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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在半山腰上的小木屋被清脆的草场环绕,再往高处攀登一些便是茂密的针叶林,背后的山顶终年白雪皑皑。
向晚跟随林轶峰出过两次国,却是第一次冲出亚洲来到这么遥远的地方,第一日便坐上最着名的雪山小火车,穿过雪原山峦,饱览或雄奇或秀丽的景致,下车后被统一安排到保护中心的基地入住。
向晚依偎在丈夫的怀中,觉得自己定是被神明祝福过的那一个,从穷困破碎的家庭,到如今这般甜美到不真实的生活,就像巨大的玻璃窗外如梦似幻却真实存在的美景。
北欧风格的木屋温馨而具有自然情韵,斜顶天花板上还装饰着两处圆形的透天玻璃窗,日光随着自然起落,似乎在提醒屋里的住客遵循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
两具体格悬殊的男体在天光云影之下的大床上交缠,柔和的日光透过天窗撒在二人身上,让这场淫靡激烈的性交都变得圣洁起来。
柔弱的男孩骑乘在成熟而壮硕的男人身上,纤白的颈项向后仰起,张开的双唇叫人对那销魂的叫声浮想联翩,下凹的腰线下,白嫩肥美的屁股不断拍在男人的胯部,将那根被蜜汁浇满的硕大鸡巴不断吞进身体里。
林逍野坐在候机大厅,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直播画面,脸上虽看不出更多的情绪波动,下腹的热流却一阵阵难以遏制地正在涌起。
相较那些做作的gayporn,两人如鱼水般的契合才叫契合,在那样浑然天成的环境中做爱太美好了,林逍野嫉妒死了父亲,恨不能现在就钻进屏幕里把男孩从父亲身上拔出来,换上自己的大鸡巴,抱着腾空撞进那比女人的屄还会流水的小屁眼里。
从“监控”里看二人这几日的生活是林轶峰的主意,旨在安抚不能亲临现场的儿子,可林逍野越看越憋火,第二天就和合伙做健身房的朋友请了几天假,登上了开往瑞士的飞机。
一夜的飞行并没有夺去年轻男人的活力,当林逍野下了飞机换乘列车再度打开实时画面时,手机屏幕里的画面风格骤然改变了。
上午父亲应当是带着“小助理”向晚开会去了,眼下刚从屋外回来,可与昨日恩爱旖旎的气氛不同,父亲正气势汹汹地卡着男孩的后脖子把人押进来,向晚趔趔趄趄地被扔在了大床上,回头辩解着什么,挂满泪水的脸蛋正好对上了摄像头。
又闯祸要挨揍了么?
林逍野对这样的场景丝毫不陌生,心中猜测着这小子又犯了什么错惹恼了父亲,兴致勃勃地看接下来的发展。
林轶峰正快速抽出腰带,在手中对折握好,毫不拖泥带水地高高扬起,照男孩瑟缩却不敢真动弹的小屁股狠狠来了一下,将宽松的户外工装裤打得衣料蓬起,单看静音的画面便能想象到那响亮的声音。
男孩上身痛苦地向后一扬,边揉屁股边哆嗦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因动作太磨蹭大腿上又挨了一记抽打,疼得人痉挛似的全身一颤。
外裤卡在大腿根,正松垮垮的往下滑,男孩颤抖的小手在内裤腰上迟疑了片刻,终于一狠心将内裤也脱了下来,软肉被裤腰边压下又弹起,肥嫩浑圆的小臀如剥荔枝般从内裤里弹出来,白嫩的底色上横亘着一条刚被揍出的粉道道,像白寿司上卧着一道甜虾。
裤子刚脱好,又狠又急的皮带便烙了下来,狠戾的责打毫不留情地抽在软嫩的小屁股上,将臀肉砸出深沟,再度弹起时肉浪汹涌澎湃。
小时候没少被爹教训的林逍野太明白了这滋味了,不论什么工具打在光裸的皮肉上,前几下定是最难捱的,向晚忍了两记就扛不住了,捂着屁股侧过身,泪水顺着清秀的面颊溜到下颌角,从口型能看得出来,男孩正喊的是“爸爸,我错了。”
林轶峰强硬地将人摁回屁股朝天挨揍的姿势,甚至粗暴地一脚踏上男孩的后背,将人置于逃无可逃的境地,像个惩罚不听话小奴的奴隶主,粗壮的胳膊扬起挥落,厚韧的皮带在空中划出骇人的弧度,抽得两团软肉臀浪滚滚。
奶白色的小屁股正一层一层被加上绯色,先是樱花色的粉红,渐渐转为鲜艳的大红色,加深发暗,交叠之处浮起泛紫的血砂。
向晚痛苦地绷紧屁股,四肢徒劳无助地虚舞着,皮带落得太急,两手根本没有捂上的机会,一连数十下连续责打,整个小屁股像蒸笼里的馒头般肿了半圈,在空中可怜地颤抖着。
明明是残忍的惩罚,却能带来莫名的性刺激,林逍野盯着屏幕上那红白分明的肿臀白腿,强行压抑着愈发粗重的喘息。
体罚落幕,光着红屁股的向晚被拧着耳朵拉到了摄像头之外,失去人物的画面静止下来,几分钟后父亲重新回来,坐在沙发上处理起图片资料,再看不见那个可怜的小身影了。
一定是在罚跪吧...
林逍野摁下划灭屏幕,满满灌了口纤维饮料,暗道今天幸好穿着宽松的户外功能裤,否则鼓胀的胯下就要招人侧目了。
当花样最多的林逍野长途跋涉好容易来到基地木屋,敲开屋门踏进房内的一刻也被震撼了几秒,和迎上来开门的父亲对视几秒
', ' ')(',一脸“您真会玩”的感叹。
大门面对的那堵实木装饰的墙体分隔了起居室与卧室,像人体分隔的魔术一般,墙上赫然挂着一个红肿的小屁股,两条挂着几道误伤红痕的大白腿一动不动地垂着,仅仅能脚尖点地,一根鞭柄插在红润的小穴里,连接的散鞭像小马的马尾似的从两瓣红臀间垂下,若不是那散下的细皮绳不时随着小穴的蠕动颤一颤,这具漂亮却带着凌虐的下半身就像专门制造出来,供特殊喜好者使用的性玩具。
“怎么做到的这是?”林逍野随手将大背包一扔,几步迈到墙上诱人的小屁股旁边,饶有兴味地问父亲:“他前边哪儿去了?”
“逍野哥哥...呜...救救我...我知道错了...”向晚挨完揍以后一直被挂到现在,人都给挂傻了,听到林逍野的声音先是一惊,不出一会儿哀切的哭求声就从墙的另一头传了过来,两条笔直饱满的大白腿求助似的晃了晃。
一向疼人的林轶峰对爱人的哭泣充耳不闻,林逍野抓住他两团屁股间的散鞭捅了捅,带出啧啧水声,屁眼四周的臀缝上很快沾上了粘液。
“坏小子闯了什么祸,让咱爸气成这样?”林逍野坏心地将散鞭抽到穴口,在那被父子俩共同肏过好几次却依旧紧致红润的小屁眼口画了个圈,再次大力戳入进去,挤出晶莹的蜜汁。
“唔..!”墙那头的男孩像垂死的鱼儿般翘起上身,低下去的哀哭声再次高亢起来:“呜...哥哥...爸爸...我错了...别罚了..呜...”
“大清早集合开会,这小子和另一个澳洲来的小年轻一声不吭借了摩托车去溜达,最后开进树林里的死路出不来了,幸好被守林员无意发现,不然这俩八成已经被熊吃了。”林轶峰说起上午的经历依旧心有余悸,若按规矩肯定得给向晚揍得个三天下不来床,可基地上太多工作要忙,出门在外又不能真把人屁股打到动不了,便找了个泻火的方法罚他。
“一会儿忙完了还得揍。”林轶峰反手揍了那屁股一记,补充道。
“那就专门给他挖了个洞?”林逍野耳闻过壁尻的玩法,可一般家里还不好实现,玩儿够了顺手把散鞭“啵”一声抽出来,握着那淫水津津的手柄,挥舞扎成一束的细散鞭在空中打了几圈,啧啧赞叹:“出趟差您还带了这个!”
“这儿本来就有个洞,可能是装饰用的。”林轶峰扬扬下巴,对墙上的红屁股视若无睹,冲儿子道:“爸爸先忙了,你休整一下。”
林逍野打着帮手的旗号,其实就是来一块儿玩向晚的,面对墙上的红屁股手痒鸡巴胀,挥起散鞭照那团圆嘟嘟肿得正好的肉臀狠狠挥上,清脆的鞭打声夹着男孩悦耳哀婉的呻吟,在通透的木屋中飘荡。
散鞭力道分散,打在皮肉上算不上疼到受不了,触须般的细皮带燎在各处皮肉上,触电般的热流瞬间弥漫开来。
“哥...!不打了...呜...”向晚两条纤细的小腿在空中虚晃,又不敢蹬得用力以免脚尖碰到墙上踹疼了,可惜一个屁股表达不了更多的情绪,脸上丰富多彩的可怜模样却隔着堵墙不能被身后的人看到。
“散鞭打得不疼,到外头捡一把桦树枝进来。”林轶峰在卧室里能看到爱人千变万化的小脸蛋,冲外头的儿子喊了一声。
“!!”
别说这样逃无可逃地被卡在洞里揍屁股,桦树枝这样锋利的家伙就是趴在床上都挨不住呀!
向晚登时傻眼,愣了几秒后反射性地想撑起身子,可腰死死卡在墙洞中,双手在光滑的墙壁上打滑,没有外力的帮助根本出不来,吓得嚎啕大哭:“别...!爸爸...呜...哥...别再打了...放我下去...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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