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发,让你难以下手吗?”傅景珩坐那儿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秦越帮他吹头发,便问了这么一句。
秦越这才拉回自己有些涣散的思绪:“不是,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我现在就帮你吹。”
不算大的卧室内,灯光笼罩在他们的身上,在墙壁上投下了一片暗影。
房间内响着电吹风运作的声响,莫名的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那今晚上,你就睡隔壁房间吧。”秦越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势,仍旧很大,她自然不能过河拆桥,这种时候将人家赶走。
“好。”傅景珩抬起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你头发吹得不错。”
或许是过于得意忘形的缘故,傅景珩忘记了伪装。
也因此,一眼就被秦越看出来:“你这手不是抬不起来吗?可我看你现在……抬得挺利索的啊。”
秦越的脸骤然沉了下来,她突然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
果然,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
傅景珩这才有些尴尬的将自己的手放了下来:“我先回房间了。”
可他刚走出去一步,秦越便伸出手试图抓住他。
没想到这一抓,直接抓住了他的腰带,而且好死不死的,这腰带松了,睡袍也随之敞开来。
最要命的是,傅景珩这会儿就正对着她。
而她的目光只是一眼,就将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完了。
秦越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她赶忙转过身去,只觉得有那么一股热血,在她的体内胡乱窜着:“你,你怎么也不把腰带绑好……”
“是你自己先来抓我的腰带的,现在却来怪我?”傅景珩慢条斯理的将睡袍拉好:“既然是你把我的腰带拉掉的,那你自然得负责把它重新系好。”
“你自己不是有手吗?你自己系啊!”秦越压根儿就没敢回身去看他。
即便两个人已经有过无数次亲密的接触,可毕竟已经分开几个月了,她现在根本就没法无动于衷的去面对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