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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为难之际,听到了男生的声音,音量不大,却莫名让吵闹的环境安静下来。
“老师,我去喂牛可以吗。”宋砚星开口。
领队老师的眼睛亮了,忙道:“好好好!”
这话一出,有其他心思的oga和beta蠢蠢欲动,谁不想和太子爷相处,万一真的搭上了,即便是一点小恩小惠都够家族开心了。
“老师,我不去喂羊……”一直关注宋砚星的oga漂亮男生举手,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张嘉文笑嘻嘻地说:“老师,我和缪子书也去,和宋同学一起。”
领队老师有关注到这一行人中,他们三更为熟悉,能互相照料,而且他一个beta真的处理不来修罗场,于是快刀斩乱麻:“没问题!”
于是喂牛的就成了两个小组,每组三个人,之前出声想换成喂牛的几个oga强颜欢笑地向负责的牛圈走去。
张嘉文一手拎着草料桶,一手勾着缪子书的肩膀,走在宋砚星旁边,吊儿郎当地说:“宋哥也太抢手了吧,再晚点说,我和同桌就只能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孤儿寡……”
越说越歪,越说越欠揍,惹得缪子书都忍不住抬起手肘顶了下他的肚子,脱离束缚,然后离他远远的。
“啊!”张嘉文痛呼一声,十分不要脸地说,“同桌你变了,自从“改嫁”后你就变得无情无意,我们之间难道半点情分都没有了吗?!”
缪子书微笑:“没有。”
“宋……”张嘉文扭头看向另一个人。
“我也没有。”宋砚星抬手扶了下跌撞的缪子书。
张嘉文捂住胸口,一脸受伤:“你俩真不愧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真没良心!”
一家人……
缪子书眨眨眼,向低头走路的男生看去,哪想到alpha也正好转过头,一双漆黑的眸子就这样回视他。
耳根涌起热意,缪子书慌忙将目光错开。
三人很快到达另一片草地,几头大黄牛正悠哉地啃着稀疏的杂草。
“这些牛真挺大,”张嘉文发现新大陆地走到另一边,“这有个小牛唉!”说着就从桶里拿出草料,像呼喊小狗那样对着小黄牛“嘬嘬嘬”起来。
一旁的工作人员只好跟在他身后,防止小牛不耐烦踢人。
事实证明,工作人员的确有先见之明,这少爷还真被恼怒的牛踹了下小腿。
“我靠疼死我了,我不会瘸了吧!”一众工作人员急忙凑上前围着张嘉文,他自暴自弃地坐在地上,“上次篮球赛也是脚伤到,我怎么这么多灾多难啊。”
篮球赛是意外,这次纯属他欠,连一向温顺的牛都能给惹生气。
缪子书担忧地站在一旁,忍不住说:“刚刚你摸它的时候,我就说了它鼻子在喘粗气,你不信。”
“别管他,自己作的,”宋砚星淡淡地说,转而低头安抚他,“刚没被吓到吧?不该让你离张嘉文那么近的。”
“没有。”缪子书摇摇头。
张嘉文气笑了,这人未免太双标了。
宋砚星慢条斯理地说:“我的医疗队也来了,瘸不了。”
“!”传说中世界级专家组成的顶级医疗队,张嘉文变脸变得比谁都快:“好的,谢谢爸爸!”
“没你这种儿子。”
宋砚星摆摆手,坐在地上的张嘉文就被人迅速扶上担架。
最后,张嘉文被人用担架抬下山,提前结束喂牛体验。
工作人员无奈地将仍在气头的小牛牵到另一边好好安抚,偌大的这片草原就剩下宋砚星和缪子书两个人。
两人效率很高,喂完牛后还没到午饭时间,就打算四处逛逛。
凌晨才下过一场小雨,加剧了寒冷的侵袭,雾蒙蒙的天空透不进半丝阳光,路两旁的树叶依旧绿意盎然,随着寒风的侵袭,在枝头颤抖。
宋砚星双手抄在兜里,歪头看他:“缪老师有小名吗?”
缪子书埋头在围巾里,低声说了句什么,他没太听清,只好慢下脚步侧头看他。
“书……阿书,”缪子书旁边的人掠了一眼,紧张地补充道,“我爷爷经常这么喊我。”
“阿书?”宋砚星轻声重复。
听他亲口念出来,缪子书还是忍不住地眼睫一颤:“……嗯。”
“星星,我叫星星,”宋砚星唇角上扬,嗓音微沉,神色认真,“那我们互叫小名好不好?”
缪子书点头:“好。”
星星,星星,星星……
像是交换了个不为他人知道的秘密,只有两个人知道的昵称,缪子书止不住地在心底默默念。
正走着,绵密的雨水就扑面而来,轻薄得像冰凉的气体,没办法他们只好向不远处的房子跑去。
两人很快跑到树林尽头那端的木屋,刷着砖红色油漆的屋子看起来如同童话故事中隐匿于丛林深处的神秘屋。
这栋木屋不大,只有一层楼,是专
', ' ')('门放置一些杂物的,两人站在屋檐下,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瞬间转为瓢盆大雨。
雨水砸在泥坑里,溅出土黄色的水滴,电闪雷鸣,大有下个淋漓尽致,不停下的趋势。
“雨太大了,其他路都在疏通下水道,只有一条路在正常开通,但有点堵车,要晚些时候到。”宋砚星回完农庄负责人的信息,收起手机,“进去待着?外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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