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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金丝雀格外热情。纪盛刚刚钻进车里,就给了梁辰一个长长的吻。两人唇舌交缠,吮吻着黏膜,摩擦着下唇。纪盛不知靥足地吞吃着,搅起了情欲的浪潮,喉管里溢出阵阵呻吟,舌尖带起稠密的水声。他急迫又渴切,像在啜饮甘霖,略微满足后,他缓缓地松开口腔软肉,啵地一声牵出透明的银丝,贝齿在情人的唇上咬了一口,像是品尝着樱桃。
“怎么了,竟然这么主动。”被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梁辰禁不住吞咽了一下:“今晚和表妹聊得开心吗?”
这是纪盛最不想回答的问题,他急促地喘息着,一副情难自已的模样。纪盛主动向前蹭了蹭,拉着男人的手按在胸口上,让他感受火热的心跳:“看我的身体多兴奋。”纪盛两颊绯红,眼波荡漾:“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了。”
情人羞怯又放浪的示爱让梁辰瞬间被点燃了。他将少年一把拉进怀里,粗暴地落下亲吻,右手放肆地揉捏着骨肉匀停的身体,从后颈爱抚到腰窝,让人咿呀着软倒在他的臂弯里。
“你真诱人。”梁辰吐着热息:“简直要了命。”
纪盛的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献上去,他半闭着眼,隔着衣衫贴上梁辰的胸膛,四处点火般摩擦着。男人的胯下硬了起来,在他耳边低低地喘,像是涨落的潮水。纪盛放任自己沉进情欲的海洋里,将烦闷与焦躁吞噬淹没。
“我好热。”纪盛的手指插进了男人的黑发,“也好湿,帮帮我。”
纪盛牵着梁辰的手,摆弄自己的腰带。男人罕见地咒骂了一声,将情人推在车窗上,解他的裤子。纪盛眼神迷离,感受着衣料褪下的微凉,望着窗外的风景,却突然被一道黑影吸引了他的视线,目光渐渐凝聚起来。
这是一扇弹开的车门,泛着黑亮的光泽。一位青年探出细瘦的脚踝,摇摇晃晃地走了下来。
纪盛愣住了,在他三米远的地方,这位身穿白T的青年关上车门,似乎还抹了下嘴唇。随后他便走远了,步履蹒跚地隐没在夜色中。
“怎么了?小纪?”察觉到情人的反常,梁辰停下了动作,从身后环住了他。梁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见到了那抹白色的背影,听到了车辆发动的声音,一时间心下了然。
是孟玖,刚刚从何骋的车上下来,正满身伤痕地走回别墅。
梁辰探出手指,触碰着情人的前额、鼻梁、脸颊、嘴唇,他知道纪盛此时面无表情,心里却藏着怒火,被无能为力的感觉深深地折磨着。梁辰将头贴在纪盛的后颈上:“你想帮他吗?”
“如果你想,我可以帮助孟玖。”
梁辰摸了摸情人的黑发,像是思考了很久:“只要你将他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要说吗?能说些什么呢?告诉梁辰是戚雪逼小玖卖身富商,又故意将他的丑闻曝光吗?还是告诉他孟珂暗恋自己的表弟,为了复仇而设局迷奸戚雪呢?或是告诉他自己利用了林姿,让她在夜场里痛哭崩溃呢?
都是些肮脏龌龊的计谋,甚至比这段包养关系更肮脏。如果如实相告,梁辰还会喜欢他吗?还是会向他的白月光倒戈呢?
他喜欢的那只金丝雀,是真实的纪盛吗?
纪盛攥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不必了,”半分钟后,纪盛答道:“人各有命。”
或许梁辰会觉得他和孟珂手段下贱。富家子和金丝雀,本就不在同一条人生路上,没必要互相救助。
谢谢了。纪盛在心里说。但就这样吧,两个世界的人,不要互相打扰。
这是个难得的极乐夜,梁辰与纪盛回到家中,未等脱下鞋子便热情地吻住,两人互相抚摸纠缠,从玄关蹒跚到落地窗前,衣物散落一地。
“我好渴……”梁辰将人按在沙发上,他的手指玩弄着情人玫瑰色乳粒,舌尖挑动打转:“喂我喝……”
“啊……这里没有……”纪盛靠在软垫上,含着眼泪呻吟:“乳尖胀得好疼,老公……不要弄这里了……”
纪盛掰开白腻的大腿,露出那张抽动的小嘴,红艳艳的,可怜兮兮地渗着水:“来吸这里……骚水满了……”
情人的下体湿得不行,淫液将雪臀和大腿涂上银亮一层,动一动就能拉出悬丝。梁辰凑上前去,嗅着腥甜的气味,他用舌尖戏弄着周边一圈软肉,舔得少年连声哭叫,淫水越泻越多,将他的鼻梁都沾湿了。纪盛眼睛哭红了,声色也不再清亮,而是黏糊糊地求欢:“老公……舔我……快用舌头操我……”
梁辰不再引诱,他捧起纪盛肉感的屁股,吸上了颤颤巍巍的穴口。纪盛尖叫一声,大股淫汁涌了出来,灌进了男人的双唇里。梁辰死命地吸着穴里的软肉,将嫣红的内里吮了出来,淫荡地翻了出来,像被剖开的蚌肉。他用粗糙的舌背在褶皱上反复刮擦着,舌尖在洞里进进出出,转着圈四处勾弄,让黏膜舒适又麻痒,充血得更厉害了。
“老公……好爽……啊啊不要这么用力……”男人在用齿尖磨着他的穴口,纪盛被刺激得蜷缩起来,却被强硬地撑开
', ' ')(',又酸又痛的感觉让他眼泪掉个不停:“不要用牙齿……骚穴会被咬烂的……”
梁辰抬起头来,下颌湿黏黏的。他吻着情人的小腹,将淫水蹭了上去:“不要?那我们换一个。”
说罢,他将三指插了进去,抵着软肉操干起来。紧窄的内径被撑得鼓起来,一下下吞吃着入侵者,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你看,你的小嘴在叫呢。”
“啊啊……老公的手指……插到前列腺点了……啊啊啊……”纪盛猛地弹动起来,皮肤泛起了粉红。梁辰对准那一点,狂风骤雨般猛攻一阵,操得情人哭肿了眼睛,泪水和涎水流了满脸,最后喷出大股的淫水来,溅得手腕和小腹一片泥泞。
“真骚,随便弄弄就高潮了。”梁辰意犹未尽地舔弄着,同情人交换了一个响亮的亲吻:“趴到落地窗前,求老公操你。”
纪盛浑浑噩噩,他完全记不住自己怎么站起来的,也不记得如何颤着两腿塌下腰。他的脸贴在玻璃上,纤长的睫毛挂着泪,将视野染花了。玻璃冷硬的触感让他瑟瑟发抖,乳头敏感地立了起来。纪盛分开腿,哽咽着撑开小穴:“老公……求你操我……”
梁辰手上用力,将硬挺的大家伙塞了进去。纪盛呻吟一声,才发现插进穴里的是性爱玩具。这根家伙粗壮得惊人,像有鳞片在内壁上摩擦,让纪盛尖叫不止。梁辰按下了开关,这物件便顶着穴心震动起来,让纪盛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啊啊啊……太猛了……骚货受不了……”
“站起来!”梁辰狠狠地扇他的屁股:“给我起来,趴在玻璃上。”
“不行……没有力气了……”
啪、啪、啪……凶狠的掌掴落了下来,抽打着豆腐似的臀肉,纪盛哭得发抖,玩具在震动下进得越来越深,将他的穴心顶得凹了进去。
还不够,梁辰捉住他的腰,右手握住手柄,一下下地抽插起来。纪盛的小腹被顶得隆起,又酸又疼,可怕的震动感像是要搅碎他的内里,让他疯了似地挣扎起来:“老公……求你停下……我站好、我重新站啊啊啊啊……”
梁辰猛地把震动棒拔了出来,纪盛哭喊着喷出大股汁水来,前面的阴茎跳动着,胀得紫红,却射不出来,流了满地的前列腺液。
“呜呜……”纪盛脸色发白,他捂着小腹倒在地上:“让我射吧,老公,求你了……”
“那就趴在玻璃上,掰开给我看。”
纪盛抽噎一阵,今天的梁辰前所未有的强硬,不给他任何甜头。他认命地撑起双腿,勉强贴在玻璃上,尽全力翘起屁股:“老公,干我吧……”
他那十根笋尖似的手指努力着撑开后穴,却因为过于湿黏而不住打滑,骚水还在一股股地外渗,顺着两腿间流下,在地板上积起小小一滩。
“要玩具还是要老公的鸡巴?”
“老公的……快来吧……啊啊啊啊……”
梁辰不再废话,将紫黑的阴茎狠狠怼了进去,然后毫不停歇地极速抽插起来。这个姿势进入的特别深,又或许是黏膜被磨得肿胀充血,让纪盛格外有感觉,口中呻吟不停,呼出的热息在玻璃上凝起一团团白雾。他全身都在颤,无数次差点跪下,却被梁辰钳住腰,往他粗大的阴茎上按去。这感觉熟悉又陌生,这根阳具上每条青筋都是熟识的感觉,火辣辣地破开软肉,却带来了成倍的陌生快感。他的阴茎挺得更厉害了,抵在玻璃上不停地摩擦着,让他又冷又热。在一记凶悍的捣弄后,纪盛哑着声音射了。白浊粘在了玻璃上,让释放过后的他回过神来,羞耻地夹紧了腿。而梁辰才刚刚开始,他面向着万家灯火,在没开灯的房间里反复贯穿着怀里的情人,无视他的挣扎求饶,操得他神志不清地射了一次又一次。最终梁辰叼着纪盛的乳头,将精液灌进了他的后穴里。而纪盛已经昏了过去,再也发不出声响。
真是久违的酣畅淋漓。
就保持这样的肉体关系,也没什么不好。第二天纪盛迷迷糊糊醒来时,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念头。但很快他就将自己否定了。
或许是床铺太软,睡衣太香,又或许是怀抱太暖……纪盛陷在清晨六点的被子里,被情人的手臂松松地环绕着,两个人的腿交叠在一起,舒适又亲密。
真想就这样沉眠下去。
纪盛往梁辰的怀里蹭了蹭,感受着扑在颈后的热息。他猜梁辰察觉到了他昨日的沮丧,所以才强硬地让他承受高强度的性爱。起初确实是痛苦的,但慢慢却变成了难以言喻的美妙。在交欢的过程中,他感到自己完全地敞开,将负面情绪彻底交付给另一个人,一切烦恼在一夜风流后被释放一空,让他在精疲力尽后轻盈地滑入到梦境里。
虽然不是爱情,纪盛继续在心里强调,但他们之间确乎存在着奉献与信赖,为了让对方满足,他们都愿意做很多事情。
比如此刻,纪盛闭上了眼,为了不吵醒情人,他愿意放弃六点起床的计划,再多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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