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对方不但没有收敛气焰,反而愈发猖獗地眉飞色舞,“啧,竟然没被带节奏。”
哈?
“带、带节奏??”爱德不可思议地咬牙切齿,“你特么是想套出什么话啊你!怎么那么多大的人还那么恶劣!?”
“大人才恶劣。”对方厚颜无耻道。
爱德几乎给气笑了,“好啊,那轮到我问了。说说你还有什么恶劣的习惯不?”
这话爱德华只是气头上随口说说的,谁想马斯坦古还真的思考了起来。他看着星星点点的天花板呡了口啤酒,群星俯视着他、打下点点光晕。
“我以前抽过烟。”马斯坦古想了一会才说。
“诶?以前?”
“后来戒了,觉得抽烟实在不适合我。”他说着放下酒瓶,“现在只有在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才会抽,大抵是寻找一个情绪突破口。”
爱德顿了顿,皱皱眉头,“这有用吗?”
“嗯?”
“排遣情绪是很无可奈何,”爱德抱起胳膊,“但尼古丁不能解决什么办法——也许还不如肖邦。科学而言,出去跑步、或者找人聊聊也许会比较好。”
又是科学。听到这话的马斯坦古像是被科学之神掐住了脖子,一时间即无法认同、又不能反驳。过了好半天他才断断续续地回答。
“但跑步会遇到下雨天,可以说话的人也不会一直在你身边啊。”
爱德突然不说话了。
他说,“比如说,我知道你很长时间是和你弟弟——阿尔冯斯,是这个名字吗?——两个人一起住的,父母不在后一直受着邻居的照顾。那他出国留学后,你不就一直是一个人吗?”
哎哟我的天,我这张贱嘴到底说了啥???
少年不情愿地鼓起嘴,“不是一直。独立寝室住过、集体宿舍待过,阿尔放假的时候会回来,这两年和室友合租。”
罗伊忍不住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你有室友?我没见到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