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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是这样,而不是被冠以宋家短命儿子的未亡人称号,缚之一生。
【宿主你没事吧?】系统敏锐地察觉到自家宿主情绪突然不对劲。
任务一开始,宋砚星就不断地提醒自己要和他保持距离,自己没未来,也给不了承诺,所以就不应该靠近。
但他总是会在缪子书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在他看向自己时,会不自觉的想要靠近,看到他和其他人亲昵的互动,会抑制不住地心口一滞。
系统的无心一问提醒了他,他该保持距离了。
宋砚星的唇角小幅度地扯了下:“没事,”他转开话题,问,“你刚刚播报的真假少爷指向是谁?”
【这个需要宿主自行探索来完善这个世界,不过,我可以给你个提示,他们是你身边的人。】
“们”字就很有意思了,宋砚星有了猜测。
没再问其他,宋砚星看到缪子书向这边走来,默默把擦干的奶茶放到对面的桌子上。
缪子书在凳子坐下,打开吸管的包装纸,正准备握住瓶身戳进奶茶里,发现奶茶的瓶身竟意外的干燥清爽,没有了平时的湿润黏腻,稍愣住后了然,嘴角翘起弧度:“谢谢。”
“没什么,不客气。”宋砚星道。
“嗯……”缪子书说不出他的态度哪里奇怪,一时神色有些迷茫,然后反应过来,解释道,“我朋友说的话是开玩笑的,没有恶意。”
这儿靠前台算近的,听到应是必然的。
宋砚星愣了下反应过来,他并非是和他划清界限,而是应该好好审思他们之间的关系。
宋砚星怔了下,抬头看他。
坐在对面的男生,圆润明亮的眼睛微微下垂,握着奶茶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好似又要蜷缩进壳里的蜗牛。
宋砚星微不可闻地叹气,面前的人只用稍微露出点异样的情绪,什么保持距离,不再靠近的鬼话都会抛却脑后。
只要缪子书的一眼,他就没办法狠下心。
“我没有因为这个生气,只是有些……”宋砚星说。
“什么?”缪子书嘴微张,有些惊讶。
“嗯……”宋砚星手指轻敲手边的杯子,“热牛奶,是不是有点不太适合alpha。”
缪子书愣了几秒,没想到他在意的是这个,好笑地道:“怎么会,在我看来无论是alpha也好oga也好,或者是beta都有脆弱的时候,在性别之上的是每一个平等的个体,所以每个人都有合理的脆弱权利。”
他嗓音柔和清朗,或许他都没察觉到自己此刻说的话带着股无奈哄人的娇惯。
宋砚星托着下巴,粲然一笑:“知道了,缪老师。”
缪子书忍下耳廓的火烧,思索片刻,正准备开口:“我……”就被火急火燎推开门,带着一身寒气与眉宇间压制不住的火气,大跨步地走近他们桌子的人打断。
“约会结束,”张嘉文对上桌上alpha核善的目光后,音调瞬间降低,“两祖宗玩开心了吧,那帮忙救个场呗!”然后十分有目的性地盯着嘴边噙着淡淡笑意,温文尔雅地喝着奶茶……哦,应该是喝着牛奶的人。
缪子书:“救场?”
张嘉文回过神,艰难地把视线从男生犹如品尝芳香馥郁的举世名茶的举止移开。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班明天不是有友谊杯的篮球比赛吗?本来我们是训练得好好的,但就这么巧,我们队伍中的替补把脚给扭了。”
缪子书问:“这样吗,不要紧吧?”
“韧带拉伤,还行,就是不能剧烈运动,就是咱队替补缺了个人,万一嘛,还是得备着不是。”张嘉文看向没有说话的人。
“听起来是不好办,”宋砚星语调闲散,“所以呢,你的打算?”
张嘉文看了眼一无所觉的缪子书,小心斟酌措辞:“就是,我听席乐池说,你篮球打得挺好的,所以……”
“可是我……”
“可是他……”
宋砚星轻笑,看向同样开口的人。
“你放心,不一定会让你上场,你救救场,咱们打飞五班的信心更足了。”
看他蠢蠢欲动的样子,宋砚星挑挑眉,问:“你和白慈不是认识吗?”
“球场上,无兄弟,”张嘉文看他没拒绝,眉头都不皱了,不带半点犹豫,“再说了,白慈整天一副欠揍德行,在外没被人打死,我都觉得稀奇。”
“而且他们家……唔,”张嘉文及时打住,转而狗腿道,“付钱了吗,还要喝什么,我请!”
希望那两人在球场上不会打起来。
哦,也不对,他把宋砚星拉进来,是铁锅大乱炖吧。
宋砚星和颜景曜,颜景曜和白慈,宋砚星和祝扬……单拎出来两个,都是会打起来的程度。
这么看,整挺好,自己队内先打起来。
为了这场比赛,他付出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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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附近的咖啡厅。
', ' ')('“景曜少爷,老爷和夫人想要见见你。”为白家服务了四十余年的张管家,稍欠身对坐位上的人说道。
尽管出了个抱错孩子的狗血情节,白家管家仍旧非常具有专业素养地改口。
颜景曜放在桌下的双手略显紧张的交握,俊朗的眉眼隐约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兴奋之色。
没人知道,从籍籍无名,出身平平的普通人一跃成为豪门世家的独子,这是个从天而降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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