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话就别讲了。”打断他,镜子一合丢进包里。
“脸漂亮,跑了男人养个小孩,多可怜?你那会要做买卖,我当时就心想啊,你没得靠山,没得人脉,就那点破本钱,能成么事?不是等着让惦记让人闹么——”
“苏涛。”
“哎哟,如今话也不让我说唦?”老苏瞄后视镜,眉眼耷拉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我一直诚心拿你当自己人,当大哥。”迂回着好说歹说。
老苏咧嘴,阴阴道:“我一直诚心想你做我的女人,丽丽。”他紫红的舌尖在熏黄的板牙上一舔。
焦丽茹胃里翻腾,“你前头就放我下下来吧。”
“不要去办事情嘛?下个大雨。”老苏冷眼,直勾勾看他,凶狡得骇人。
“我说前头放我下来,我走去,下雨有伞。”
“耳光也给你扇了,莫说还在记恨我?就为那么个丫头?你还想杀我?”
“你听不懂我讲话吗?”
老苏劝她:“你莫要逼急我。”
焦丽茹气得笑:“逼急你?你是也要斩我两根指头爽爽?”
老苏挨边儿熄火,扭头:“这话说的,我哪舍得咧?”
他开车门,冒雨下去,又开后门,短身子朝里一钻,在焦丽茹呼声里铺盖上她。
实际来讲焦丽茹就是个婊子,但婊字并非一定挂钩性开放,她嫌恶心,觉得脏,是真情实意的。老苏很快挨了她的巴掌,老二遭她膝盖朝上一擂,险没挤歪了蛋子。他是真恨,想你个骚婊/子臭鸨母,做三儿不过瘾,又勾三搭四陪个刚成年的西南夷睡,真他妈是条狗。恨里恨外都是妒,一膛旺火熬着心肝脾,他揎拳掳袖,揪着她衣领就往下一扽。奶潽溢出来,上头还几朵咬痕没褪。老苏气得音都飞了,咬牙说,我倒不信,他干得我干不得?!去他妈的!少当我不知道!焦丽茹奋力掐他挠他咬他,他厚掌一挥,啪一声脆响,给焦丽茹掴得眼晕,脑子也清醒了:是,我自始至终靠男人。
老苏女人挨多了,焦丽茹头号疼的小雅也给她整过。可那丫头板鸡一个,骚是挺骚,可哪有这个熟得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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