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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穴口被磨出了一圈鲜奶泡似的白浆,随着狂暴的抽插发出吧唧的水声,林逍野死死盯着自己在那两瓣肿紫臀肉间进出的鸡巴,仿佛要把这句柔弱的身体狠狠透穿。
他在肏自己义理上的继母,父亲的合法爱人,也是从小到大熟识的伙伴,这样龌龊的背德之事却让性交因禁忌而变得更有快感,林逍野眼底闪着疯狂的火焰,俯身握起男孩的下颌,恨不能将人颈椎掰断般向后抬起,恶狠狠地贴着人耳朵问:“我大还是我爸大,怎么不答了?怕说了实话我爸又要狠狠收拾你么?”
向晚几乎喘不上气来,艰难地从喉管里挤出几个字:“呃嗯...是你...你大...啊...”
林逍野未必是真有心和父亲比什么大小,他不过是喜欢看向晚迫于强权说出顺从的话,将人一翻身变成了面对面的传教士姿势,掰开两只青紫的大腿,鸡巴不留情面地又直直窜了进去。
“好疼...!呜...好疼啊逍野哥...”后背的伤承受了身体的全部重量,哪怕身下是滑软的被褥,伤痕随着狠辣的肏干依旧摩擦得生疼,向晚止不住地哀叫,双手撑在男人健硕的胸膛,想把对方推开些,力气再小些。
“我就喜欢看你疼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我肏得哭爹喊娘。”林逍野一记狠狠的挺腰,阴囊拍击在臀肉上清脆作响,居高临下地捏着人小下巴摆弄了两下,无情地翘了翘嘴角,再次逼问道:“说!谁肏得你更舒服?”
“呃啊...!”向晚货真价实地被肏哭了,幽咽地叫唤:“逍野哥哥...是逍野...”
林逍野总算露了个满意的笑,手肘撑在男孩的脑袋两侧,低头堵住那张嘤咛哭叫的小嘴,继续在这具销魂的身体上耕耘。
向晚被肏得爽到头皮发麻,强烈的性快感成为了止痛的吗啡,可伤处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当被射入身体性交结束后,浑身再次只剩下钻心的疼痛,钝痛与摩擦冲撞的灼痛争相叫嚣,被肏肿的屁眼也被微咸的精液蛰得刺辣。
眼泪与体液究竟哪个更咸些,向晚大概是最有发言权的一个,林逍野平躺着,将人抱到自己身上趴好,大手往那流着精液还来不及合拢的小肉穴上扣弄了一下,又一股白浆涌了出来,哑着声问:要是我爸发现,你屁眼里头有其他男人的精液,该怎么办?”
这样的假设只需稍加联想就让向晚惊得打起了哆嗦,恐惧地握住男人的壮胳膊,生怕人此时此刻就要拿起手机报告一般哀求道:“不要...求你...不要告诉教授...”
“我爸这么聪明,就算我不说他也要怀疑。”林逍野一脸严肃时倒有些父亲的风范,大手沉稳地抚揉在男孩轻轻发颤的脑袋上,让向晚产生了与对方也是亲密无间的爱侣般的错觉,柔顺地趴伏在年轻男人结实富有弹性的肌肉上,大脑一片混乱。
“我爸跟你玩灌肠么?”林逍野的爱抚顿了顿,突然问道。
“!”向晚浑身一绷,连忙慌乱道:“那是什么!从来不知道...”
男孩的过度反应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林逍野坐起了身子,将人顺势放跪在两腿之间,不容置喙道:“告诉我,东西在哪。”
“真的...没、没有...“向晚瞪大了眼睛,试图以坦诚的目光佐证自己话的真实性。
“三,”
没有任何预先警告,林逍野学着父亲的招数倒数了起来。
一个简单的数字就能让向晚无限紧张起来,举棋不定间就听男人念出了第二个数字。
“二,”
“别数了..!“未知处置的威胁最是可怕,向晚不敢挑战眼前乖戾的“逍野哥哥”,双手猛地捂住对方的嘴,终究是全盘托出:“在..!在浴室柜右边...第二格...”
“不仅是小婊子,还是小骗子。”林逍野冷哼了一声,压着人脖子摁回床上,命令道:“撅好腚,我给你好好洗一洗。”
男孩再次被迫撅高了屁股,大开的小花里依旧小股地流着白浆,小臀在空中无助地摇了摇,不敢拒绝又不想承受,带着哭腔乞求道:“别灌...我待会自己冲冲就好...好么?真的疼...我还有伤...”
林逍野好心往他身下塞了个枕头抱着,在那水汪汪的小穴口摁了一下,揶揄道:“你有伤不是自找的么?贪得无厌的小婊子。”
自己这辈子看来要被这两父子玩死了,向晚绝望地闭上眼睛,不敢去想此事败露的后果,平时的林轶峰成熟稳重,私下里却占有欲极强,若是叫丈夫知道了他与林逍野间的苟且事...
身后的脚步声想起,林逍野从浴室出来了,向晚的思绪收回,撑着屁股的大腿颤了起来,费劲地别过头,想看看对方手里的东西。
“一千毫升,不为难你。”林逍野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替他擦了擦黏腻的后穴,灌肠器的软胶头抵上了被肏狠了格外红艳的小屁眼,突然发现男孩连白嫩的臀沟都是粉红色的。
“我爸连你屁股沟都揍了?”林逍野将冰冷的管子戳了进去,指腹
', ' ')('轻轻摩挲着那被揍得起了小红疙瘩的皮肤,直言不讳地问。
向晚从脸到脖子都红了起来,唔唔地哼了两声,低低地补充道:“是早上打的...”
林逍野扬扬眉稍,没再发表什么看法,摁动手里沉甸甸的橡胶球,将灌肠液打进男孩被肏麻的小穴,灌进这具柔弱却承受力极强的身体里。
橡胶管越插越深,温暖的热流注入身体,习惯了肏干的后穴初始时还颇为惬意,可当液体开始争先恐后往肠道更深处奔涌,容纳不下的温水逐渐占领短短的几寸直肠,向晚才开始感到坠胀的紧迫感。
平坦柔软的小腹逐渐圆润起来,微微隆起的弧度像孕早期的小腹人,向晚受不住了,瑟缩着想要缩起屁股,很快就被林逍野粗鲁地摁下后腰摆好姿势,低斥道:“还有两百毫升,乖点儿。”
“肚子要破了...呜...别再灌了哥哥...”灌肠液几乎要从穴口溢出,向晚不得不奋力地缩紧小穴,紧到胶管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
熟悉的玉肛塞被塞了回来,向晚觉得自己像个要临盆的孕妇,连耳朵都涨得嗡嗡响,排泄的欲望让他连身后的伤痛都忽略了。
“我也得给晚晚买点礼物,不能老用我爸的。”林逍野将灌肠器放回浴室,回来时手里带着香皂的清香,坐回床上后冲屁股朝天的男孩张了张臂弯,令道:“过来。”
向晚像被下了蛊,听到男人的指令便夹着屁股就爬了过去,小羊羔顶人似的撞进林逍野的怀里,哆嗦着抬起头来,讨好地叫了声:“逍野哥哥...”
林逍野把他扶起抱在怀中,大手在那与体型丝毫不匹配的小圆肚子上抚摩良久,就在向晚逐渐放松下来时突然不怀好意地摁了下去,阴恻恻地问:“这是怀了谁的孩子,我的还是我爸的?”
“呃啊...!”肚子要爆炸了,向晚浑身汗毛登时立起,双手握住男人的腕子试图往反方向掰开,冒着冷汗梗塞道:“是...逍野哥..你的...”
林逍野不学表演学体育实在是浪费了,死死地盯着男孩涨红的脸蛋,活脱脱是个怀疑妻子出轨怀孕的丈夫,嘴上却云淡风轻地问了句:“我爸这年纪,下边还厉害么?”
这问题难度系数堪比“我和你妈掉下水你先救谁”,更何况是在全身都在用力抵抗着强烈排泄欲望的时候,向晚双唇颤了颤,两方都不敢得罪,嗫嚅着说:“林教授很厉害的...逍野哥哥...更年轻...”
“你倒是会说。”林逍野拍了拍他屁股,疼得怀中人一哆嗦,脸上褪了些戾色,哄孩子似的问:“哥哥抱你去散散步?”
“不...!不出去...”教授别墅就在校园里,一出门全是熟悉的人,更别说还有直接撞上丈夫的可能,向晚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慌乱地拒绝:“会碰上爸...你爸爸的!”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林逍野冷笑了声,拨弄了一下男孩的头发,命令道:“有什么婊子才穿的衣服,找一套来换上。”
所谓“婊子穿的衣服”意思再明显不过,向晚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还不等哀求就被抗了起来。
林逍野将人抱到衣帽间放下,也不问对方,翻箱倒柜了一番,终于在衣帽间靠下的抽屉里找出了些不一般的东西:毛耳朵毛尾巴,项圈狗绳,白丝袜连体服不一而足。
林逍野心中暗笑自己老爹果真有情趣,随手找了条女士的蕾丝吊带裙丢在向晚手上:“就这个吧。“
向晚紧紧夹着两腿根本止不起身子,余光瞥见穿衣镜中狼狈的自己,从侧面都能看到身后与臀侧狰狞叫嚣的青紫,此刻却要用雪白的软蕾丝覆盖上去,欲盖弥彰。
“求你...让我先去洗手间...再出门吧...”向晚弓着身体一阵阵打着寒战,眼泪又掉了下来,手里攥着蕾丝裙不敢动。
林逍野没了耐性,上前拎起那条脆弱不堪的的裙子找了找前后,粗鲁地往人脑袋上套,警告道:“不想当我把你当小狗似的在大街上拴着,就给我乖乖听话。”
蕾丝将男孩清瘦却不干柴的身体包裹得恰到好处,向晚个子也有一米七出头,女款的短裙穿在身上堪堪能将身前的小雀儿遮住,后背开了个及腰的大口子,正好将背上凛冽的紫痕呈现出来,稍一弯腰就能露出肿烂的屁股。
“逍野哥...我们就在这..在家里玩吧...”向晚主动勾住男人的脖颈,讨好乞求的意图明显。
林逍野差点就要心软了,心中的疯狂却战胜了理智,打横抱着人在床上扯了条空调毯随意一裹,就这么大步下了楼梯。
娟姨正在客厅里打扫卫生,看到林逍野怀中裹成一团的向晚后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关切地问:“晚晚这是怎么了?”
“不舒服得厉害,我带他去医务室看看。”林逍野随口诌了个理由,低头看了看那张憋得发白的脸蛋,真跟生了病般虚弱得很。
教授叮嘱过向晚今天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的事,娟姨也未多起疑,刚想问要不要通知一下林教授,就听停在门边换鞋的林逍野回头道:“待会儿我带晚晚直
', ' ')('接找我爸去,您不用专门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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