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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徒弟大仇得报遭心魔吞噬勾引清冷师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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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抱小孩的方式,宋清寒托起兰羽贺臂部,此时的兰羽贺浑身软的像只猫儿,任由宋清寒摆弄,师尊的体温传递至肌肤,偏冷却让人感到安心,兰羽贺耷拉着脑袋靠在宋清寒的肩膀上,心跳声在两人贴近的胸腔间微乎其微,兰羽贺闭眼倾听,两道细声交相缠绕,无法剥离。

沐浴的木桶里坐两个人绰绰有余,宋清寒理所当然的一并踏入,将兰羽贺圈在怀里。

温热的水迅速贴紧肌肤,蒸汽氤氲缭绕,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就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睡觉。兰羽贺眼皮越来越沉,意识随着水波荡漾,仿佛置身于夕潮,化为一片蜉蝣,沉入深潭,惊不起一丝波澜,周身被黑暗吞噬殆尽,往事不断在脑海中浮现,痛苦的回忆如粘稠的液体,轻柔的将他束缚,拉入更深的深渊。

有人荡开了涟漪,将寂静的水面搅动,那只手的主人正是宋清寒。

“睡吧。”

旭日悄然升起,驱走了晦暗的心绪,令人窒息的夜带上了桃花的香气,兰羽贺靠在宋清寒怀中,乱了节拍的心跳渐渐平稳,安心的睡去。

再次睁眼已是正午,兰羽贺猛然爬起,目光扫视屋内的装横,身上的酸痛感慢慢复苏,再一次让他确定昨夜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境,床褥换了干干净净的一套,身上也被换上了干爽的寝衣。

兰羽贺呆坐了半晌,没有看到宋清寒的身影,思绪乱成一麻,却不知在纠结什么,最终还是换衣下床。

走出卧房,正午阳光刺的人睁不开眼,用手稍稍遮挡,看清了坐在院子里的那人,宋清寒坐在石椅上品尝杯中的茶,眼席微翕,睫毛在脸上打出影子。院子里种的那颗梧桐树遮住刺眼的日光,只剩斑驳的光影洒在了宋清寒的身上。

周围的光晕晃眼,兰羽贺眼底里只有那一人,他快步上前,轻声喊了一句:“师尊……”

宋清寒抬起头,静静的看着他,眼眸的色彩因阳光照射淡的几乎要消散,兰羽贺站在一旁,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宋清寒率先打破沉默,他放下茶杯,直视兰羽贺眼底自己的身影,缓缓开口说道:“我找到了杀害你家人的凶手。”

语气平淡却激起兰羽贺心底里汹涌的波涛,指甲插入掌心才能勉强保持神智清醒,炙热的日光却让他周身一片寒冷,他苦心修炼多年就是为了复仇,可如今一切都摆在眼前却让他有了一些退缩,他在心底一遍遍寻找让自己退缩的理由,是为了贪欢吗……

他扼杀了自己的这个念头,咬破的嘴角流出鲜血,他用尽全力平复体内暴虐的真气,压下喉间的苦涩,艰涩的说道:“还请师尊将知道的……都告知徒儿!”

宋清寒看着自己的身影消散在兰羽贺的眼眸,熊熊烈火将那双眸子烧的猩红,这是兰羽贺必定有的一劫,他不能阻止也不能参与,千万句话到嘴边只剩了一句,“你几时走。”

“徒儿已隐忍四年,多等一天便是煎熬。”彻夜的痛苦浮现在眼前,一闭眼便是烈火烧尽仅有的美好记忆,最恶毒的诅咒对自己下了一遍又一遍,他无法再等待了。

从袖间拿出一份卷轴,宋清寒推到兰羽贺面前,“我所有的调查都在里面。”

卷轴烫的手痛,兰羽贺恭恭敬敬的对宋清寒行礼,“多谢师尊。”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宋清寒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望着兰羽贺的身影消失在目光所及之处,嘴里残留的全是苦味,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掩盖住了那一句,“早些回来。”

“这是第几天了?”掌门撑着脑袋,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百般无聊的开口说道。

“第五天。”宋清寒淡淡的望着茶杯,已经喝不下了。

掌门泄了气,丢掉手里的茶杯,趴在石桌上,闷声闷气地说道:“这么久了都没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他武功不差,保命还是可以的。”

“万一,万一呢。”掌门拾起一块石头丢向池塘,惊的那些鱼儿跳出水面,带起一朵朵浪花,“你也是,他要走你不拦,好歹要跟着去吧。”

宋清寒摇摇头,“跟着去我会忍不住出手。”

掌门顿时没了脾气,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软软的趴着桌子上,门派上下都在传,兰羽贺负心汉,一夜情欢便丢下了宋清寒。得亏宋清寒天天猫在自己的山头上,要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肯定就会追查到自己这里,那自己着维持多年靠谱的掌门形象可就不保了。

掌门叹了口气,现在也就希望兰羽贺早点回来了,耳朵一抖,听到了门外的声响,抬眼望去看到几个弟子拖着一个血淋淋的人正往这边跑,边跑还不停叫着上仙。

一旁的宋清寒也看见了,一晃眼已经站在了那几个弟子旁,几个弟子吓了一跳,看到是宋清寒,急得连礼数都忘记了,将那个血淋淋的人抬到宋清寒面前,嘴巴张张合合好不容易说出完整的句子:“巡逻弟子到后山时发现一个血人倒在地上,上前仔细看时,竟然是兰羽贺师弟,弟子们也不敢耽误,第一时间就送到上仙这了。”

站在后面的掌门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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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给这几个弟子点了个赞,宋清寒接过兰羽贺,气息紊乱呼吸微弱,已是生命垂危的征兆,抱起兰羽贺被血染湿的身子,闪身便消失在众人眼前。掌门暗骂一声,挥手让弟子们回去,转身又往宅邸快步走去。

宋清寒将兰羽贺放的床上,顾不得衣服被血液浸湿,转身又去放些热水,掌门又回到宅邸,随意将松散的头发往身后一撸,坐在床边为兰羽贺把脉,“脉象异常但不能输入真气引导,身上的伤势太过严重,只能等到伤势好转才能处理。”

说罢掏出一瓶丹药,“这可是我炼出的上品保命丹药,给他掉口气还是可以的。”

掌门不带吹嘘的成分,药丸入腹,兰羽贺惨白的面色肉眼可见的稍稍带了些红晕。

转头见宋清寒正在看着自己,又瞅瞅飘着热气的木盆,顿时知道的宋清寒什么意思,她轻声哼了一声,嘴里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挥手唤出坐骑离开了。

此时再无外人,宋清寒解开兰羽贺的腰带,他像是从血水里刚刚打捞上岸,衣服湿透了,碰过的指尖便带着猩红的血珠,床褥上血迹还在向外蔓延,宋清寒此刻很冷静,将兰羽贺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净,有些伤口与衣物撕扯,撕的血肉模糊。

宋清寒将毛巾打湿,避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轻柔的擦拭兰羽贺身上的血迹,毛巾一遍遍的被血水染的殷红,直到再也洗不净,热水换了好几盆,才勉强将他身上的血迹擦干。

新旧伤疤交替,盘桓在这具身躯上,没有一处好的肌肤,狰狞血红的伤痕好像一张张裂开的嘴,处处嘲笑着自己的无能,宋清寒皱紧眉头,他不断在为自己找的借口,此刻再也说服不了自己,如此卑鄙的行为,当真只是为了增加什么师徒情分,为了赎罪吗。

兰羽贺轻声呢喃唤醒了宋清寒的意识,他像是做噩梦一般惊醒,拿起身边的药粉撒在兰羽贺的伤口处,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兰羽贺昏迷不醒,感受不到药粉刺激伤口的痛楚。

宋清寒极少受伤,但年少时缠绷带的记忆已经深刻在记忆深处,将兰羽贺浑身用绷带固定,床褥是没法用了,抱起兰羽贺移到主卧,替他掩好被角又出门去熬药,宋清寒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忘记那时的想法。

兰羽贺躺了七天,宋清寒照顾了他七天,山上灵芝妙药不少,尽数被宋清寒使在了兰羽贺的身上,使得兰羽贺伤势好的飞快,短短几天一些伤疤已经淡的只剩下红印。

兰羽贺睁开眼时,宋清寒正坐在旁边,兰羽贺心底一片苦涩,一是庆幸自己竟还能看见宋清寒,二是自己最狼狈的模样都被宋清寒看了去。嘴角抬起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徒儿回来了。”

兰羽贺安安静静的养伤,宋清寒安安静静的看他养伤,分明坐在同一间屋子里,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打破这份沉默,兰羽贺躺在床上,开始询问自己,如今大仇得报,现在唯一值得留念的是什么,答案只有一个,兰羽贺却不想承认。

又是过了半月有余,宋清寒从掌门那里回来,一进屋却发现本该躺在床上的身影消失了,察觉到身后有人,但兰羽贺却纵容整个人被推到床上,兰羽贺跨坐在宋清寒腰间,墨色眼眸被一片猩红侵染,宋清寒知道,那是兰羽贺的心魔。

兰羽贺岔开腿,用下身蹭着宋清寒的性器,身上愈合的伤疤隐隐蹦开,露出里面新生的穴肉,绷带再次被血打湿。但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性器抬起头,前端滴落出透明的液体,用柔软的卵蛋磨蹭着宋清寒,嘴角勾起邪笑,讽刺宋清寒的道貌岸然,“整天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旁人要是知道你天天想跟徒弟做爱交欢,还不知道要怎么想呢~”尾音甜腻的拉长,透漏出他的笃定。

宋清寒抬头看着床棱,回想起与掌门的对话,掌门暗示自己也获得了一份天书残页,内容与宋清寒获得的一模一样,但里面的主角换了,不是兰羽贺,而是他宋清寒。

拉扯回思绪,宋清寒将压在身上的人举起,拆掉绷带——重新上药——绑上新绷带。动作熟练且快速,使得兰羽贺一时忘记做出反应。

回过神来已经被压在身下,宋清寒脱掉外衣,对他说:“是,我一直想跟你交欢。”

兰羽贺爆笑出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嘴角隐隐有鲜血流出,他揪住宋清寒的衣领,缠住他的肩膀,两双嘴唇交叠纠缠,血腥味在两人嘴齿间散开,兰羽贺炽热的舌头肆意在宋清寒口腔里横行,勾起冰凉的舌尖,将热气度过去。宋清寒得了趣,反而转为进攻方,压住兰羽贺的后脑勺不让他逃离,两条舌头不断交缠,多余的津液混杂着血丝从兰羽贺嘴角流出。

被亲的几乎要窒息,兰羽贺还是伸手摸向宋清寒的下体,摸到鼓鼓囊囊的一团又让他笑的浑身都在打颤,打断了宋清寒的亲吻。

那双薄唇被鲜血沾染的殷红,宋清寒舔舐掉唇上鲜血,尽数吞入腹中,兰羽贺嘴角勾出惑人的笑容,眯起眼睛将宋清寒每一处动作都看的清清楚楚。

宋清寒起身将多余的衣物脱掉,兰羽贺待的无聊,抱起膝盖将艳红的小口暴露在空气中,小口在宋清寒的注视下张合,淫液流出彰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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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有多贪吃。

兰羽贺调笑着说:“我可是等师尊等的好苦啊。”说着伸手撑开穴口,露出里面蠕动的穴肉,“这里也好想师尊。”

特意加重‘师尊’两个字,像是要提醒宋清寒他们的关系有悖伦理,遗憾的是宋清寒根本不在乎,衣服脱完还整整齐齐的挂在衣架上,回头冷静的继续看着兰羽贺的表演。本就心魔攻心的兰羽贺看到宋清寒无动于衷的模样更是气急,攀上宋清寒的手臂与他一同坐起,腿分开跪在宋清寒的腿两旁,宋清寒十分自然的将手放在兰羽贺的腰侧。

兰羽贺一手搭在宋清寒的肩膀上,一手摸到宋清寒挺立的性器,从下而上抚过柱身。性器俞胀大,兰羽贺笑的也越欢,软糯的小口吮吸着龟头,使得兰羽贺呼吸急促浑身发软,几乎要跌坐下来。

稍稍平复呼吸,兰羽贺对准柱身,缓缓沉腰贪心的想要全部吃下,只坐到一半便再也进不去了,态度再怎么嚣张,身体还是异常的敏感。

穴口被撑得光滑平展,往下摸摸还有一半在外面,眼眶都被雾气环绕,微凉的性器进入体内,冻得兰羽贺大腿直打哆嗦,只得环住宋清寒的肩膀,才能撑着不让自己掉下去。

温软滑湿的甬道内,炽热的穴肉紧紧包裹住性器,蠕动着按摩性器每一处,唯一可惜的是有另一半孤独的凉在外面,而且上面的人似乎不愿意再继续了。

急促的喘息拂过耳畔,宋清寒手握住兰羽贺的腰身,缓慢且不容抗拒的将他往下压。

“啊啊、等……停下……”双腿没有力气阻止腰上的力量,唯一可以做到的只有咬紧牙关努力放松,才能将粗壮的性器勉强吞下,龟头撑开试图缩紧的穴肉,碾过稍鼓起的敏感点。

只觉得性器一寸一寸的顶到最深处,内脏都要被顶做一团,兰羽贺轻声嘤咛,无助的摸向肚子,生怕肚皮都要被顶破,炽热的穴肉因凉意不住的收缩,却还是无法抗拒,生生被顶到了结肠口。

性器抖几下便射出一股精液,打湿两人的小腹,兰羽贺胸口上下起伏,稍稍平复混乱的气息,见不得宋清寒还是一副凛若冰霜模样,用后穴夹紧他的性器,嘴角的笑还没有勾起,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埋在里面的性器又膨胀了一圈,小穴被撑到极致,宋清寒托起他的身体,遭到了兰羽贺微弱的反抗,再怎么努力放松,后穴依旧紧紧扣住性器,无力的推搡,换来的仅仅只是动作稍缓的怜悯。

喉咙也在颤抖,发出近乎悲鸣的呻吟,宋清寒动作很是温柔,细心避开崩裂的伤口,缓慢的拔出性器,桃红色的壁肉跟随着阴茎的离开而恋恋不舍的翻出,拔出的性器过半,宋清寒紧接着又按着兰羽贺的胯骨将他下压,磨人的性欲将人的理智摧毁,大腿抖成了筛糠,全然没有了支撑身体的作用,向上翻去眼白,初始的目的早就因性器碾压结肠口时全部的忘光了。

龟头不需要刻意的寻找便能狠狠碾过敏感点,不应期的穴肉再怎么绞紧也只能乖巧的被插开,吐露舌尖的嘴再也说不出气人的话语,宋清寒耳边只剩下兰羽贺甜腻又急促的呻吟。

宋清寒将兰羽贺重新放倒在床上,那双眼眸依旧是赤红色的,宋清寒撮起那双眼皮,在唇间舔舐研磨,兰羽贺的射过一发的性器挺立在两人之间,一时半会也出不出来什么,只能涓涓流淌透明的粘液。

大打开的双腿中间,肌肉讨好的收缩,可怜兮兮的吞吐着粗壮的阴茎,宋清寒察觉到自己正在逐渐失控,他的体温正在上升,双手扶住兰羽贺瘫软的双腿,重新缠在宋清寒健壮的腰身上,下身不再犹豫开始挺动,穴肉被强烈的摩擦,搅碎人意志的快感顺着脊椎向上攀爬,兰羽贺攥紧床单终于是哭了出来。

臂部被抬到半空,次次接受着阴茎毫无保留的顶弄,穴口箍的绷紧,只有粘在性器上的粘液才会被带出体内,空荡的房间响起一片水声,下腹因为性器顶的的太过深而时不时的上下收缩起伏,兰羽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求饶,再也唤不起宋清寒半点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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