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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栖把自己反锁在房里,先是换了药,坐了一会儿便开始到处翻找陈若望嘴里说的摄像头。他前前后后用了两个小时,到底一无所获。
折腾累了,刚躺床上休息了一会儿。陈若望站在门外,敲了下门,好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我饿了,要吃饭。”好像他真的饿了,甚至饿到没力气了。
陈栖闻声没动,亦没出声。陈若望都知道房里的人做了些什么,他不生气也不着急。嘲他蠢笨,房间就那么点空间也找不到藏匿摄像头位置,只能躺在床上摆着一脸颓丧样。
他无声笑了下。手机屏幕上映着他的半张脸,眼睛隐在手机画面里。陈栖仰面平躺着身体,垂在床沿微微像两边岔开的腿,如此放松的姿态,是最像母兽求偶的信号。
静静地站了会儿,始终没有听到动静,知晓里头人脾气拧,想法一转,倒不如“曲线救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好大的弧度,稍稍一会儿又立马压下嘴角,恍若难过得蹙紧眉头,却好言好语地开口承认错误:“爸爸,我错了,我以后再不做让你生气的事了。”态度诚恳得好似佛前信徒,声音故意放得很轻,字里行间显得愧疚却又无辜,每一个字的腔调都将饥肠辘辘表演得淋漓尽致。
心软的人总是柔软泛滥,陈栖一听到陈若望道歉,心肝微颤,满心泛滥起浓重的爱意。如此一来便轻易洗脑了陈栖,蒙昧了他的探究和理智,一心只想着,只要陈若望知错就改他便既往不咎,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不会变。
“是真话?”陈栖坐直身体,虽然问话里有几分疑虑,但他已经信了大半。即便是怀疑成分比重大,陈栖也愿意给陈若望一个机会,毕竟看着长大的孩子脾性他还是了解的。
那些不伦事不过是青少年懵懂无知的无痕春梦,他作为父亲,唯一能做的就是引领孩子回到正途。如今有了苗头,他可得好好拽着护着,好生留住这个儿子。
“我保证以后不做让爸爸不愉快的事。”陈若望信誓旦旦,两个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翘,心想,爸爸太好哄了,不做不愉快的事,做爱当是世界上最愉快的事了。
“你把摄像头拆了。”陈栖打开门,虽然他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不计较之前的事,但一看到陈若望就心头发紧,淌血的腔道都跟着紧缩。要他做到身心如一的忘记,绝非一时能行的。
因着这层过分淫靡暧昧的过往,陈栖到底心里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情绪,应是血缘的牵连,也是天性的驱动,他想亲近陈若望,有点像父子亲情,也有点像爱侣羁绊。他形容不出那到底是种什么感觉,忌讳乱伦的禁忌情事又无上渴望从中得来的快乐,以及…可耻的痴迷儿子的身体。
如果有人能揭开他内里深藏不露的丑恶,他才是罪的源头。过去十多年,他只有过董望一个男人,初恋和处子身,他如何不能知晓那晚的人并不是董望。极其相似的面容,嵌进身体的陌生温度,还有…
还有那声模糊不清的称呼发音,他如何不能猜得是谁。
他像一个乞丐,抗拒大雨淋湿身体而生病,又渴望大雨将自己冲刷干净得以体面。
不知不觉中,羞红了脸,滚烫了心肠。
“好吧,只要爸爸以后不会再丢下我。”陈若望低眉顺首地贴着陈栖肩膀走过,架起凳子去够窗帘低端的位置,腿脚本就不利索,踮脚踮了几下,就蹬得凳子摇摇晃晃的。看得陈栖心惊肉跳,急忙求着让他下来:“当心摔了,你下来,还是我来拆吧。”
陈若望弯腰伸手:“那爸爸不生气了?”
“我,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陈栖抓住他的手,扶着他慢腾腾从凳子上下来,解释时始终不看人眼睛,“…我没有要丢下你的时候,也没有生气的时候。”
“是吗?和、以前、是一样的嘛?”陈若望两脚刚落地踩稳,就扑通跪在陈栖脚边,紧紧抱住他的腿,又用头去蹭大腿痒痒。故意曲解陈栖的意思:“真的会一样吗?”
陈栖连连答应,叫他赶紧松手,但到底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陈若望轻地吸吸鼻子,香水味是浓浓的大雾,他用手一点一点地拨散开,终于嗅到了匿在香雾背后的血腥气,即便如此,仍然掺杂了点古怪的气味在那液流里,毁坏了最原始的味道。
他心底嗔怪陈栖不应该使用有香味儿的。
“你不是饿了吗,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去做饭啊。”腿上像缠了根树藤,缠得很紧但避开了他的伤口,陈栖拉不开就只能任着他撒泼。
他低下头看着陈若望:“想吃什么?”茂密的黑发刚洗过似的,视觉上毛绒绒的,看进心里也是猫挠的痒乎乎。圆圆的头颅像是一颗黑色小蘑菇,牢牢地生长在他的脚边,一边吸食他的养分,一边也回馈他愉快和满足。
“我爱吃爸爸做的任何东西。”陈若望明白了今后不能强来,至少现在不能。受惊的鹿,经不住任何风吹草动,吓跑了得不偿失。
两个人走出房门,谁都没有再理会窗帘上的摄像头。陈栖心里惦记着把它拆了下来,后半夜睡着还是不太踏实,
', ' ')('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看。他安慰自己是心理作祟,摄像头已经拆了,没人再看了。
陈若望手机屏幕上是陈栖安静的睡颜,他不信陈栖能就此吃斋念佛,故意放大a片的声音,他特地挑了声控男音。声声淫浪放荡的叫声像一把重锤,次次砸在陈栖的耳膜上。
但事实上,要说分贝大也不大,只是刚好能达到引起人不舒服的点上。尖细的嗓音和肉体碰撞发出的声音交叠缠绕,那声音仿佛从隔壁传来,太过激烈甚至能听到床榻“崩溃”的嘎吱响。
屋里的人蜷紧身体捂住耳朵,屋外的人裹着毯子在客厅看gay片。电脑连接上电视机,囿于14英寸屏幕的人瞬间被放大好几倍。
陈若望一边嗑瓜子一边欣赏受方,说实话,他对男人真没什么兴趣,尤其是白幼瘦,看着怪膈应人的。背入式,看不见演员的脸,他自动带入陈栖,又觉着即便是个男人也当是“风情万种”,母狗似的摇尾求操。
于是想操陈栖的心思又重了几分,男人的前列腺被撞击,也是能达到高潮的。
半夜陈若望被吓醒,掀开被子一看,身下早已支撑起一个湿淋淋的帐篷。他抹了一把冷汗,轱辘爬起来换了脏内裤和睡裤,忙去卫生间蹲了一会儿。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即便是心有余悸,脑子也止不住地努力回忆那个梦。
闭眼睁眼间,收入眼底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如海市蜃楼,陈若望脚下的实地豁然粉碎成齑粉,只消一秒钟,他便直线下坠,落到了一处湿软的地面。他并没有在常理下头朝地下落,而是屁股先接触到实处,他下意识屈起五指,抓了一手湿冷的泥巴。
骨碌儿爬起来,落地的地方竟然深陷了一个坑,只是片刻,那坑里便蓄满了一汪牛奶似的液体。
陈若望慌忙用目光扫荡四周,他仿佛比平时迟钝,惊恐之余才发现身周遭尽是一片昏暗模糊,可见度很低。他一边大喊着陈栖的名字,一边无方向的瞎乱狂奔,向来瘸的腿似乎在不觉中就恢复了正常。
起初的地面很软,棉花糖似的,后头跑着跑着,就变成了水泥地面的硬度。陈若望顾不得鞋子进水,只管埋头奔跑。
跑了很久,也喊了很久,没有脱离黑暗,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和应答。
太静了,太静了。
除了他的喘息和呼喊,什么都没有,就连呼喊声的回音都不曾有,像小石头投进深海,无声无息的。
仿佛,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了。
“爸爸!陈栖!你在哪里?”忽然之间,陈若望被什么绊倒,身体绷不住地往前扑倒,倒地的同时,手抓到了一截柔软温柔的东西。
这截东西竟是人脚,因为陈若望的手,那脚陡然挣扎蹬踢,而陈若望也在不察间被踢到脸。恐怖如斯,陈若望却忽然大了胆子,手感温热,必然是活人。
他匍匐在地摸索着往前,小心谨慎地呼唤那脚的主人,可无人应答,除了他自己的呼吸也再无其他响动。
暗黑不知天日,陈若望一个人又摸索了好久,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走的是直线还是曲线,甚至是可怕的原地踏步。
四肢跪地的“走”了好半晌,脊背忽然被什么东西用力踩住,陈若望直接被踩得胸膛贴地,刹那绷紧了身体,就连呼吸都收住憋忍。他不敢挣扎,恐惧如山倾,将他重重掩埋。
“哪来的公狗?”熟悉如自的声音赫然从头顶之上传下来,声声厉色,恶狠到极致。那人好像没有呼吸,声音异常洪亮,只是一句话便在四下荡起“涟漪”,荡的回声让陈若望以为自己在什么小盒子里面。
憋得缺氧,陈若望不得不大口呼吸着,那踩着自己的男人的声音居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他浑身抖如筛糠,初生牛犊的勇气都用尽用光了。只听见发自于自己喉咙的嗓音都颤颤:“你是谁,放开我。”
“我让你说话了吗?”那人似乎极度讨厌他开口说话,脚下更加用力地狠跺着他的背部。那男人忽而又责问另一个人,那脱口而出的字字句句都是咬牙切齿:“管不好你的屄是不是?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找男人?”
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弱弱的,像男人也像女人,抽噎着解释:“我没有,我没有。”
这般非男非女的哭腔,陈若望迷之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
“都八个月了,还这么骚?”男人似乎挪了方位,声音从另一个方向响起,“为什么要背叛我们呢?”
我们?背叛我们?陈若望心跳如鼓雷,莫不是他误闯什么奇怪的地方了。未等他从如此离谱的事件里反应过来,背上的脚倏地收力,四周又恢复死寂。
只几十秒之后,两重男人笑声交叠,像雷声一样从头上降下来,不用特别分辨音色都能听得出是同一种嗓音。
陈若望扇了自己一巴掌,离奇诡异,是梦无疑。可他怎么扇自己巴掌,始终都醒不过来。
视线渐明,是前头的黑暗里透出一丝光亮,陈若望找到救星一般发了疯地朝着那点星光奔跑。
双手捉着星光
', ' ')(',用力扒开黑暗。陈若望未抬头看,偏偏先低头,便清楚看见从脚下蜿蜒四方,有大小不一的水洼,里面皆是白白的液体。
像鱼汤,像牛奶。
陈若望鬼使神差地跪趴下身子,伸出舌头去舔来吃,尝着没有什么味道,反而有种黏腻的感觉。
液面荡起细小的涟漪,陈若望当即抬头。只是一眼,他便傻了一般愣在原地。
一个“陈栖”和两个“陈若望”纠缠在一起。三个人不像是人,确切说并非完全是人,他们长着人耳,头顶两侧却长着黑色的尖耳朵,每个人尾椎骨处延伸长着一条细长的尾巴。
“陈栖”只穿了件薄衫,被迫跪趴在两个浑身赤裸的“陈若望”中间,脖子上还套着金色的锁链,在突立的蝴蝶骨中间滚来滚去,嘴巴和屁股都被两个“陈若望”占了满。
再定睛一瞧,动作的身体带动单薄的衣衫,衣角掀起,露出的腹部居然隆成了山丘,浑圆如球,坠在瘦削的男人身上。
潮红的脸颊被巨物填得鼓鼓囊囊的,黏腻的浊液随着阳物进出流淌不止。陈若望从没发现陈栖的睫毛是那样纤长浓密,天光投下来,眼睑下竟能生出一片阴影。
不论嘴角还是眼角,皆是热液奔流。
眼睛往后身挪去,“陈若望”托起“陈栖”的屁股,狰狞的性器不戴套直接插进阴道,狠狠一顶,仿佛撞到了某个不能触及的地方,迫使“陈栖”浑身痉挛一般抖了一下,忙腾出手去护住即将瓜熟蒂落的腹部。
“陈栖”身后的“陈若望”托着人狠狠顶了几下,他让另一个“陈若望”放开“陈栖”的嘴,说是想听叫床。嘴巴刚被放过,身后的人便托着他换了一个姿势,让他后仰躺在他的身上,扶着性器刺进他后庭洞口。而另一个“陈若望”等着两个人完成结合的姿势,紧接着跪进“陈栖”腿间,双手压着他的大腿向两侧掰到极致,然后对着那口才遭穿凿过的水井插进去。
“陈栖”身体被两个人一前一后贯穿,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肚子,身下的人捏着他的双乳使劲揉搓,放声笑道:“到月份了,也该泌乳了才对。”
陈若望被诡异的场面震住了,他见过身怀六甲的女人,也知道陈栖会怀孕,但没亲眼见过,他是如何也想象不出一个男人大肚子的怪异画面,单是将孕妇和男人拼构在一块,就觉得滑稽可笑。
可现下“亲眼”看见那浑圆的肚皮,仿佛距离故乡仅仅一步之遥,伸手即可触碰,举步靠近就能拥抱。挺着孕肚的男人被两具年轻又健壮的躯体包围,纤长白净的手指紧紧护住高耸的圆丘,敞着双腿打开两个腔道同时吐纳两个人的性器,浑身白红交错,从锁骨往上的肌肤尽是红潮涌动。
胸口两侧的乳肉变得烂红,显然有涨大的模样,不知是因为怀孕发育还是因为被人揉掐导致的红肿。可怜极了也可爱极了。
“陈栖”引颈上走,腾出一只手想推开人,却被垫在身下的人抓着乳肉按回去,他无法挣脱,只能哭着求饶:“太深了,不要那么深,会顶到孩子…”滚烫如烙铁的肉棍快速碾过他的阴道直逼最深处,惩罚他一般深顶狠弄,是故意如此要挟他听话。
“我不也是你的孩子吗?”
“你不疼我了吗?就因为肚子里的野种?”
“陈栖”的嘴忽然被一只手死死控住,不得开口说话,原本沉睡在肠道里的巨物也开始抽动起来,和插在阴道里的竟是十分默契,一出一进,不得空的始终只有“陈栖”一个人。
不论是女穴还是后庭,纷纷被磨着爽点,时快时慢,两处都是极致的快感,两人一齐让“陈栖”跃上了高潮。
快慰是笨重的铁锤,只一击就敲碎了“陈栖”的理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再受控制。整个人是软成一滩泥,化成一汪水。
紧紧结合的地方流淌出白色的液流,汇聚在三个人的身下,然后溢满身边的水洼地坑,甚至荒诞到流淌到了陈若望的手边。
原来液面上刚刚的涟漪如此得来的。
陈若望爬起来,站直身子,冰若霜雪的目光静静地盯着那两个和自己一致模样的人操弄“陈栖”,心里有种莫名的爽快,但嫉妒更甚。他的欲望丝毫不让那边正溺于酣畅情事的人的旺盛,早已烫如火烤,涨得发痛。
他大步跑过去,可脚下的路像是会动的活体。越是跑,路越是变长,他怎么也靠近不了“陈栖”。
男人放荡的叫声和喘息猫挠似的抓着陈若望的心,耳边的声音犹如催命,从高潮浪叫到哑声哭求,听进耳朵刺进心头,他竟发了疯一般想提刀过去砍了那两个操陈栖的“自己”。
“他是我的!是我的!”他拼了命地跑,企图能快过路变化的速度,可那路仿佛永远都能预知他的速度,总是会比他快一丁点。于是他也总以一种求而不得的姿态去追逐缥缈的“陈栖”。
跑得用尽了力气,陈若望迫不得已停下来,而脚下的路始终在往前延伸,三个人逐渐变得模糊然后变成一个点,最后消失在他的眼睛里。
变换之间,地上的白色液体蒸腾成白雾,地
', ' ')('面也疯狂生长出碧草,然后是灌木丛,最后是大片大片的森林。陈若望眨眼一瞬,“陈栖”便突现在他的视野里,不过却是一副被欺负坏了的模样,衣服被掀到了背部,裤子也褪到了腿弯,两个洞被插得肮脏不堪,还在往外吐浓精。
陈若望盛怒难忍,三步并作两步地朝着人过去,这一回很轻易地靠近了“陈栖”。
“肚子里头,又是谁的?”陈若望蹲下身子,拈着裤头将卷缩在腿弯的裤子往上提了一下,却并没有遮住那片狼藉之地。诘问没有得到回应,嗤嗤怒火便如一记猛拳打上棉花上,他抬眸去看“陈栖”的脸,只见对方眉头紧蹙,已是疲惫万分。
视线落在“陈栖”脸上停了几秒,想起方才所见,心里头无名火又起,刚要发作。“陈栖”便逐渐醒转,手臂动了动,将碎布一样的衣服往下拉去遮挡圆滚的肚皮。缓慢睁大眼睛看见是陈若望,仿佛在他所意料之中一般,脸上不惊不喜的。愣愣地看了陈若望一会儿,双肘撑着地面支起上身,双腿岔开跪着,腰肢下塌翘高那仍然欲液横流尚未干涸的屁股。动作慢得像是时间在他身上被拉长,明明恹恹欲睡,却还是做出一副欲求不满等待再次被临幸的跪趴姿势。做着最放荡下贱的动作,嗓音却不咸不淡的:“你来吧。”
他的一系列行为举止,似乎无休止做这种事已是常态,虔诚地献祭肉体,欣然接受欲望之神的圣水洗礼。
陈若望郁结于心,呼吸不畅,头晕目眩。他垂眸注视着羔羊,将“陈栖”的姿态收束眼底,现实与梦境竟是天壤之别。
和自己做的时候千般不愿,觉得恶心,怎么现在主动求操?
“脏死了。”陈若望抬脚踩上丰盈的软肉,足尖轻轻碾了碾,他想着这般圆润饱满,全是别人揉捏调教出来的。
思至此,足尖使力,疼得“陈栖”倒抽凉气,连连讨饶:“主人,我错了,我错了。”能四肢并立地跪着,似乎已是他全部力气,吃痛了就偏偏倒倒、摇摇欲坠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陈若望惊讶之余,后知后觉地发现“陈栖”的耳朵和尾巴居然都不见了,他收回脚,手指抚摸上尾椎处,“你的尾巴呢?”
“陈栖”明白了主人生气的理由,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洁白的绒毛长条尾巴,仔细一看便能发现那尾巴一端还镶了一个类似小型陀螺的金属。指节微红的手指捏着那白绒绒的尾巴,将有金属的一端缓慢塞进后面红肿的穴洞里。
小小的玩意儿瞬间遮盖了淫靡的痕迹,增添了许多的可爱气。陈若望心中一动,觉得还差一双耳朵。
“请主人疼爱我吧。”雪白的臀上红梅恣意,红白交错却意外地和尾巴相得益彰,身体晃动时,总使人想要伸手去捉,捉住了就要吃得干干净净的。陈若望忽略了“陈栖”绝不会说的羞耻言语,伸出手掐住他屁股上柔软的皮肉,玩笑道:“多叫几声。”
“主人要我叫什么?”
“叫我。”陈若望抓了抓那团白球,绒绒的,手心痒呼呼的。
对方乖巧遵循:“主人。”
“求我,我就给你。”男人的欲望总是来得莫名其妙,陈若望对“陈栖”又爱又恨,恨他任由别的人玩坏却不抵触反抗,又爱他此刻的温顺求爱。
又脏又可怜的“陈栖”大半张脸埋进草丛里,陈若望开始看不真切,只听到含糊但算清楚的声音:“求主人给我,请狠狠操松我的屄,拓开我的产道。”
拓开产道?
不为其他,是为了拓开产道?
陈若望拉开裤链释放分身,充血的部位“气势汹汹”高高地翘起,他毫无征兆地刺进男人温热柔软的腔道。
“怀了谁的野种?”陈若望一个深顶,“陈栖”竟差点受不住晕厥过去,在身体里穿梭的粗长肉棍锲而不舍地直撞宫口,疼得他下身不住痉挛般。
“嗯?是谁的?”陈若望逼问着“陈栖”那个不存在又存在的奸夫。
“主…人…太深嗯了。”
越是抗拒,陈若望越是生气。为什么一碰到他,就这里不行那里不行?刚刚和别人玩3p不也玩得很欢吗?陈若望对着方才的地方反复狠顶,将身下人的衣物全部推卷上去,露出淫痕未消的肩背。目视那竭力忍耐的男人那背部的蝴蝶骨,耸立两侧一动一动的,中间凹陷的光滑肌肤上总该盛装点东西。
“求,主人,轻,轻点。孩子…”哭声聒噪,可每一声都锤击在陈若望兴奋的神经上,脆弱不堪的东西总是惹人怜爱,可爱得慌了更是不管不顾。
他和那时的“陈若望”一般,伸手去揉那对秀气的乳房,似乎掬捧起了鲜香的乳汁:“妈妈,我快等不及了。”
肉浪淫声全部来自于两个人嵌在一起的下半身,热血沸腾却化作火焰,煨着一罐浓汤,配合勺子不停搅拌,以图汤肉均匀。
“陈栖”被撞得腿软,倒去一边。怀着孕,陈若望不敢狠掐他的腰,便没有能及时拦住,任由他偏倒身体,脱离自己。久经情事的男人像一匹濒死的母马,四肢耷拉,唯有那硕大的腹部格外惹人观瞧。
', ' ')('陈若望掌心覆上那个孕育生命的地方,忽然明白了要义。
不就是为了产乳?
对,是为了乳汁!妈妈还是爱我的。
他兴奋掰着“陈栖”的身体让他平躺着,搂住他的双腿搁放在肩头,驾轻就熟地插进那口深穴,挺腰动作时,有心避开那个产乳缘由。
情事持续了很久,“陈栖”哭都没没力气哭了,已被肏得翻了白眼,几乎就要昏厥过去。陈若望发泄之前及时拔出来,故意射在“陈栖”挺圆的肚皮上,浓白粘稠的液体顺着隆起弧度的山丘缓慢滑下,流淌覆住猩红的幽谷,红白错杂混乱,凌乱情色到极致。
陈若望抚摸上“陈栖”那被撑得圆滚滚的腹部,附耳上去听,痴症了地喃喃道:“小怪物,听得见我说话吗,你什么时候才出来?什么时候才把我的妈妈还给我?”
咬牙威慑:“再不出来,我就把你挖出来!”
“……主…主…人?”
“陈栖”闻声一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要推开陈若望,但因极度的脱力,他的推拒便成了温柔安抚和居心勾引。
气若游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陈若望慢条斯理地抬起头,手指轻易插进被过度使用的地方,他舔了一下嘴唇,皱起眉头还摆出一张苦瓜脸:“他不听话,我把他挖出来,我重新给你一个听话的宝宝好不好?”
半个手掌都塞进了暖热的腔道,正在缓慢地侵袭更深的地方。“陈栖”浑身的汗水蒸发尽,配合此时莫大的恐惧,整个躯体犹如落入冰窟窿,寒冷极了,他挣扎着想甩开那只可怕的手。
“不…要!”
恐惧挨个碾压过“陈栖”全身神经,即便是四肢瘫软,他也要奋力一搏。可他还没有将脑子的想法和手脚行动连通上,深嵌在身下的手倏地停住了,不仅没有再深入反而抽了出去。
“好香。”
“是出乳了?妈妈。”陈若望痴迷地盯着那一对秀乳,揉的通红的乳尖上正冒着淡黄的液体,注视了一会儿,他欺身趴在“陈栖”身侧,好奇宝宝似的用鼻子嗅着乳香。
小心伸出舌头舔走乳液,两处熟乳缀在起伏的胸膛上,像两只极会勾引人的妖精,看得陈若望心猿意马,更附去近一分,用牙齿尖轻叼起乳珠吮吸一次。
吃吧,不要停。“陈栖”仰望着天花板想着。
下半身频繁经历了过多的性事,早痛麻木了,胸口也被揉弄得胀痛难忍。此刻被人这样吸咬着却是很舒服,像打通了任督二脉,热液随着吮吸的力度和方向汩汩涌动,所有的疼痛感也都缓慢消失了。他安静地闭上眼睛任由孩子吸食。
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啊。
我的。
正吃得欢,一只手搭在陈若望的肩膀上,捏住肩骨往后狠狠一掰,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拳脚:“你他妈哪来的野男人?”
陈若望受了几轮拳脚,奋起跳跃,将人摁倒在地,骑跨到那人身上,提起胳膊就是一拳,直接招呼在那张同他五官一个模子但年长的脸上:“就先从你脸开始吧,再是你那恶心肮脏的烂屌。”
陈若望发疯:“我割下来喂你!”
“董望…”
“陈栖”担心地看着被压制的那个人,视线又转移到处于上风的陈若望,“若望,若望,不要打,他是你亲生父亲…”
“管他是谁,谁都不能跟我抢你!”陈若望左右开弓,拳头连连锤打在对方的脸上,不消片刻,那人被打得血肉模糊。猛地一抬头,正要向“陈栖”炫耀胜利,却见人一手捂住嘴恐惧得痛哭,一手撑着身子欲要逃离的模样。
他双手沾着血肉,步履蹒跚地靠近陈栖:“你不要怕我,我不会那样对你的!”他自以为自己笑意温和,足以安抚受了惊吓的陈栖,却不知在旁人眼里,他是满脸满手的血污,嘴角噙着危险又变态的笑。
“陈若望…”
“你怎么能杀了他…”
“他是你爸!”
“你…”
“陈栖”的话被强行咽下喉咙,陈若望拖住了他的腿往回拉,挣扎无果,反被掣肘。愤怒需要发泄,陈若望果断地选择了欲望,他囿困陈栖于己身下,硬挺的性器抵在熟烂红肿的洞口,操进去之前低声吼道:“你这里是属于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能!!!”
铁棍一样的东西发了狠地撞在宫口上,没一会儿便震破了内里囊装羊水的膜层。“陈栖”痛苦地伸颈子去看腹部,脸色从潮红色里剥离瞬间变得苍白。
“孩子…孩子…疼…快…出…”
水流哗啦地从结合的地方流出来,陈若望愣一愣,错愕地盯着结合处:“它要出来了?它是谁?谁的?嗯?”
“他妈的…”陈若望傻愣的同时,背部被风声呼啸而来的椅子砸了个正着,猛然的巨大力道和疼痛迫使陈若望向陈栖扑倒,刹那光景他也顾及到了虚弱的陈栖,朝着一边倒去。
回身便和“自己”对视。
“你不是死了吗?”陈若望下意识去看那一摊软肉,
', ' ')('恍惚间才想起,除了董望,这个世界还存在着另外两个和自己长一样的人。
“陈栖”说死的那个是高望,那现在这个活生生的呢?
“…孩子,要,出来了…”
“陈栖”说完便死死咬住手背。
婴儿的啼哭声划破昏暗,陈若望扭头一看,那双腿间出生的“孩子”竟没有人耳,头顶两侧生着两只嫩生见骨的狗耳朵,蜷缩起来肥嘟嘟的双腿腿根往上便是光秃秃湿淋淋的一小截尾巴。
怪物吗!!!
怪物!
陈若望的脚下霍然一空,随之睁大了眼睛,入目光景是,天光微弱,方形吊灯透着灰白色。
他猛吸一口气,冷汗浇湿身体,而某个地方也湿得一塌糊涂。
陈若望久久困在梦醒后的惊吓里,屋外小雨淅淅沥沥的,穿进来几丝凉风卷走汗气。
诡异和灰黑、未卜前途的恐惧、愤怒和羞辱的背叛感、纵情驭欲的热烈、错愕和惊吓……陈若望一夜里几乎领略了遍,他直挺挺地倒回枕头,像一具僵硬已久的尸体。黑色的瞳孔和浓得化不开的雨夜融合,那是不属于十七岁的眸色。
恐怖又刺激。陈若望心有余悸。手心早已蒙上了薄薄一层汗液,五指蜷曲舒展,最后才慢腾腾地摸上自己的嘴唇。他竟是无比留恋梦里吸食的暖热香甜乳汁,刚刚握了一手的乳肉是那般柔软至极。可只要联想起那乳水来的缘由,脑子里不由得蹦出那个非人非兽的“孩子”,心头的燥热被一盆冷水浇透。
欲望才下心头,嫉恨又跃上眉头。
那个被打“死”的人是董望,陈栖简直甘愿得厉害,被操烂了都还要摇着屁股求操,就那么一副“欲”求不满的鬼样子?
他又一个鲤鱼打挺坐直身体,神经质地去敲陈栖的房门:“爸爸,外头下雨了。”他本想装作可怜兮兮的,但现如今他无论如何也拉不下他的脸面,里头不开门他就一遍一遍地敲门:“阳台上我还晒着书,忘记收了。”
“你回去睡吧,我来收。”陈栖的被窝还没睡暖和,就被砰砰敲门声惊醒。他立马翻身起床去收拾书,扬臂一拉,荡开厚重窗帘,便可见落地玻璃窗外的书,毛毛细雨润湿了不少书页。
他忙勾腰去捡,身后的门到底承受了不该有的捶打,陈若望依旧守在门外没走,方才镇静自若的声音已经变得脆弱。门板是水晶球的玻璃罩子,囚着里头人的手脚,也困着外头人的自由。
敲门变成了拍门。
陈栖把书全部收进屋,盯着那道隐在灰色天光里的白色房门,生怕再如此下去,门没砸烂,万一伤着了手骨怎么办。
在陈若望的事上,他向来会犯糊涂,不管这份关爱是否基于常理之上,似乎只有溺爱才能弥补自己对他的亏欠。
“爸爸,让我进来吧…”
“……”父爱里始终夹着杂质,陈栖心上一惊,拧着腿肉让自己正常点。
“你就像小时候那样抱着我睡好不好?”陈若望低三下四道。
隔阂在两人之间的墙门豁然洞开,他们门框里相见,四目相对无言。陈栖神色复杂,陈若望却一脸疲累。
陈若望擦肩进屋,掀开被子爬进被窝等陈栖过来,见人愣着,他又拍拍软塌塌的枕头,咧嘴一笑,可怎么看眼睛里都没有快乐,强颜欢笑的。
陈栖心头忐忑。
反常的人却佯装没事:“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和别人走了,不要我了。”
陈栖叹口气,心想他还是为了白天的事。他放下近来的不愉快和芥蒂,走过去抱住陈若望,没有任何奇怪的心思,单纯作为一个父亲关爱孩子。手掌摩挲着圆圆的后脑勺,安慰道:“我不会,除非你以后娶媳妇儿了,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了我才走。”
“我也不会。”陈若望的头埋在陈栖的肩窝里,鼻尖嗅着沐浴肌肤上带着的石榴香,那是他最喜欢的石榴香氛沐浴露的味道,心情格外的平静,“你是我的,陈栖也是陈若望的。”
陈栖:“……”
松松搭在腰上的手缓慢收紧,令陈栖浑身不自在,意思性地动了一下,不但对方没有罢休,反而还往被子底下缩了一点。
“和梦里的味道一样。”陈若望的声音瓮声瓮气的,窗户隔断外头的雨声,屋里安静得落针闻声,陈栖听清了被子底下的人说了什么。
“什么味道?”
“香的,淡的甜味。”
“你想喝葡萄糖水?”陈栖说罢要起身。
陈若望抱得很紧,他只问:“那里面含蛋白质么?”
“葡萄糖水,不含蛋白质。”陈栖始终没反应过来陈若望的弦外之音,拍拍他的背,“不喝那就睡吧,熬夜对身体不好。”
陈若望无心顶嘴,脑子想到了就说出口了:“养生专家51就去世了。”
“……”陈栖顿时被梗得没话说,闭眼装睡。
陈栖在黑暗里蹙起眉,他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生怕自己的一个翻身都会让陈若望觉得不安。
', ' ')('但实际上,他更怕自己做什么奇怪的事。他在意陈若望给过的高潮,此时此刻的下身因男人的肢体触碰而充血胀痛。忽然之间,乳首被软热的东西濡湿,他出自本能地弹动身子,呼吸也在一瞬之间变沉重,他佯装睡沉了的假象当即被拆穿了。
“还没睡?”陈若望明知故问,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答,使坏地含着那粒肉珠用嘴唇来回地磨。
“别这样。”陈栖被挑逗得浑身起了一个激灵,鲤鱼打挺似的支楞起上半身,慌里慌张地掀开被子,窘迫地推了一把陈若望,道,“你还是回去睡。”
陈若望舌尖舔舔嘴角,一副平白被人扰了清梦但还是好脾气的样子,他服软撒娇:“不想走路,除非爸爸抱我回去。”
方才掀开被子之时,熟悉的气味瞬间涌进鼻腔,那是男人在特别时期才有的浓郁“芳香”。陈栖决心要将人赶回去,脑子里的念头还没有形成成熟的对策,四肢已经先一步做出了行动。
他拉开床头灯,幽黄的暖光在黑色世界里炸成一个明亮纯粹的星球,入目的景象却突兀得让人脸红心跳以及…羞耻不已。
那半褪到大腿的睡裤之上是指骨分明的手,手指屈握成拳正缓慢而温柔地侍弄着丛林巨龙,只是短暂的几秒钟,那手停了下来,完整暴露在视野里的猛兽硬挺挺地垂在床单上,顶端流淌着暧昧液体,沾湿了小块地方。
陈栖既羞又愤,指着门:“穿好裤子,回去。”
陈若望丝毫不畏惧陈栖的发难,他从床上爬起来,以膝盖跪走着靠近陈栖。一边握住陈栖的手按在自己的滚烫事物上,一边头靠在陈栖肩膀上嗅着对方的味道,情绪低落:“爸爸真的太笨了,好像谁都能拐走你。”
“若…”陈栖急于解释,却被陈若望快速打断,“听我说完。”
“你相册里被剪掉的照片的另一半,就是让你怀孕的人对不对?”
“……”
“你生下我,不是因为爱我,是因为爱他是吗?”陈若望回想起方才那个怪梦,张口咬在陈栖的锁骨上,牙齿磕在骨头上时,他犹豫着要不要放过陈栖,然后乖乖回去自己的房间。
陈栖心脏一沉,与此同时,肉体的疼痛也迫使着他精神过来,他没有推开人,忍着疼痛,付以全部的耐心和柔情,逐字逐句道:“我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也不管你现在眼里的我是什么样,我只想跟你说,我永远是你爸爸,我永远爱你。”
“那你要对我负责到底。”
“你还要我怎么负责?”陈栖对陈若望的任性总是束手无策。后来他想了想,这场乱伦之事他何尝不是共犯,一边贪恋父子天伦,一边又自甘堕落地迷恋背德的欲望。
陈若望捧住陈栖的脸,以嘴唇覆住嘴唇,抬腿便骑坐在对方的腿上。
唇瓣厮磨,鼻息纠缠,炙热的气流团团罩在二人身周,衣物不再是遮羞御寒的东西,反而是束缚灵魂的枷锁。
膨胀,再膨胀,快要被衣服勒得窒息而亡了。
不知道是谁先动手脱的衣服,赤裸相对的两个人脱去了身份亦无暇思考,只遵从愉快的感觉而灵肉契合。
吻过红肿的唇,滑过喉结,轻易地含住了因情动而耸立的褐色珠子。温热的嘴唇轻咬住乳尖时,陈栖难以自持地搡了一把匍匐在胸口的脑袋,害怕似的:“不要碰那里。”
陈若望恍若未闻,直起上半身来,手臂用力托起陈栖的大腿像两边分开,那隐在丛林下早已过分湿润的熟蕊正溢放着引人入胜的芬芳。
手指直直探去,指腹摸到了不断外淌的热流,他找准阴道口缓慢地插进去,只是顺便动了一下,陈栖的身体都微幅度地颤动着。
陈栖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羞于目睹亲儿子玩亵自己丑陋的畸形器官,仅仅是手指也比冰冷的玩具更能刺激他的性快感,绷直了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配合,痒意如万蚁攀爬,渴求更大更烫的东西贯进来碾碎躁动的瘙痒。
陈栖被弄得十分难受,陈若望像狡猾的鱼咬了鱼饵却始终不上钩,淫词艳语他是说不出口的,可欲望如涨潮又急又猛,仅仅是凡人皮囊早就抵挡不下那排山带海的兽性。
“不想看到我?”陈若望手指湿哒哒的,以指比刀在陈栖的肚脐上一道复一道地揩干净,双手松松掐着柔和的腰线,缓慢地网上游走,最终停留在贫瘠的胸口,和梦里的手感差太多了,没有肉感。
他一边说着“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一边附身下去埋头在左心口,灵活的舌尖不停地挑逗秀气可人的肉珠子。
“不要碰…”陈栖再一次推搡陈若望,他不免想到孕期时的尴尬经历。
陈若望不但不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似乎只要他努力吮吸就能吸食到甘甜的汁液。手掌抚去陈栖的腹部,那里肌肉匀实,平坦如初,丝毫没有曾怀过孩子的痕迹。
“不要再碰那里了。”陈栖趁意识未被欲望全然软禁,三次强调。
陈若望意外捡到宝藏一般,他美滋滋地想,不喜欢被碰乳尖,一定是爸爸的敏感点。
“为什
', ' ')('…”
陈栖绷着脊背引颈看向陈若望,然后双手捧起他的脸,意乱情迷间,脸颊眼尾无一不红成彤色,用不自然的命令式口吻道,“吻我。”
“…什,什么…”
“吻我。”陈栖一不做二不休,他知道现在说什么拒绝的话都是虚假矫情,也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是比鲜血更红。顾不得外界是风雨还是电闪雷鸣,他放任自己亲近陈若望,双手掌心兜住陈若望的头往自己身前拉。
陈若望被两个字敲得发愣,身体却乖乖地被对方牵制着靠近,听话地亲了上去。他们做过两次,无不是他单方面强迫的,叛逆和打破禁忌的快感固然是有的,但在得到另一方的许可并且是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这种莫大的情感冲击较之前的情事更让人脑袋发昏、浑身燥热。
生命、做爱和亲吻,所有的第一次都是陈栖给的,陈若望像落进了无底深渊,无人救他,只有陪他一起堕落的灵魂。
一厢情愿的他,成了人们口中的他们。他们乱伦,被世俗认可的奸情。
陈若望不轻不重地扼住陈栖的喉咙,迫使对方抬起下巴张开嘴,眼热地看着醉于热潮的舌尖意识朦胧地求救。
“爸爸是个坏人,太会勾引人了。”陈栖舔了舔那锁骨上的咬伤,又一路吻至耳处,对着耳朵喘着重息,“跟我说你想要,我就给你。”
“……”陈栖哪里想到陈若望得寸进尺,两人赤裸相贴,那不容忽视的部位正抵着他那畸形器官来回碾磨顶撞。偏偏不进去,就是为了要挟他?
心脏似乎换了个地方,浑身的血液全部聚集在腹下。滚烫的,疼痛的性欲望扯着他的四肢,就当他要说出口时,那根比铁杵还硬的东西已经插进去一个头,堵住了他的嘴。
明明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陈栖偏生满心浑身都变得异常紧张,张开的嘴又闭合上。
身下小口被撑开,紧密贴合的肉体霍然炸开快感,陈栖低哼了声,当一切即将步入正轨,临门一脚刹了车,被中止。
陈若望是故意的。
看得到吃不到固然使人焦急,可吃到嘴却忽然被夺走,心痒难耐的程度较前者更甚。
愉悦感像飞到半空却突然熄灭的烟花,他想要,想要极了,但难以说出口,尽管他现在根本谈论不上什么面子和尊严。
“要…”声若蚊蝇,大概是他最后的羞耻心了。
“要什么?”
“操…我…”手从陈若望的肋下抚去后腰,喉咙发音时却是闭着眼的,他怕看见陈若望眼睛里的戏谑和调笑。
陈若望把耳朵贴在陈栖的嘴唇上:“我听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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