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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杀的人已经被他杀光了,然而中了九冠淫环蛇毒的身体,却还是令他头疼。
如今已经是魔尊的司景黎无力的瘫软在榻上,夹紧双腿,一袭红衣凌乱的堆在地上。
修长白皙的双腿来回磨蹭,小穴早就湿透了,淫水把股缝搞的又滑又腻,榻上也被氤氲了一片湿痕。
他无力仰头,喉结不住的上下滑动。
然而根本不够……
体内的淫毒难解,他便只能每月遭受这样的折磨。
像一个被玩烂的妓子一样,控制不住身体,不停的发情,不停的射精……甚至身后的穴口瑟缩的一张一合,明明之是双腿磨蹭,就让他抽搐着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淫水。
司景黎睁着无神的双眼,眼泪终是流了出来。
迷迷糊糊,他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的他,没有被那些人糟蹋,有一个女人救了他。
她总是恶劣的看着他沉沦在灭顶的快感里,逼他说一些羞耻的荤话。
可梦里的他,却总是在深夜不自觉的抱紧她的腰肢,弓着背把自己埋进她的怀里……
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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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乐清尊上,如今的魔尊,好不容易捱过发情,进入睡眠。
却梦到了当年中了九冠淫环蛇毒后的事情。
只是,这次似乎不一样,那群起了歹心的邪修倒在地上,死状凄惨。
而他……
他居然骑在知道女子……不……男子……
他居然骑在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身上!?
他睁开眼努力维持清醒,可后穴的快感让他实在难以自控。
司景黎很快发现,他虽然能感受到这具身体,可却像个局外人,并不能控制他的一举一动。
那个“自己”张着嘴巴,涎水顺着嘴角流到脖颈,舌头探出一点不停的搅动,一副在舔咬什么东西的样子。
口中的话更是不堪入耳,让司景黎恨不得屏蔽五感,然而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当这幅淫乱画面的旁观者。
“哈啊………嵇寻,啊……嵇寻肏到了……啊,肏到骚点了……好爽啊……”
“啊嗯……哈……嵇寻狠狠的肏阿黎啊……阿黎给你裹鸡巴……”
“哈啊……大鸡巴肏的好深……阿黎要被肏坏了……啊啊!插进骚子宫了……啊哈……”
“嗯啊……骚穴好酸啊……哈……要喷了啊……阿黎是……阿黎好淫荡……阿黎是最骚的太子……啊嗯……”
司景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可他怎么也掌控不了这具身体,难道这就是当时的情景?
不可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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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又错了哦~阿黎才不是最骚的太子,阿黎是嵇寻的小母狗,怎么会是太子殿下呢?太子殿下可是嵇寻深爱的夫君。”
“哈啊……呜呜……不,不要。阿黎,阿黎才是嵇寻深爱,深爱的夫君。”
“噗嗤……呵呵,宝贝,宝贝你真可爱。可是,嵇寻想要一个小母狗怎办?”
“啊哈………”司景黎瞪大眼睛,只能感受着那个“自己”一下一下的抬起屁股又坐下,去套弄身下的肉棒,他从未感受过这般灭顶的快感。
可那个“自己”却淫荡的伸出舌头,尖叫着扭动屁股,“啊啊~阿黎是小母狗,阿黎做嵇寻的小母狗,只给嵇寻肏……哈啊……肏进阿黎的骚子宫,阿黎给嵇寻生孩子……哈啊……不够……不够……”
“夫君……哈啊……相公……主人……动,动一动,肏阿黎啊……狠狠地肏阿黎……射进阿黎的子宫……哈啊……”
司景黎的意识已经模糊了,他被那蛇毒折磨的时间够久了,情欲不上不下的吊着。
一遭沉沦。
待到天亮,魔尊大人从自己的榻上醒来,身下湿乎乎的全是他高潮喷出的淫水,空气中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
他居然和梦中的“自己”通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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