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是因为情,那就他娘的悲催了!搞不好真是一辈子的噩梦!
徐海通过一年的接触,对这个郝正婧可是太了解了,这样的女人要是认定了个事儿,或者认定了个人,那还真是死也不会放弃的。
徐海现在欲哭无泪,愣愣地凝视着郝正婧毫不躲闪的、执拗而任性的眼眸问道:“你,你看上我什么?你也看到了,这就是我的家,三间土房,两个土炕,然后就是我这样一个在你眼里就是个傻比二货的小农民,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哼哼,老娘喜欢一个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吗?看上眼了就足够,老娘做事从来不问缘由,自己喜欢就去做!怎么?卧槽,你不会认为老娘配不上你吧?”郝正婧双手抱胸,冷笑两声说道。
“不不不,是我配不上你,你是大城市的人,长得如花似玉,我这个天天挖泥巴的农民哪配得上你啊!我们实在太不般配了,所以,郝小姐,你还是找一个更好的男人去吧。”
“别他玛的废话,老娘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回去!从今个起,老娘就吃在你家,住在你家,跟你过了。你别想躲,也别想逃,这辈子我就跟定你了,你要是敢对我动粗赶我走,我就死在你家炕上!”
郝正婧微眯着魅惑的大眼睛,对徐海做了这么一段野蛮到几乎变态的表白。
徐海此刻很想冲出家门,跑到爹娘的坟头大哭一场,他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咋还能遇到这样的荒唐至极的事情。
前两天,刘茗也是不讲道理的表白,张嘴就是要跟徐海一辈子,让徐海苦笑不得。
今天又冒出个更狠的,和郝正婧比起来,刘茗的孟浪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说郝正婧,你看这样行不,你可以在我家住下,体验体验农村的生活,呼吸呼吸乡村的新鲜空气,吃的喝的我都供着你。等你体验够了,你就回去吧。我们真的不合适!”徐海几乎是用央求的语气对郝正婧说道。
“草!什么合适,什么不合适?你那小几把能放进我的比里面,那就是合适!哪天晚上我们试试就知道合适不合适了。你别看老娘喜欢说脏话,是个粗人,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还没有男人碰过我呢!”
郝正婧的粗话听得徐海有些面红耳赤,虽然以前她也老说,可是现在两人在炕边上,孤男寡女面面相对,看着郝正婧的直勾勾的眼睛,听着她粗野的话,让徐海邪火直冒。
哼,你这样的母夜叉哪个男人敢碰你?
徐海心中暗自腹诽。
“哎呀,不想跟你瞎几把扯了,赶紧给老娘做点吃的去,昨天中午到现在,我一口东西都没吃!赶紧去啊!”见徐海傻愣楞地看着自己,郝正婧有些不耐烦地催骂道。
徐海看着郝正婧,心里却是在想,这个女人如果不说话,还真是个大美人,哪个男人都想抱在怀里。
可是一张嘴说话,所有的美好都荡然无存,听到郝正婧的催骂,徐海心里的邪火很快就灭了。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只能先让这个祖宗住下了。
徐海带着无比崩溃的心情去厨房给郝正婧做吃的,想到以后家里住着这么一个异类,往后可咋办?
徐海一边做饭,一边思考一会儿如何跟这个母夜叉好好谈谈,起码不能让她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
他知道,这个人啊,越是饿了的时候脾气越暴躁,或许等郝正婧吃饱了,就能心平气和地跟她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