今晚找他们做什麽。
等人走了以後,张三才说:“老大,你是想揪出那个幕後的人?但我总觉得他们两个都不是……”
戎溟根本没有跟两人说自己找人的目的是什麽,所以张三下意识认为他是在追查于沐的事。他也没多想,只是脱口问了一句:“怎麽,你很在意?”
“也不是……”
如果戎溟现在的状态好一点的话,大概能从这些对话中品出一些异样,但他也自顾不暇了,只说:“我自有分寸。”
两天後,戎溟的烧退了,屁股也好了。
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为了让他养伤,也没再来找过他。
直至某天半夜,戎溟睡觉时,突然感觉到有人摸上了他的床。他一瞬间警醒过来,但还是太迟了,男人已经压在他的身上,扣住他的双手,强硬地摀住他的嘴。
人在刚醒时的反应本来就比较迟钝,更何况戎溟根本没有想到,这男人居然敢单枪匹马地闯入他的牢房。
而张三与李四还睡在对面床上。
熄灯之後的牢房内漆黑一片,几乎没有光亮,感官与声音都被放大至数倍。戎溟贴身的陶瓷薄刀不见了,被握在男人手中,冰凉的刀身贴在肌肤上,囚衣被割开的声音特别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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