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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藏室的门被拉开一条缝,一道光线透了进来。苏律雅看到光影里杵着一个高大身影,吓了一跳,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细腕就被一只大掌扣住,整个人被扯进了逼仄的杂物间。
本就狭小的空间一下子挤入两个人,本就摇摇欲坠的资料堆,更是应声而落,扬起的灰尘让两人都咳嗽起来。
只是路雁洲死死憋住了。
听到声音的香蕉老师在门外担惊受怕,更加不敢靠近,“怎么了?苏老师?是不是真的有老鼠?”
黑暗中,感觉一双手臂圈了上来,苏律雅正要反抗,耳后根有热气传来,那人凑在他耳边轻声道,“老师别出声,是我。”
熟悉的嗓音让苏律雅稍稍放心下来,不过还是掩饰不住地惊讶,张了张嘴,用口型说道:“你怎么在这里?你先放开我。”
路雁洲松开他,苏律雅往后退了一小步,不过空间本来就狭小,他也退无可退,身子都抵到了门上,两人之间还是只有不到半臂的距离。
“苏老师,你没事吧?怎么没声音了?”香蕉老师担忧道,路雁洲能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向储藏室方向靠近。
他的身体绷紧了,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儿。
啪的一下,苏律雅摸索着打开储藏室的小灯,看到路雁洲一张脸憋得通红,不禁笑了笑,朝门外喊道:“哦,没事,是有一只大老鼠。不过我看他已经跑到书堆里了,我先把门关上,别让他跑了!”
他说这些话时,一直盯着路雁洲,眼睛眨都没眨,路雁洲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头去。
“这样啊。”香蕉老师一听说有老鼠,也不敢再走近,生怕老鼠会跳到她身上似的。“那个,苏老师,那就辛苦你了,我就不进去帮你了,人家最怕老鼠了。”
“没事!”苏律雅憋着笑,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放心吧,我一定把他逮到!”
话音刚落,苏律雅又听啪的一声,储藏室的灯灭了,年轻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了过来,把他死死抵在门后,黑暗中一双宝石似的眼珠紧紧锁住他,看不出眼里的情绪。
苏律雅心跳漏了一拍,抬头对上那一双亮沉沉的眼眸,轻声道:“路雁洲,你想干嘛?”
时值七月,储藏室里闷热不透气,路雁洲心里又紧张,汗珠顺着他的额间淌下,沾湿了额前的头发,使他看起来比平时狂放一些,路雁洲一言不发地盯着老师,借着百叶窗透过来的一点光,依稀可见黑黢黢的眼眸似乎又多了一些委屈或是想念。
苏律雅被他看得都有些心虚地别开头,心道:几天不见,这小子怎么越来越帅了。
一片寂静中,彼此都听见了对方的心跳。
“啊!”门外的香蕉老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不甘寂寞地喊了一声,“苏老师,你这几天没来学校可能不知道,听说小花园的绣球花开了,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去看吗?等下要一起去吗?”
他们学校后操场有一个小花园,那里是校园情侣约会的圣地,很多女生表白也喜欢选在那里。路雁洲明显是误会了,一副“你敢答应,我就在这里办了你”的表情。。
“嗯……”苏律雅看着路雁洲不太好的脸色,连忙婉拒道:“不了,我把这边稍微收拾一下,顺便找几本资料。你自己去吧。”
“哦,那好吧。”香蕉老师似乎有些失望,踩着高跟鞋出去了。
苏律雅用一种“你满意了吧”的眼神瞄了一眼他的学生,只见路雁洲低头在他发间嗅了嗅,苏律雅怔愣之际,下巴就被学生捏在手里,一双柔软的唇欺了上来。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苏律雅听着年轻男人尚还不均匀的呼吸声,似乎还藏着一丝急切的醋意。他只是呆了一秒,反应过来后,倒巴不得这个男人对他为所欲为,哪里还舍得反抗。
他病了两天,心心念念的都是这个人。本来打定主意在他高中毕业之前不再招惹他,可是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的全是他,梦里反反复复的也是他。
他自欺欺人似的闭上了眼睛,双唇微张,路雁洲灵巧的舌头就跟着钻了进来。呻吟声被他含在嘴里,他甚至不敢呼吸,生怕有人惊扰了这片刻的温存。
在这闷热又狭窄的储藏室里,光被夺走了,边界消失了,仿佛他们的身份也消失了。
横亘在他们中间的红线也就荡然无存。
他不再是老师,他也不是学生。
苏律雅胸腔被一股暖融融的热意充盈着,环上他的脖颈,伸出了舌头回应学生的亲吻。路雁洲眼睛亮了亮,两天的等待、揣测、怀疑,所有的躁动不安都化成浓烈的欲望,胯下早就硬邦邦的了。
他抓着苏律雅的手来到自己的腿间,从喉咙间发出模糊的声音:“老师,我想你,老师……”
苏律雅却是听懂了,睁开眼看他,“嘘,不要叫我老师,叫我的名字。”
话罢,他的手有些颤抖地伸到他校裤的拉链上,拉下拉链,灵巧的钻了进去,隔着内裤,握上那话儿。尽管不是第一次见,苏律雅还是不免心惊那话儿的粗大,
', ' ')('他轻轻喘息着,又闭上眼睛。
又热又硬。
路雁洲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硬邦邦的,像是热铁一般烫着他的手心。
苏律雅长吁一口气,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就这样握住他,不要放开,让学生的鸡巴把你肏开,肏热,肏熟,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手上就开始缓缓摩挲起来。
他已经彻底被他的学生引诱了,双腿发软,简直无法抗拒。路雁洲却松开了他的唇,语气带了点兴师问罪的意思:“苏律雅,为什么不理我?整整两天零12小时39分钟。”
“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审问我吗?”苏律雅笑了笑,描摹着他浓黑的眉毛,“如果是这样,我也想问问,你一个学生,为什么在午休时间,藏在老师办公室的储藏间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律雅倒也没有逼问的意思,只是想到两人为什么会在这小隔间的始末,还是免不了好奇。
“老师相信我吗?”路雁洲真诚地看着他,“相信我就不要问好吗?”
他的嗓音好像会惑人,苏律雅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苏律雅。”路雁洲再次叫出这个名字时,心跳都比平常要快一些,就知道自己只能认栽了。他敛了下眉眼,凑在他耳边,轻身道:“苏律雅,你是我的。”
我不允许别人觊觎你,不允许你有一丝一毫被人伤害的可能性。我要保护你。路雁洲在心里补充道。
苏律雅浑身都颤了一下,他不知道原来一个人连念另一个人的名字都可以这么性感。一股燥热在他周身涌动,身体分泌出汗液,特别是下面那一处,早就湿淋淋的了。
“路雁洲,我是你的。”他攀上学生的双肩,抬起膝盖,伸进他的腿间摩挲,一边伸出粉嫩的舌尖在男人的耳后舔了一下,“就在这里,把我变成你的。”
路雁洲仅存的一丝理智崩塌了,他掰着苏律雅的脑袋,像一头猛兽噙住他的嘴唇吮吸起来。他的吻很生涩,仅仅凭着一股本能的冲动趋势着,舌头在老师的口腔内横冲直撞,苏律雅被搅弄得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涎水在两人交合处流下。
脑子里又猛然想起那句“两条腿圆规似的绞在一起,一股淫液喷了出来……”
路雁洲有些急切地去解苏律雅的皮带,他动作不熟练,好不容易听到啪嗒一声,皮带解开了,外面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
不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又被推了开来,一下子是很大的说话声,叽叽喳喳,似乎是有好几个人。
苏律雅这才如梦初醒,慌乱地摇了摇头,按住路雁洲的手,“不可以,路雁洲……现在不行。”
他下午还要上课,他还是他的学生。
但路雁洲已是箭在弦上,下面涨得发疼,顶在苏律雅的腿间,目光沉沉地望着苏律雅。
苏律雅当然也感受到他的炙热,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看着路雁洲,“我、我用手帮你……”
说完他其实有些心虚。他自己都没怎么自慰过,更何况是帮人用手撸出来……
苏律雅避开他灼热的视线,路雁洲还以为老师是害羞了,他捏着老师的下巴,看到一张鲜艳的红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十分恶劣地笑了起来,“既然老师下面的小嘴不给肏,就用老师上面的小嘴吧,老师不是很会讲话讨女人开心吗?就用老师上面的小嘴,让学生开心一下?””
苏律雅想不到他还在这等着自己呢。这个醋精!
无奈眼下只能顺了他的意。苏律雅生怕碰到门板发出一点声响,轻手轻脚地在他面前立直跪下,又怕弄脏裤子解释不清,膝盖垫在路雁洲的鞋面上,然后才哆哆嗦嗦地去掏他的鸡巴。
偏偏路雁洲的大鸡巴刚一解放,直直甩在他脸上,发出“啪”的一声,他整个人都吓了一跳,侧耳盯着门口,还好门外的人没有听到。
跪立的姿势让他刚好能舔到路雁洲的肉棒,他伸出舌头,颤颤巍巍地舔了上去。
鸡巴上面有一股腥膻的味道,夹杂着一些汗味,苏律雅有洁癖,当下却不嫌弃学生的原味鸡巴,反而更加兴奋了,整个人都在颤抖,屁股摇了摇,连口腔都分泌出大量唾液。
路雁洲按住他的肩膀,用口型示意他别发骚。苏律雅抬起眼皮,看着居高临下的学生,路雁洲也正盯着他,眼神灼热又带着一丝玩味,苏律雅心里竟然有一股莫名的臣服的快感,激动地吮吸了一下龟头。
路雁洲脸上露出欢愉的表情,苏律雅更是受到了鼓励,舌头从上往下舔弄着,更加尽心地服侍起学生的鸡巴。
他其实有些馋了,想吞吃得更深一些。但又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只能极力控制着,动作温柔而缓慢,不弄出一点声音。
外面似乎又有吃完饭的老师回来了,嘈杂声越来越大,两位男老师似乎在辩论什么话题,声音洪亮,足以盖过储藏室里的响动。苏律雅才胆子大了起来。
这是他肖想已久的鸡巴,他做梦都在想着让他的学生肏干。想让这根大屌进入自己的肉穴把他操翻,一次又一次肏弄他的骚逼和
', ' ')('屁眼,顶开他的宫口,要在他寂寞的宫腔里射满精液……
苏律雅红着脸,不敢再想下去,光是想象,身体就似乎能预知到强烈的快感,底下内裤包裹着的肉穴快速收缩起来,吐出一股股淫液,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已经这般饥渴了吗?
苏律雅完全没有实战经验,但他也看过一些纸上谈兵的理论知识,而且,他自己也是个男人,知道男人哪里最敏感。
他的唇舌慢慢就熟练起来,沿着柱身上下舔弄,从毛发丛生的底部一直到顶部的龟头,连毛发都被他的口水染得湿润润的。
路雁洲被他刺激得快感从尾椎骨一直往上冒,他皱着眉想,老师为什么这么会舔。马眼流出了大量汁水,苏律雅凑上来吮了个干净,发出啧啧的水声。
幸好外面的辩论仍在继续,储藏室的风光无人在意。
只见嘉德所有女生的白马王子,骄傲的公孔雀苏律雅老师,正跪在体育生的胯间给他舔鸡巴,鸡蛋大的龟头将他的口腔都塞满了,俊俏的脸蛋撑到快要变形,汗珠和涎水混合着滴到地上,漂亮的凤眼都泛起骚艳的湿气。
路雁洲低头看着眼前的画面,这张平时惯会奚落自己的嘴,此时正含着自己的粗屌,艳红的舌头上下蠕动。
他一时情难自禁,生出一股凌虐的冲动,扣住老师的脑袋,往前一顶,鸡巴深入到他的喉管里,颈部的皮肤似乎都撑出透明的颜色,将他完全肏成了一个骚逼。
苏律雅不适地退了一步,路雁洲顺势将他逼到墙根的三角里,胯下越发疯狂地顶弄起来,每顶一下,老师的后脑勺在墙上都轻轻的磕一声,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让两人都更加兴奋起来。
“呜呜……”眼角的泪花不断甩下,苏律雅除了呜咽,发不出任何声音。不过他也很快适应了如此激烈的冲撞,脸埋在学生的阴毛里,嗅着独属于学生的汗味,他完全无力抵抗,底下的骚穴已然湿透了,裤子泛出了水痕。
漫长的肏干,路雁洲终于喘息着在老师的嘴里射了出来,处男鸡巴的精液又浓又多,一股股射在老师的喉管上,苏律雅红着眼眶一一将他们吞吃进腹中,又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将不小心流到嘴边的又舔舐干净。
路雁洲眼神暗了暗,蹲下身去,亲了亲老师的唇,又替他擦拭额间的汗珠。这场意外开始的奸淫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终于宣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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