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爹爹,我不是故意的作者:张子扬
第30节
两三个小时之后张以昂醒来了，醒来的第一句话是说自己肚子饿了，然后看着我笑了笑。
我问他是不是做梦了，梦见什么了，他说他不知道，依然是什么都不记得。
我无奈，只好带着张以昂出去吃东西，走的时候跟暗蓝订好了下个周末的时候再带张以昂过来。
暗蓝让我晚上的时候注意点张以昂睡觉是会不会梦靥，但是我晚上压根就没有什么时间，我只能说我尽量。
去吃东西的时候给江米打了一个电话，问江米要不要出来一起吃东西。
江米说不用了，他正要去见王晴。
“别吵起来，好好说话。”我对江米说，我知道江米应该是不会吵的，只是有点担心王晴的反应，我问江米要不要我陪着他，江米倒是说不用了，他说他自己就能行。
知道江米知道如何应对，我也就挂了电话。
不知道是因为被暗蓝催眠的原因还是张以昂本来胃口就很好，这天张以昂吃的特别的多，而且还吃的津津有味的，看起来很满足的样子。
天知道，这段时间张以昂基本上都是没有什么食欲的样子，吃的都是很少的，我都担心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缩水的，他已经比四年前瘦了很多了，快要变成皮包骨头了。
看到张以昂吃的多，我的胃口也好了很多。
晚上送张以昂回家的时候，我看见客厅里的江米了，江米坐在地毯上面，头几乎是埋在了膝盖中间了，客厅里有些暗，灯都没有开。
“你还好吧？”我问了句废话，只要看一眼就知道现在的江米状况不是很好。
“不好。”江米说，“他们真的要离婚了。晴姐今天没有骂我，也没有打我，还跟我道歉了。她已经决定跟唐云离婚了。”
“他们要离婚是或迟或早的事情，就算不离婚过的也不是什么开心的日子，你没必要自责的，就算你是导火线，没有你的话，依然还会有其他的导火线的。”我尽量安慰着江米。
“但是现在我是导火线。”江米说，“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喜欢唐云，我甚至于更加的喜欢晴姐，可是我破坏了他们的家庭，我心里不知道又多难过，当我听见晴姐跟我道歉，说理解我的时候，我是更加的难过。”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样的情况总是让人难过的，如果不难过，那才真的是没心没肺了，江米显然是个重情的人，即使认清自己面前到底现实，他还是会难过的。
“我没事。让我静一静就好了，你去工作吧，自己小心着点儿。”江米说。
“那我去了，晚点就迟到了。”我说，“张以昂……”
“我会帮你看着的。”江米说，“放心吧，说不定还是他陪着我，我倒是挺喜欢现在的张以昂的。”
“那我走了。”
我拿上了我的外套之后就下楼朝着夜店去了。
我并没有打车，也没有开江米让我开的车，我只是走了过去。
路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思考张以昂的情况，用暗蓝的话来说，张以昂是真的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才导致他现在这个样子的，而且更甚者，张以昂可能是死过一次的。
有过以往的经历，如果说张以昂是死而复生的，我也不会觉得奇怪的。
奇怪的只是张以昂到底为了我做了什么，我敢肯定张以昂所做的一切一定都是为了我，他一定是为了我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恍恍惚惚间，我已经快要到夜店了，而在我快要走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冒了出来，猛的就朝着我闷头一棍，倘若不是我的反应比较快，我脑袋早就已经开花了。
我闪到了一边，吓得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谁！”
一个人影闪过，很快，带着一顶鸭舌帽，我并没有看清楚他的面容，他的手中拿着一个棒球棍，大概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发现认错了，朝着我喊道：“你他妈是谁，白芷那混蛋呢！”
我愣了一下，看来这个人是冲着白芷来的，说实话我跟白芷并不熟，我说：“谁是白芷，我不认识，你认错人了吧，麻烦下次看清楚了再打人，人命不是闹着玩儿的。”
旁边的角落里，我感觉到有人发出一点声音，我慌忙又大声说道，“还不走是不是，信不信我喊人了！”
带着鸭舌帽的人看来我一眼，大概察觉到不远处的地方有什么声音怕真的有人过来，就跑了。
等到鸭舌帽走了远了，我才说道：“出来吧。”
走到我面前的是白芷跟葵两个人，他们有些落魄的手牵着手，看见我的时候慌乱的放开了双方的手。
“以后小心点吧。”我说，“走大路比较安全。”
说完之后，我就继续朝前走去，并不像多管闲事，有时候知道的事情越多，麻烦也就越多，更何况我跟白芷还有葵根本就没有什么交情。
“刚才对不起，也谢谢你。”跟我道歉道谢的不是白芷本人而是葵。
“不用客气，意外。”我淡淡的说道。
两个人走在我的身边都没有说话，走了好一会儿之后，白芷说道：“你不问我为什么么？”
“没什么好问的，你们的事情，我从不喜欢管别人的事情。”我笑着看了一眼白芷跟葵道，“以后注意安全吧。”
“其实，你大概也看见了，我跟葵在一起了。”白芷说，“刚才那个人喜欢葵……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才会这样。”
“好好谈谈吧。有点极端了。”我说道。
白芷跟葵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点了点头。
第二十二章：他们之间
走进酒吧的时候，清秋抬头看见我是跟白芷还有葵一起进来的时候很明显的皱了一下眉头，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示意我过去。
我跟着他走到了后台去，清秋让我在过道里面等一下，自己则进了后台的化妆间里面。
化妆间里面有一大群人在里面等着，清秋是这里的老大，跟他们吩咐了一番之后打发他们出去了之后才让我进去。
“坐吧。”清秋跟我说。
我随意的拉了一张凳子过来坐下，然后抬头看着清秋的，很显然清秋的表情看起来不是很好看，他似乎有些不大开心。
“怎么了？”我在猜想着我哪里让他不开心了，难道是因为我刚才是跟葵他们一起进门的，我不知道清秋跟他们的关系怎么样，不过看起来清秋很少跟他们说话。
“少跟他们在一起。”清秋说，“你怎么会跟葵还有白芷在一起？”
“刚好在门口碰见，所以就一起进门了。”我说。
清秋皱着眉头说道：“以后少跟他们扯一起。”
我点了点头，清秋似乎不怎么待见白芷跟葵。
不过也怪不得他，他这个似乎有些独来独往的样子，照顾我也是看在张以昂的面子上面。
清秋说：“今天要见的人，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不过他有点变态的癖好，喜欢鞭子——”
“哦。”我微微的点了点头，这段时间碰见了很多的变态，有的喜欢滴蜡，有的喜欢鞭子，不过我倒是无所谓，毕竟这些只是当场有些痛，过了之后也没有对人造成多大的伤害。我想清秋会帮我选择这样的人，主要也是不想我在这种地方沦陷。
对于早就已经做好面对各种各样的状况的我来说，这样的情况，我倒是能够忍受的。
清秋让我等着，十二点左右会有一个穿着粉红色西装的男人来点我，就是那个喜欢鞭子的人。
而后，清秋自己就走了，有人来喊了他，是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看上去非常的干练，长的也是很好看的，看见我的时候还彬彬有礼的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在这种地方这样礼貌的人还是非常的少见的。
我笑了笑，朝着他点头示意。
等到清秋走了之后，我便去了前面的大厅里等着清秋说的那个人来找我。
百无聊赖的时候，我点了一杯酒喝了起来，吧台里面的小男生跟我闲聊了起来，是个不过十七八岁的男孩子，不过思想比我复杂的多，他说了他在这里见到的种种，然后说自己幸好没有沦陷，他很需要钱，但是觉得这种生活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小男生说了很多很多，说他要上大学什么什么的，然后又说看见我的时候觉得我这个人挺单纯的，可惜的就是沦落在这个地方，让我有机会就逃出去，这种地方不是人呆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外表看起来真的很天真无邪，总是有很多人会来关心我，然后跟我说一通通的大道理，就连比我小的男生也是如此。
不过跟人聊天，听人聊天，还是挺开心的。
有时候就这样听人讲话，就好像自己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到了别人的世界里面，然后毫无压力的过着这样简单的日子，我羡慕别人那种简单的生活，有时候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别人的生活都可以那样的简单，而我却偏偏要摊上这样的生活，我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现在的生活，更遑论以前的。
最开心的时候，也就只有跟张以昂好好的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但是那段日子的时间并不长，只是屈指可数的几天而已。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觉得非常的累，而且却要必须坚强起来忍受这一切。
有时候真的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天命注定的，如果我以前没有对自己的性命那样的执着的话，或许我现在已经死了，然后过往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一切都变的云淡风轻了。
只是，纵然我心里多么的希望事实会变成那样，但是事实总是难以改变的，我始终还是张子扬，他始终还是张以昂，我们始终都是父子，而我们走到的就是现在的这个地步。
“你在想什么？”小男生问道。
“没什么。”我笑了笑说道，“一些烦心事。”
“你看起来总是有心事的样子，很多烦心事么？”他问我，他说，“有时候，人生总是有很多你不喜欢的事情发生，但是你不能总是纠缠着这些事情不放。烦心的事情如果不能解决，就把他放在一边，顺其自然就好了。不要总是一脸忧郁的样子，人生还是很美好的，活着就美好。”
“也许吧。”我笑了笑，没有跟他说我现在觉得我死了更好。
如果我死了的话，一切可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而我也不用再忍受任何的煎熬。
不想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只是有种麻木，想想，就会觉得自己的人生挺可悲的，似乎自己很多的时候都是不大开心的。
葵跟白芷坐过来的时候，我正喝了几杯酒，似醉非醉的状态吧，我看见他们的时候笑了笑。
葵跟白芷两人一左一右的坐在我的身边，葵说：“今天的事情还是谢谢你，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跟我们说，只要我们能够帮忙的地方，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好的，那就先谢谢你们了。”我不介意别人欠我人情，也许真的会有需要他们帮忙的地方的。
“其实我跟葵……一直都是相互喜欢的。我们在一起了，从还没有沦落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白芷突然语气沉重的说道，“不过很多时候，我们都在装，装作我们并没有那样的要好，并没有在一起，毕竟我们在一起这样的事情，可能会影响到我们的工作。”
我有些吃惊于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却还在这个地方工作，不过我并没有插话。
白芷继续说道：“你一定觉得很不可思议吧，我们既然在一起了，却还在这样的地方，做这样的工作。”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确实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果在一起了的话，而且这么久的时间，总该是将自己赎身离开这个地方的。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从事一点正经的工作总归是好的。
“有时候我们真的是迫不得已，每次到了存够钱以为可以离开的时候，总会有些事情发生，然后让我们把钱花的精光，我们就好像是被一个魔咒给诅咒了一般，死死的困在了这里，总是出不去。”白芷说，“你相信么，上次一次存够钱的时候，我就生病了然后钱都花在手术上了，前一次呢，钱够了，但是葵受伤了，钱又花在那上面了。这种生活真的是让人崩溃。”
“恩，我能理解，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把你逼到死角落里面。”我说。
“哎，可不是。”葵叹了一口气，幽幽的看着我说道，“我们都知道你的情况……清秋一直都有在帮你吧？如果存够钱的话，就早点离开这个是非地，时间一久，你想出去都出不去了。”
“恩。”我点了点头，善意的微笑了一下，他们看起来是出于善意的，胡乱的说了这些话，也是出于善意的。
看得出来，白芷跟葵真的是在这里忍了很久了，以前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听见他们这样说，突然觉得看着他们都能感受到他们的疲惫。
我想，或许我不是最可悲的那个人，看着别人或许活的比我还要悲惨的时候，我也许是找到了内心的平衡点，我觉得我的人生似乎没有那样的悲惨。
孙泽来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他问我睡了没有，然后说自己有些睡不着，所以给我打了电话。
在听见酒吧里面吵闹的声音的时候，孙泽突然不说话了，我知道，他察觉到了什么。
我跟他说，我在跟同事们一起玩，所以才会在酒吧里面的。
孙泽这才将信将疑的让我不要玩的太晚了，然后问我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困难。
“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你怎么样？好好照顾自己。”我说。
孙泽很明显的沉默了一会儿，好一会儿之后才他叹息了一口气，想说什么，但是终究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说，勉强的说了一句自己过的还好，只是有些想念我，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知道孙泽的本意是不想打扰我的，但是他可能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对我的想念。
生活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就会成为习惯，更何况，我跟他在一起生活的时间足足有四年。
四年来，我们好像谁都少不了谁，没有张以昂在的时候，他就是我的寄托，以至于现在的时候，我也时常会想起孙泽，有时候还会恍惚的以为，自己是在孙泽的身边，起床的时候会以为另一边的是孙泽，而不是张以昂，当看到对方是张以昂的时候，我才会恍然大悟的发现张以昂已经回到我的身边了。
很多的时候我也会想念孙泽，说起来跟孙泽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也是挺美好的，两个人同甘共苦的奋斗，思念张以昂的时候还有他靠在身边，想要做任何的事情，他都会帮我的忙。
只是现在我辜负了孙泽对我的好，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已经完了。
我不想让孙泽更加的难过，所以我不敢将所有的真实情况告诉孙泽，我只是尽量的敷衍着。
第二十三章：被虐狂
我抱着被抽的心情同粉西装去九点开房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搞错了心情。
酒店的房间里面，粉西装将他手中的鞭子丢到了我的手中，然后很果断干脆的脱光了衣服趴在了床上面，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些不知所措了。天知道，我原本以为是我趴在床上，挨他的抽的。
“动手啊！”粉西装有些迫不及待的扭头看着我，他显得有些兴奋，跃跃欲试的样子。
“哦……要重一点还是轻一点？”我问道。看来我眼前的是一个受虐狂，而非虐待狂，只能说我还是蛮幸运的，居然遇见了这样一个人，不过我也不是一个虐待狂，让我抽他，还真的怕把自己都给抽的心理变态了。
我有些犹豫的说道，“真的要抽么，如果痛的话跟我说。”
“抽，越用力越好！”那人转过头冲我笑着说道，“不要把我的事情说出去，清秋说你很会保守秘密的。”
“我会的。”说着，我迟疑的甩了一鞭出去。
啪的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背上，声音非常的干脆响亮，我觉得一定是有点痛的，但是对方却是并没有疼痛的嚎叫，而只是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继续，继续！”他非常的迫不及待，“再用一些就更好了！”
我更加用力的抽了一下，啪——很响的一声，他背后的皮肤都泛起了一道红痕，我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好似能够感觉到自己背后也有那么一下的抽痛。
我停了一下手，看着那人的反应，那人的表情看起来非常的舒服，非常的惬意，就好像是躺在沙滩上面沐浴阳光一般，他眯着眼睛，嘴角有着笑意，“太舒服了，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就那个力道，多来几下，爽！”
我手抖了一下，不过还是继续抽了起来，显然这个人真的是一个被虐待狂。
事实上我也已经碰见过好几个这样的人了，每次的类型都是不同的，有时候我觉得如果再多来几个，我都快要变成虐待狂了。
难以理解他们怎么会喜欢别抽，有一个人跟我说过他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了来这样的，总觉得这样能够得到某种宣泄，不过我不以为然，上害自己就是发泄了么？我不知道，只知道看起来他们挺舒服的，不过我却很难理解。
我继续抽着躺在床上的人，他不断的舒服的呻、吟着，抽的厉害的时候，他的眼泪都落下来了，但是他嘴里还是在说好舒服，让我继续更加的用力一些。
我有些无语，但是也只能继续的更加的用力，毕竟，是他自己的要求，我们要做的就是满足顾客的要求。
我在想，如果不是有清秋护着我，面对的都是这样的客人的话，我会不会遇见极其变态的人，然后施虐都是施在我的身上的，那样的话，我是否会崩溃？
不知道会不会崩溃，但是我觉得如果真的是非常变态的情况的话，我说不定会反抗，而反抗自然也是没有暗红果子吃的，归根结底，这个时候再思考，其实我并不是什么都能忍受的人，而唯一幸运的是，我遇见了江米，清秋这几个人。
那天晚上完事的时间还早，不过两点左右，那人说如果我愿意，我就可以留下休息，如果不愿意，我也可以离开了。
他给了我钱，同以往一样，每次都是一大叠钱，他说：“你不错，就是胆子小了点，下次还找你，不过不要说出去。”
“恩。”我点了点头，事实上就算是我说出去了，我也不知道该跟谁说，我说出去的人，谁又认识他呢。
我没有多留，直接穿上自己的外套就离开了。
回到家，打开客厅的门的时候，我才发现张以昂跟江米两个人醉倒了在了客厅的地毯上面，估计是江米借酒浇愁，张以昂就跟着喝了，满地的酒瓶子，乱起八糟的食物袋子。两个人横在那里呼呼大睡。
张以昂跟江米睡的很死，我进去的时候两个人一点感觉都没有，直到我走到他们的身边了，江米都是没有一点反应，倒是张以昂警觉的睁开了眼睛，看见是我之后松了一口气，又闭上了眼睛。
“起来。”我凑到张以昂的耳边小声说道，“我们进房间去睡觉。”
张以昂艰难的睁了睁眼睛，他说：“困……”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那也要回房间睡觉，来，起来吧。”我伸手扶住了张以昂的手臂，张以昂这才睡眼惺忪的眯着眼睛顺着我的力气朝着房间走去。
我将张以昂送到床上之后，想要转身去扶江米回房间，张以昂却抓住了我的手，“子扬……”
我怔了一下，心好像被针扎了一下，猛的一下战栗，张以昂从来都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他说我是冒牌的。
“子扬……”张以昂抓着我的手又叫了一声，“睡觉吧。”
“……”我错愕的看着张以昂，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或许张以昂还在梦里面，没有出来。
不过这也是值得我欣喜的，张以昂始终都还是记则好我的，从来都没有将我忘记过，这梦里面都还在惦记着我。
“睡一觉，你就都会好好的，所有的一切都会好好的。”张以昂呢喃着说道，他的手还在紧紧的拽着我，他说，“子扬，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而你永远也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