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舟两颊涨红,沉迷地看他,“开塞露......?”
“开塞露,可以吧?”
“我也不知道,药盒里有旧的。”
“我去拿。”
“快点!”
“嗯!快!”
柳亚东手脚并用地飞奔出去,叮咣五四一阵动静,又捏着软瓶飞奔回来。几十秒不见,久别似的,两人又思念成灾地抱着热吻一阵儿,拼命搅着舌头。涎水淌出一线,兰舟掰着腿根,竭力袒露入口,“快点插,我那里好胀。”
“船儿,我也好胀,好想插你......”柳亚东嘬着他舌尖不放,挤一注甘油在他腚门,揉搓,捻动,朝自己的硬邦邦上也抹开一层,门和锁顿时都腻滑滑,热盈盈,油光光。
他挺着朝前送,奇异崖洞,愈里愈潮湿逼仄,四壁胁迫过来,掐着它一般。
兰舟在哭,他耻辱也快活,“好怪......”
柳亚东咽不下嘴里的唾沫,和兰舟互相直愣愣地看着。黑成这样狗屁看不见,但彼此的脸,却确实在眼前。都一副痴痴也疯狂的样子。
东西顺进半截儿,到底就容易了,咕地滑进去,嗞一声,饱得兰舟嗯哼。他揪着柳亚东头发说:“你好刺!毛,你的阴/毛......拔出去一点,好撑啊。”用脚跟踹他,用胳膊死死攀他,过会儿又哼哼:“你、你好大。”
“船儿,我俩连住了。”柳亚东低头看看,笑开说:“宝,你好舒服......”
“你现在是要......动么?”
“嗯,动。”柳亚东试着摇晃起来,“一前一后,像这样,我看他是这样的。”
“啊!”
“你疼么?”
“我不疼,我不疼。”
“我插你你舒服么?”
“舒服,我好撑......你像大木槌,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