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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回应徐斯闵就把我抱起来带到浴室,拿过用来灌肠的管子插我屁股里,灌肠液一汩一汩滑进肠道,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大量灌肠液涌入将我的肚子撑起一个圆弧,满腹的酸胀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回头瞪徐斯闵一眼但被忽视了,他用肛塞堵住我的穴口,按揉我的肚子,我倒抽一口气,下意识想逃却被他死死按住。
“嘶…好难受…”我靠在他身上小声求他,“轻点…轻点…”,徐斯闵柔声安慰我说马上就好,让我再忍受一会儿。
现实是他反反复复给我灌了好几遍肠,等到体内的液体全都排出,我整个人就像没了骨头似的瘫软在他怀里,连根手指头也不想动。这不是我第一次灌肠,但这次格外难受,妈的,我怀疑这狗男人是故意的。
徐斯闵低下头亲我一口说道:“宝贝,我快忍不住了。”
我心想你不用说这没用的,你那根鸡巴都硬得跟铁棍一样了抵我身上,谁还感受不出来呢?
我俩都清洗完了以后他把我抱到床上,手指迫不及待地捅我屁眼,边扩张边在我不远处那块凸起上轻一下重一下地搔刮,我被弄得忍不住啊啊叫了起来,浑身的肌肉开始紧绷,酥爽感一直从尾椎骨窜到天灵盖。
“操,你要做就快点做,别磨磨蹭蹭的...”我的鸡巴快胀得爆炸了,徐斯闵捏住我的手不让我碰前面,手指在我屁股里刺激着我,却又不给个痛快,我快疯了。
“宝贝这么想要?嗯?”
“你他妈到底做不做,不做拉倒,别耽误我时间,我现在去夜总会打工可能还来得及。”事实证明男人在欲望得到无法释放的时候是会失去理智的,我说完就后悔了,这是硬生生往枪口上撞。
徐斯闵没说话,把手指抽了出去,从衣柜里不知道拿了什么扔我边上,冷冷道:“穿上。”
我定睛一看,他扔床上的是一套裙子,上衣领口有蝴蝶结,裙子带褶,看着没二两布。我伸手扒拉了一下,咽了口吐沫,抬头看徐斯闵表示抗拒,这娘唧唧的玩意儿我才不穿。
“怎么?只愿意陪唱的时候穿裙子给别的男人看?”
操,这狗男人怎么这么能记仇?
徐斯闵脸上没有笑意,目光阴恻恻地搁我身上,好像下一秒就能褪下我一层皮来。我有点害怕,还有点心虚,舔了两下嘴唇最终决定妥协,不就是裙子吗,又不是没穿过,反正都是为了赚钱,无所谓。
我穿上之后才意识到这他妈是情趣服装,上衣衬衫只遮住了我的胸,下面短裙刚到大腿根,前面的裙摆还被我硬着的性器顶起来一块,又色情又变态。
“可..可以了吧。”我脸红爆了,不敢看徐斯闵,有些忸怩地拉着下摆,虽然没什么用。
他上床俯身过来,拉过我的手用领带捆了起来,我愣了,大叫道:“操,你干嘛?”
徐斯闵凑到我眼前跟我对视,漆黑的瞳仁像要把我吞噬,他弯起唇角笑了笑,又偏过头贴近我的耳边,用舌头轻轻舔过我的耳廓,我一抖,只听见他说:“怕你乱动,我今天要好好惩罚一个乱说话的小坏蛋。”
他起身抬起我一条腿,裙摆随之翻了上来,我半靠在床头的姿势刚好能看见自己往外溢水巍巍颤颤立着的性器,也能看见他是怎么把粗大鸡巴放进我后穴里的,虽然刚扩张过,但他挤进去的时候我还是觉得疼,疼得浑身打颤。
徐斯闵在床下是优雅的绅士,在床上就是变态的猛士。
“好疼…等一下...慢点进去...”我们有一段时间没做了,我总觉得他鸡巴又变大了,他才刚进去了一半我就要受不了了。
“放松。”
徐斯闵看起来也不太好受,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啊了一声,他趁机挺腰,把整根都塞进了我的洞里,满满当当的,我顿时忘了呼吸,总觉得他的鸡巴能穿过我的内脏戳穿我的肚皮。
他把身子压向我,手掌覆盖上我露在外面的乳肉,先揉再捻,我的乳头兴奋地挺立,红得像饱满的石榴粒。
徐斯闵宛如贪吃的小鸟衔住我的乳头品尝,他时而舔弄时而啃咬,身下的抽插也一刻不停,又痒又爽,我情不自禁扭腰迎合他。
他又往上蹭我的脖子,又蹭又亲,带着粗重的喘息缓缓说道:“宝贝,你里面好湿好紧,吸得我好舒服。”
我不喜欢听他说骚话,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闭嘴。
他听我这么说鸡巴用力一顶,又迅速地含住了我的嘴唇,吞掉了我还没发出来的呻吟声,他跟我疯狂接吻,我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只觉得快感淹没大脑。
粗长坚硬的阴茎一次一次擦过我的肠壁,我抽搐着射精,白色浊液弄脏了我身上的裙子,羞耻感飙升。
徐斯闵并没有就此放过我,他把我拉起来从身后分别捞起我两条腿,用力打开,又把鸡巴朝着我还没闭合的穴口急急送了进去,我连忙开口:“不要...不要了...我好累...”
他并不理我,牢牢地托着我两条腿,惩罚似的向上顶胯,我被撞得
', ' ')('一颠一颠的,嗯嗯啊啊的叫床声宛如竹篮里的水,细细碎碎地漏了出来。
他咬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说:“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谁他妈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徐斯闵操得我说不出话,爆棚的羞耻感和快感逼得我眼泪直流,到最后就变成了带着哭腔呻吟,没想到这让他更加兴奋,鸡巴在我里面又大了一圈。
“还去夜总会吗?”
“不...不去了。”还去个屁,这他妈谁受得了。
似乎是听到了他满意的回答,徐斯闵大发慈悲的腾出一只手来握住我的性器,边撸边揉,我又射了一次,喘气之余,他那根东西也射进我屁股里。
我累死了,眼神涣散,一动不动。他解开我手上的领带,我用尽剩下的力气抬起手在他身上打了一巴掌,因为力气不够,看着倒像情人间的调情。
徐斯闵终于舍得从我里面拔出鸡巴,下床把我抱进浴室清理。他的表情在发泄了一通之后看起来愉悦了不少,我合理怀疑他那不正常的占有欲是病,他应该抽空去医院看看,要不然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他干死在床上。
后来他亲自给我煮了碗面,因为我累到无法动弹他就喂我吃,吃完之后我还是觉得生气就骂他神经病、大变态、狗男人,反正想到什么骂什么,他不怒反笑,问我有力气骂人是不是意味着还有力气跟他再来一发,我不敢再说了,毕竟他敢说就敢做。
深夜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有点吵,也有点催眠。
被徐斯闵搂着睡着之前我迷迷糊糊地叮嘱他要记得把十月的钱打给我,听到他说好之后我才闭上嘴睡觉。
他身上的气味闻着让人安心,抱着他就好像抱着我的小熊布偶,少了惴惴不安,少了心惊胆战。心里无数个复杂问题被我先搁在一边不去想,因为我太累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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