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悦公司执行总裁。”
“照片中的人, 你认识吗?”警察拿出一张照片。
薄覃邶看了看:“他猥/亵过我妻子。”
“x月x日,晚上22:30到24:30,你在什么地方?”这个是那人的死亡时间。
“香港, xx酒店,后来去了医院。”他看着警察,淡淡地交代行程。
“案发当时,你与此人,有没有发生肢体冲突?”
“我赶到的时候,他正欲行不轨,我拿棍子打了他一下。”他说道。
警察提起那根站满血的棍子:“是这根棍子吗?”
薄覃邶点点头。
“打了一下还是两下?”警察问道。
“一下。”
“打的部位是哪里?”
“后脑勺。”
“薄覃邶,你要知道, 你涉嫌过失杀人,我希望你能配合调查,说实话,打了一下还是两下?”警官敲着桌子。
“一下,打了一下以后他就晕了,我就带着虞谣去了医院。”他看着警官,没有一点点紧张。
“尸检结果显示,李国栋的后脑有两道伤口,两道伤口的击打时间前后相差不会超过五分钟,第二道是致命伤,棍子上我们只提取到你一个人的指纹,现场也只有你,受害者,以及虞氏虞总的脚印,这你怎么解释?”
“我不知道。”薄覃邶微微蹙眉。
他只打了一下,那么一定是有人在他带着虞谣走了以后,上去补了一下。
“当时他晕过去以后,我就报了警,然后带着虞谣去了医院,这一点医院可以出具证明。”薄覃邶说道。
“案发之前的十几分钟,虞谣给我打了电话,我赶到的时候,听到了虞谣手机在小树林里响了,拿着旁边找来的一根棍子进去,打了那人一下。”
“然后打了110我就走了。”阿丑文团队独家整理,所有版权归作者所有
“你有作案时间,也有作案动机,证据十足,每个地方都指控是你杀了人。”警察再次敲了敲桌子,指着前面一系列的物证。
“我去医院,和警察赶到,中间也是有一段时间的。”薄覃邶反驳。
“杨队,出来一下。”有人推门进来,把在里面审讯的男人叫出来。
他站起身,看着后面的学生:“你继续审。”
“怎么了?”杨队出去,眼神询问着来人。
“在香港医院调去的就诊记录回来了,确实在23:16分的时候就诊过,而且22:58的时候,监控拍下了他抱着一位女士进了医院。”他把资料递给杨队。
“杨队,进一步尸检报告出来了。”法医看着杨队。
杨队点点头,去了尸检室。
“杨队,两道伤痕,应该不是同一人所为。”她指着脑袋上两道伤口。
“第二道虽然符合我们惯用右手的人的习惯,但是有刻意模仿的痕迹,伤口的倾斜程度不对,所以第二个伤口的制造者,应该是个左撇子。”
杨队仔细回想了一下,薄覃邶,并不是左撇子。
他拿着尸检报告刚要往出走,就再次被叫住:“这个人不是当过兵就是当过医生,对人体构造极其清楚,他一棍子就精准地打断了受害人的脑干,导致死亡。”
“我知道了。”杨队点点头。
也就是说极有可能是薄覃邶走后,有人上去补了一下。
他回去的时候,已经审讯完了,笔录在薄覃邶那里,他正在签字,用的是右手。
杨队看了一眼,递给他一张名片:“证据不足,够不成拘留,你可以先回家,但是不能出市,随叫随到,配合调查,如果发现什么线索,也及时打电话告诉我。”
薄覃邶点点头,起身走出去,一眼就看到在外面等着的虞谣。
虞谣看到他的一瞬间,泪一下子就充满了眼眶,她站起来小跑过去扑进他怀里。
就这么几个小时的时间,薄覃邶就憔悴了:“你没事儿吧?”
薄覃邶摇摇头,把她抱的紧了点,头埋在她的颈窝,真的,即使是薄覃邶,到现在还在心有余悸。
白单他们也在,和他一一抱了一下,安抚了几句,然后一行人出了警局。
外面早就守了一大群记者,一见他们出来了,就和饿虎扑狼一样上来举着话筒问东问西。
“请问薄总,你是否真的杀人?”
“不好意思让一让。”旁边有保镖开路。
薄覃邶一句话没说,走过了人群,现在还不是解释的时候。
两个人回了公司,虞谣担心地握住他的手,现在她的事情好像都微不足道了。
薄覃邶坐在沙发上,沉思着这件事情。
“薄覃邶,警察会还给你公道的,别太在意,没杀就是没杀不是吗?”虞谣握着他的手。
薄覃邶看着俩人拉在一起的手,微微一使劲,把她拉进怀里:“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