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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的大床迎来了又一位新主人,只是两个大男人与小个子共寝一榻,哪怕是两米的kingsize大床也依旧不显得宽裕,林逍野定做了个一米的加床并起来,整张床便大得好似酒池肉林荒淫无道的古罗马皇帝的寝室。
向晚像最精华的三明治夹心般被前后夹击,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熏得他头晕脑胀,脑海中萦绕的只剩下性交这一件事,只有偶尔在自己单独一人学习或干活时才能稍稍把注意力分散些。
刚捅破窗户纸的前几日,父子俩还只是轮流干他,一前一后同时肏弄他的嘴和屁眼,性交时长比平日多了一倍都不止,天天被日得腰疼嘴酸屁股疼,两个男人却正在新鲜的兴头上根本没有一天放过他。
若不是每次性交后都要上药,向晚觉得自己的屁股一定早就被肏烂了,这让他恨不能再长出个女人的地方,不然单单一个小穴根本承受不住父子俩狂暴的肏干。
父子间似乎也存在着微妙的竞争,林轶峰自然而然地得到向晚更多的依赖,而血气方刚的林逍野却在床第之事时将柔弱的男孩肏出更多的哀鸣和眼泪,两人处于情感与肉体间微妙的平衡点上。
每当看到儿子在那具同样年轻却十分纤细的身体上耕耘时,林轶峰便如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这是他似有似无的遗憾,不能在风华正茂的年华与年龄相仿的爱人相恋,难以再完全体会那样炽烈、恨不能将彼此一腔热情全盘托付的情感。
这样的感觉太奇妙了,叫人满足又难免嫉妒,林逍野也如父亲般矛盾着,他喜欢把向晚弄哭,看他红着眼在身下哀求自己,可每当看到男孩安心而依恋地与父亲撒娇说话,犯错被训斥时委屈巴巴扁嘴的可怜样,而在面对自己使坏时,虽然也会屈从,眼底却总带着难掩的惊慌和畏惧。
认真是贪心不足,他也想那小子肆无忌惮地与自己撒娇耍赖,又忍不住欺负得他泪水涟涟,想做个包容成熟的慈父兄长,也想做个专爱作弄心上人的青春期少年。
向晚本就有些钝,更别说这几日天天被肏得脑袋都灌满了精液似的,根本体察不出父子俩微妙的心绪,却很快习惯了这样不伦而怪异的关系。
林轶峰多年来一直有晨跑的习惯,刚开始与亲儿子共享爱人的头几日放纵到耽误了运动,这天早上终于重新拾起了好习惯,六点刚过便换了身慢跑装备。
向晚被折腾得厉害,怀中抱着丈夫塞来的枕头睡得正酣,林逍野听到父亲起来,撑开睡眼打了个招呼,林轶峰点点头,到晨间时分仍旧宁静的大学校园中跑步去了。
林逍野借着熹微晨光注视着向晚隔着自己半身远的肉体,这具身体生得比大部分男性都更纤弱,更大的腰臀比在裸体时显得有些女性化,细腰到屁股形成极其优美的弧线,却又带着少年感的纤细,不似蜂腰肥臀的女性那般丰腴。
白嫩的屁股上依旧带着粉色,是昨夜父亲将他抱在肚子上边揍边肏时留下的,而侧腰浅淡的紫印应该是自己握着他细腰冲撞时的印记。
清晨正是欲望苏醒的时候,想起昨晚销魂的翻云覆雨,林逍野很快又有了反应,将那背对着自己的白嫩身体不客气地一拽,粗鲁地面对面抱进了怀里。
“唔...”向晚迷迷瞪瞪地哼唧,脸蛋贴上男人滚烫坚实的胸膛时反射性地唤了句:“爸爸...”
软乎乎的男孩像只乖巧的小动物,偏偏潜意识说出的话叫人不爽,林逍野带着困意的脸上显出几丝不霁,斗志昂扬的大肉棒在男孩滑嫩的两腿间顶了顶。
向晚睫毛轻颤,眼皮却沉得睁不开,两腿间顶着个再熟悉不过的大棒子,拖着软嗓又哼了句:“唔...爸爸...困呀...不弄...”
林逍野本还想转性疼疼他,忍下欲火抱着人好好睡个觉,可连续两声爸爸叫得人火起,林逍野大手向后握住男孩一边臀瓣,不客气地狠抓一把,低斥道:“叫谁爸爸呢,嗯?”
“呃啊..!”向晚一激灵疼醒了,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瞪着对方,委屈吧啦地揉着屁股,过了好半晌才回过神似的喊了声:“逍野哥哥...”
“不喊爸爸了?”林逍野眼神危险,是头虎视眈眈恨不能将小鹿咬破喉管吃干抹净的恶狼,大鸡巴插进男孩细嫩的大腿根内侧狠狠抽插了几下,没有润滑的干涩触感让两人都有些疼。
向晚脸上又露出了那样畏惧的神色,这样的表情叫林逍野又爱又厌,年轻的男人忽然从床上翻身坐起,跨在纤细的身体两侧,咬牙切齿地卡住了那轮廓精致的下颌角:“你每次用这种,小雏鸡儿的表情看我,都让我想掐着你的脖子把你肏烂。”
漂亮的脸蛋被高高向后抬起,让白肌下蓝色的血管更为清晰,向晚呼吸受阻,艰难地夹着嗓子说话:“逍野哥哥...待会儿...我们都还、还要上班...”
“那又如何?”林逍野壮硕的身体压了下来,带着火气地啃在男孩颈子上,把那一口脆弱的嫩肉在齿间轻轻碾了碾,再猛地大力吮吸起来。
“呃呜...!”向晚像只被咬住咽喉的奶羚,全身通了电
', ' ')('门似的痉挛起来,他被调教惯了,几乎被男人一逗弄就要出水,更不必说一大早就又是这样的刺激。
巨大翘起的鸡巴和柔软的小腹贴近,马眼吐出的前列腺液在白嫩的皮肤上拖着银丝,向晚屁眼一阵一阵地抽动,仿佛又开始怀念起那被男人的阳物狠狠碾磨肏干快感,肠液在还没有异物侵入的情况下竟已开始从褶皱的肠壁中不断分泌出来。
“小婊子,咬你两口就分开腿了?”林逍野的口头羞辱向来不留情面,一手握住男孩不自觉换上自己腰际的大白腿,戏谑道:“昨晚小屁眼合不拢,精液都含不住,现在又等不急想挨肏,以后真肏松变成烂屁股了怎么办?”
“别...别说了...”向晚脸蛋上泛起红霞,水润的双眸里满是慵懒的困意,又痴又媚。
当林轶峰晨练回来,像平日般推开主卧大门时,向晚已经被四脚朝天地捆在了床头,漂亮的大眼睛上蒙着黑色的眼罩,几道黑皮绳在赤裸的身体上勒出米字形,与皮肉对比黑白分明。
被蒙住实现,其他感官便更加敏锐,向晚迅速捕捉到开门声,耳朵动了动,求救般拖着哭嗓,冲林轶峰喊了声哀切的“爸爸”。
论起花样还是儿子更会玩,林轶峰几乎是瞬间起了反应,速干慢跑裤裤档迅速鼓起个大包,哑着声斥责了负手立在床边的儿子一句:“一大早的,又欺负人。”
“爸爸...求你...让逍野哥哥...放了我...好不好...?”向晚竖着耳朵听周遭的动静,感到丈夫的脚步靠近,双唇轻颤地哀求。
向晚细白的脚踝手腕被红绳同侧捆在了一起,颈上的项圈连着狗绳,固定在床头的一侧装饰的圆角上,虽口中求的是放开自己,没有一根阴毛遮挡的浅肉色阴茎却翘得老高,红肿还未全部消退的穴口闪着可疑的水光,缩得紧紧的可爱小菊一吸一放地蠕动着。
“眼睛蒙上,手也不让摸,看看晚晚还能分得清谁是爸爸,谁是哥哥么?”林逍野玩世不恭地翘了翘嘴角,望向显然也在压抑着欲望的父亲,轻松地问道:“爸,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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